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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家夫君惹不起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霎時之間,謝飛鸞的模樣和林妙音腦海中的輪廓重合了起來,林妙音猛地睜開眼睛,又驚又喜:“是他!他就是哥哥!我記起來了,我叫謝語嫣!”

    林妙音驚喜之余,愣了一下,面色瞬間變得慘白:“承煜哥哥,你醒了!剛才那些話,你是不是都聽……”

    黑暗中,一只手輕輕地?fù)崃艘幌滤哪X袋,嗓音輕柔得如掠過荒原的春風(fēng):“這些原不打算告訴你的,既然你都想起來了,就不瞞你了?!?/br>
    關(guān)于林妙音的過去,蕭承煜都知道,林妙音說的那些他也都知道。不管林妙音這雙手沾過多少鮮血,他都會替她一點點擦干凈,她不想握劍,他來為她披荊斬棘,她想要一個沒有殺戮的太平盛世,他便拱手贈出江山。

    蕭承煜靠坐在墻上,伸出手,將林妙音摟進(jìn)懷中,低頭吻著她的發(fā)心:“還記得我們一起逃出蠱神教時,我對你說的那句話嗎?”

    林妙音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抬起腦袋,看向蕭承煜,可是眼前除了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蕭承煜低聲笑了起來:“我說,只要你愿意,蕭承煜從此愿做你手中的劍,為你披荊斬棘?!?/br>
    蕭承煜并沒有注意到,林妙音眼底的眸色一下子變得極為古怪。她深吸一口氣,試探地說了一句:“承煜哥哥,我記得當(dāng)初在桃花谷里,你醒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叫我銘記終生?!?/br>
    蕭承煜一怔,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記得我說的是‘多謝姑娘出手相救,敢問姑娘芳名’?!?/br>
    “就是這句!”林妙音高興地?fù)ё∷牟弊?,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承煜哥哥,你記性真好?!?/br>
    這一下都把蕭承煜給親懵了,他這句是獲救者慣用的開場白,怎么就叫林妙音銘記終生了。倒是他真正想說的那句話,怕不僅叫林妙音銘記終生,還會把她嚇得轉(zhuǎn)身就跑。

    他真正想說的是:多謝姑娘出手相救,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在下愿以身相許。

    他承認(rèn)他不厚道,林妙音救了他,他還要死皮賴臉地“以身相許”,且怕她不答應(yīng),費盡心機(jī),誘她主動提出“以身相許”的條件。

    他這一輩子,只對林妙音這般無賴過。

    黑暗中,蕭承煜撫著林妙音的長發(fā),彎起嘴角,無聲地笑了起來。

    林妙音一動不動,如同一只貓咪,伏在蕭承煜的懷中,耳畔傳來他有力的心跳聲,一聲又一聲,有節(jié)奏地跳動著。

    林妙音滿心滿眼都是歡喜,歡喜得眼角眉梢都堆滿了笑意。

    蕭承煜回來了。

    不管是蠱神教的蕭承煜,還是桃花谷的蕭承煜,他們都回來了。

    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響起一聲爆裂,林妙音從蕭承煜懷中抬起腦袋,看向聲源處。

    那聲音越來越接近,就在她驚疑不定時,轟然一聲,堵住生路的巨石崩裂開來,透出刺目的天光。天光中立著一道人影,林妙音瞇起眼睛,迎著天光望去,看清那道人影后,不由得脫口而出:“哥哥!”

    謝飛鸞握劍的手抖了一下。是聽錯了吧,定是他日思夜想,做夢也想聽林妙音喚一聲“哥哥”,才會產(chǎn)生這樣的錯覺。

    他抖落身上的塵土,彎身走了進(jìn)來:“侯爺,妙妙,沒事吧?”

    “無礙?!笔挸徐系?。

    林妙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謝飛鸞的臉,從前她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她的眉眼和謝飛鸞有幾分相似,難怪她與謝飛鸞萍水相逢,卻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事就好,爆炸引起帝陵坍塌,連帶著原本挖好的暗道也給堵住了,還好老夫人早已料到這點,叫我們沿著原來的暗道挖出新的通道。侯爺,妙妙,此地不宜久留,快隨我出去?!敝x飛鸞道。

    林妙音扶著蕭承煜,走出了暗道,車馬停在出口外面,這里離帝陵并不遠(yuǎn),爆炸結(jié)束后,為保萬無一失,容凌一定會派人檢查周圍。

    謝飛鸞送林妙音和蕭承煜上了馬車,自己帶著其他侍衛(wèi),將剛才挖出來的通道重新填埋起來,銷毀掉所有痕跡。這樣一來,便無人知道這里發(fā)生的一切,在容凌的心目中,能威脅江山的蕭承煜已經(jīng)死在帝陵中。

    想起容凌,謝飛鸞不由得輕嘆一聲,這個少年帝王,實在太過復(fù)雜。

    他原本可以選擇用其他的方式殺了蕭承煜,卻偏偏選擇將他活埋在象征著帝王身份的帝陵,或許怕蕭承煜黃泉路上寂寞,他甚至忍痛割愛,將他看中的女人林妙音,也親手送進(jìn)帝陵中,給蕭承煜陪葬。

    煙塵彌漫,馬車疾馳而去。車廂內(nèi)放著備好的衣物和傷藥,林妙音替蕭承煜的傷口簡直地做了處理。

    蕭承煜傷勢嚴(yán)重,就連衣服都是林妙音替他穿上的,只是輪到林妙音換衣裳,她卻害羞了,抓著衣裳,要求蕭承煜轉(zhuǎn)過身去。

    蕭承煜低聲笑了:“你我早已有夫妻之名,遲早也會有夫妻之實,這身子還怕被夫君看了去?”

    林妙音被他調(diào)侃地一陣羞惱,賭氣道:“看就看,反正你現(xiàn)在有心無力。萬一,再來個引火燒身……”

    蕭承煜:“……”

    林妙音抬手欲褪衣裳。

    怕真的引火燒身,到時候有心無力,苦得還是自己。蕭承煜飛快地撇過腦袋,朝著窗外望去。

    林妙音唇角一彎,翹出一個得意的弧度。

    碧海中,停泊著一艘巨輪,馬車停在碼頭,林妙音和蕭承煜攜手下了馬車。蕭老夫人和陸清逸早已等在碼頭,海風(fēng)迎面撲來,將衣擺吹得獵獵作響。

    陸清逸走到蕭承煜跟前,抱拳道:“見過侯爺?!?/br>
    “這些日子陸先生辛苦了?!笔挸徐仙n白的臉上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效忠侯爺是在下的榮幸?!?/br>
    蕭承煜將陸清逸扶起,轉(zhuǎn)身朝著蕭老夫人走去,施了一禮:“母親。”

    蕭老夫人看著他和林妙音,微微一笑,溫聲道:“你們平安就好?!?/br>
    這一次的金蟬脫殼之計,是蕭老夫人與蕭承煜共同謀劃,蕭家早已在地下挖通好地道,待容凌抄家的命令一下,蕭家所有人沿著地道撤退,只留下一個空蕩蕩的蕭府,到時候,再放一把火,便可焚毀所有痕跡。

    蕭家功高蓋主,容凌早已生出殺心,若要保全蕭氏一族,這是唯一的法子。蕭家在腥風(fēng)血雨中廝殺了半生,也該是時候?qū)ふ易约旱氖劳馓以矗^一過尋常百姓的安樂日子。

    蕭承煜握著林妙音的手,上了大船。待解決所有事情后,這條船就會開往海外。

    從前蕭承煜以為林妙音死了,執(zhí)意用滿身殺戮,換一個太平盛世,圓她曾經(jīng)的心愿。后來,他在桃花谷再次遇上林妙音,這一次,毫無意外,他愛上了林妙音。

    心中有了愛,就有了弱點,林妙音是他的軟肋,面對容凌的咄咄相逼,他開始考慮功成身退后的去處。畢竟這一身的殺孽是他造成的,他不愿林妙音牽扯進(jìn)來,可他又舍不得放開林妙音。

    思來想去,唯有兩個選擇,要么,成為這江山的主人,護(hù)她一世安好,要么,與她攜手共同退隱,白頭偕老。

    林妙音并不喜歡殺戮,若是要做這天下的主人,必定是要踏著尸山血海的,蕭承煜選擇了第二條路,為她尋了一處海外桃源,在那里只有他們蕭氏的族人,他們可以遠(yuǎn)離殺戮和鮮血,和平安穩(wěn)的渡過這一生,反正以蕭氏幾代累積的財力,要保林妙音一世無憂,不在話下。

    蕭承煜和林妙音上船沒多久后,謝飛鸞帶著人趕了過來。帆布吃飽風(fēng),大船在碧波的推動下,緩緩朝著蕭承煜為林妙音打造的世外桃源駛?cè)ァ?/br>
    林妙音站在船頭,抬眼望著茫茫碧波,海平線的另一端,金色的朝陽緩緩升起。

    海風(fēng)拂過海面,掀起銀白色的波浪,海鳥掠過波濤,向著遠(yuǎn)方振翅而去。

    蕭承煜走到林妙音身后,低聲道:“洛城林家那邊我已經(jīng)著人告知,如若你想他們了,隨時可以回去看他們?!?/br>
    林妙音轉(zhuǎn)過身來,伸出手摟著他,眉心微蹙:“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風(fēng)又這么大,怎么不進(jìn)艙內(nèi)休息?”

    “想你了。”

    “騙人,這才多久就想我了?!?/br>
    “我大概是患了一種病,只要看不見你,就會瘋狂地想念你?!笔挸徐衔兆∷氖?,低頭吻了一下,貼在自己的心口處。

    林妙音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口中卻道:“哥哥說的沒錯,男人都是油腔滑調(diào),嘴里沒一句真話。”

    蕭承煜一愣:“你口中的哥哥是林漠還是飛鸞?”

    林妙音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他們都說過?!?/br>
    蕭承煜:“……”壓力很大!

    站在船艙門口的陸清逸收回目光,對著身后的蕭老夫人笑道:“老夫人這回應(yīng)該可以放心了?!?/br>
    “陸先生醫(yī)術(shù)高明,老身自然信得過?!笔捓戏蛉说?。

    華安寺內(nèi),陸清逸主動提出與蕭老夫人一敘。關(guān)于蕭承煜的病,陸清逸研究了很久,慕容氏的催眠之法,也不過是喚醒記憶。蕭承煜之所以會覺得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是因為他的記憶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無論他以哪種狀態(tài)存在,都會缺失一部分記憶。

    導(dǎo)致這種病癥的根源,是八年前蠱神教的那段經(jīng)歷,絕望崩潰中他的身體啟動了自我保護(hù),強(qiáng)行把自己分裂成兩個人,確切地來說,另一個他是假想出來的。假想出來的另一個他,替他承受著那些痛苦,表面看似他不記得那些經(jīng)歷,實際上是身體為了保護(hù)他,將記憶都封閉起來。

    從那之后,只要令他覺得痛苦的,都會下意識地將記憶封閉起來,丟給另一個更強(qiáng)大的自己來承受,那個人,是蕭承煜的另一面,他誕生于黑暗,是蕭承煜所有的負(fù)面,因此,他是無所畏懼的。換句話來說,如果沒有他,真正的蕭承煜,應(yīng)該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瘋子。

    要讓蕭承煜恢復(fù)正常,辦法也很簡單,就是模擬當(dāng)時的情景,喚醒蕭承煜丟失的那些記憶。這就是為什么蕭老夫人會把逃生的機(jī)會安排在帝陵中,一旦帝陵封閉起來,就猶如當(dāng)年的蠱神教地宮重現(xiàn)。

    這其中的關(guān)鍵是祁言,祁言效忠容凌,是為了祁家,更是因為容凌是他的好友,只要讓他相信蕭家并無野心,他是很樂意用兵不血刃的法子化解這場戰(zhàn)爭的。

    祁言十分了解容凌,容凌想殺蕭承煜不假,但容凌這輩子最敬重的,卻也是蕭承煜。他不愿將江山拱手相讓,可在他的心目中,的確只有帝陵才配得上做蕭承煜的埋骨之處。

    于是,所有計劃都順理成章得到實施,就連蕭承煜自己都不知道,蕭老夫人在與他籌劃時,提出以帝陵作為生機(jī)的真正用心。

    重現(xiàn)當(dāng)年的蠱神教地宮,是有風(fēng)險的,稍有錯漏之處,蕭承煜會因為無法承受痛苦而瘋掉。不過,幸好這次蕭承煜的身邊有林妙音,陸清逸研究過,當(dāng)年蕭承煜能渡過蠱神教的重重考驗,是因為遇見了林妙音。

    真正能治好蕭承煜的,不是慕容氏的催眠,而是林妙音。

    第93章 番外:慕容情

    暑氣散盡,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庭前幾叢金菊在灼目的日光下緩緩綻放。

    慕容情已經(jīng)能下地行走。

    碧羅攙著他,走到窗前坐下。陽光穿過窗紗,灑落在他緋紅色的衣擺上,鍍上一層淺金色的光暈。

    慕容情自袖中取出一只金色的鈴鐺,放在日光下細(xì)細(xì)端詳,唇角不由得漫開幾分溫柔的笑意。

    他是在慕容山莊醒來的,碧羅說,是有人通知了慕容山莊他的所在,碧羅帶著人,親自去了一趟盛京的醫(yī)館,將他接了回來。大夫說,當(dāng)時他身中數(shù)箭,多虧及時送醫(yī),才撿回這條性命。

    慕容情醒后,在腰間發(fā)現(xiàn)了這串金鈴。是林妙音救了他,她以自己作為交換,換回他一命。

    慕容情欣喜若狂,即便她知道當(dāng)年是他害得她從半月崖跌下去,她還是愿意救他。他與林妙音之間,前塵往事,恩怨盡銷,他終于可以放下所有的愧疚,與她重新開始。

    慕容情搖著手中的金鈴,聽著清脆的鈴聲,唇角的弧度越翹越高,低聲問道:“碧羅,盛京那邊有消息了嗎?”

    碧羅正要回答,從院外匆匆走來一人,行至慕容情身前,雙手呈上一封信箋:“少莊主,盛京傳回密報。”

    慕容情看了碧羅一眼,碧羅會意,接了信箋,拆開細(xì)細(xì)瀏覽一遍,須臾,她的面色變得極為難看:“少莊主,林姑娘她……她和蕭承煜一起葬身帝陵了?!?/br>
    慕容情手中的鈴聲一頓,金鈴從指間跌落,發(fā)出一連串清脆的響聲,一路滾到門口。

    空氣一下子靜默了下來,就好像連枝頭的鳥雀聲都不見了,唯獨那一串金鈴的聲音,不斷在耳邊回蕩著。

    ……

    ……

    第94章 番外:新婚

    紅燭高燒,映出重重疊疊的花影,窗外,琉璃般的月色籠罩著金桂,將香氣送到林妙音的鼻端。

    林妙音穿著火紅色的嫁衣,腦袋低垂著,坐在床畔一動不動。

    燭火無聲地跳躍著,隨著一陣陣拂進(jìn)來的夜風(fēng),桂花的香氣越來越濃。林妙音咽了咽口水,只覺口舌干燥,極度渴水。她悄悄將蓋頭掀開,見房內(nèi)并無旁人,便站起身來,將蓋頭丟在床上,朝著桌子踱去。

    桌上放著一只銀壺,兩只銀盞,銀壺的身上貼著大紅囍字。林妙音拎起銀壺,倒?jié)M一杯,抵到唇邊痛飲一口,才驚覺壺里盛的是酒。她將酒水咽下,環(huán)顧四周,房間內(nèi)除了這壺酒,并無旁的解渴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