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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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你們是很好的朋友?”梅妮莎的英文很流利,霍一唯能直接和她用英文交流。 “他是我朋友的兒子,我看著他長成了一個很優(yōu)秀的青年?!彪m然說羅尼對梅妮莎沒什么好感,但是霍一唯還是很喜歡這個直爽的漂亮姑娘的,熱情開朗,又美麗大方,只可惜他是個彎的,和這樣漂亮的姑娘在一起只能是耽誤了人家。 本來,應(yīng)當(dāng)是霍一唯作為天容的代表去參與剪彩活動的,但是現(xiàn)在祁容來了,那他就可以安心地縮在最后面了。從本質(zhì)上來說,霍一唯是一個很懶的人,如果不是祁容他不會拼了老命一樣地追了他十一年走到現(xiàn)在的程度,如果沒人逼他,他大概就會永遠(yuǎn)都縮在自己的舒適區(qū)里不肯出來。 祁容站在臺上剪彩,眼睛卻落向了站在人群之中漫不經(jīng)心地鼓掌的霍一唯,旁邊那個漂亮的金發(fā)女郎簡直氣得他眼睛生疼,他幾乎是想拿著手里的剪刀直接插進(jìn)那個女人的身體里。 但祁容還是壓住了自己的脾氣,因為他看到了霍一唯在發(fā)現(xiàn)他情緒變化時眼里的警告意味,按道理來說,他不應(yīng)該感到害怕的,可是在霍一唯那樣冷硬和疏離甚至還帶著點不耐煩與厭惡的眼神里,他真的壓下了自己所有的火氣,帶著笑容舉行完了整個剪彩儀式。 剪彩儀式結(jié)束之后是酒會,塞古爾家族在法國的勃艮第有一家酒莊的股份,這次酒會就是拿出了酒莊中的私藏來為宴會助興。 霍一唯和梅妮莎聊得很開心,他已經(jīng)如實告訴了梅妮莎他的性向問題,但是這個直接而熱切的姑娘毫不在意,挽著霍一唯的手臂,像是一只歡快的小鳥一樣圍著霍一唯說道:“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我會追求你,但絕對不會困擾你。性向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后天影響的,如果我能讓你喜歡我,甚至是跨越了你的性向,這才證明我們是真愛!” 看上去天真熱切的姑娘不懂什么叫挫折,霍一唯只能輕笑著搖頭隨梅妮莎開心,不知道為什么在看著這些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們的時候,他總是不由自主地代入一種前輩的心態(tài)去看他們,對他們很包容,喜歡他們身上那種熱切的生命力和生機(jī)感。 看著他們,霍一唯會有種自己在重新經(jīng)歷青春的感覺,他的青春全部荒廢在了祁容一個人身上,所以他不想再看到有年輕人會把自己最寶貴這段時間浪費在一個根本不值得的人身上,哪怕這個人是他。 “我可以像對待meimei一樣照顧你,但永遠(yuǎn)不可能是你的伴侶。”霍一唯直白地說道。 “我不介意!”梅妮莎眼睛里有控訴,看著霍一唯的時候眼睛里都都帶著委屈。 霍一唯受不了別人的請求和可憐兮兮的樣子,嘆了一口氣,拍拍梅妮莎的手臂,說道:“宴會要開心點,我漂亮的姑娘?!?/br> 梅妮莎因為霍一唯的妥協(xié)而開心地笑起來,落在了遠(yuǎn)處的祁容眼中,祁容只覺得胸口一陣憋悶,就好像被人捏住了心臟一樣難受。 哪怕是勃艮第的夜丘黑皮諾,也讓他覺得口中只有苦澀。 第四十章遍體生寒 當(dāng)天晚上,在酒店套房里,霍一唯幾乎要被祁容折騰過去。 霍一唯能猜到祁容這樣折騰他是為了什么,但是只覺得好笑,而且是好笑至極,他和祁容沒什么關(guān)系了,祁容做出這幅情圣一般的樣子又是給誰看呢?他算不得浪子,也不可能回頭,就像展舒戲謔地給祁容起的外號“金不換”一樣。 然而,即使祁容已經(jīng)動了怒氣,也存了心要折騰霍一唯讓他吃點苦頭,但第二天清晨,霍一唯起床的時候還是覺得神清氣爽,哪怕他的身體乏力的很,但并沒有像過去幾年那樣有淤青甚至是傷痕。 起來的時候臥室里已經(jīng)拉開了窗簾,陽光透過落地窗灑了一屋子,涼爽地風(fēng)吹起白色的紗簾讓屋子里看起來美好極了。而且祁容不在,這讓霍一唯的心情更好了?;粢晃ìF(xiàn)在自娛自樂自我安慰的能力堪稱一絕,只要不威脅到他的生命,什么時候他都能做到隨遇而安。 臥室的門被敲響,門后面露出了孫文那張剛硬的臉。孫文的手里還端著一碗看上去賣相很不錯的白粥?;粢晃吹竭@碗粥氣得想笑,他不知道是該說祁容學(xué)會了為別人著想還是說這是祁容在嘲笑他昨晚體力不支竟然能被做暈過去。 霍一唯讓孫文把粥放在一邊起床洗漱,等回來的時候粥的溫度剛剛好。霍一唯喝完粥,這才換了一身休閑的POLO衫和大短褲打算享受一下塞舌爾群島的自然風(fēng)光。他其實是很喜歡旅游的人,高中的時候每逢假期都要出去一趟,可自從上了大學(xué),因為要追在祁容身后,所以一刻也不敢放松,放棄了自己的愛好,幾乎是拼了命的在往上爬。 別著一個遮了半張臉的蛤蟆鏡霍一唯就要出門,然而剛一出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的祁容??雌钊菰谏嘲l(fā)上坐的極其安穩(wěn)的樣子,恐怕已經(jīng)在這里很久了。 剪彩儀式的重頭都在昨天,今天已經(jīng)陸續(xù)有人返航了。對于打算逗留兩天的賓客,蘭蒂斯酒店也提供了配套的娛樂服務(wù),霍一唯就打算趁著這難得的空閑在這里好好放松兩天。 至于祁容,霍一唯才沒有管他的心思。 “你不走?”霍一唯摘下墨鏡皺著眉頭看同樣一身休閑裝扮的祁容。 祁容從報紙里抬頭看因為一身輕松而神采飛揚的霍一唯,“陪你多留兩天再走?!?/br> “我不用你陪?!被粢晃ǜ纱嗬涞恼f到。 祁容的眉頭皺了皺,但并不反駁霍一唯的話,反而招了招手讓霍一唯過來,“你來,這份協(xié)議你簽一下?!?/br> “協(xié)議?”霍一唯愣了一下,然而走過去拿起祁容放在桌子上的協(xié)議,覺得有點傻眼。 協(xié)議上的內(nèi)容很簡單,不僅如此還經(jīng)過了天容法務(wù)部門的公證。協(xié)議上寫著祁容要轉(zhuǎn)移百分之二的股份到霍一唯手中,同時底下還寫了一系列的條款,諸如什么要住在麗景佳苑之類的,反正要求的都是一些瑣碎的小事,然而最后一點是將霍一唯列為祁容全部財產(chǎn)的繼承人和受益人。 霍一唯皺著眉頭看手上的協(xié)議,仔細(xì)看了幾遍,用看弱智一樣的眼神看著祁容,“你腦子有毛病吧?” 然而祁容只是喝咖啡,對霍一唯的諷刺充耳不聞。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這個關(guān)頭坐股份轉(zhuǎn)讓會讓天容的股價出現(xiàn)波動,你要是想明年三月安穩(wěn)上市就把這狗屁協(xié)議給我收回去!該干嘛干嘛。我過我的日子,你尋你自己的開心,咱倆互不相干?!被粢晃H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到。 “不行!”祁容騰地一下站起來,“絕不可能不相干?!?/br> 霍一唯不想和祁容吵架,在他看來吵架是浪費自己體力的事情,和祁容吵架更是一件愚蠢的事情,重新帶上墨鏡就要走。 然而祁容又怎么可能讓霍一唯這樣直接離開,直接就攥住了霍一唯的手腕,“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