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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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渣爹便當已準備好,畢竟昭昭有親爹就不需要渣爹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柘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2209291 47瓶;高聳與貓耳 15瓶;西西han 10瓶;lixxy??、橙圓不圓 5瓶;40825566 4瓶;頤 3瓶;你不要臉的樣子真可愛 2瓶;lvzgr、假期并不想看微信 1瓶; 感謝在20191230 22:24:09~20191231 17:27: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柘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2209291 47瓶;高聳與貓耳 15瓶;西西han 10瓶;lixxy??、橙圓不圓 5瓶;40825566 4瓶;頤 3瓶;你不要臉的樣子真可愛 2瓶;lvzgr、假期并不想看微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9章 秋夜靜寂,只有風吹樹蔭, 沙沙作響。 暖帳之內(nèi), 夫妻交腕,纏.綿枕榻。 美人肌膚勝雪, 檀口朱唇,一雙美眸中秋波瀲滟,媚意橫流,唇瓣一張一合, 一聲輕吟, 自嗓子眼呼之欲出。 卻因怕讓人聽去, 只得咬住唇瓣, 死死抿唇, 將聲音盡數(shù)咽下,一時憋得頰間紅暈陣陣, 眼淚都快溢了出來。 一雙青蔥玉手彎曲,緊緊攥著身下墊子。 直到男人喘著粗氣,俯下身,靈巧的將她唇瓣撥開, 卷出一縷縷香甜,口中好似是珍饈美味, 世間絕無僅有。 激烈時候,盛長樂為了忍著不出聲,只能一口咬在男人肩上。 她看似柔弱,小牙齒卻異常尖銳, 很容易就嘗到了血腥氣息, 徐孟州肩上一疼,“嘶”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漸漸擰緊眉頭。 “昭昭,怎么這么不聽話?” 他憐愛的溫柔語氣,卻是狠狠沖撞的反擊動作,只讓她玉臂搖擺,軟rou晃動,一時整個人七零八落,口中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變作哀求的話語。 一切風云翻滾,轉(zhuǎn)而又漸漸恢復平靜。 盛長樂抹著眼淚,噘著嘴好生委屈,“人家都好累了,你怎么一點也不知心疼人?!?/br> 男人卻還紅著眼,舔了舔干澀的唇瓣,聲音低啞,“剛剛都好好疼你了,你還想讓我怎么心疼你?” 盛長樂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想理他。 他結(jié)實的臂彎線條弧度完美,肌膚guntang炙熱,將小小的身子攬入懷里圈著。 外頭天氣雖冷,可是兩人相互取暖,倒是也不受影響。 徐孟州不知想起些什么,心下略微擔憂。 他捏著她的下巴,對視她的眼,認真問,“昭昭,你現(xiàn)在如何看盛儼?” 盛長樂今日見過盛儼,明明好歹父女一場,盛儼見她卻好似看見仇人一般。 她皺著眉,道:“他雖不是我生父,不過好歹這么多年養(yǎng)育之恩,若是逼不得已,夫君當保全自己要緊?!?/br> 徐孟州明白了。 而后盛長樂鉆進他腋窩里,閉著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徐孟州看她睡去,大半夜還翻身起床,讓人燒熱水,替她擦擦干凈身子,又將弄濕的衣裳換去,這才復又上來摟著她入睡。 指尖撫過美人一張玉雕般精致完美的臉,他在她額上憐惜的落下一啄,唇角浮出笑意。 次日,清晨陽光撒向黃綠交雜的山林,明亮灼眼。 大地復蘇,山間野獸驚醒。 帝王帶著大隊人馬,舉行儀式之后,今年的驪山狩獵正式開啟。 武將是這次狩獵的主力,例如徐景明、盛臨、沈寂等年輕人,趁此機會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能在大眾面前一舉成名,奪得圣上青睞,徐孟州和盛儼這些已經(jīng)身居高位的,也只是隨駕出行,做個陪襯。 徐孟州都是陪襯,盛長樂就更是湊熱鬧來的,跟李月容站在遠處山坡上,看著一排又一排的年輕人。 李月容含笑詢問,“你說,他們之中誰能拔得頭籌?” 盛長樂幽幽看著她,“肯定是沈寂,其他人都是紙上談兵,只有他實戰(zhàn)經(jīng)驗最為豐富,聽說最善騎射,只要視線可及之處,都能百發(fā)百中!” 李月容頓時翻了個白眼,“怎么可能那么夸張,你總是吹噓他!我看,他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不一定會打獵!” 盛長樂道:“那我們打賭?” 李月容噎住,“賭什么?” 盛長樂道:“他若是拔得頭籌,你就把宮里太后那股瓊漿玉液偷出來送給他?!?/br> “……”李月容想了想,冷哼一聲,“賭就賭,反正他也不可能贏得了!” 二人在這里相談甚歡。 * 時值傍晚,夕陽西下,余霞成綺。 驪山密林之間,落葉紛紛下,徐孟州正背著弓箭,領(lǐng)著親隨,帶著獵物,準備返程之時。 忽而,密林之中,窸窸窣窣的響動傳來,一轉(zhuǎn)眼,一個個披著茅草的伏兵,接二連三自暗處竄出,將徐孟州的人馬團團圍住。 伏兵漸漸越來越密集,一眼看去,足有成百上千之多,一個個劍拔弩張,氣焰飛漲,來者不善。 阿東面色突變,目光犀利,立即互在徐孟州身前,“六爺小心,有埋伏!” 伴隨著一聲猖狂得意的笑,盛儼帶著一眾人等,騎著馬,自背后走出來。 他兇神惡煞,指著徐孟州,冷哼一聲道:“姓徐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看你有天大的能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伏兵是盛儼準備好的,兵馬是有一部分御林軍,一部分靖安侯府親軍,還有一些沈歸帶著的驍虎軍,以及其他七七八八的親衛(wèi),加起來足有一兩千人之中,明擺著今日就是聯(lián)合好了,在此地埋伏,將徐孟州置于死地。 徐孟州冷笑,“徐某何德何能,三五個人,有勞岳父大人如此興師動眾?” 盛儼呸了一聲,罵罵咧咧幾句,一想到女兒被徐家害死,便將一切都推卸到徐孟州頭上。 他一心只想著,徐孟州一死,徐家必定大亂,徐太后不過一介女流,還不任由他們處置? 只要徐孟州死了,這場丈就贏下大半! 盛儼還指望著徐孟州能夠示弱求情,卻見他面不改色,泰然自若的坐在馬背上,好像根本對眼前的危險視若無睹。 盛儼心下覺得有些微妙,可也懶得跟他廢話,大袖一揮,一聲令下,便要讓埋伏的兵馬對徐孟州下手。 眼看著他今日勢單力薄,必死無疑。 只是,正當千鈞一發(fā)之際,忽而有馬蹄聲和咆哮聲遠遠傳來。 不過片刻,另外來了一批兵馬,將盛儼這群伏兵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住。 盛儼驚愕之時,抬眸一看,才知是徐孟州的五哥徐遠州和侄子徐景明,帶著另外一波騎兵,趕來相救。 徐孟州反過來詢問盛儼,“岳父大人若是現(xiàn)在束手就擒,或許小婿會念在姻親一場,放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 沒想到徐家的人來得這么快,盛儼臉色微白,可見他們來的人馬也只不過上千之多,盛儼根本沒打算示弱,厲聲喝道:“你別高興得太早,誰輸誰贏還未見分曉!” 說著,他下令讓人動手。 一時間刀劍相見,樹林里兩波兵馬混亂成一團。 盛儼片刻后才反應過來,沈歸的人馬,站著一動不動。 他側(cè)目看著沈歸,詢問,“大都護為何還不下令動手,先前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合力除掉徐孟州么!” 沈歸拉著韁繩,干笑一聲,“不好意思,沈某也是個唯利是圖的俗人首輔給的好處多些,還望盛侯見諒?!?/br> 說著,沈歸一把抽出馬背上掛著的佩刀,便朝著盛儼飛砍上去,他的人馬也跟著他的動作,一瞬間倒戈相向,反倒是開始對付盛儼。 盛儼側(cè)身一躲,好不容易才躲掉沈歸的攻擊,脖子還有些發(fā)涼,當時心下一震,才弄清楚了今日局勢。 他還天真的以為,是他聯(lián)合沈歸要除掉徐孟州,現(xiàn)在恍然大悟,是徐孟州聯(lián)合沈歸,要除掉他! * 山野密林之間,一場血腥廝殺之后。 不出預料,盛儼慘敗,帶著殘兵,殺出一條血路,落荒而逃。 漸漸入夜,驪山之大,也不知逃去何處。 徐孟州不想放虎歸山的,帶著人馬,一路緊緊追著他的蹤跡,一直追到山崖之上。 正見盛儼被逼得無路可退,渾身是血的,手上不知從哪抓來一個女子,正立在懸崖邊上等他。 徐孟州一躍下馬,快步上前。 借著幽暗的光線,仔細一看,才知盛儼手中抓著的竟是盛長樂! 剛剛只知道他在逃跑,卻不知他從哪把盛長樂給抓了,他明明派了許多人保護盛長樂,除非她是自愿跟他走的。 男人心下一沉,臉色煞變,雙目瞪大。 今日種種遭遇都讓他毫無波瀾,唯獨此刻,他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當時就想沖上前去。 可看著盛儼好似隨時都會把盛長樂推入萬丈深淵,徐孟州又頓住腳步,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他神情緊迫,“你放開她,有什么沖我來!” 盛長樂已經(jīng)半只腳都懸空在懸崖上,好像稍微不注意就會掉下去,只靠著抓住盛儼的胳膊穩(wěn)住身子。 她已經(jīng)嚇得雙腿打顫,面色蒼白,眼淚橫流,驚叫連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盛長樂跟李月容好端端在打獵,盛儼突然亡命逃來,劫持李月容要挾,她也只能跟著他走,一路逃到這懸崖上。 面前盛儼今日受挫敗,已經(jīng)幾近瘋狂。 他面目猙獰,擰著盛長樂的衣領(lǐng),就將她推到了懸崖邊,厲聲恨恨道:“你這逆女,我真是白養(yǎng)你這白羊狼這么多年,竟然為了這jian賊寧可背叛你爹,今日我就讓你看看這jian賊的真面目!” 說著,他看向徐孟州,要挾道:“徐孟州,你們不是夫妻情深么?今日,要么你就自己乖乖從這懸崖上跳下去,要么我就將這逆女推下去!” 盛長樂已經(jīng)驚恐過度,戰(zhàn)戰(zhàn)巍巍,哭聲喊道:“爹爹,我是你女兒,虎毒不食子,你當真要把我推下懸崖么? 她半個身子懸著,已經(jīng)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卻也盡量冷靜,示弱,“爹爹,你若放過我,我可為爹爹求情,讓夫君手下留情,你今日必定安然無恙,若是爹爹肯投靠夫君,今后為夫君所用,我們過往一切可以一筆勾銷,我們還是一家人……” 盛儼氣急敗壞,呸的一聲,“少跟我來這一套,我盛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這孽種,根本就不是我盛家的血脈,不知是公主跟誰懷上的孽種,要讓我來背這個黑鍋!你根本不配姓盛!今日清理了你,正好清理干凈我盛家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