第2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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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廟主吧,我簡簡單單就躲過了,但是那個家伙似乎運氣不好,被人亂棍暴揍了一頓?!?/br> 我驚訝的問:“你看見他被揍了?” “看見了,”龐方笑了笑,“但是我可不會傻到跑出去幫他。” “他活該挨揍,你沒去幫他是應(yīng)該的?!?/br> 我搖了搖頭,然后就轉(zhuǎn)移話題,問:“你為什么要帶著黃狗廟主離開酒吧?你想干什么?” 第四百二十三章 有詐 面對我突如其來的問題,龐方沉默了一下,然后問了一句:“假如有人會給你朋友帶來危險,你會不會想辦法保護你的朋友?” “你帶走他,原因就是為了保護我?”我皺眉不已。 這個借口有點老套! “差不多吧?!?/br> 龐方點點頭,又?jǐn)[擺手,說:“算了不提了,我的計劃沒有實施,被那群突然出現(xiàn)的打手打亂了?!?/br> “你這樣回避這個話題真的好嗎?我怎么感覺你有事在瞞著我。”我盯著他。 “人小鬼大,想太多了你。走吧,我們先離開這里?!饼嫹缴斐鲆桓种冈谖冶亲忧包c了點,笑道。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只能不再談?wù)撨@個話題,跟著他離開了這里。 我們先去到酒吧里帶走了柳喬喬,然后我們又去醫(yī)院找到了流浪偵探和黃狗廟主,當(dāng)然,這個后者的“我們”是指我和柳喬喬,來的路上龐方稱自己有事先離開了。 黃狗廟主鼻青臉腫的躺在床上,聽我講完遇到龐方之后的事情后,不可思議的問道:“什么?那個家伙居然毫發(fā)無損?一根毛都沒掉?” 我聳了聳肩,說:“畢竟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你還想人家把龐方怎么著?” 黃狗廟主臉色陰沉的咬牙切齒了起來:“這里面絕對有詐,他故意把我驅(qū)使走,然后走出酒吧每一段路就被人追殺……我怎么現(xiàn)在才想到這點,自己被算計了!該死!” 我挑了挑眉頭,問道:“那些人不是沖著你來的么,怎么你的意思好像認(rèn)為還和龐方有關(guān)?” “你難道覺得無關(guān)?”廟主看著我冷笑了一聲,“我被人揍成這個樣子,而他倒好,什么事都沒有!你要說這里面沒有詐,我死都不信!” 我思考了一會兒,看向流浪偵探,問:“你怎么看待這件事?” 他馬上做了一個身體后退的動作,連連擺手道:“反正事情和我無關(guān),我不插嘴,也不插手!” 我挑了下眉。 柳喬喬蹙著秀眉說道:“那個大哥哥看起來挺和善的,他怎么可能會故意派人去揍你,是不是你想多了,大叔?” 黃狗廟主呸了一口,罵道:“臭娘們你懂個屁?!?/br> “哎呀,你什么口氣啊你!活該挨揍!”柳喬喬頓時怒氣上來。 “你說誰活該挨揍?” 黃狗廟主氣頭上,差點氣得從床上蹦起來。 “黃廟主你受傷了就好好休息,別動怒,我?guī)x開這……”我隨口安慰了他一句,然后拉著柳喬喬離開了病房,然后警告道:“你可別招惹這個人,他可不是什么好人,現(xiàn)在是警方重點關(guān)注嫌疑對象!身上帶罪的?!?/br> 柳喬喬被我這么一頓教訓(xùn),也老實多了,嘟囔著說道:“可是他說話確實很臭啊,我也沒有招惹他……” “總之,你以后見了這人,離這人遠點,我不應(yīng)該帶你來這里的?!蔽矣行╊^疼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對了,這個醫(yī)院是我父親的尸體存放的地方,我們?nèi)ヌ介g看看那具尸體吧……”柳喬喬眨了眨眼睛,看著我,轉(zhuǎn)移話題道。 我愣了一下:“你之前說的太平間就是這座醫(yī)院的太平間?” “沒錯!” 柳喬喬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現(xiàn)得也沒有之前那么恐懼無助了,畢竟她相信自己父親沒死。至少目前是這樣! “算了吧。”我想了想,搖頭道。 雖然龐方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小道消息,說柳志康并沒有死,但是事實到底是怎么樣的,我們還是不清楚,萬一去太平間里看到尸體的模樣后,正是柳志康……那這個小丫頭估計當(dāng)場嚇到昏迷過去! 柳喬喬見我古怪的模樣,不由得蹙了蹙眉,咬牙問道:“你們是不是在合起伙來欺騙我?其實我爸已經(jīng)真的死了,對嗎?” “你想多了,我發(fā)誓,我和龐方?jīng)]有合伙欺騙你,他的到來完全是我意料之外,我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酒吧的?”我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自己的位置可是完全隨機的,龐方也沒有提前聯(lián)系我,是如何知道我在酒吧里的呢? 仔細琢磨了一下,忽然又想起了流浪偵探之前說過的話,我背后的靠山……意思就是有人暗中監(jiān)督著我,也等于是有人在暗中保護我。 柳喬喬聞言之后,好奇的問道:“你和那個叫龐方的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出生入死的好朋友。”我沉聲道。 “出生入死?” 柳喬喬看著我,突然陷入了沉思,然后抬起頭認(rèn)真地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您能告訴我,你們之間的故事嗎?我很想知道?!?/br> 只要不用去太平間……講故事是可以的! 我拉著柳喬喬坐到了走廊的座椅上,然后給她講起了關(guān)于丘子墳的故事……這個故事雖然對別人說過太多遍太多遍了,但是每一次回憶起來,依舊覺得津津有味,驚心動魄。 說者興奮,聽者自然也興奮。 隨著我講述著故事,時間一點點流逝過去。 醫(yī)院的走廊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得無比的冷清。 落針可聞。 “等等,我有點害怕,你還是先別說了,下次吧!你在這種地方講這種故事,我快要嚇?biāo)懒??!闭v述到了古墓棺材的一段,柳喬喬忍不住打斷了。 正在這時,病房里面走出來一人。 是流浪偵探。 他看著我們這邊,沉吟了一會兒,伸了個懶腰說:“黃廟主睡著了~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地方落腳?我有點累。” 柳喬喬馬上舉手說:“去我家吧!” “好?。 ?/br> 流浪偵探馬上露出了笑容,搓著手就要出發(fā)。 “我們不應(yīng)該留下一個人看著嗎?黃廟主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萬一那些人趁著大晚上,他身邊沒人的時候,又來找黃廟主的話,怎么辦?”我擔(dān)憂的問。 雖說咱們和黃廟主也沒有什么太大的交集,不親不戚的,出了什么事也與我們無關(guān),可他畢竟是一個攜帶重要線索的關(guān)鍵人物,要是被人謀害了,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沉重的代價。 “你要是想留下來,你就留下來唄,他睡著之前嘴里還一直念念叨叨著您嘞~你老實說,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一腿?”流浪偵探打趣的說道。 我懶得鳥他這個問題,問:“你之前不是報警了嗎?警察怎么沒來?” “我是報警了啊,但報的是陸遠警官。”流浪偵探嘻嘻一笑,“他也來過醫(yī)院一趟了,向我們詢問了一下具體事情經(jīng)過之后,就啥也不說,走了?!?/br> “啥也不說,就這樣走了?”我瞇著眼問。 “是的?!?/br> 流浪偵探點了點頭,然后鬼鬼祟祟的對我小聲說道:“其實,不僅是黃狗這家伙懷疑這里面有詐,其實我也覺得有詐,你那朋友,不簡單啊,不簡單!” 說完這句話,流浪偵探就走到了柳喬喬身邊,說:走走走,哥帶你回家,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決定全程守護在你身邊,對了,你的臥室能夠打地鋪嗎?如果不能,我們就干脆一起睡算了,我貼身保護你! “你想得美!” 柳喬喬雖然表面上一臉憤怒的瞪著流浪偵探,但是并沒有拒絕后者跟她一起回家,只是依依不舍的看著我,嘟嘴問:“你真的要打算一個人留下來?你要不跟我們一起回去算了!” “你可別求他了,你越求他,他越是要留下來,他的性子我比你了解?!绷骼藗商街苯永鹆鴨虇痰氖志妥?,連正眼都不帶看我一下的。 第四百二十四章 咳血 他們走后,我就進到了病房里,坐在床邊,雙手匍匐在床上進行勉強的休息,手機一直擺放在旁邊,撥打電話的頁面一直打開著,如果有什么陌生人突然出現(xiàn),就會立馬撥打柳喬喬的電話。 如果柳喬喬和流浪偵探那邊收到了電話,他們就會馬上替我報警…… 這一晚上,但愿能夠相安無事的度過。 然而,趴在床沿邊并不是那么好受的,在醫(yī)院里陪伴過病人的人應(yīng)該深有體會,無論有多困了,始終是睡不著,睡意和清醒的意識來回起伏,連綿不絕。 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多長時間,忽然尿意席卷而來,我只能睜開眼,硬著頭皮起了身,拿起手機離開了病房,往廁所方向走去。 午夜的醫(yī)院實在是太冷清了,靜得嚇人,而且最要命的是,走在走廊里,突然時不時會傳來病人的呻吟哀嚎,或者在走廊的盡頭突然看到一個人影,或許有的人會嚇得以為碰見了不干凈的東西,實際上是一個落魄的家屬因為有著不可言喻的傷痛或者煩惱令他此時憂愁不已,于是站在走廊的盡頭冷靜,思考人生。 短短一個廁所間的來回走動,當(dāng)我再回到病房外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病房里面竟然多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一件整齊的黑色西裝,詭異的戴著一副墨鏡,頭發(fā)比較禿,嘴唇比較厚,他坐在我原來坐著的凳子上,眼睛盯著床上熟睡的男人,似乎是完全沒有察覺到我的到來一般。 我原本打算進入病房的腳步一頓,然后退后了幾步,再往病房的門號看去,確定了這里是黃廟主所在的病房后,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的往房間里面看去,結(jié)果還是一樣,確實有一個陌生人坐在我原來的位置上! 這個家伙是誰? 我十分心驚,以及疑惑的向門口走進去,進到了門內(nèi),我停下來,遠遠的望著那個人影,一只手伸入了褲兜里,握緊了手機。 過了一會兒,見那人還是坐著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目光也沒有從床上移開,我不由得謹(jǐn)慎的開口先問上一句:“請問,先生您是?” 戴著墨鏡,穿著西裝的禿頭男人,緩緩抬起有些僵硬的頭顱看向我。 四目對視。 沉默了一會兒,我清了清嗓子,問道:“先生,您是不是進錯房間了?這位病人乃是我的朋友!” 聞言,他突然笑了,無聲的笑,詭異的笑容。 我看著這一幕,心跳沒來由的加快了起來,突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盯著他,右眼皮跳了跳,呼吸急促的問:“你難道是專門來找……我們的,對不對?” 本來想問,他是不是來找黃廟主的,后來又鬼使神差的改為了“我們”。 “我也是他的朋友啊?!睂Ψ缴硢〉穆曇繇懫?。 終于聽到他肯開口說話了,氣氛不再那么怪異。 我吞了一口唾沫,問:“您也是……黃廟主的朋友?” “明知故問嗎?” 來人面帶著笑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后看向我,說:“我只是來看一看他,也沒別的事情,我走了。” 說完,他門口這邊走了過來。 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我馬上給他讓開一條大路。 此人走到了門口外面,又停了下來,扭頭看著我,語氣突然變得冷冰冰的問道:“你知道什么人最令人討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