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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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月萍忍住自己心中的憤恨道:“我不會離婚的,只要你回歸家庭,這些我都可以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br> 林愛國沒想到張月萍那么倔強(qiáng),開口道:“我不可能跟她斷掉的,我愛她。” 這句話讓張月萍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痛哭道:“你愛她,那我呢?”她自認(rèn)為還是跟林愛國有不錯的感情基礎(chǔ)的。 林愛國看著妻子崩潰的情緒,吞吞吐吐道:“我……我對你只有親人的感情,并沒有愛情,直到遇到她,我才知道什么是愛情,當(dāng)年我只是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br> 張月萍此時眼淚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嘩嘩直流,她苦笑道:“哈哈,原來你心里是這么看我的,對我全然沒有感情?!?/br> 林愛國知道長痛不如短痛,雖然看著她的痛哭,他也很內(nèi)疚,但是這點(diǎn)內(nèi)疚比不上他追求愛情的心。他再次開口勸說道:“你……你也知道我們沒有愛情,離了婚后,你也可以去尋找自己的幸福,你放心,孩子可以給我?guī)?,不會讓你改嫁有什么后顧之憂的。” 張月萍此時真想離婚了事,可是想到自己年幼的孩子,想到自己的母親,她忍下痛苦道:“你外面是否斷了聯(lián)系,我不管,但是想讓我同意離婚,不可能?!?/br> 她不認(rèn)為外面的小三是什么好東西,好女人會去做別人的小三嗎?她也不相信那人會對自己的孩子好,天下后媽有幾個好的呢? 林愛國聽到她這樣說,氣憤道:“你……你怎么這樣頑固不化,你平時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嗎?” 張月萍冷笑道:“哈哈哈,我不善解人意,老公逼我離婚,我不離,竟然是我不善解人意,哈哈哈哈哈?!?/br> 林愛國聽到她諷刺的笑容,不得不落荒而逃。 后來,林愛國跟楊純說了張月萍的情況。楊純不斷地給林愛國上眼藥水,吹枕邊風(fēng),唆使他不回家,冷落張月萍,說這樣她遲早會忍受不住離婚的。 同時,楊純還不斷地扮演著柔弱,自責(zé)的形象說道:“我是不是個壞女人?我也不想這樣對她,但是我愛你,我離不開你,離開你我會死的。其實(shí)就算這樣跟著你一輩子,我也愿意??墒俏叶亲永镉泻⒆樱疑弦淮嗡忝恼f,很可能是個兒子,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有爸爸?!?/br> 林愛國看著自責(zé)的楊純,摟她到懷里道:“不,你不是壞女人,你是我的心肝,放心吧,很快我們就會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 楊純被摟在林愛國的懷里,故意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林愛國的敏感部位,林愛國摟著懷里的軟香美人很快呼吸加重,兩人不一會兒就滾到床上去了,開始進(jìn)行人類身體美妙的探索。 沒過多久,林愛國出軌的事情,鬧得滿村皆知,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張月萍本來因?yàn)檎煞虺鲕壎鴤牟灰?,日漸消瘦,這下內(nèi)心的壓力就更大了。她一出門就能聽到別人在議論她,背后偷偷嘲笑她,嘲笑她連自己男人都拴不住,真是窩囊。 甚至她的公婆也來勸她,看開一些,說什么,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得了,弄臭了男人的名聲對她也沒有好處。顯然他們覺得,村里弄得人盡皆知是媳婦傳出去的。 張月萍此時算是完全看透了,她以為自己將心比心地把他們當(dāng)作親生父母來照顧,他們會感恩,會對自己好,可是沒想到他們連一句公道話都沒有。 直到楊純的肚子開始越加凸顯,她終于等不及了,私底下約了張月萍見面。張月萍也對這個女人很好奇,她很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女人把自己的老公迷得神魂顛倒。 這次見面是在一處僻靜的山腳下進(jìn)行的,楊純滿臉傲嬌地看著張月萍,一見面就開口道:“你就是張月萍吧!” 張月萍冷冷地開口道:“我就是,你找我什么事情?” 楊純開口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誰吧?我懷了你老公的孩子,而且很可能是個男孩,你應(yīng)該知道你的老公多想要一個兒子,你們離婚吧?!?/br> 張月萍恨恨地看著楊純道:“你們別欺人太甚?!?/br> 楊純上下打量了一番張月萍,譏諷道:“呵呵呵,你這樣拖著有什么意義呢?你應(yīng)該明白你是爭不過我的,你知道林愛國怎么說你嗎?他說你就是一個黃臉婆,天天不修邊幅,看著都倒胃口,而且你在床上跟個死魚一樣完全沒有情趣,讓他碰都不想碰,你說你這樣拖著何況呢!” 張月萍此時被氣得滿眼通紅吼道:“你胡說!” 楊純繼續(xù)口不饒人道:“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很清楚,你看看你這個樣子,男人怎么可能喜歡你呢,連你的公公婆婆都說了,只要我生下兒子,會逼你離婚的?!?/br>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張月萍?xì)獾脺喩戆l(fā)抖,揚(yáng)手便要去打楊純,可是楊純怎么會讓她得手呢,她立馬閃開,并用腳拌了一下張月萍。 不巧的是,附近正好有一個斜坡,張月萍順著那個斜坡滾了下去。而斜坡下,正好有一塊尖銳的大石頭,而她的頭正好撞到了石頭的尖角處,立馬頭破血流,染紅了整個面龐。 楊純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逼張月萍離婚,而不是想殺了她,看到這一幕立馬驚慌失措,倉促而逃。 雖然她心機(jī)頗重,但是面對人命還是第一次,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啦,也怕被人發(fā)現(xiàn)是她所為,所以不得不趕緊逃走。 第004章 沒媽的孩子像棵草 就在張月萍死的當(dāng)天,林卿在林家村正跟一些小朋友玩,由于林卿長得很是可愛,而且張月萍把她打扮得很干凈,跟農(nóng)村的一些臟兮兮的小孩不一樣,所以很多小朋友都喜歡跟她玩。 有的小朋友比她要大點(diǎn),心智成熟一點(diǎn),其中一個叫林阿月的小女孩,差不多六歲了,她看到林卿那么受歡迎,很是嫉妒,嫉妒心讓林阿月小朋友變成了一個小惡魔。 她無意中聽到過自己的父母說林卿父母的傳言,于是便開口道:“你們大家不知道吧,林卿爸媽快離婚了,她爸爸有了小三,不要她mama了?!?/br> 林阿月小朋友雖然不知道什么是小三,但是她從大人的語氣中可以知道那不是一個好詞。 林卿聽到這話,氣憤道:“你胡說,我爸爸才沒有不要mama呢?!?/br> 林阿月得意洋洋道:“我沒有胡說,咱們村的很多人都知道這事。” 林卿此時完全沒有了玩耍的心思,她哭著回家去找她的mama,卻發(fā)現(xiàn)mama不在家,一直等到天黑,她的mama還沒有回來,她著急萬分地來到奶奶家。 一見到奶奶,她哭著呼喊道:“奶奶,我mama不見了。” 林愛國的母親李素英聽到林卿的哭聲,趕緊問道:“怎么回事?你mama怎么會不見了?” 林卿一邊抹著淚水一邊哭訴道:“上午的時候,我媽說她有事要出去一趟,讓我找小伙伴玩去,結(jié)果一直等到天黑,我mama還沒有回來。” 李素英擦干林卿的眼淚嘟囔道:“這個月萍也真是的,出去那么久還不回來,不知道家里有孩子嗎?什么事情能比得上孩子重要呀?” 就這樣一直等到深夜,大家還是不見張月萍的身影,李素英只得跟林愛國打電話,讓他趕緊回來找找。 當(dāng)張月萍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那時她已經(jīng)斷氣很久了。她是被村東頭上山采藥的村醫(yī)林生發(fā)現(xiàn)的,林生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斷氣很久了,立馬著急忙慌地回村通知她的家人。 知道張月萍死了,林愛國也同樣驚慌失措,他只是想跟她離婚,沒想她去死,顯然他認(rèn)為張月萍是自盡死亡,否則干嘛去那么僻靜的地方呢。 而村里的其他人多數(shù)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他們也都認(rèn)為是因?yàn)榱謵蹏x婚,她不甘心才自盡的。畢竟他們也都清楚張月萍的為人,她為人老實(shí),與人為善,從來沒有跟人發(fā)生過什么仇怨,所以應(yīng)該不會是被人害死的。 所以也沒有人想過報案,就算報案了也不一定能查到什么,畢竟當(dāng)時楊純沒有留下什么線索,而且那個地方極其偏僻,既很少有人經(jīng)過,又沒有攝像頭。 而張月萍的家人聽到消息后,來鬧過一陣,他們認(rèn)為是林愛國出軌害死了張月萍,從此兩家反目成仇。 張月萍剛死的時候,林卿曾經(jīng)跟爸爸要過mama,她記得林阿月說的話,說是爸爸不要mama了,沒想到爸爸給了她一巴掌,說mama不會再回來了。后來她聽別人說,mama是死了,雖然她當(dāng)時不太明白死的含義,但是她知道她再也看不到mama的笑臉,再也聽不到mama的聲音了。從此,林卿從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自卑的女孩。 而楊純在恐慌不安中度過了幾天,幾天后她開始打探消息,當(dāng)從林愛國那里知道張月萍已經(jīng)死亡,并且所有人都懷疑張月萍是自盡時,她松了一口氣。 后來過了幾個月,林愛國低調(diào)地迎娶了楊純,畢竟當(dāng)時楊純的肚子漸漸大了,實(shí)在耽擱不起。而楊純的家人,也要了一萬零一塊錢的彩禮,寓意萬里挑一,在當(dāng)時算是獅子大開口了,畢竟當(dāng)時的萬元戶還是很少的。 剛開始林愛國的父母不愿意,因?yàn)檫@意味著娶楊純的話,她們要負(fù)債大幾千塊錢,這些年林愛國在外打工再加上他們的一些老本也只存下幾千塊錢。 后來,楊純知道了林愛國父母想要孫子的心愿,偷偷地去私人診所做了b超,得知很可能是個兒子很是開心。當(dāng)她把這件事告訴老兩口后,老兩口口風(fēng)松動了,同意了兩人的婚事。 這就是女孩生在農(nóng)村的悲哀,因?yàn)樵谵r(nóng)村大多數(shù)家庭都是有點(diǎn)重男輕女的,只是程度輕重不同而已,完全做到男女平等的家庭很少很少。 自從楊純嫁過來之后,林卿開始了她悲慘的生活。 楊純這個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人前總是偽裝成一副好后媽的模樣,但是人后完全又是另外一副嘴臉。 比如,在人前她總是不讓林卿干活,但是在人后她什么事情都讓林卿干,林卿不干的話,立馬就要承受一番毒打,她的打很有隱蔽性,例如她會用針扎在林卿身上不顯眼的地方,一別人不會查看,就算查看也看不出什么,二這確實(shí)很痛苦,既折磨了人,又不讓人察覺到。 林愛國在家的時候,林卿吃穿還是正常的,他一不在家,林卿經(jīng)常缺衣短食。從她五歲時,楊純進(jìn)門起,她開始學(xué)著做各種家務(wù),洗衣做飯是常有的,她年紀(jì)輕輕就磨了一手老繭。 盡管如此,林卿的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很好,自從她mama死后,她唯有在書本里找到一絲安慰和希望。 楊純?yōu)槭裁匆屃智渖蠈W(xué)呢,并不是她有多高尚,而是為了把林卿賣個好價錢,畢竟上過學(xué)識點(diǎn)字彩禮收的高些。而且國家早就頒布了九年義務(wù)教育的法規(guī),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違背,畢竟她還要把表面文章做足,維持她好后媽的嘴臉呢。 所以她決定等林卿初中畢業(yè)就不讓她上了,趕緊幫她訂婚,收取彩禮,以便幫自己的兒子找媳婦做準(zhǔn)備。 楊純清楚她自己的兒子,完全不是學(xué)習(xí)的料子,在班里經(jīng)常倒數(shù)第一,這樣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呢,不為他打算,估計以后連媳婦都娶不到。 楊純的兒子名叫林上進(jìn),從出生起便備受家人的溺愛,楊純生過這個兒子后,并沒有再懷過孕,所以對于這家里的一根獨(dú)苗,無論爺爺奶奶還是爸爸mama都十分溺愛,所以養(yǎng)成了他一副無法無天,好逸惡勞的嘴臉。 從他的名字來看,能看出家人對他的期待,希望他以后上進(jìn)有出息,可惜溺愛的孩子就如同溫室里的花朵,承受不了一點(diǎn)的風(fēng)吹雨打,怎么可能成長為茁壯的大樹,成為國家的棟梁呢? 第005章 引氣入體 林卿回到屋內(nèi)就開始研究腦海里的“大衍道決”。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br> “凡物之精,比則為生,下生五谷,上為列星;流于天地之間,謂之鬼神;藏于胸中,謂之圣人;是故名氣。杲乎如登于天,杳乎如入于淵,淖乎如在于海,卒乎如在于屺?!?/br>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yùn)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yǎng)萬物;吾不知其名,強(qiáng)名曰道?!?/br> …… 這部功法剛開始講述了宇宙的起源,天道的法則。剛看了一點(diǎn),林卿不禁覺得深奧無比,真不愧是天級功法! 而這部功法提到,無論是靈氣還是陰氣煞氣死氣皆為能量,而這部功法最大的一個優(yōu)勢是可以把這些能量都通過煉化成為修煉的能源。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按照現(xiàn)在地球的靈氣濃度,能修煉到筑基期已經(jīng)是頂天了,這部功法似乎是為現(xiàn)在的林卿量身打造的。在她看來,想要過得好過得自由,必需要有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做支撐。 而修仙者分為八大境界:煉氣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嬰期、化神期、返虛期、合體期、渡劫期。 她上一世活了兩百多歲,已經(jīng)達(dá)到了元嬰期,元嬰期又稱道胎,此時在丹田里,就好象一個受精卵開始分裂,慢慢變成一個胚胎,成為一個小嬰孩。這個小孩實(shí)際是人的另一個身體,可以稱為法身。有了道胎的修士,就有了另外一條生命,就算身死,法身也可以寄身重生。 在修仙大陸,元嬰期算是居于頂點(diǎn)的人物。此時已能溝通天地,推演萬物之始轉(zhuǎn)終,神游太虛,全力一擊能輕松覆滅一國。 但是元嬰期對于現(xiàn)在的林卿來說過于遙遠(yuǎn),她首先要做的是引氣入體,踏入煉氣期。煉氣期只是修仙者的入門,嚴(yán)格意義上說踏入筑基期才算得上是真正地成為修仙者。 饒是如此,煉氣期也分為四個小境界,分別為煉氣初期,煉氣中期,煉氣后期及煉氣期大圓滿。 煉氣初期,是修仙者的入門,練成之后,能擁有千斤之力,快如奔馬,此時已經(jīng)超脫了正常人體的極限。此時體內(nèi)能凝聚真元,可以繪制符箓,施展一些小法術(shù)。 到了煉氣中期、后期以及大圓滿,此時已經(jīng)具備一些神通法力,能呼風(fēng)喚雨,在普通人眼中已經(jīng)如同神話般。 而到了煉氣之后的筑基境界,御劍飛行,壽命更是達(dá)到了兩百歲。 林卿正思考著,敲門聲突然想起。 “林卿,出來吃飯了,飯做好了,你爸爸和弟弟都回來了?!睏罴儨厝岬穆曇繇懫?。 林卿想到她剛才的嘴臉,不禁嘴角諷刺一笑。 不過她也確實(shí)餓了,畢竟她現(xiàn)在還不到金丹期,不能辟谷,再加上這具身體確實(shí)比較瘦弱,也確實(shí)該補(bǔ)充一些營養(yǎng)。 說著她打開門,往堂屋的方向走去,而此時其他人都坐在了飯桌前。 她坐在唯一空著的那個位置,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完全不管不顧其他人。 “你看看,這成什么樣子,你阿姨辛辛苦苦做好了飯,你都不知道謙讓一下。”林愛國看到林卿這個樣子呵斥道。 “愛國,林卿可能是餓了,畢竟比我們平時吃飯的點(diǎn)晚了一個鐘頭呢?!睏罴儨厝岬亟忉尩馈?/br> “哎,你就慣著她吧!”林愛國嘆了一口氣道。 而林卿完全沒有管他們說什么,怎么想,她從增加的記憶里得知這具身體的父親和后媽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自從林愛國在小林卿四歲那年,因?yàn)閺堅缕贾来蛄诵×智湟话驼坪螅智渚秃苌俳兴职至?,并且變得沉默寡言,而這也便宜了現(xiàn)在的林卿,反正她不可能叫一個陌生人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