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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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侯爺看著沈清裝模作樣的樣子心里暗恨,但臉上仍是不動聲色:“無濁你才學(xué)兼?zhèn)?,實乃青年才俊,若是以春闈是否得中來看你,就太過狹隘了。今天我誠心將小女許配給你,還請無濁莫要妄自菲薄,錯過這一番好姻緣啊?!?/br> 沈清聽著程侯爺這樣夸自己,覺得今天心情真好,又想著不好矯情太過,惹急了程侯爺就不好了,于是說道:“既然程侯爺如此看重在下,那在下答應(yīng)就是,今后必定好好對待令千金,不負(fù)侯爺所托。” 程侯爺點點頭,想著這才是人說的話,沉吟了一會兒說道:“無濁如今不是外人,我就直接說了,我是很喜歡無濁你的,只是我那小女,自小被我嬌寵慣了,再加上前段時間遇到那種事情,如今性子有些執(zhí)拗,恐怕不會太容易接受這樁婚事,若是無濁能討得我家小女的歡心就好了?!?/br> 天哪~我這是來到了一個女尊世界嗎?怎么還要我去討女孩子的歡心,程侯爺你可真是個大大的慈父啊。 沈清面上一派正經(jīng):“貴府小姐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若有機會,我會好好勸慰她的。” 程侯爺接著說:“我覺得這事可以先不告訴她,生了抵觸之心就不好了?!?/br> 沈清表示贊同:“侯爺顧慮周全,在下明白?!?/br> 程侯爺將程景叫來交代道:“無濁上次救了你meimei,你meimei理應(yīng)當(dāng)面致謝才是,找人去把你meimei叫來?!?/br> 沈清看著程侯爺,這雖是個老狐貍,但也的確是個好父親了。 第8章 皎陽閣內(nèi)林氏也正跟程萱說著沈清,程萱最近消瘦了很多,原本臉頰上的嬰兒肥也沒有了,林氏握著程萱的手說道:“你爹爹說了,要是你實在不愿意就算了,只是沈清到底救了你,你也應(yīng)該當(dāng)面對人家說聲謝謝才是?!?/br> 程萱聽到爹爹不再強迫自己,那份叛逆之心也就淡了,此時聽到母親的話后,點點頭,說道:“女兒知道了?!?/br> 林氏見自家女兒的態(tài)度軟化不少,心下松一口氣,慢慢說道:“這個沈清啊,也是個不容易的,家里母親早喪,父親身體也不好,下面還有一個meimei要養(yǎng),沈清一邊讀書,一邊照看家里,還要想法子掙錢,就這樣也考上了舉人,現(xiàn)在在京城就是為了參加明年的春闈呢??墒窍胂?,他不過和你哥哥一樣大的年紀(jì)罷了,還是個孩子呢,你哥哥什么時候愁過這種事情呢?” 林氏知道自家女兒是個心軟的,說這番話也不求她有多欣賞沈清,起碼不要心存偏見就好,果然見到萱萱咬了咬嘴唇,一副不忍心的樣子。 正在這時,程萱的丫鬟橘心進(jìn)來說:“大公子派人來說,前些時日救姑娘的沈公子現(xiàn)在在侯爺?shù)臅坷?,想讓姑娘前去見一面道個謝?!?/br> 林氏站起身來,對著程萱說:“走吧,我陪著你?!?/br> 程萱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仍是起了身,由丫鬟收拾一番,便和林氏一起去了程侯爺?shù)臅繜o為齋。 無為齋內(nèi)沈清正與程景下著棋。程景讀書不成,卻偏偏喜歡下棋,但卻是個出了名的臭棋簍子,他的朋友們都不愛和他下,程侯爺是寧愿自己一個人下都不叫他。剛剛程景看見自家老爹與沈清下棋,心里就跟貓抓的一樣,等倆人一局下完,程景就立馬趕走了自己老爹,坐在沈清的對面,還煞有介事地說道:“都說棋品如人品,今天就讓我來領(lǐng)教一下沈兄的棋力吧?!?/br> 沈清莞爾一笑,一邊分著棋子,一邊對程景說:“那世子就坐吧?!背毯顮斣谂赃吙粗?,只覺得自己兒子今天要被虐了。 程侯爺猜的很對,林氏和程萱到達(dá)無為齋門口的時候,還沒進(jìn)去,就聽到程景在那哇哇的大叫,一直重復(fù)著一句話:“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程景剛剛與沈清下棋的時候,沈清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手里拿著三五顆棋子把玩著,看一眼棋局,哪有空就在哪兒放一個棋子,還有空打量著書房的布置擺件,連程侯爺在旁邊看著都覺得這小子欠揍的很,而當(dāng)事人程景感受更為強烈,覺得沈清這是□□裸的輕視啊,自己今天一定要殺他一個片甲不留,教教他什么叫做“山外有人,人外有人?!?/br> 程景執(zhí)黑子,一開始就很認(rèn)真的在下棋,剛開始還覺得自己與沈清勢均力敵,甚至自己還隱隱占上風(fēng),沒想到快要收局的時候,沈清隨意落下一子,剛剛散亂的白子立馬圍成了一條大龍,直接圍死了自己一大片,反倒將自己殺了一個片甲不留。程侯爺已不忍再看,程景愣了還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怒目圓睜,嘴巴微張,一副氣得跳腳的樣子。 林氏聽著自己兒子哇哇大叫的聲音,還對程萱說道:“你哥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長大。” 林氏和程萱進(jìn)到書房后,程萱一直低著頭。林氏在問程景:“你剛剛叫什么呢?” 程景仍是一副懊惱的樣子,說道:“我剛剛一個疏忽大意就下棋下輸了,我不服氣”,程景拉著沈清的袖子說:“沈兄,來,再下一盤,這次我保準(zhǔn)能贏你的?!?/br> 沈清都想撬開程景的腦子看看,你那是一個疏忽大意嗎?我要是早知道你棋那么臭就不跟你下了,你知道為了不讓你輸?shù)哪敲磻K,我費了多少心力嗎? 沈清擺擺手,說道:“不下了不下了,與世子下棋實在太耗費心力。” 程世子聞言臉上竟然還還露出笑容,一臉期待地說道:“是不是覺得贏我的過程很艱難,他們都說我下棋太爛,可是我感覺我最近都進(jìn)步了很多呢。” 程侯爺真想扶額哀嘆。 程萱從進(jìn)入書房就一直低著頭,聽到自己哥哥與那個沈清下棋下輸了也沒覺得什么,哥哥下棋還下不過自己呢,輸給沈清也沒什么,可直到沈清說話,程萱第一感覺是覺得這個聲音挺好聽的,低沉悅耳,不急不躁,應(yīng)該是個十分穩(wěn)重的人,再聽到話里的意思,即使程萱最近心情都不太好,此時也覺得這話很有意思,偏偏哥哥還自以為是,程萱不禁抬眼去看那個沈清,這一看,就愣住了。 她腦子中的沈清一直是有些狼狽的,還帶著一身魚腥味,可是今天見到的沈清卻與想象中完全不同,他就站在那里,身材欣長,眉眼俊朗,自有一番出塵的氣度,似乎是察覺到自己在看他,他微微側(cè)頭來看向自己,眼神那么的溫和透徹,就像三月驕陽照射下的湖面一樣,閃爍著萬千波光。程萱突然覺的有點緊張,忙低下頭來,臉上已有些微微發(fā)紅了。 林氏今天也是第一次見沈清,不同于程萱對沈清存有偏見,林氏一直都是感激的,此時見到沈清本人也很是驚喜,覺得沈清長的好,人也穩(wěn)重識禮,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 沈清對著林氏行一禮,嘴中說道:“見過夫人?!?/br> 林氏側(cè)身受半禮,柔和地說道:“真是個好孩子,是我該謝謝你才是?!?/br> “夫人言重了?!?/br> 林氏臉上帶著笑容,招呼程萱過來:“萱萱,沈公子救了你,你理應(yīng)過來致謝?!?/br> 程萱聞言,低著頭慢慢走過來,曲膝一禮說道:“當(dāng)日之事,謝過沈公子了?!?/br> 沈清看程萱就跟看一個孩子一樣,此時側(cè)身避開,說道:“區(qū)區(qū)小事,不用掛在心上,姑娘安好即可。” 程萱接下來不知道說什么,就低著頭站著,書房里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沉默。程景可是知道自家老爹的用意的,突然說道:“萱萱,我剛剛與沈公子下棋輸了,你下棋比我好,幫哥哥與他下一局吧,要是贏了的話,我過幾天帶你去騎馬。” 程萱咬咬嘴唇,他是很喜歡騎馬,可是又覺得與沈清下棋不是很合適,正在猶豫的時候,就聽到自家爹爹說:“那萱萱你就下吧,贏了的話爹爹也有好東西給你?!?/br> 沈清側(cè)首看向程侯爺,眼中帶著一絲狡黠,然后直接走到棋盤白子一側(cè),微微彎腰對著程萱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極具紳士風(fēng)范,程萱只覺得心跳加快,看一眼沈清,咬咬牙就上前坐到棋桌前面。 程萱執(zhí)黑先落一子,沈清緊接著落一子,不同于剛剛與程景下棋時的散漫,沈清這一局表現(xiàn)得很是認(rèn)真。程萱剛開始還很拘謹(jǐn)不敢抬頭,只是后來注意力放到棋上之后就顧不得那么多了。沈清跟個小姑娘下棋,既得讓她贏,又不能讓她看出自己是在讓她,還是挺費腦子的,可是誰讓自己想娶她呢。 程萱覺得下的很是艱難,不過還好,自己最終贏了半子。沈清抱拳道:“姑娘好棋力,是在下輸了?!?/br> 旁邊程景更是夸張地說道:“meimei真是厲害呢,幫我扳回了一局?!?/br> 程萱臉蛋微紅,小聲說道:“公子承讓了”,心里卻有一股隱秘的歡喜,微微抬頭去看對面的沈清,覺得自己以前可能誤會人家了呢。 沈清中午是在侯府用的飯,與程侯爺程景一桌。沈清一舉一動都透著優(yōu)雅與從容,那手指骨節(jié)分明,指尖泛著微紅,單單拿著筷子的樣子就可入畫,只把同桌的程景比成了一個鄉(xiāng)下漢子,程景在旁邊看著突然問道:“沈兄你確定你家是貧寒人家,有沒有可能是祖上是官宦人家只是后來沒落了的?” 沈清看程景一眼,說道:“這個你可能得問別人了?!?/br> “問誰?”程景一臉認(rèn)真。 “我祖宗?!?/br> 程景:…… 下午程侯爺信守諾言,帶著沈清和秦川去季尚書家拜訪。季尚書作為此次主考官的熱門人選,門房那已等了很多人,一個個望眼欲穿的,而沈清在程侯爺?shù)膸ьI(lǐng)下,沒有過多長時間就見到了季尚書。沈清想,這就是權(quán)力的好處了。 季尚書今年快六十歲了,兩鬢頭發(fā)已經(jīng)斑白,胡子一大把,面相看著有些嚴(yán)厲,與程侯爺相互見禮之后就將目光投到了沈清和秦川身上。秦川到底年紀(jì)小,被季尚書這樣打量著就有些拘謹(jǐn),沈清還好,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 “可有帶文章來?”季尚書問道。 “有的”,沈清和秦川將早就備好的文章雙手遞給季尚書,然后在一旁等候著。 季尚書表情認(rèn)真而嚴(yán)肅,沈清突然有一種前世看著老師改自己卷子的感覺,內(nèi)心還有點小緊張,他雖然覺得自己文章不錯,可是每個人喜歡的風(fēng)格不一樣,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季尚書會怎樣評價。沈清雖然緊張,但是一向裝慣了的,此時看著還是很淡定的,旁邊的秦川就不一樣了,沈清已經(jīng)看到他額上的汗珠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候,季尚書拿著其中一篇文章問道:“這是誰的?” 秦川忙上前幾步,恭聲說道:“是小子的。” 季尚書言簡意賅:“筆力尚淺,還需打磨?!?/br> 秦川臉一紅,拱手一禮道:“謝老大人指點。” 緊接著季尚書拿起另一篇文章,看著沈清問道:“這篇是你寫的?” 沈清恭聲回答:“是?!?/br> 季尚書深深地看了沈清幾眼說道:“這篇文章文筆錦繡,立意深刻,最關(guān)鍵的是言之有物,不是那種花架子的,你小小年紀(jì)能寫出這種文章,已很是不錯了。” 沈清很是歡喜,也拱手一禮道:“謝大人指點。” 程侯爺看了沈清一眼,對兩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與老大人說幾句話?!?/br> 兩人便退出去,程侯爺坐到著季尚書旁邊問道:“依老大人看,這兩個小子春闈可能中?” 季尚書說道:“前面那個,中與不中五五之?dāng)?shù),若是春闈之前還能有所進(jìn)益,希望會大些。后面那個若是春闈之中依然有這樣的水平,會在前五之列?!?/br> 程侯爺吃了一驚,想著沈清這小子先前說的一二甲還真不是狂妄之詞啊,這年頭雖有寒門出貴子的說法,但是難啊,寒門所能提供的教育條件和資源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高門大戶的,沈清的老爹也不過一個秀才罷了,而沈清就有這樣的水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天資出眾吧。程侯爺還挺開心,現(xiàn)在這個人可是自家的,依照沈清的聰明和自己的扶持,不愁女兒以后當(dāng)不了誥命啊。 季尚書看著程侯爺一臉欣喜的樣子,想著難道這個人是程侯爺?shù)乃缴硬怀?,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喜色外露啊,只是這長得可一點也不像,難道…… 程尚書只覺得自己女兒有時運,還沉浸在喜悅之中,怕是很難從季尚書憂國憂民的一張臉中看出那些暗搓搓的心思了…… 第9章 程侯爺帶著沈清和秦川回了府,鼓勵了秦川幾句就讓他回去了。沈清也要告辭,結(jié)果程侯爺說:“這天氣越發(fā)涼了,住在寺里到底清苦,現(xiàn)在是一家人了,無濁不如住到府上來吧?!?/br> 沈清想著程侯爺這一天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有點快啊,原先對他還是呈觀望態(tài)度,今天又要訂下婚約又要他住在府里的,這是有貓膩啊。沈清今天早上就想問來著,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xiàn)在必定要問個清楚了,要不然很可能被人賣了還在那數(shù)錢呢。 沈清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茶蓋輕叩幾下杯緣,不急不緩道:“這事不急,侯爺還是先給我說說最近發(fā)生了什么事吧。” “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程侯爺坐在桌后穩(wěn)如泰山,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 “其實我們可以坦白一些的,比如侯爺你可以告訴我,在貴府小姐的婚事上,你為什么改變了主意呢?” 程侯爺輕笑一聲說道:“今天早上不是給你說了嗎,本侯覺得你人不錯,就想為小女定下來,無濁是覺得哪里不對嗎?” 沈清很是坦誠地點點頭,說道:“前后轉(zhuǎn)變太快,我很懷疑中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剛剛侯爺不是說都是一家人了嗎?一家人總要坦誠相待才是。” 程侯爺內(nèi)心暗罵沈清心眼子多,一般人遇到這事高興還來不及,就他在這疑神疑鬼的,不過程侯爺隨后又想到,這事就算告訴沈清也無妨,也可以看看他有沒有膽子。 程侯爺摩挲著手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宮里云貴妃想聘萱萱為六皇子的側(cè)妃而已?!?/br> 程侯爺說完就暗暗觀察沈清的神色,想著他要是害怕了,這事就算在皇上面前說過了又怎樣,自己也不能把萱萱嫁給她了。 沈清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大的波動,他沒有一絲吃驚與害怕,眼神依舊鎮(zhèn)定溫和,連氣息都未亂上半分。他只是想了一會兒才慢慢說道:“看來侯爺并不看好六皇子?!?/br> 程侯爺對沈清的表現(xiàn)還是滿意的,遂點點頭。 “那不知侯爺看好哪位皇子呢?”沈清儀態(tài)輕松,狀似隨意,只是一雙眼睛卻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程侯爺,里面透出十足的認(rèn)真與打量。 程侯爺內(nèi)心暗笑一聲,想著沈清這臭小子還想著試探自己,也不看看你才長了幾根毛,老子這年歲可不是白長的。程侯爺脊背挺直,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哪有什么看好不看好的,我鎮(zhèn)北侯府總是忠于皇上的?!?/br> 程侯爺說完之后又靠在椅子上,以一副長輩的口吻說道:“無濁年紀(jì)雖小,但平時說話也要注意啊,一個不慎就可能是災(zāi)禍啊?!背毯顮敳粌H抵住了沈清的試探,還接著此機會教訓(xùn)了沈清一頓,內(nèi)心十分舒爽。 沈清倒不介意,要知道自己若與程萱成了親,就相當(dāng)于和鎮(zhèn)北侯府綁在一起了。與六皇子一系有矛盾不怕,怕就怕鎮(zhèn)北侯府是個拎不清的,幸好程侯爺政治素質(zhì)不錯,于是沈清說道:“侯爺說的對,咱們都是一家人了,太見外就不好了,我看明天就是個好日子,我明天就搬?!?/br> 此時兩人的內(nèi)心是這樣的: 程侯爺:哼,小小年紀(jì)就是個厚臉皮的。 沈清:寺廟真是太冷了,我終于可以過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了。 沈清說道做到,第二天就搬到了侯府,被林氏安排住在前院。前院住的人除了沈清見過的程景、秦川以外,還有大房的幼子程鈺,今年七歲,跟著自家大哥程景住,據(jù)說還有二房的長子程卓,只是程卓現(xiàn)在跟著父親在北邊鎮(zhèn)守,并不在府內(nèi)。 沈清搬過來以后,程景、程鈺和秦川都來看過,程景是來送東西的,除了一些生活用品以外,程景還送了沈清一副上好的漢白玉棋,并說以后會多過來切磋切磋,程鈺完全就是看熱鬧,跑來轉(zhuǎn)一圈就走了,而秦川是最后來的,送了一些禮物之后,對著沈清拱手一禮說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br> 沈清忙將他扶起,問道:“秦兄有何事直說即可,何必如此客氣?” 秦川搓搓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昨天季尚書對我的點評沈兄也聽見了,我的文章總是火候不夠,我自己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若是沈兄能夠指點一番,在下感激不盡。” 沈清擺擺手道:“談不上指點,只是咱倆如今住的近了,倒是可以多切磋切磋,也可以共同進(jìn)步嘛?!?/br> 秦川知道沈清這是答應(yīng)了,再行一禮,道:“多謝沈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