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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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度認為自己的論證是完美的,讓大家給自己提意見不過是進一步佐證自己的完美,他相信沒人可以提出意見。 但是這個叫夏云的…… 竟然一來,就弄出一個讓他無語甚至吐血的東西,將他288頁的證明論文濃縮到27頁? 你在逗我嗎? 這怎么可能,這不是側(cè)面在說明他的論證都是在繁瑣地繞彎,都是通篇廢話嗎? 要是在之前,賽斯絕對不會理睬這樣的人,畢竟自己都很有可能要靠這篇論證拿到菲爾茲獎了! 但是現(xiàn)在,賽斯信了。 服了,真的是服了。 這個叫夏云的,也太牛逼了,這濃縮得他一句話說不出來,啞口無言。 賽斯作為一個自負的人,卻頭一回對這個夏云的名字產(chǎn)生了興趣,雖然他不太知道這個夏云是誰,但是他認為這個夏云一定是在她本人國家非常有名的學(xué)者。 不然怎么會這么牛逼? 郵件的后面有一個華大的后綴,所以賽斯猜測,這夏云,估計是一個年紀挺大的,某個高等學(xué)府的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吧? 隨后,他立刻打了一個越洋電話給自己在夏云國度的教授朋友。 正巧,這個教授朋友,就是一直督促夏云早點解開李氏猜想的那個教授。 這教授一早就接到了越洋電話,還是來自僅僅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賽斯,還是在一次研究峰會上的一面之緣。 教授還是有點激動的,畢竟對方現(xiàn)在可是數(shù)學(xué)界炙手可熱的人物啊。 他道:“喂?賽斯先生啊,真的是讓我欣喜啊,請問有什么事嗎?” 賽斯先是禮貌地問候了幾句,然后就直奔主題,“請問,你們國家那個叫夏云的研究學(xué)者,你認識嗎?” 這教授一聽,“夏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夏云嗎?” “是華大這所學(xué)府,這個夏云剛剛修改了我的論證。” 教授一盤算,華大的,有本事修改賽斯論證的,那八成就是那個夏云了吧…… 他便道:“嗯,我認識,有什么事嗎?” “有機會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嗎?”隨后,賽斯就把夏云如何濃縮了自己論證的一事說了出來,“我對這個夏云現(xiàn)在很服氣?!?/br> 教授不意外地笑了笑,“我能理解你,這個夏云,就是我們國家新一代的天之驕子,她現(xiàn)在正在致力于李氏猜想的論證,而且我相信她不久就要有結(jié)果了。” “哦?”賽斯很是驚訝,“如果是她,我也相信,畢竟從她給我的濃縮論證中,我就能看出她的水平,不過如果她能抓緊在明年之前證明出李氏猜想,我想她也很有機會可以沖擊四年一度的菲爾茲獎?!?/br> 菲爾茲獎四年一次,如果是論證出李氏猜想這樣的難題,是完全有資格競選的,并且每次可以有好幾個獲獎?wù)?,賽斯不介意和夏云一起同臺獲獎。 畢竟,他挺服氣這個夏云的。 不過想到這兒,賽斯忽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當然,前提是這夏云明年元旦之前,沒有滿40歲?!?/br> 菲爾茲獎的一個要求就是,獲獎?wù)卟荒艽笥?0周歲。 賽斯心里覺得夏云是一個華大的老教授,經(jīng)驗豐富可是年紀不小了,所以可能沒法去參選。 誰知,那教授聽完,卻坦然一笑,“沒事,你放心,這個夏云啊,年輕得很吶?!?/br> “年輕得很?有多年輕?”賽斯很納悶。 濃縮他論證的夏云,如此讓他服氣的夏云,竟然還是一個年輕人? 教授道:“對啊,很年輕,我都怕她會不會太年輕了?!?/br> 賽斯皺著眉頭,“目前菲爾茲獎最年輕的獲獎記錄保持者是27歲,難道這夏云,還能比這更年輕?” 教授隨意笑著,那語氣仿佛毫不在意,“是啊,你有所不知,她……” “今年才19歲呢?!?/br> 賽斯聽完,忽然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了。 第126章 “你說這個夏云,才19歲?”賽斯先生顯然有些不相信。 他不相信一個將自己論文濃縮到27頁的人,會只有19歲。 在他的理解這,這樣的人,估計都該過了半百了。 接著,賽斯又追問道:“你還說,她正在致力于論證李氏猜想?還已經(jīng)很有眉目了?” 那教授回答:“對啊,這女孩真的是非常有天賦的。” 賽斯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菲爾茲獎有年齡上限,卻沒有年齡下限,難不成這個女孩,會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獲獎?wù)撸?/br> 教授又道:“不過她還沒有徹底論證到底,所以一切也難說,我也不能保證她一定能成功,至于那什么菲爾茲獎,那都是后話了,再說吧?!?/br> 塞斯先生也就不追著問了,雖然內(nèi)心他對夏云的好奇已經(jīng)升級為了帶著一絲恐懼的驚奇…… **** 樹叢里。 韓奕在前面開路,夏云緊跟在后。 夏云的心臟一直在不停地打鼓,但是每次看到韓奕的背影,卻又覺得還是有一些安心的。 盡管韓奕一身是傷,但夏云相信他可以帶自己出去。 夏云和韓奕在穿過樹林里的一處小道后,終于來到了林子外圍,一出來,夏云就知道自己安全了。 因為她看到不遠處包圍著這里的無數(shù)量警車和警署人員。 韓奕和夏云雙手舉著慢慢走了出去,到了警員人堆里,韓奕出示了自己的警員證明。 “原來是韓警官,久仰大名,趕緊過來查看下傷口?!?/br> 這些警員似乎對韓奕有著一些崇拜的情緒。 韓奕雖然傷口劇痛,但是還是忍著痛說道:“我在林子里帶出來一個女孩,你們忙好早點把她送回家吧?!?/br> 韓奕知道夏云肯定免不了要被審一頓的,他的意思是,是不要太為難夏云,早點審?fù)昃退突丶胰ァ?/br> 其他幾個警員點點頭,便帶著夏云下去了。 夏云最后看了眼韓奕,穿過重重的警員人群,她看到他步履疲憊而艱難地坐下來開始被處理傷口。 忽然不知道怎么得,她希望他的傷口并無大礙,能夠早點康復(fù)。 夏云被帶去審查了,那些警員開始對夏云盤問了起來,還讓她出示了所有身份證件,甚至調(diào)了夏云在路上的一些監(jiān)控,以及夏云以往的檔案。 確定夏云確實和那犯罪團伙沒有關(guān)聯(lián),才放她回去了。 夏云回去之后,已經(jīng)是很晚了,匆忙出門手機也沒來得及帶,回家的時候,顧曉玲整個人都撲過來了。 “夏云啊,你可嚇死我了,我正打算報警了,你去哪兒了?” 夏云掃了眼時間,確實都晚上10點了,顧曉玲擔心是正常的,“遇上點事。” 然后,她就大概把經(jīng)歷說了下,隱去了一些東西。 當然她也沒提隔壁韓奕的身份,因為剛才被警員教育過,特警的身份是不能泄露出去的。 顧曉玲聽完整個人都呆了,“什么?你一個人帶著毛豆跑那荒郊野嶺去干嗎?還好沒事?!?/br> 夏云只能又找了一個理由解釋了下,以顧曉玲的洞察力,也沒有看出這其中有任何問題。 然后,顧曉玲就催促夏云趕緊去休息了。 可是一到家里,一切都定下來之后,夏云反而有些擔憂,她在擔心韓奕的傷勢如何了,不知道會不會有大的影響,畢竟那刀口真的很深。 這日到了晚上11點多,夏云依舊沒有睡覺的意思,反而時不時會站在門口的貓眼那兒望一望。 顧曉玲就納悶了,“夏云,你還不睡覺,老是在門口張望什么?” 夏云其實也不知道在張望什么,其實她就想看看隔壁有沒有人回來。 但是她分不清這種想法的源頭是什么,也沒法去和別人說,只能敷衍道:“就隨便看看?!?/br> 不過既然顧曉玲都這么問了,她也就不張望了,直接回到房間上床了。 但是依舊睡不著。 她望著窗外的夜空,腦子放空也不知道在該想些什么。 *** 第二天,一大早顧曉玲打了一個電話回來,告訴夏云等下帶一個朋友回來吃午飯,讓夏云幫著買幾個菜。 夏云還覺得挺納悶的,顧曉玲平時看起來也沒什么朋友,怎么就忽然要帶朋友回來了? 不過這夏云也管不了,她就按照叮囑在菜場那兒買了幾個熟菜回來。 一會兒,顧曉玲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朋友,夏云一看,就是那個一直來顧曉玲便利店送貨的那個送貨員。 長得挺周正的,雖然看起來不是那種讀過很多書的文化人,但是這其實也沒什么。 讀過很多書就能證明這個人很優(yōu)秀嗎? 并不能,夏則凌如此優(yōu)秀,卻依舊冷血,甚至可能在違法,不是嗎? 夏云雖然自己讀書,但是從不以讀書為衡量一個人的標準。 顧曉玲接著就開始介紹那個人,“夏云,你應(yīng)該也見過這位叔叔,他叫李澤,一直來店里送貨的?!?/br> 夏云和這位叔叔打了一聲招呼,她已經(jīng)完全明白顧曉玲帶這個人回家來的意思,肯定是希望和這個人發(fā)展長期的感情。 夏云不了解這個李澤,只能且觀察且接受。 李澤呢,在餐桌上有些拘謹,看著也像是個老實本分的人,當然也適當?shù)睾拖脑屏牧肆摹?/br> 老實本分絕對不是貶義詞,夏云覺得顧曉玲真的要再找對象,就該找個老實本分的,滑頭一些的,顧曉玲還真的吃不住。 席間,夏云知道了對方未婚,沒子女,小地方出來的,在華市這兒十多年了,一直也就做做送貨的工作。 夏云的態(tài)度還是較為主動的,畢竟對方也是顧曉玲帶回來的朋友,可能還是潛在發(fā)展對象。 不過吃完午飯,夏云還是有意無意地從貓眼里瞧了瞧隔壁的那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