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鴨子的男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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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最后一個沉重的大篇章之前,讓我最后聊一聊雜七雜八的幾個人權做消遣。 我和J是有過好時候的。 沒有什么曖昧的念頭,炮打得更加酣暢淋漓。 他帶我體驗了許多第一次。 第一次在洗手間zuoai: 兩個人都干得酣暢淋漓,他幾乎沒幾分鐘就射了,卻不妨我高潮到腦內放起煙花。 第一次遭遇shit happens的尷尬情節(jié): J跟我嘗試anal,結果我一回頭看見安全套上一抹可疑的棕色痕跡。那回應該是我們第二次還是第叁次上床,我以為這么尷尬的事情發(fā)生,大概不會有下一次了。不的,事實證明男的不在乎這個,依舊每月按時報到,比姨媽都準時。 第一次被干到失禁: J一直莫名其妙有想要我尿在他jiba上的性幻想,動不動就跟我說,如果我想的話,完全可以。那天zuoai的時候我對他說,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上床,那天我一直憋著尿,想著千萬不能尿在你沙發(fā)上——早知道你好這一口,當時我就不該矜持。 話說完J硬到嚇人,把我按在洗手間馬桶上一陣猛頂。結果是,我噴了一地,洗完澡還不不忘全裸拖了個地。 第一次全程不帶套: 這事兒你們可千萬別學。我跟J認識時間很久之后,J問過我有沒有吃短效避孕藥,能不能不帶套做。當時我正值排卵期,嚴詞拒絕,他也沒有再問第二句。然而這件事莫名其妙一直在我腦子里盤旋——不知道你們看沒看過《jingzi戰(zhàn)爭》這本書,我完完全全就屬于那種愛玩火的、有迷之生育渴望的女性,雖然我對J沒有半分愛慕,卻頗想嘗試一下除去最后那層塑膠的親密接觸。 再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主動要求他不戴套了,之后也就再也沒戴過。萬幸我沒得什么傳染病,也沒懷上小孩。戴和不戴在觸覺上有什么區(qū)別,我真的沒注意,但心理上要爽了許多倍。 我變態(tài),我知道。 第一次壓在廚房的cao作臺上被cao: 那時我們已經(jīng)徹底熟稔,zuoai時連套都不帶,最后直接走后門內射。 這應該也是我們最后一次zuoai,過后到了2020年,J在我的世界消失無蹤。而我,不知道他的姓氏,沒存過他的號碼,短信也是每次見完面就清空。仿佛他在我的世界從未存在過。 要說J是個人渣,仿佛也并不確切。的確,他除我之外,在同一時期還有其他的性伴,對我提過的就有兩個。的確,他口中經(jīng)常吹噓,經(jīng)常說謊。但我莫名總覺得他可憐,仿佛一個在渴求關注的小孩,因為關系不和的父母早早亡故,而徹底卡在了未能長大的童年。 與其他的一夜情對象不同,有時候J來我家,同我喝杯酒,不zuoai就會離去。 他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我相當震驚,問:“你來這兒不就是為了cao我的嗎?” J笑道:“不啊,我跟你聊聊天就覺得很開心了。” 我心想這我可真吃虧了,一瓶酒的價格就做了免費的陪聊。做免費妓女還能賺場高潮呢,我圖什么? 想想也罷了。他缺陪伴,我又何嘗不是?一場沒有性的約會,于他于我,或許都是在為自尊充值。 說起來好笑,曾經(jīng)有那么兩個禮拜的時間,J很笨拙地嘗試過泡我。 起因還要感謝po18。我嘴欠給J詳細描述了我在po18寫的小說,尤其重點強調了這本《百日巴黎》。J好奇問我能賺多少錢,我給他四舍五入、主要是入地講了一下大概收入,然而我忘記了轉換人民幣和歐元。 “這幾乎是我一個月工資了!”J震驚道,“天啊,原來你還是個女商人?!?/br> 現(xiàn)實主義的人總是處處現(xiàn)實,喜歡年輕小女孩的男人往往更喜歡錢。那次我們依舊是沒zuoai就分別。接下來的兩周,J一反常態(tài),隔叁差五給我發(fā)短信聊sao,問我今天做了什么,明天準備做什么。 我一邊回短信一邊翻白眼:法式雞賊面對泱泱大國五千年的耍心眼子文化,這位朋友還稍顯稚嫩了些。 好在建立在金錢上的感情總是脆弱無比。又打了一次炮后,J對我失去了興趣,我們再次回歸了穩(wěn)定的炮友關系。 當他對我沒興趣的時候,缺乏尊重的模樣就變得清晰可見了。 當然了,缺乏尊重并不是說對我態(tài)度不好,或者說什么難聽的話——否則我當場踹他出門都算是輕的。 J的缺乏尊重,奇妙地體現(xiàn)在了他旺盛的表演欲上。 那天晚上他姍姍來遲,聊天聊得東拉西扯,中間甚至接了他哥哥一個電話。 對于他這個動不動忘記帶鑰匙、催促他半夜回家的“哥哥”是否真實存在,我始終存疑。那日他酣暢淋漓地在電話里面盡情諷刺他哥哥再度忘記鑰匙,前因后果都在一通電話中給旁聽的我交待了個干凈。我已經(jīng)感受到他大約是在說謊,不經(jīng)意一撇,正好看到他的手機根本就在主屏幕界面。 我心下好笑:何必呢? 也不戳破,繼續(xù)微笑看他表演。 中間他“哥哥”給他發(fā)了無數(shù)短信,J對我說,因為他“哥哥”要搬家,在挑選廚房用品,需要參考他的意見。而我回屋拿水杯再出來的一瞬間,偶然瞥到他通信界面。顯然是女孩子的語氣,發(fā)了亞馬遜鏈接的同時,還發(fā)過來無數(shù)小愛心。 我當時臉色就冷了。 說謊,找借口打完炮就回家,同時勾搭好幾個女孩,這我都無所謂。但是當著我的面跟其他人卿卿我我,還用這么拙劣的演技跟我半是隱瞞半是炫耀,未免太小看我智商。 “我看到你的信息了?!蔽覐街遍_口,“我知道你在騙我,你根本就是在跟別的女孩聊。J,要知道我根本就不在乎你,你跟我在這里裝什么?!” J臉上閃過一次驚訝,緊接著又是解釋:“這只是我哥哥的玩笑,我們經(jīng)常這樣講話。” 我冷笑一聲,不再接茬。他也識相轉了話題。 我猜他那時大概是喜歡上了別的姑娘,墨跡到一點也不肯同我zuoai,喝完了酒便離開了。而這次我只覺得惡心,仿佛是被叫上門的雞不小心走錯房間,結果被雞賊的鄰居趁勢白日了一通,叁位一體的吃虧。 大約是心情不好,接下來幾周,J的約炮短信我半數(shù)無視,回得有一搭沒一搭。 時隔一個月,我才允許J上門。 約好的九點,J拖到了十點才告訴我出門。我在家等到十一點,困得要命,終于沒了耐心發(fā)短信說,你別來了,我要睡了。 臨近十二點,J終于回短信說,他已經(jīng)在樓下了。 我冷笑著反鎖了門。 果然不久,J敲門。我擰開鎖,抱著胳膊冷眼看他,一言不發(fā)。 他拎著一提啤酒(甚至不是我想要的酒),賠笑:“我能進來嗎?” 我冷冷道:“你自己看看幾點了?!?/br> “我手機沒電了,剛剛在煙草店充了電才能聯(lián)系上你……你生氣了嗎?” J的謊言來的迅速。新仇舊恨,我怒極反笑:“你說我生不生氣?你給我滾!” 說罷,怒摔門,把J鎖在門外。 從甜蜜溫馨的初次約會,到突如其來的重口床上游戲,再到?jīng)]了感情的純粹炮友,偶爾的曖昧,半真半假的真誠,最終毫不意外地翻臉。J同我走完了全程。 盡管那之后,J還來了我家?guī)状?,不知是泄欲還是報復地做了幾場頗為暴力的愛(那幾次他倒是完全不敢遲到,也不敢玩手機了),我們卻在2020春節(jié)后,徹徹底底地失去了聯(lián)系。 炮友炮友,終歸是炮在前,友在后。我真誠地感謝J,感謝他教會了我如何解放自己,直面自己的性欲,也感謝他給我上了這么寶貴的一課——對待超過自己底線的人就不能慣著,該翻臉就翻臉,反正完事鬧心的是別人,爽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