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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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本市的很多學生,略微有些看不慣這樣的做法,“我去,這不是炫富嗎?關索一貫這種做法我看不慣。” “我去,這是宣戰(zhàn)啊啊啊?。‘吘箯唾愱P索也就比夏云低了幾分而已,這絕對是宣戰(zhàn)!” “感覺夏云這樣好像氣勢低了很多,關索是在用人民幣打擊夏云耶……” “我不喜歡這種炫富的宣戰(zhàn)手段,好像在欺負夏云沒錢似的……” 網(wǎng)上做了很多曲解的理解,不過其實關索母親只是單純地想給兒子打氣,以及一貫高調(diào)炫富慣了而已。 當夏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其實她也沒有把這件事當一回事。 她甚至都沒有去細想關索這行為的理由是什么,是宣戰(zhàn)?是打氣?是炫富? 隨便了,她壓根沒受到影響。 原本以為這件事很快就會隨著決賽的開始而消散熱度,誰知,這個節(jié)骨眼,竟然出了另一件事,一下子把夏云和關索的熱度炒到了風口浪尖。 就在市中心大銀幕為關索打氣之后的第二天晚上。 整個中心廣場所有綠化帶的草坪上,都被鋪滿了淡粉色和白色相交的玫瑰花。 和關索那樣土豪而直接的做法不同,眼下的這個用玫瑰鋪陳的做法,顯得文藝而女性化。 人們一走進中心廣場,就能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玫瑰香氣。 而如果從高樓上俯瞰下來的話,人們就會發(fā)現(xiàn),那些玫瑰花在綠色的草坪上鋪就成了幾個字。 “你若玫瑰,萬里獨香。” 作者有話要說:夏云:聽說我性轉一下就是起點男頻文,逆襲升級一路收妹子收小弟,但萬分可惜的是,我是一個女滴hhh 第49章 其實這些鋪陳的玫瑰,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很明顯和關索那種不是一卦的。 而且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大家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夏云對關索宣戰(zhàn)的反應,或者是夏云背后站著的某位粉絲的反應。 “賊浪漫,是夏云的粉絲做的嗎?是一個還是一群?。俊?/br> “嗷嗷嗷,感覺像求婚似的,可惜夏云是一個學生,應該不會是戀愛向的?!?/br> 夏云也看到了這些玫瑰,她也認為這些應該是某個粉絲送給自己的決賽鼓勵,但是她并不知道會是誰。 事實上,她根本不認識這么土豪的人,只可能是某個隱藏在人群中的粉絲做的吧。 土豪的世界常人難以想象,無論是一言不合就瘋狂打賞的人,還是一言不合就送黑卡的人,如今還有一言不合就鋪陳玫瑰的人,這些都是任性的人才會做的事。 夏云欣賞這樣的人,卻很難想象如何去和這樣的人相處。 在某棟別墅內(nèi)。 眼熟的大卷發(fā)女孩一如既往坐在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來回流連,旁邊的電腦屏幕上,正顯示著今天的那則新聞:鋪滿了玫瑰花的中心廣場綠地。 這場杰作,正是她的手筆。 琴聲連綿不斷地從指間躍動而出,女孩的眼眸閃著琥珀色的異彩,含著隱隱的意思笑意。 …… …… 第二天一早,奧數(shù)決賽開始了。 這天是周日,但是在奧數(shù)大廈的門口,圍滿了很多家長,雖然能夠參加奧數(shù)競賽的一共才20名學生,但是很多學生的家長都是拖家?guī)Э诘貋頌閷W生加油。 畢竟在這普遍重視教育的年代,能夠在奧數(shù)競賽拿到名次,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 門口滿是目送著學生進入考場的家長,他們不斷地在叮囑,“多審題,不要粗心?!薄岸鄼z查幾遍啊,做不來的多想想?!薄安灰p易放棄?!?/br> 關索也被母親用豪華的車送到了門口,但是關索一副心情不怎么樣的樣子。 “mama,你以后做這種事之前和我說一下行嗎,我真的很煩,你把我搞得很尷尬,就算你要為我加油,你也學學那個夏云的粉絲,別把我的名字弄出來,這樣太別扭了?!?/br> 眼看到了大廈門口了,關索一下子跳下來,朝著大門內(nèi)走去了。 另一邊。 顧曉玲也親自送了夏云到了大廈門口,她看了眼這還沒褪去熱氣的天氣,“你好好考,我買塊冰磚,等你出來給你吃?!?/br> 夏云擺擺手,“不用了,我不吃那東西?!?/br> 說完,她就朝著考場里走進去了。 顧曉玲似乎還有很多想要叮囑的話,但是對著夏云那張自信十足的面孔,她似乎也說不出那些話了。 于是就只能在門口等著了。 夏云走進去的時候,看到了坐在她身前的關索,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看到這位被傳為奧數(shù)界天之驕子的男生。 她的眼皮子掠過他,然后直接挪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關索細細地私底下掃著夏云,他此刻還心有余悸,那個復賽拿了滿分的夏云,自己在決賽真的沒有太大的把握可以贏過她。 只能去試一試了,畢竟自己的大賽經(jīng)驗比她多。 接著,考試開始了。 夏云拿過考卷,她畢竟不是主辦方的人,還是摸不準主辦方老師們的想法。 初賽的卷子難度適中,復賽的卷子難度暴增,都已經(jīng)出到極致了,那么這次決賽,他們還打算怎么辦? 他們已經(jīng)沒有難度可以更超了。 夏云縱觀了一下卷子,本以為的這張卷子也會難度很大,卻發(fā)現(xiàn)這張卷子的難度,竟然比復賽還稍微淺一點? 她不禁莞爾一笑,這主辦方老師們的思路,還真的是一天一個樣。 **** 在考場隔壁的教務室里,幾個評委老師正在討論。 主席對其他幾個老師說道:“這張卷子是我和羅教授一起出的,難度方面我們并沒有去追求很難,所以應該大部分參考生會做得比較舒服。” 主席用手揉著太陽xue,實在是無奈至極,畢竟打算好好捧夏云,那也就沒必要去追求難度了。 如果實在太難,把別的學生都難到及格線以下,那也太難看了。 所以這次的難度就按照正常來,夏云能夠做到什么程度都不重要了。 “看看夏云,這次能做成什么樣吧,等著吧?!?/br> 在考場外面,在大廈的一條長長走廊里,許多家長擁擠在那兒。 顧曉玲也和其他家長一樣,心懷焦急地等著,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夏云如果真的拿了冠軍,她又能怎么樣。 她也許可以向很多人證明,自己的女兒是很優(yōu)秀的,她也可以放心女兒好好讀書了,起碼不會重蹈自己的覆轍。 但是,這會讓夏則凌多關注一下自己的女兒嗎? 夏云如此優(yōu)秀,那就更需要夏則凌的提攜了,不是嗎? 一旦女兒優(yōu)秀了,顧曉玲又開始焦慮夏云能不能得到最有利的提攜,畢竟這個時代,有關系有人脈的孩子,才能得到更多的資源。 此時,她走到一處安靜的地方,找了一個椅子坐下來。 不遠處,夏則凌正在和教育大廈里的政府官員談話,政府希望夏則凌可以和本市的一些高中建立一些關聯(lián),有助于培養(yǎng)學生對于科學的熱情。 夏則凌對于這樣的事并沒什么興趣,但是這是政府的想法,他只能順從。 事情談完了,他就準備離開了。 他穿著白襯衫加黑色西裝褲,修身的襯衫勾勒出衣下那緊繃而起伏的胸肌,頭兩顆沒有系上的扣子露出禁欲的鎖骨。 這個男人看起來對任何事都不會感興趣。 直到他看到了眼前坐在長廊凳上的顧曉玲,他的眉頭才微微蹙了起來。 顧曉玲在看到夏則凌之后,第一反應是驚愕,甚至不由得人都抖了一下,而后,她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勇氣,起身朝著夏則凌走去了。 “夏則凌,”顧曉玲對夏則凌的稱呼并沒有任何親昵感,“夏云她奧數(shù)初賽和復賽都拿了滿分和第一,大家都說決賽她也勢必會是第一名。” 她的話,讓夏則凌的步伐駐足了下來,但是夏則凌僅僅是維持著原本目視前方的狀態(tài),一個余光都沒有給顧曉玲。 但是,很明顯,他在等顧曉玲把話說完。 顧曉玲看到他停了步伐,頓時感覺到了一絲希望,她接著說道:“夏云現(xiàn)在的成績也非常好,每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還得到了很多外校名師的贊揚,未來我想她一定是可以考上大學的?!?/br> 顧曉玲一邊說,一邊盯著夏則凌看他的反應。 夏則凌就那么自然而然卻又筆筆直地站立著,仿佛是在傾聽風聲,又仿佛是在傾聽鳥鳴,卻唯獨不像是在聽顧曉玲說話。 顧曉玲似乎知道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她卻只管自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聽說有些大學的好專業(yè),是需要有人推薦的,也需要一些關系和人脈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夏云去聯(lián)系聯(lián)系?” 此話說完,她陳懇地看著夏則凌,希望夏則凌能夠給她一些回應,即使只是一丁半點,那也是她的希望。 周圍一瞬間陷入寂靜,連風卷樹葉的聲音都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但是唯獨,沒有夏則凌的任何聲音。 顧曉玲在他的身側用一雙飽含情緒的目光望著他,卻始終沒有得到夏則凌的一絲目光。 夏則凌聽完顧曉玲所有的話,蹙起的眉頭慢慢平整下去,但是那眼神里的眸光卻仿佛比午夜的大海還要暗沉和無光。 他毫無開口的欲望,且面無表情地重新抬起步伐,仿佛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一般繼續(xù)朝前走去了。 只留給了顧曉玲一個冷冰冰的背影。 顧曉玲待在原地望著對方遠去的背影,那眼神里的希望慢慢變成了一種癡癡的絕望。 如今距離開考已經(jīng)過去15分鐘了。 在考場隔壁的評委老師們正在焦急地等待著結果,或者說是,在焦急地等待著夏云的表現(xiàn)。 畢竟,如果一個學生,初賽、復賽、決賽全部是以滿分通過的話,那真的是奧數(shù)競賽有史以來最大的奇跡了。 這樣的人才,已經(jīng)完全可以上升到國家層面了。 李老師有些坐不住了,“我去看看夏云的答題情況?!?/br> 然后他就被主席給攔下來了,“急什么急啊,給夏云考了兩次了你還不了解她的情況嗎?她哪次不是就算提前做完也要等到快結束的時候才交卷的,她根本不會提前交卷的。” 李老師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這一次卷子決賽卷子比復賽還稍微簡單一點……她應該會做得比復賽更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