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嘿嘿嘿,我懂。”烈戰(zhàn)雪突然推了陸澤的肩膀一下,見陸澤躺到在地,她干脆壓在他的胸口,賊賊的笑著,“我告訴你啊,第一次見面是因為你我才親的,換了別人我才不親呢,這就是人不對?!?/br> 陸澤眸色深深的凝視著她,“真的?” “嘿嘿嘿,逗你的。” 渣女! 烈戰(zhàn)雪突然伸手點了陸澤的xue,“我告訴你,我要去報仇,殺魏其安,他是武林盟主,很?!kU,你是書生,不不不不能去……” “你醉了?!?/br> “咦?怎么點了xue了,你還能說話?” 烈戰(zhàn)雪奇怪的看著他,陸澤說道,“回屋吧,太冷了?!?/br> “不?!绷覒?zhàn)雪冰涼的手指壓在陸澤的唇邊,“我知道……你還是……不能去。” “你這丫頭怎么逼我還固執(zhí)?” “不許叫我丫頭!”烈戰(zhàn)雪抓著陸澤的衣領(lǐng)大叫。 “丫頭,丫頭,丫頭……” “臭書生!” “丫頭,其實我會武……” 烈戰(zhàn)雪一口咬住陸澤的唇,“不許亂叫,我是女俠?!?/br> 烈戰(zhàn)雪咬的很重,陸澤微微吃痛,這丫頭屬狗的嗎? 他正要回吻,身上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 “……” 這渣女!天下第一渣! 第二天,烈戰(zhàn)雪醒來,頭疼,她揉了揉太陽xue,睜開眼就看見陸澤躺在她旁邊,而且衣衫不整。 陸澤那精致的鎖骨上的紅色和弱小可憐無助的神情仿佛在控訴著什么。 烈戰(zhàn)雪眨眼,昨天夜里不會她化身為狼把人吃了吧? 緊閉雙眼的陸澤繼續(xù)裝睡,看這渣女現(xiàn)在怎么辦。 過了一會兒,頭頂傳來簌簌的穿衣聲,接近著是穿鞋的聲音。 陸澤將眼睛撕開一條縫隙,只見烈戰(zhàn)雪正穿著衣服貓著步子準備逃。 渣女! “娘子?!标憹奢p輕喚一了聲,“昨夜辛苦了一夜,怎的這么早就起來了?” “嘿嘿,嘿嘿,我去買早飯?!?/br> 烈戰(zhàn)雪邁開步子就想逃,陸澤憂傷弱小的問道:“莫不是娘子打算吃完不認賬,拋棄為夫?我這清白的身子都被娘子你占了,以后還怎么娶媳婦?” “這個事吧,咱們得怎么看,也沒有證據(jù)……” 烈戰(zhàn)雪轉(zhuǎn)過身正準備和陸澤理論理論,堅決不承認昨夜發(fā)生過任何事情,結(jié)果就看見陸澤指著他嘴上的牙印,一臉控訴。 “娘子,你糖糖女俠,難道想當負心人?” “好了啦,我輸了還不成嗎?穿衣服,跟我走?!?/br> 烈戰(zhàn)雪咬牙,真是見了鬼了,怎么就遇上這么個坑貨了。 陸澤默默比了個yeh。 兩人一馬又走了一天一夜回到了金陵。 這才三日,金陵最熱鬧的事情莫過于,武林盟主魏其安的義子魏無峋連勝七場,現(xiàn)在又要迎戰(zhàn)青云派掌門,沈丘峰。 陸澤和烈戰(zhàn)雪趕到比武場的時候,沈丘峰已經(jīng)敗了,半跪在地上,嘴角溢了血,臉上錯愕的表情一點也沒有掩飾。 他看向魏無峋,“你居然為了贏得比武下毒?” 下毒? 所有人懷疑的看向魏無峋,魏無峋自小受門派規(guī)矩嚴格教導,持身方正,寧折不彎,哪里肯忍著這種污蔑,他質(zhì)問道:“沈掌門,輸了比武可以,可不能輸了氣度?!?/br> “呵呵,我沈丘峰這輩子又不是沒輸過,不需要在勝負上作假。” “我沒有?!蔽簾o峋蹙眉否認。 “你否認最好。”沈丘峰氣運丹田,強行將毒血逼了出來,一口吐出,血中帶藍。 骨心綿! 中者半個時辰后內(nèi)息紊亂,手腳失調(diào)。 魏無峋也嚇著了,“我真沒有?!?/br> 他表情誠懇,神色雖有驚慌卻帶有委屈,不似作假,沈丘峰腦海中靈光一閃,看向站在一旁的辛鳳,“你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br> 魏無峋似也想到了,低頭看向臺下的辛鳳。 辛鳳撇了撇嘴,“是我下的毒又怎么樣?無峋哥哥,他趁你和別人比武受傷之際要傷你,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胡鬧!”魏無峋呵斥了一聲,但見辛鳳眼中露出委屈的神色,又心軟了。 辛鳳和他不同,他自小在規(guī)矩中長大,辛鳳是在魔教中長大,行事本就乖張。 他能理解辛鳳,卻對她的所作所為并不贊同。 他拱手想沈丘峰道歉道:“沈掌門,此事是無峋不察。辛鳳來自魔教,身上邪性尚未根除,請沈掌門看在辛鳳棄暗投明,曾協(xié)助我正派弟子攻打魔教的份上原諒她這一次。以后無峋一定對她嚴加管教,導她入正道?!?/br> “魔教妖女,心術(shù)不正?!鄙蚯鸱逭酒饋?,“是當好好教訓教訓,八大弟子何在?” “弟子在?!?/br> “抓住妖女。” “是?!?/br> 青云派八大弟子,鐵索連環(huán)陣十分精妙,就是沈丘峰自己被鎖住強行解開都要耗費大量的心神,更何況辛鳳一個從小就不好好學武,至今不得上乘的小丫頭了。 八大弟子默契配合,很快辛鳳就被鐵鏈鎖住,她焦急的沖著魏無峋大喊,“無峋哥哥救我?!?/br> 魏無峋趕緊給沈丘峰跪下,“沈掌門,辛鳳還小,請交給家?guī)熖幹?。?/br> “小小年紀就敢下毒害人,長大還得了?” 沈丘峰眼眸瞇了瞇,八大弟子將鐵鏈鎖的更緊,隱隱有要將辛鳳當場絞死之勢。 “無峋哥哥~”辛鳳凄慘的叫著。 “沈掌門,此處是金陵,在我藏劍山莊,就算辛鳳有任何問題,也要等我?guī)煾富貋硖幹?。?/br> 辛鳳呼吸不過來,她失望的看著魏無峋還跪在地上,沒有半點要相救之意。 整顆心如同被刀刮一樣的疼,她是為了他才叛出魔教,是為了他才給沈丘峰下毒,結(jié)果,他不僅在這些日子的相處中對她冷淡異常,就連現(xiàn)在生死關(guān)頭都不肯為她拼死一搏。 那她付出這么多到底是為了什么? “沈掌門?!蔽簾o峋眼看說不懂沈丘峰,抓著劍把的手緊了緊,正要起身動手相救,辛鳳突然爆喝一聲,綁在身上的鐵鏈盡數(shù)斷裂。 她一頭秀發(fā)胡亂的在半空中飛著。 陸澤眸光一凜,噬魂奪魄功,獻魂獻魄,功力大漲,壽命減半。 但是增長的武功只能維持一炷香。 辛鳳雙目血紅,殺氣畢露,兇狠的看著魏無峋。 魏無峋傻眼了,“辛鳳?” “你還敢叫我的名字?”辛鳳冷冷的笑了,直接出招。 可惜,她武功底子太差,就算暴漲也最多和魏無峋打一個平手,眼看著一炷香的時間就要到了,辛鳳一個虛招,飛身逃走。 沈丘峰鄙夷的看著魏無峋,“你看看,這就是你護著的妖女?!?/br> “沈掌門請慎言?!?/br> 魏無峋覺得自己雖對辛鳳無愛,但到底是有恩于自己的人,辛鳳提出要嫁給他,他也應(yīng)了,但到底不能理解辛鳳的憤怒,只覺得女人真麻煩。 烈戰(zhàn)雪身子一躍飛到擂臺上,拔出玄鐵劍,問道:“魏其安的義子?” 魏無峋蹙眉,“正是,姑娘若是來挑戰(zhàn)的,請先教戰(zhàn)帖?!?/br> “不必,我是來殺人的?!?/br> 說著,烈戰(zhàn)雪沖了上去,陸澤在人群中找準烈戰(zhàn)雪的方位,劍尖所指,就是他玉珠所指。 玉珠凌厲,仿若劍氣,一劍破萬法,不到十招,魏無峋就敗了。 沈丘峰本打算等魏無峋扛不住了來求他,萬萬沒想到魏無峋敗的這么快,不由得對面前這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產(chǎn)生了幾分懼意。 魏無峋用劍撐著身子,寧死不跪,“姑娘到底何人?與家?guī)熡泻纬???/br> 烈戰(zhàn)雪一步一步來到魏無峋面前,一腳狠踹在他的肩膀上,將他踹翻在地,“放心,我暫時不會殺你。告訴你師父魏其安,烈家后人回來了,明日黃昏,我會親自登門,讓他做好引頸就戮的準備?!?/br> 說罷,烈戰(zhàn)雪從臺上下來,拉著陸澤離開。 兩人來到酒肆,陸澤壓下烈戰(zhàn)雪喝酒的手,“不是報仇嗎?為何要提前通知仇人?” “因為……”烈戰(zhàn)雪放下酒杯,“我想知道我父母因何而死,我全家為何而滅?!?/br> 烈戰(zhàn)雪看向陸澤,眼睛中隱隱有著深切的痛,“我父親當年被譽為圣手神醫(yī),和魏其安一向交好,兩人甚至比親兄弟還親,突然有一天晚上,魏其安殺了我父親,又殺了我母親,一把火燒了我神醫(yī)山莊,我躲在水缸中逃過一劫,那年,我五歲,還太小,什么都不懂,只記住了仇人的臉。 我要知道為什么!為什么殺了我父母,到底是什么樣的變故仇恨,讓一個人人稱道的武林盟主對我父親,他的至親兄弟下手?!?/br> 說罷,烈戰(zhàn)雪苦笑一聲,端起酒杯,“喝酒?!?/br> “好?!?/br> 兩人酒過三巡,烈戰(zhàn)雪又喝醉了,陸澤將她抱到床上,取下玄鐵劍,在月色下打量。 玄鐵雖好,只是還沒注入靈魂。 就算注入了,烈戰(zhàn)雪的內(nèi)力還差兩分。 是他中間用玉珠造勢,給了她錯覺,這對她以后對戰(zhàn)不利。 “616?!?/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