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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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學(xué)校的傳統(tǒng),有了男朋友,都要男朋友請室友吃一頓,算是認(rèn)識。 說是這么說。 那邊老師已經(jīng)開始吹哨,兩人連忙帶上泳鏡過去。 這一節(jié)課匆匆進(jìn)步頗多,糾正了腿部動作之后,配合手上的動作,換氣的時候隱隱找到一點(diǎn)感覺,不再至于游一小段就必須要抓~住旁邊的浮漂緩幾口氣或者被老師用長桿戳兩下。 一節(jié)課下來,只覺又累又渴,她頭發(fā)又長,洗完澡和頭發(fā)出來,差不多是最后幾個人了。 剛剛走出游泳館就看見等在外面的厲承澤。 他看見她出來,什么也沒問,微微一笑:“走吧。” 晚上兩人正常用餐,厲承澤喜歡她做的菜,味道清淡,色澤雅致。 房子里異常的安靜。 “他們呢?”她問的是蛇丘姜和吳時弦。 “小姜的身體需要陽光好好治療,我給她另外換了個地方休息。”他說。 吃完之后,她立刻系上圍裙開始洗碗,今天的厲承澤有點(diǎn)怪怪的,她擰開龍頭,熱水嘩啦啦的放著,一個個盤子洗完放好,然后這時候,忽的從后面伸過來一只手,顧匆匆手上還有泡泡,微微一動:“別鬧?!?/br> 后面的人卻一口咬在她耳~垂上。 沒有用力,卻叫人渾身一麻。 她向旁邊一側(cè),避開了,然后轉(zhuǎn)頭想要說話,他一口吻住她的上唇,如同某種懲罰,匆匆疼的低呼一聲,他松了些,然后輾轉(zhuǎn)攻略。 雖然這些時候匆匆已很多次經(jīng)歷過和他這樣的時候,無論是在車?yán)锷嘲l(fā)上,但是被這樣攔在廚房還是第一次,她在武力值和技術(shù)上完敗,片刻后,汩~汩的熱水從水池里面蔓延而出,打濕~了她后面的衣服。 身前的人眼眸瞳孔越發(fā)幽暗。 顧匆匆掙扎出一個空隙。 “好了,碗還沒洗完呢?!彼⑽⒋瓇息。 他從她的鎖~骨上抬起頭,卻沒有放開她,伸出一只手去,清潔臺上是還沒有清潔的碗碟,隨意一掃,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不用洗了。” 他的唇復(fù)爾覆下來,匆匆……毫無還手之力。 第63章 顧匆匆的手上還是瑩白的泡沫, 在他的溫柔中, 呼吸卻已經(jīng)紊亂, 眼神迷離, 下一秒, 他忽的停下,伸手抱起了她。 從廚房緩緩走出, 然后踏上地毯,走過客廳和走廊, 踏上樓梯,隔著地毯, 幾乎毫無聲音。 并不需要看路, 便可以知道要去的地方。 最后他踢開一扇門, 顧匆匆感覺到了微微的熱氣。 下一秒她落在了溫暖的水里。 長發(fā)鋪陳在水中,手上的泡沫也瞬間消失。 然后他一腳踏了進(jìn)來,伸手勾住她不盈一握的腰。 被禁錮在肩臂之間,寬敞的浴缸光滑無比,為了不掉下去, 她只能就勢攀著他的肩膀。 “厲總?!彼€是改不了稱呼。 厲承澤道:“叫我阿澤?!?/br> 寬敞的浴缸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放滿的水,水的顏色帶著淡淡說不出的白, 但又不是牛奶的白。溫?zé)岬?,微麻的。讓人不安的?/br> 就和眼前人溫?zé)岬暮粑粯印?/br> “我碗……我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出去吧?!彼砷_一只手。 “匆匆,嫁給我吧?!彼鋈徽f。 顧匆匆呆了一下,為什么突然來個求婚—— “我……現(xiàn)在還在讀書,我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我晚上還有自習(xí)呢?!碧炷? 她到底在說什么。 一支古色古香的發(fā)簪憑空出現(xiàn)在厲承澤手上,他一只手也不知道怎么做的,輕輕一繞,她的頭發(fā)就規(guī)規(guī)矩矩綰到了一起,然后用發(fā)簪固定。 “這根發(fā)簪是我娘~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彼皖^,“女子十五既笄便可婚嫁……還是你不愿意嫁給我?!?/br> 顧匆匆口干舌燥:“不是……主要是……” ——忘了他的身份,他們便是結(jié)婚也不能領(lǐng)證的吧。 要是領(lǐng)證了,恐怕十年以后別人就會以為她是他jiejie,二十年后就會以為是他姨媽,三十年后就是他親媽。 她忽的有些喪氣。 “……我們終究是不同的。” 厲承澤聞言,卻沒有說話,伸手托起她的臉,低下頭,這一回,他極其溫柔,溫柔的如同親~吻一件珍寶。 顧匆匆只覺脊椎又開始一陣陣發(fā)麻。 他體溫向來不高,但此刻近在咫尺的肌膚卻隱隱有灼~燒之感。 然后他微微用力一托。 她落在水里的腳忽的踩到了實(shí)地上——他的腳背上,那種炙熱的感覺從腳底向上,好像每一根~毛發(fā)都開始滾~燙起來。 顧匆匆開始感覺到了危險。 她的衣衫全部濕透,本來在房中因?yàn)殚_著空調(diào)溫度穿的都是貼~身的長袖,現(xiàn)在被水打濕以后更是幾乎…… 他們的親密漸漸突破了原來所有的程度。 到了某個階段,她霍然回神過來,“不行。”她有些回神,伸手推開他,一張口說話,唇再度被堵上。 他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消失了,半~裸上身,上面的傷口都已結(jié)痂,帶著某種禁忌的危險。 顧匆匆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腳上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東西,碎碎如藥渣,再一步,后面已到浴缸邊緣,退無可退,她直接坐在了浴缸邊緣,還沒坐穩(wěn),厲承澤已直接一手扣住她腳踝,輕易將她拉了下來,瞬間失去攀附的顧匆匆身不由己滑到了浴缸下面。 洶涌的水瞬間撲面而來。 她沒有來得及掙扎起來,一個身體覆下,然后清新的空氣送到了她的口中。 顧匆匆這回真的著了惱,翻臉就張口咬上他的唇,微紅的血跡從他破掉的唇邊氤氳到浴缸里,這是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 他卻似渾然不知疼痛一般。 扣住她腰間的手指微微用力,就像鋒利的刀一樣撕開了衣衫。 溫?zé)岬乃疀坝慷?,顧匆匆感到了某種害怕和憤怒。 明明在水里,她還是清楚聽見了他的聲音。 “匆匆,會有點(diǎn)痛?!?/br> 痛? 什么?會有點(diǎn)痛? 她脊背一瞬僵直。 ……不不。 不應(yīng)該是這樣。不是這個時候。不是這個情況。 她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想要動手掙扎,但這一刻手腳都已失去了感覺,然后眼前所有的微光突然消失了。 浴缸一瞬間擁擠起來。巨大的堅(jiān)硬的光滑的龍尾出現(xiàn)。 她感覺到龍尾緊緊繞在身上,越來越緊,幾乎窒息一般,卻并不會覺得痛,只是身體和手腳都已沒有了知覺,但并沒有徹底昏迷,她感覺那只溫?zé)岬氖职丛谒砗蠹贡车奈恢谩?/br> 輕輕嘩啦一聲,在繼衣服劃開以后,她感覺到什么劃開了。有東西汩汩流出來。 是皮膚。 接著是血rou。 不。 …… 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到底過了多久,顧匆匆再度醒來的時候,趴在床~上,像一只剃了毛的考拉,一動不動。 厲承澤面色有些蒼白,安靜坐在床邊,即使是在青云觀她也沒見到他這樣虛弱過。 他穿著黑色的浴袍,緊緊束縛在身上,從脖頸一下都藏在衣衫里。 手上還有一碗藥,藥香和熱氣一起飄散。 之前的事情慢慢回到她腦海。 顧匆匆反應(yīng)過來。 立刻想要坐起來。 只是微微一動,后背就鉆心的痛。 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他……竟然玩這些,玩得這么大……口味這么重…… 顧匆匆只覺得想打人。 手腳仍然酸~軟沒有任何力氣,她只稍動了一下,就不得不老老實(shí)實(shí)趴下了。 那種痛,隨著清醒開始越來越明顯,緩慢而遲鈍,是從身體里面而來的。 就好像有人在身體里面,緩緩用鈍刀在里面攪和,然后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縫補(bǔ)起來。 生孩子也不過如此了。 她疼得眼淚汪汪。 厲承澤喚她的名字:“匆匆,吃點(diǎn)藥吧?!?/br> 她生氣將臉別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