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風(fēng)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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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shù)第二個長篇新人物出場!劇透一下,并沒有懷孕,不要擔(dān)心,而且這位后來算是成了我半個男朋友,沒撕逼好聚好散了,現(xiàn)在還有聯(lián)系。) ———————— W的tinder照片真的不忍卒觀,像極了我在巴黎這邊一個本科同學(xué):雪白的肌膚泛著油光,還有幾顆痘痘,照片閃光燈搞得還有點紅眼,一副油膩死宅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自己當(dāng)時為何右劃。W倒是很主動和我搭話,邀請我出去玩。“我們可以去逛逛巴黎的車站。”他這樣對我說。 “為什么要逛車站?”我疑惑反問。 “帶你游覽一下巴黎風(fēng)光?!盬回答得一本正經(jīng)。 顏值是第一動力,看著那張照片,我真的沒什么興趣見他。于是,我借口期末復(fù)習(xí)繁忙,說過一陣再聯(lián)系,然后,徑直晾了他兩個月。 和P那段事情過去后,我頗有些郁悶。期末考試結(jié)束了,新實習(xí)開始,我每天在辦公室種種煙草,閑得發(fā)慌。我這時想起了W,于是對他說,我最近閑下來了,要不要出來見一面。 W欣然答應(yīng)。我們約在了巴黎奧特里茨車站附近。 我一如既往到得有些早,他如同其他法國人,一如既往有些遲。我在火車站邊遇到了另一個等待date的男生,是一個印度小男孩。他跟我吐槽,約會的法國女生遲到了一小時,不知道還會不會來了。我心想這就是放了他鴿子了嘛。要不然我也放W的鴿子,和這個男生出去玩?想想還有些浪漫。 正在攀談時,W忽然給我來了電話。他到了。我想了想,還是不要做這種沒道德的事情,于是揮別了那個陌生男生,去見他。 看見他的第一眼,我震驚了。 天啊,他真的太好看了,雪白的皮膚,金棕色的頭發(fā),一雙淡藍色的眼睛,個子不是很高——比我高一些,但是身材健壯,肌rou包裹在衣服里面,渾身滿滿的都是少年感。 恍若羅馬雕塑里面戴著橄欖枝的年輕男孩,從大理石里鉆出來,穿上現(xiàn)代人的T恤和短褲,走到我身邊。 我一邊慶幸,還好自己穿了唯一的一條連衣裙,一邊內(nèi)心吐槽,這人是多么沒有審美,才能容忍自己把那么慘絕人寰的照片放到tinder上去。 與想象中的油膩不同,W給人感覺是個很沉穩(wěn)的人,盡管他才只有21歲。我們沿著塞納河散了一圈步,他對我說,他是做音樂的。具體我沒聽懂,也沒有聽清。他說話聲音太小了,摻雜著塞納河畔野餐人們的噪音,我的法語水平真的跟得很勉強。 散步散到一半,吹著河岸的風(fēng),W對我說,他餓了,問我有沒有想去的餐館。 “我也不知道,我沒什么特別想吃的?!蔽一卮?。 也怪我,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么正經(jīng)的約會要求,出門之前特意把自己喂飽了。 “嗯……我知道附近有幾個不錯的餐館,看你想吃什么了?!盬說著,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補了一句,“或者我可以給你做一頓飯?” ——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說什么親手做飯,獨處一室孤男寡女,發(fā)生點什么都好說。W生得秀色可餐,我滿心蕩漾得早已無法克制。我佯作思考,勾唇笑道:“你要知道,我也很會做飯的哦,我對別人烹飪水平要求可是很高的。” W被我逗笑了。于是,我們一路又散步回車站,坐地鐵去了他家。 他家就在我家附近,隔著幾站地鐵,同一條線路。 W家里一室一廳,房間裝飾得個性又溫馨,門上貼滿了兩個女人的合照。他告訴我,這是她mama和這間房子的房東——“這是我mama的好朋友。我現(xiàn)在和我mama一起住,但是她今天跟這個房東出去玩了?!?/br> 我驚訝,緊接著腦補了一出已婚女出柜離婚的戲碼…… W倒是放松了許多,拿出他的吉他給我彈著,一邊彈琴,一邊嘮嘮叨叨他的mama,他的家庭,他如何開始走上做音樂這條路。恍惚間倒真地像是在約會了,我心想。我?guī)缀跬俗约簼M腦子只想和他上床,反倒是認真聽起了他的人生故事。 聊到八點多,W起身開始做飯。我真的不餓,他于是只做了自己那一份,煎了個牛排,拿了個水果。 “你吃得這么少嗎?”我好笑。 “一點蛋白質(zhì),一點糖,一點纖維,足夠了?!盬慢條斯理地吃著,不緊不慢地回答。 身為一個已經(jīng)25歲、渾身關(guān)節(jié)都開始隱隱作痛的中年養(yǎng)生愛好者,這樣年輕的一個小男孩竟然如此注重健康,我不得不說,自己頗有些遇到知己的感覺。 養(yǎng)生健身這種中老年話題,一聊起來就沒個完。天早已經(jīng)黑了,我心想今天這到底是睡還是不睡?咱們這是要不蓋棉被純聊天嗎? 接近半夜,W有些坐不住了,終于對我說:“我們?nèi)ゴ采咸芍陌?,我‘爪子’有點累?!?/br> 我被他逗得好笑。小男孩的套路,未免有些太過好懂。我依言乖乖上床,還裝模作樣坐在了床尾,盤著腿跟他保持距離。W召喚我過去,摟著我,低聲講話,磁性的男低音響在我耳邊。我有一搭沒一搭迎合著,有些好笑地等待他的下一步。 終于,W低頭吻了我的唇。蜻蜓點水的一吻過后,低聲問:“你還好嗎?” 我當(dāng)然好了,我好得不得了。得到我的首肯,W的吻再度落下來,逐漸加重,手也摸上了我的胸。他刻意溫柔,我故作嬌羞,除了脫衣服的動作太過熟練,似乎也沒暴露什么。 W一路親吻下去時,我心想,年輕小男孩大概沒什么見識,戰(zhàn)線拖得這么長,我都困了。 明明進門日完就能搞定,非得孔雀求偶一樣給我展示展示自己多厲害,套路幼稚到有些可愛。 W終于吻到我兩腿之間,一邊替我koujiao,一邊抬眼觀察我的反應(yīng)。 他技術(shù)的確不錯。我滿足地摸著他的頭發(fā),低吟著,享受著。 替我舔了一會兒,W停了下來,對我說:“等我一下,我去拿個安全套。” 我有些懵:居然不用我給他口回來嗎??這位朋友是不是有些過于紳士精神了? 安全套是全新的一盒,W拆開包裝,居然因為遠視眼分不清正反面,半天都戴不上去。我好笑地拿來,伸手熟練地戴上。正戲這才開始,W進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