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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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越是瞧不起他,徐景明越是想表現(xiàn)自己的能耐。 徐繼已死,他爹也瘋了,他就等著立功承襲爵位,他就是下一任寧國公,眼下就是一個極好的機(jī)會。 他要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他能夠把徐孟州踩在腳下,砍下徐孟州的頭顱,回來扔在太后面前,他就是徐家的下一個徐孟州! 徐景明單膝跪地,道:“還望太后娘娘給微臣這次機(jī)會,微臣知道徐孟州要去哪里!” 徐太后這才多了幾分興致,詢問,“哦?你說,他要去哪里?” 徐景明回答,“他肯定要去找沈歸!沈歸是熙華郡主的親生父親,若是讓他見到沈歸,他必定會以熙華郡主的死說服沈歸,一起投靠衛(wèi)王,到時候可就大事不妙?!?/br> 沈歸是盛長樂親生父親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徐太后也是現(xiàn)在才知曉,當(dāng)時還有些詫異。 不過想了想,平時徐孟州跟徐景明一直都走得近,把徐景明派出去,真的能把徐孟州抓住也說不一定。 不然,若是真像徐景明所說,徐孟州勸服沈歸,兩人一起投奔衛(wèi)王,到時候可就后果不堪設(shè)想,整個西面都要被衛(wèi)王占據(jù)了。 最后,徐太后答應(yīng)了徐景明的請求,道:“好,哀家派你率官兵前去捉拿逆賊徐孟州,你若是能夠辦妥,哀家可啟奏圣上,讓你襲爵?!?/br> 徐景明暗喜,當(dāng)時已經(jīng)胸?zé)o成竹,領(lǐng)了懿旨,便匆匆離去。 長生殿所有人都散去之后,只剩下一個傅兆熙。 關(guān)上房門以后,傅兆熙便才趕忙上前詢問,“娘娘前些日子了無音訊,臣一直都在找你……” 想到前些日子被李元璥囚禁,聽?wèi){他擺布,太后便覺得心下恥辱不堪,不過現(xiàn)在徐孟州出逃,還不知作何打算,今后肯定還有李元璥的用處,只能暫且留著,忍一忍他…… * 徐孟州跟盛長樂喬裝打扮,逃出京城六七日 因為盛長樂懷有生孕,且身體不適,加之天氣炎熱,還要絞盡腦汁的躲避追兵,混過換卡,所以他們行程慢了一半。 這天夜里,他們喬裝打扮,到一家客棧內(nèi)歇腳。 盛長樂好幾天都沒有沐浴了,因為趕路條件有限,只能擦擦身子,天氣這么熱,害得她渾身都癢癢,實在有些受不了。 所以到客棧之后,盛長樂第一個要求就是沐浴。 鵲羽和阿東替她燒水,而后送到屋里,盛長樂便自顧自去了屏風(fēng)背后,一件一件的褪去衣裳。 徐孟州遠(yuǎn)遠(yuǎn)坐在外頭,看著屏風(fēng)上那個婀娜窈窕的身體,幾乎都能想象得到她的曼妙滋味,一時喉中干澀,哽了哽喉嚨,咽下一口唾沫。 他都好久沒碰過她了。 上回,隱約還記得是將她接回徐府那天,后來她生氣不讓碰,再后來,懷孕了只能看不能吃。 想了想,徐孟州有些放心不下她獨自一人沐浴,便走了上去,“昭昭,我?guī)湍惆?,小心些滑倒?!?/br> 盛長樂本來不想讓他幫的,可是他非要插手,也只能讓他進(jìn)來。 美人坐在裝滿熱水的木桶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肩頭,精致的鎖骨,蓮藕一般的手臂,看得徐孟州熱血上頭,眼前都有些眩暈。 不過也只能忍耐著,幫她一點一點清洗身子,幫她洗澡這種事情,徐孟州也不是頭一回做,以前事后他早就習(xí)以為常了,所以動作還算熟練,伺候得也很是周到。 把盛長樂洗干凈,擦干身子,換上衣裳,然后嬌小的身子抱到床榻上躺下。 盛長樂用不慣外頭的被褥,所以被褥都是他們攜帶在馬車上的,她鉆進(jìn)被褥之間,舒舒服服的躺著,露出了笑意。 徐孟州也想湊上去,卻被盛長樂嫌棄的推開,“你也要沐浴才能上.床!臭臭的你不許挨著香香的我!” “……” 徐孟州只好出門,前去讓人準(zhǔn)備熱水。 可剛剛邁出客房,迎面就撞見,一行官兵帶著人闖進(jìn)客棧要查房。 徐孟州頓時驚愕不已,因為前來查房的,領(lǐng)頭之人,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是徐景明。 他怎么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驚喜~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婼婼 10瓶;x、微言 5瓶;你不要臉的樣子真可愛 2瓶;gmgm、冰雪飄搖、lvzgr 1瓶; 第126章 看見徐景明的一瞬間,徐孟州鳳眸微瞇, 眼中星辰流轉(zhuǎn), 若有所思的模樣。 不過他還是假裝不認(rèn)識,目光沒有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徐景明帶著人, 一間間的屋子敲開門,問話搜查,最后來到徐孟州門前。 徐孟州易容過,所以對面的徐景明也沒認(rèn)出來他, 只是照例問話, 檢查是否易容, 搜查屋子里是不是藏著人, 都被徐孟州演技輕易敷衍過去。 大概是查了太多的客棧, 加之時辰已晚,徐景明看得眼花繚亂, 有些麻木了,不想多浪費時間,所以看著不像是徐孟州就匆匆?guī)е穗x去。 看他們離開之后,徐孟州不緊不慢的關(guān)上房門。 可背過身去, 面色漸漸陰沉下來,眉頭擰緊了一些。 他快步來到床前, 拉開簾子,就見盛長樂正裹著錦被,提心吊膽的看著他,悄聲詢問, “怎么樣?” 徐孟州微微搖頭,其實,他也不能確定,是沒被發(fā)現(xiàn),還是徐景明已經(jīng)認(rèn)出他來了,卻故意放過了他。 他道:“是景明?!?/br> 盛長樂詫異,“他怎么來了?” 徐孟州回答,“應(yīng)該是奉命來逮捕我們的?!?/br> 盛長樂心跳劇烈,焦灼不安,連忙說道:“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趕緊走人?” 徐孟州搖頭,現(xiàn)在走的話,怕是正好暴露了身份行蹤,到時候所有官兵都會蜂擁而至,他們就插翅難飛了。 現(xiàn)在,也只有先抱著僥幸心理,徐景明沒認(rèn)出來,今晚若無其事的睡一覺,明日再不慌不忙的離開此地。 起初,兩人都毫無睡意,只怕夜里會有偷襲,抱在一起時刻警惕著。 可后來,盛長樂實在太困,便枕著男人的胳膊,不知不覺,沉沉睡了過去。 只剩下徐孟州還獨自清醒著,守護(hù)他懷中的軟玉嬌香,嗅到吐氣如蘭,一垂眸,便正好看見她那紅潤鮮艷,誘人采摘的櫻桃紅唇瓣,微微蠕動,因為呼吸,胸前的弧度正均勻的上下起伏,惹人無盡肖想。 不過他也只是腦子里想一想罷了,想一想正好睡不著,更精神了些。 次日一早,眾人吃過早飯,準(zhǔn)備好干糧之后,這才跟往常一樣出發(fā)。 離開縣城,徐孟州頻頻回頭,確定有沒有人追過來。 他們一行只有阿東、鵲羽、秦艽,以及盛長樂和徐孟州夫婦這五個人,坐著兩輛馬車,其余侍衛(wèi)和暗衛(wèi)都是要么遠(yuǎn)遠(yuǎn)跟著,要么分散行動。 走出大半日之久,確定安全之后,盛長樂才總算松了一口氣,“看來我們又要換一套打扮了?!?/br> 換一套裝扮其實挺麻煩的,不僅衣裳馬車要換,易容要換,還要準(zhǔn)備偽造的通關(guān)文牒。 徐孟州將牛皮水壺遞給盛長樂,“嗯,我這就讓人前去準(zhǔn)備。” 于是吹響他的暗哨,不過片刻,有暗衛(wèi)騎馬趕來,將他的命令交代下去,把需要的東西在下一個關(guān)口處準(zhǔn)備好。 路上,搖搖晃晃的前行,盛長樂靠在男人胸口上,還有些歉疚,“要不是我拖累了夫君,夫君早就應(yīng)該逃出生天了?!?/br> 徐孟州低頭,手掌蓋在她腹部,“分明就是他拖累了我們,待他出世好好罰他?!?/br> 盛長樂嗤笑,“哪有你這樣做爹的,都還沒出生,就開始在想如何罰人家了?” 徐孟州捧著她的臉,“誰叫他讓昭昭受罪?!?/br> 盛長樂側(cè)過身去,都不想理他。 本來在他們以為已經(jīng)相安無事之時,卻遠(yuǎn)遠(yuǎn)聽聞有馬蹄聲傳來。 阿東扭頭回去一看,就見有人獨自騎著馬,朝著他們飛奔而來,明顯是沖著他們來的。 靠近之后,才看清楚,竟然是徐景明。 阿東頓時警惕起來,推開車門,詢問,“六爺,是徐景明,獨自一人騎著馬追過來了,也不知有何意圖?!?/br> 徐孟州撩開卷簾看了看,確實只見徐景明孤身一人騎著馬,便吩咐阿東將馬車停在路邊,然后讓盛長樂把帷幔戴上,準(zhǔn)備會一會徐景明。 徐孟州騎馬來到馬車旁邊停下,翻身下馬。 正好就見徐孟州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居高臨下對著他。 徐景明蹙眉,道:“六叔。。” 徐孟州呼出一口濁氣,也就問他,“你如何認(rèn)出來的?” 徐景明指了指徐孟州的手,“六叔手上的紅繩,是我親自系上的?!?/br> 寧國公過世,徐孟州無法披麻戴孝,全身上下,只留著從葬禮上帶出來的這根紅繩,算是在心里服孝了,卻是不知,小小的一根繩子竟然會暴露了他的身份。 徐孟州輕笑,“所以,你是奉命前來捉拿我的么,怎么也不多帶些人馬,一個人來,你覺得把我捉得回去?” 徐景明道:“六叔誤會,景明只是想來送六叔一程。 “景明知道,六叔定是冤枉的,不可能是六叔害死的祖父,可是,景明勸過幾位叔叔,卻無濟(jì)于事,實在兩邊為難,此番主動請求前來捉拿六叔,其實就是想給六叔開路?!?/br> 徐孟州將信將疑,久久審視著他。 徐景明說要護(hù)送他一程,明日保他離開安定。 安定是最后一道防線,往西是沈歸守城的平?jīng)觯偻骶褪切l(wèi)王所在的隴西,所以只要能過了安定,那邊有沈歸的人接應(yīng),到時候就安全了。 徐景明抬眸審視著徐孟州,看他眸光深不可測,也不知有沒有起疑,只得小心翼翼的道:“景明也是一番心意,六叔若是心有疑慮,景明回去就是?!?/br> 徐孟州眸光卻漸漸暗下來,嘆息道:“我正愁不知如何過安定,你若能幫這個忙,自然是好?!?/br> 徐孟州同意了,徐景明頓覺暗喜。 本來徐景明是想跟著上徐孟州馬車的,順便套套話,卻無意間瞥見里頭還坐著個女人。 徐景明疑惑詢問,“這是?” 徐孟州回答,“是錦瑟?!?/br> 徐景明是在云雀樓見過錦瑟的,也知道這個錦瑟姑娘頗得徐孟州寵愛,倒是沒想到,已經(jīng)寵愛到逃離京城都帶在身邊的程度。 不是說他一心還念著亡妻么?看來也不過如此,還是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 徐景明騎著馬,一路跟隨在馬車背后。 車內(nèi),盛長樂得知徐景明要送他們,心下難免還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