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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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紅梅對蔣家有敵意,蔣佩佩覺得自己應(yīng)該和她站在一起,這時候她才會放下對自己的敵意,要不然根本沒辦法從她嘴里得到什么,而且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果不其然,對方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過來。 “你還知道你媽做得不好?”錢紅梅冷問,“那你讓她放了我啊,讓你們蔣家別拿那么多錢把人往死里逼。” 現(xiàn)在說頂個屁用?她人都進來了,難道沒有六年還能出去? “嬸子,你想想我的處境?!笔Y佩佩聲音無奈,“我只是蔣家的養(yǎng)女,你覺得我能說得上話嗎?” “現(xiàn)在我們家里說得上話的,基本上是我姐了,她說不放過你,那我媽肯定是會聽她的啊?!?/br> 錢紅梅聞言,氣得直接站了起來,可一想到后面有人,她又坐了下來,心里氣得罵道:“這個陳安安,這個白眼狼,當(dāng)初摔下河怎么不摔死她。” 要是知道有今天,還不如讓她當(dāng)場就溺死她得了,還害得自己坐幾年牢。 “這個陳安安!”錢紅梅咬咬牙,“我們陳家好歹把她養(yǎng)這么大,就算是我的問題,也不應(yīng)該把她伯父拉進來,白眼狼!” 蔣佩佩聽著她說這話,慢慢安慰道:“嬸子,我也替你難過,jiejie現(xiàn)在在外面日子過得好好的,你卻要過這樣的日子?!?/br> 錢紅梅聞言譏笑,“說吧,你到底來找我干什么?看到你送我手套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一些?!?/br> 她才不會相信蔣佩佩過來看她是因為心疼自己,這個小女生還真當(dāng)她是小孩哄了,騙人都騙到自己身上了。 蔣佩佩聽著她譏笑的聲音,也咬咬牙:“嬸子,其實我跟你是一樣的人,我是蔣家的養(yǎng)女,現(xiàn)在安安姐回來了,我也很害怕的?!?/br> “jiejie在學(xué)校不僅成績很好,還跳級了,而且還會那么做飯,比飯店做的還好吃,我害怕她媽對我不滿意一狠心也會把我趕……” “等一下。”錢紅梅打斷她,“跳級是什么意思?” “就是小學(xué)都不念就直接上了初中啊,然后又從初一開始跳到初二?!笔Y佩佩也耐心跟她解釋,“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下,安安姐學(xué)習(xí)這么好你是不是請人給她上課了?” “能告訴我是誰教她嗎?我也想念好書,讓mama多喜歡一點?!?/br> 錢紅梅冷笑,這城里的小姑娘是真不懂他們鄉(xiāng)下有多辛苦啊,哪里有什么閑錢請人教書? “還請人上課?”她冷然道,“我有那個錢我都不讓她上,開什么玩笑?我們一天到晚下地干活,哪有空讀書?!?/br> 蔣佩佩眼眸微轉(zhuǎn),“那她怎么那么厲害?” “你問我,我問誰?她以前又不是這樣的?!卞X紅梅不打算跟她說下去了,蔣家的人,真是讓人討厭,“我要回去吃飯了……” “等一下嬸子。”蔣佩佩忙道,“你說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她成績不好,做飯也不好吃?” “成績?”錢紅梅眸底清冷,她就覺得陳安安變得太怪了,就得就是換了個人一樣,“她才上過小學(xué)兩年級,你還指望她有什么成績?還跳級呢,是花錢進去的吧?” “你們蔣家真是錢多啊,花這個冤枉錢給她跳什么級,她都結(jié)婚了?!?/br> “不是的,jiejie是自己考進去的。”蔣佩佩道,“要不然我怎么也不會過來問你啊?!?/br> “那你還真問倒我了?!卞X紅梅神色含煞,“她以前人還是不錯的,人也溫和,我也想知道她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了?” “自從跳了一次河,她整個人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還冷冰冰的,我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她……她還跳河?”蔣佩佩驚訝。 “氣我們把她嫁給霍然唄?!卞X紅梅咬牙道,“你看看霍然現(xiàn)在過得多好,嫁給他有什么不好?忘恩負義的東西,現(xiàn)在還倒過來把我送進了牢里,實在太讓人生氣了?!?/br> 她說著就越來越生氣,就只差吼出來了。 蔣佩佩跟她對話,好像慢慢摸出了一點思路,陳安安現(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 “嬸子別氣,氣出病來就不好了?!彼Z氣柔和安慰。 錢紅梅緩過氣來,看著蔣佩佩:“你打聽她干什么?” 蔣佩佩半真半假給她解釋:“我覺得她很怪,還感覺她不是陳安安,要不然怎么能這么狠心。” 錢紅梅想了想,陳安安是變了,變得陌生了,可是人還是那個人,這點錯不了,“她不是陳安安她是誰?難道還會是鬼不成?” 蔣佩佩聽這話,更疑惑了,錢紅梅說她就是陳安安,可為什么人突然變得聰明了呢? “這有什么好懷疑的。”錢紅梅翻了個白眼。 蔣佩佩緩一口氣,笑道:“我也是怕她狠心然后把我也趕出去,所以想了解她,然后我也要找對策?!?/br> 錢紅梅語氣不解,“我看你穿得好好的,宋蕓慧怎么可能把你趕出去?想多了吧?” “那是以前了,嬸子?!笔Y佩佩面露惆悵,“現(xiàn)在jiejie回來了,我媽什么都以她為中心,我就被涼到一邊了。” 錢紅梅聽她說得可憐兮兮的,也忍不住道:“你得了吧,你比多少人好命,還抱怨啥呢?” 她覺得這個蔣佩佩也是一副白眼狼的模樣! 蔣佩佩輕垂著眼簾,對她這話恨得咬牙切齒,一瞬后她抬頭:“你說得也是,我不過是一個養(yǎng)女,在蔣家這么久了,是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br> “好了,那你去吃飯吧?!彼Φ溃暗任蚁麓卧龠^來看你,你看看你需要什么,先跟我說說?!?/br> “喲,你下次還來?”錢紅梅就不懂了,這姑娘到底圖什么? “是啊,我現(xiàn)在跟嬸子是一樣處境的人了?!笔Y佩佩笑道,她說這話真的只是客套話,下次還來個鬼?她有那個錢也不會來。 “算是同病相憐。”她又道。 “那就拿兩件衣服吧,里面天太冷了。”錢紅梅獅子大開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了,看守所里面都不知道是什么被子,又薄又硬,聽說以后還要去勞改場做事,實在是要人命了。 蔣佩佩面色帶笑,實則心里早就放了萬箭把對面的人給射成了篩子,“好,那到時候我再來看你。” 她說完離開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