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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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夕瞬間明白了,以她二姑捧高踩低的性格,這會兒幫著她說話,顯然是知道了陸藥生要當軍醫(yī)的事兒。 “明明是你說的?!迸{惥昴莻€委屈啊。 “我說啥了?我說啥了?小小年紀不學好,整天把臉抹得跟個猴屁股一樣,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還來說我們家二丫?!?/br> 論吵架,年輕姑娘怎么吵得過中年婦人。 陸桂英那張嘴從來都不饒人。 牛麗娟被說得漲紅了臉,她說不過陸桂英,就只能抓著陸曉夕不放: “陸曉夕,虧我還把你當好朋友,你結婚了都不跟我說一聲?!?/br> “我可受不起一個在背后嚼舌根的朋友。” 陸曉夕深知,人這種生物就是這么奇怪,你軟了別人就硬,你硬了別人自然就軟了。 牛麗娟說不過陸曉夕,依然捂著那張臉抽噠噠地裝可憐。 好在這時候牛大成來了,他可比牛麗娟有腦子,說出來的話也直指關鍵: “陸曉夕,你既然知道詆毀軍人要坐牢,為什么要冒充軍嫂?你跟那個姓顧的明明才認識沒多久,怎么可能結婚。 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再說你只有十六歲,還在讀書,軍人結婚都要審核,你根本通不過?!?/br> 陸曉夕暗自懊惱,她怎么忘了這個茬。他們小鎮(zhèn)上結婚辦個酒就行了,可是軍婚要提交審核,她才十六歲啊,根本沒法過審。 都是顧瑀,怎么就出了這么個搜主意! 牛大成看陸曉夕不反駁,自然是步步緊逼: “陸曉夕,你在外面這么亂說,人家jfj同志知不知道?要不我們把他找來對峙?” 第24章 回家 此時的陸曉夕很狼狽,但她不想服輸,緊咬著嘴唇反駁: “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沒必要向你交代?!?/br> 陸曉夕的反擊,顯得柔軟無力。 她知道牛大成不會放過她,她只要咬死了,不管真真假假,鎮(zhèn)上的人不敢招惹就是了。 左不過等搬家到了部隊上,少回鎮(zhèn)上就是了。 牛大成張了張口,突然閉嘴了,居然什么都沒說,只是死死地盯著陸曉夕的身后。 “陸曉夕,上車?!?/br> 陸曉夕轉頭,依然咬著嘴唇,看著說話的人。 來人自然是顧瑀,依然騎著他的摩托車。 都是顧瑀出的餿主意,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被人抓住把柄,冒充軍嫂其實挺丟人!搞得她嫁不出去一樣。 “上車,別鬧了?!鳖櫖r把一個頭盔塞到陸曉夕手上。 看陸曉夕還在發(fā)呆,沒接頭盔,他干脆親自動手,給陸曉夕把頭盔戴上,還細心地幫她把下巴上的繩子系好。 “去哪兒?”陸曉夕上了摩托車才問。 “回家,我們的家。”顧瑀的聲音很堅定。 陸曉夕沒有再問,安靜地坐好。 她知道顧瑀是特意幫她解圍才這么說,車還沒開動,周圍的人都聽著呢。 …… 等摩托車開出鎮(zhèn)子,顧瑀才跟她仔細說: “我隊里有個小戰(zhàn)士腿被砸斷了,想請你看看能不能治。你放心,我去過你家藥鋪,跟陸神醫(yī)說過。” “你怎么不請我爸去?”陸曉夕問了就后悔了。 顧瑀這個人話不多,但是特別聰明。 針灸的秘密,怕是根本瞞不住他。 她是腦抽了還主動問? “陸神醫(yī)說他手受過傷,拿不穩(wěn)針,已經不給人針灸了?!鳖櫖r笑著把這個荒謬的解釋說了一遍。 “沒事兒,還有我呢。”說起針灸,陸曉夕滿臉自信。 顧瑀摩托車開得很快且很穩(wěn),在土路上揚起一片灰塵。 這個年代除了主干道是柏油馬路,這些鄉(xiāng)鎮(zhèn)支路,基本都是土路。 陸曉夕看著身后飛揚的塵土,她坐在車上,塵土都在后面,還追不到她身上。 顧瑀說話很簡潔,基本都在說那位小戰(zhàn)士的病況。好讓陸曉夕心里有個底。 不一會兒,顧瑀的摩托車就開進了軍區(qū)大院里,守門的士兵看到他行了個軍禮,并沒有攔截。 等到了后方墻上畫著紅十字的一處院子里,顧瑀才停下,催著陸曉夕下車。 …… “不,勞資不截肢,截肢就必須退伍了。勞資才不要做廢物,我不去省醫(yī)院,我要等我們顧隊回來。 你們誰敢動勞資,勞資就跟他拼命。” 還在院子里,陸曉夕就聽到房間里傳來的,帶著川味的普通話。 顧瑀眉頭皺了一下,腳步不斷加快。 許是想到陸曉夕跟不上,轉頭又跟她說了一句: “我先過去,你慢慢來。” “沒事,我跟得上。”陸曉夕一臉嚴肅。 人命要緊! 顧瑀邁開兩條長腿,不斷加快腳步,陸曉夕只能小跑著跟上他。 最后顧瑀走得速度快了,陸曉夕也真的是在跑了。不是小跑,得拿出跑八百米的速度。 好在顧瑀一直用“走”的,否則她肯定跟不上。 第25章 趙亮 目標地點在醫(yī)務室二樓,靠近樓梯的那間病房。 只要聽著聲音,就能找到了。 因為那位川音小哥,說話說得急了,方言不停冒。什么“格勞資”、“龜兒子”聽上去還挺有趣的。 “顧隊,你可算是來嘍,他們欺負人。” 門才推開,病床上坐著的那位就開始告狀了。 “趙亮,你說話可得摸著良心,一直是你在嚷嚷,我們連話都插不上。你們顧隊的人,我們哪兒敢亂動?!迸赃叴┲状蠊拥闹心昴熊娽t(yī)叫苦連連。 “知道就好,你可以走了?!鳖櫖r說話絲毫不留情面。 “啥?”男軍醫(yī)郁悶了: “趙亮是個棒槌,他不懂道理就算了,怎么顧隊你也跟著他胡鬧。 他的腿被炸傷了,不裝假肢怎么行?你應該好好勸勸他?!?/br> “哥啊,我不裝假肢,我不當殘廢?!壁w亮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好,劉醫(yī)生,你先出去。我慢慢勸他?!鳖櫖r發(fā)話了。 那位軍醫(yī)張了張嘴還想說什么,對上顧瑀冰冷的眼神,只能搖搖頭拿著藥箱出門了。 “李一虎、胡騰,你們去門口守著,任何人都不許進來,這是軍令。” “是!” 原本陪在趙亮身邊的,兩個穿迷彩服的士兵,齊齊給顧瑀行了個軍禮,轉身就走。 部隊上就是好,講究服從命令。 “顧隊,我知道我的腿沒得治了,我是不是只能退伍回家種田了? 我不甘心啊,我舍不得你們,我花了三年時間,每天比別人訓練加三倍,才能進華鷹隊。 我老汗(父親)、我媽、我婆婆(奶奶)都為我驕傲。我不想就這么回家?!?/br> 等人都走了,趙亮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開始跟顧瑀哭訴。 趙亮看上去年齡更小一些,估計比陸曉夕大個一兩歲,長了張娃娃臉,嘴皮子特別溜。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他現在用半方言哭訴起來,眼睛也是紅的,讓人同情心暴增。 可惜啊,這一招對顧瑀沒用。 顧瑀只說了一句: “現在開始閉嘴,這是軍令?!?/br> “是!” 趙亮行了個軍禮,果然乖乖閉嘴了,但臉上還不斷做怪表情,看上去尤其滑稽。 顧瑀就當做沒看到,只管問陸曉夕: “怎么樣?有幾成把握?” 陸曉夕摸過趙亮的腿,給了個保守答案:“七成。”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