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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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肆問:“所以你干嘛來了?就是來蹭飯的嗎?” 汪平:“胡說八道。” 汪平:“是聽說你明天有假,專程遠路跑來和你探班,邀請你明天一起去滑雪的!” 汪平:“可你呢??你連燒烤都不給我吃。真的是!太過分了!” 汪平和季走晚上就住在嚴肆的房間,第二天早上六點不到,季走下去開車,汪平上來喊嚴肆和謝執(zhí)。 嚴肆和謝執(zhí)下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季走開來的是一輛城市suv,汪平坐季走旁邊,掛著個柴犬枕頭。 謝執(zhí)推開門就感覺里面的氣味并不是很好,應該車不是季走自己的,多半是借的劇組或者別人的車,開出來玩一天。 謝執(zhí)還沒啟動,就開始有點想吐,嚴肆后一個鉆進去,也問:“這車要開多久?” “一個多小時吧?!蓖羝酱蜷_高德地圖,給季走查路線,“堵車的話就兩個小時?!?/br> “還會堵車?”嚴肆蹙眉。 汪平:“畢竟今天是周末,去那個滑雪場的人應該不少?!?/br> 嚴肆:“那你們等我一下,我上去拿點東西。” 謝執(zhí)不舒服,有氣無力地沖嚴肆點點頭,季走在后視鏡上面看了一眼,看到謝執(zhí)嘴唇有點發(fā)白,啟動車子,把窗戶給他搖下來了。 新鮮的冷風吹進來,把車內的氣味吹跑了一點,謝執(zhí)舒服了一些。 但東北這氣候,搖下來又冷,謝執(zhí)坐了一會兒,僵手僵腳,搓了搓手指。 嚴肆下來就看見謝執(zhí)坐著搓手指的樣子,他坐到謝執(zhí)旁邊,關上自己的車門。 嚴肆:“暈車才開窗戶的?” 謝執(zhí):“嗯,是季走哥幫我打開的?!?/br> 嚴肆對駕駛座上的人說:“謝謝?!?/br> 季走看看后視鏡,一笑:“不用。” 嚴肆伸手過去碰了碰謝執(zhí)冰冷的指尖,然后傾身過去,幫他把窗戶按著往上升,最后只留一個小縫。 渾濁的空氣還沒來得及卷土重來,嚴肆手一抖,亮出一個盒子,對謝執(zhí)說:“耳朵側過來。” 嚴肆一邊說,一邊打開盒子,到處一貼貼著圓圓東西的板子。 “這是什么?”謝執(zhí)把耳朵伸過去。 “暈車貼?!眹浪了合乱粡?,舉起說明書看了看,把它對準謝執(zhí)耳朵后面的xue位,“上次別人介紹給我的,貼著就不難受了?!?/br> 嚴肆給謝執(zhí)這邊耳朵貼完,然后又讓謝執(zhí)把頭轉過來,給他貼另外一邊,貼另一側的時候,嚴肆的手別扭著,不太好cao作,在謝執(zhí)的耳朵上蹭了幾下。 嚴肆終于把另一側的耳朵貼好,手指收回來。 謝執(zhí)舉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輪廓,不太好意思,下意識:“謝……” 嚴肆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 謝執(zhí)只能不說了。 季走從后視鏡觀察后面的情況,看到嚴肆把暈車貼給謝執(zhí)貼好了,這才擰鑰匙,開手剎,將車開走。 暈車貼里面可能有一點助眠的成分,謝執(zhí)貼了一會兒,就昏昏欲睡,腦袋開始往車窗上面栽。 嚴肆看著謝執(zhí)在車里睡著,整個人隨著車輛顛簸東倒西歪,腦袋時不時和車窗一撞,劉海在額頭前晃來晃去,反正讓人很心軟。 嚴肆看了他一會兒,最后還是沒忍住,手伸過班長的肩膀,把他拉了過來。 謝執(zhí)茫然地睜開眼睛,看著嚴肆。 嚴肆伸出手,覆蓋上謝執(zhí)的眼睛:“沒什么?!?/br> 嚴肆:“快睡?!?/br> 汪平那張嘴,好的不靈壞的靈,還沒上高速就開始堵車,上了高速又遇上車禍,一輛車走走停停了兩個半小時,才好不容易抵達山腳。 中途謝執(zhí)醒過來一次,嚴肆拍拍他頭,又把他哄睡了,不然真的不知道這么長途的車程謝執(zhí)怎么辦。 最終汽車駛入停車場,汪平簡直按捺不住,季走車沒停穩(wěn)就想往下跳。 “呀呼!”汪平的一聲驚叫,終于把謝執(zhí)吵醒了。 謝執(zhí)有些茫然地揉揉眼睛,從嚴肆身上爬起來,剛爬起來,他就呆滯在了車窗邊。 窗外,是一座無比巍峨的雪山,整個高山都被白色的雪覆蓋,山體和地面近乎垂直,似乎下一刻,大山就會向地面壓來。 山腳一坡滑雪場,整齊如刀削,上面布滿一些黑色的小點,但和盛大的雪景比起來,倒也不值一提。 謝執(zhí)來自一個從不下雪的西南城市,從來沒見過這么壯觀的雪景,當時就呆住了。 嚴肆在車窗倒影上看了看謝執(zhí)傻掉的樣子,欣賞了一陣,才伸手拉他,把他帶下車。 季走來之前聯(lián)系了這個滑雪場,四個人剛剛下車,就有擺渡車來接。 坐著擺渡車,呼吸一小會兒凌冽的雪的味道,很快,他們就被帶到了一間很大的木建筑內,一位穿著沖鋒衣的教練過來迎接他們。 “咱們都是第一次來滑雪場嗎?”教練往里面帶他們。 小木屋中分為幾個部分,先是一個小賣部,然后往里走,就是雪具挑選的地方,再往里面,還有很多給客人放東西的密碼柜子。 “我和汪平哥不是。”季走回答,“嚴肆哥應該也不是,那……謝執(zhí)弟弟呢?” “我是第一次。”謝執(zhí)弱弱舉手。 “昂,沒事兒,咱們這兒教練專業(yè),保證你一來就能上手?!苯叹毢椭x執(zhí)說,“咱們這兒呢,包括了兩種雪具,一種是單板滑行,一種是雙板滑行,你看看你喜歡哪種?” 謝執(zhí)從來沒去滑過雪,基本上不了解這個項目,他回頭看嚴肆,目光里有點求助。 “單板滑帥點?!眹浪梁椭x執(zhí)解釋,“雙板滑像運動員,難度沒什么差別,選哪種都行?!?/br> 教練:“……” 誰說沒什么差別!誰說就這么一點不同啦! 可是嚴肆是客人,教練又不能和他聊個三天三夜惹他不高興,只能說:“說起來,第一次的話可能還是戴一點護具比較好?!?/br> 嚴肆:“嗯,哪里有買護具的?” 教練:“那邊。” 嚴肆看了一眼教練指的方向,拿出手機,走過去給謝執(zhí)買護具。 教練把嚴肆支開,這才找到了一點自己主場的感覺,和謝執(zhí)介紹起了墻上幾種滑板的不同。 教練講得嚴謹又生動,引經(jīng)據(jù)典地講明了兩種滑板本質的不同,最后,帶著期盼的眼神看著謝執(zhí)。 教練:“那現(xiàn)在你決定用哪種板子了嗎?” 謝執(zhí):“決定了。” 教練:“嗯嗯,你說?” 謝執(zhí):“用單板?!?/br> 謝執(zhí):“剛才嚴肆說,用單板會帥一些?!?/br> 教練:“……” 長達十分鐘的科普做了無用功,教練無語凝噎,深深地看著謝執(zhí)。 汪平在旁邊聽了全程,差點直接笑炸,伸手拍了拍謝執(zhí)的肩膀,謝執(zhí)剛抬頭去看汪平,越過他的肩膀,就看見嚴肆抱了一團烏龜過來。 嚴肆抱著的是三個烏龜,兩小一大,統(tǒng)一是趴著的姿勢,倒是……丑乖丑乖的。 “這是什么?”謝執(zhí)問。 “給你的護具?!眹浪涟褳觚斀o他,“大的那個是屁股的護具,小的是膝蓋的護具?!?/br> 謝執(zhí):“……” 嚴肆:“怎么了?” 說好的單板是很帥的呢???任何人能套著這個護具在單板上面帥起來嗎??? 謝執(zhí)才不相信。 謝執(zhí)捏著烏龜搓了搓,有點不想戴。 可是……這畢竟是嚴肆買的。 謝執(zhí)心情復雜地接過烏龜,剛準備找個無人的角落穿護具,才一轉身,就被嚴肆一拉。 嚴肆:“去哪里?” 謝執(zhí):“我去換護具……” 嚴肆:“就在這里換啊,不需要脫衣服的,綁在外面就好?!?/br> 謝執(zhí)抱著烏龜,難以置信地看著嚴肆;嚴肆一臉坦蕩,手揪著謝執(zhí),就是不讓他走。 最后,還是謝執(zhí)敗下陣來。 謝執(zhí)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烏龜放在旁邊的凳子上,先裝上了膝蓋上面的兩個,然后抱著那個大的烏龜,猶豫再三,心才橫下去,往自己的屁股上面套。 最后一個大烏龜就位,三只綠色的烏龜趴在謝執(zhí)純白的沖鋒衣上,謝執(zhí)裝作去調整膝蓋上的烏龜趴趴,不肯抬頭。 “我看看?!眹浪涟l(fā)現(xiàn)謝執(zhí)調整好了。 “等一下——沒弄好?!敝x執(zhí)不肯起身,面對事實。 “沒調整好我?guī)湍闩?,我看看!?/br> “不——” 謝執(zhí)臉都快沒有了,哪有這樣的——怎么穿著三個烏龜還要給喜歡的人看,滑雪是這么殘忍的項目嗎??? 但是謝執(zhí)力氣沒嚴肆大,嚴肆拉他,他只能直起身,僵手僵腳地把烏龜套組展示在嚴肆面前。 嚴肆把謝執(zhí)拉起來,看了一眼他的著裝,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謝執(zhí)……太可愛了! 綠烏龜像他的寵物趴在膝蓋上,趴著的樣子軟綿綿的,表情倒是很生動,甚至有一只烏龜擺了個wink。 嚴肆探出頭,看看謝執(zhí)屁股上那只烏龜,又舔舔嘴唇,收回頭,沒說話。 嚴肆真的有點被可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