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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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 “咚咚咚——” “咚咚咚——” 符聞歌抱著被子站在隔壁客房的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里面都沒有動靜。 她扒著門,將耳朵貼上去又敲了敲,喊道:“蘇昱,一直在打雷我害怕,你可以陪我一會兒嗎?” 房間里依舊沒有絲毫動靜。 難道是睡著了? 又或是沒聽見? 符聞歌盯著門的把手,緩緩地將手放了上去。 想著,如果他鎖了門她就回去睡覺。 如果他沒鎖門,那她就趁著他睡著,進(jìn)去悄悄看看,只是看看就回去,絕對不動手。 在心里做好保證后,符聞歌吞了吞口水,有些緊張的將門把手往下按··· 應(yīng)著她的力道,門鎖毫無阻礙的打開了。 符聞歌搓了搓手,有些興奮,將門敞開了一條縫,悄悄走了進(jìn)去。 房間里的遮光窗簾拉了一大半,閃電透過另外一小半窗戶進(jìn)來,給房間照了些亮光。 符聞歌抱著被子借著這光幾步走到了床邊。 少年平躺在床上,薄被拉至肩膀處,整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小學(xué)生睡姿,看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 好看的五官在這般夜里有些朦朧的感覺。 就在符聞歌看得正起勁兒的時候,窗外一道閃電忽然照在他的臉上,好看的少年頗有一種靈異片里美人即將詐尸的感覺。 既危險又吸引人。 符聞歌舔了舔唇將被子擱在他的身邊,大半個身子撐在上面,就那樣嘴角含笑的盯著他。 看著看著。 來的時候在心里的保證就都喂了狗,她伸手緩緩朝著他的臉摸了去。 蘇昱的手指動了動。 就在符聞歌敲響第一聲門的時候他其實就聽見了。小姑娘大半夜跑到他的房間來,意圖很明顯。 膽子倒是越發(fā)大了。 一想到白日里被她撩撥起來的蠢蠢欲動越發(fā)不受控制。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控制多久。 可是小姑娘才上高三,虛歲18,還很小··· 總歸是要教訓(xùn)一下的,他也不是柳下惠,小姑娘的行為再不收斂點,他也沒辦法對一些事做保證。 想到這里,蘇昱抬手捉住了那只不太乖的手。 被突然截胡。 符聞歌嚇了一跳。 床上安睡的少年睜開了眼睛,默默的盯著她,那雙眼睛里沒有絲毫睡意。 “你還沒睡?”這會兒說自己害怕打雷估計是誰都不會信了,畢竟蘇昱睜眼的那一剎那,她臉上還掛著垂涎他美貌的色瞇瞇的表情。 符聞歌抓了抓腦袋,被他盯著有些心虛的解釋道:“我就怕你蹬被子來給你蓋被子的?!?/br> 她話音剛落就被一股力道拖拽到了床上,第一反應(yīng)想要坐起來的時候,少年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膝蓋以及手肘的位置很是巧妙的限制了她的行動。 “又來占我便宜?” “怎···怎么會。” 蘇昱說著這話的神色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雷雨夜產(chǎn)生的錯覺,她總覺得今天晚上這廝看起來格外的···危險? 以往的蘇昱不管她怎么惹,都淡淡的一副禁欲偶爾帶點腹黑的感覺,從來沒有給過她這種感覺,以至于她一直都敢隨心所欲的調(diào)戲他。 此刻被他這樣壓在身下,黑暗中感覺越發(fā)的敏銳,感受著他略微guntang的氣息,符聞歌的第六感只想往外跑。 可手腳掙了掙都沒掙開。 “大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間里?!碧K昱的指尖順著她的耳垂撩撥似的滑到了她的唇上,拇指指腹輕輕揉了揉她的唇,目光幽深帶著一些炙熱:“就這么想給我生孩子?” 迎著他的這種奇怪危險的視線,符聞歌吞了吞口水,結(jié)巴道:“沒···沒···” “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你吧。” 沒理會她的反駁,蘇昱說著,纖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腰際線輕點。 渾身散發(fā)的那種性感與平時給人略微內(nèi)斂的感覺相反。 甚至有一剎那符聞歌覺得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那種埋伏許久的狼終于守株待兔到了一只兔子似的。 他是那狼,而她是那兔子。 對比起此刻的氛圍來,平時她的那些小動作反而像是小孩子小打小鬧。 guntang的觸感從腰間緩緩向上,符聞歌一把抓住他的手,愣愣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半響后吐出一句:“我···我還小?!?/br> “不是說不小么?!?/br> 少年懶洋洋的勾了勾唇,指尖輕輕捏了捏。 符聞歌瞬間渾身僵硬,瞪大了眼睛,喘著粗氣:“你你你你···” “慫什么?”少年眼簾輕輕垂著,卻也掩蓋不住里面的危險神色,聲音帶著些許誘哄:“平時不是總喜歡做這些事嗎?” 被他這樣一說,符聞歌都找不到表達(dá)的言語了。 縈繞在這樣危險的氛圍下,想反駁,可轉(zhuǎn)念一想,往常自己確實是這樣調(diào)戲他的。 但是···這廝平時明明像只傲嬌小白兔一樣,她越調(diào)戲越來勁兒,此刻··· 她覺得自己才像是人家待烤的兔子。 還是主動送上門的那種。 emmmm··· 符聞歌張了張嘴,聲音繃得緊緊的:“你···” 蘇昱將腦袋貼在她的胸口:“這么期待?這里都要跳出來了?!?/br> 符聞歌:“······” 這種血脈噴張的反攻場景,它要跳不快還得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符聞歌伸手正要探向他的額頭,卻被他張嘴輕輕咬住了手指。 指尖一道軟軟濕濕的觸感滑過,迎著少年的眼神,自認(rèn)為思想成熟見過不少大風(fēng)大浪的符聞歌緊張得都快哭出來了。 見她一副怕怕的樣子,蘇昱將手從她的衣擺里拿了出來,動作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語氣帶著nongnong的威脅:“以后還隨便調(diào)戲我嗎?” 符聞歌使勁兒搖了搖腦袋,嗓音帶著些許啜泣的意味:“不不不不——了?!?/br> 他挑起她的下巴,臉頰貼在她的上面,在她脖子上與他同樣的位置咬了一口,隨后聲音很輕的問:“知道錯了嗎?” 脖子上溫?zé)岬挠|感以及疼痛使得符聞歌一個激靈,大喊道:“我我我——錯了?!?/br> “嗯?!?/br> 蘇昱這才從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他的旁邊聲音里帶著隱忍:“你還小,有的事情現(xiàn)在還不能做,知道嗎?” “知,知到了?!?/br> 因為頭腦受的刺激太大,完全沒聽明白他的話中話,卻還是乖乖答應(yīng)了。 這廝今晚給她的感覺就像數(shù)碼寶貝里那些個怪獸進(jìn)化了一樣。 符聞歌嚇得夠嗆,即使被他松開了,也半響都沒力氣爬起來。 “還不回去?”蘇昱側(cè)過身子,目光幽深的盯著她:“想繼續(xù)?” “不了不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符聞歌蹭的一下從床上翻了起來,捂著自己跳個不停的小心臟,正準(zhǔn)備一鼓作氣跑出去的時候,蘇昱抓住了她的手腕。 “干,干嘛?”她故作鎮(zhèn)定的問。 聲音還帶著顫抖的意味。 少年揚了揚下巴:“被子?!?/br> “哦?!狈劯枳媳蛔?,撐著自己發(fā)軟的腿一陣風(fēng)似的跑了出去。 ‘砰’的一聲,臥室門被關(guān)上。 蘇昱將臉埋在被子里就那樣躺著。 好半響后抬起頭,目光溫柔的將她掉在床上束發(fā)的花拿起來。 “有賊心,沒賊膽。慫?!?/br> * 占便宜不成,還被反將了一軍,那天晚上過后的第二天,蘇昱雖然又恢復(fù)了往常的那般樣子,禁欲系高冷男神。 要不是脖子上留下的牙印提醒著,符聞歌一度覺得自己那晚在做夢。 因為她實在是沒辦法將那只危險的男狐貍精,和平時不近人情的蘇昱聯(lián)系在一起。 明明自己是喜歡他的,可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那樣的危險炙熱的他會覺得不敢面對。 因為這件事,符聞歌難得安分了下來,每次補(bǔ)習(xí),也不會時不時再去占蘇昱便宜了。 就怕那廝再終極進(jìn)化一下,給她當(dāng)頭棒喝。 高三的生活過得很快,在蘇昱的幫助下,符聞歌的成績可謂是一步一步往上爬,高考的時候竟然也考了市里的前幾名,而蘇昱,名副其實,將狀元的頭銜攬到了自己名下。 a中出了個創(chuàng)造新紀(jì)錄的高考理科狀元,據(jù)說還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 一眾媒體以及各大高校都爭相想要采訪又或者是吹捧一番自己的學(xué)校招攬他入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