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喜堂之上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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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許久,當(dāng)天邊灑下的陽光開始泛紅,夕陽的光輝照耀在了兩人身上,夏晗才終于緩過來了那股勁。瀕死的恐懼還籠罩著她,緊接著記憶開始復(fù)蘇……遇襲、落水、被救,再看看身邊躺著昏迷的人,不用想也知道之前緊追著自己跳水相救的人是誰了。 夏晗側(cè)過頭,看向那躺倒昏迷的少年,倒也不怪對方之前差點(diǎn)壓死自己的事了。想也知道,對方那樣壓在自己身上肯定不是出于歹意,恐怕也是想要救自己,結(jié)果不支昏倒了。 此刻的夏晗并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時候已經(jīng)被林赟不經(jīng)意吃了豆腐。她看著四下陌生的環(huán)境,在看看天際染紅了半邊天的火燒云,更擔(dān)心的是兩人之后的處境。 兩人剛才上岸不久,身上的衣裳也都還在滴著水,夏晗是不指望短時間內(nèi)被人找到的。因?yàn)槠俨贾碌暮铀?,跳水追來相救的人顯然被沖散了,沒尋到她們。而在岸上追尋的人就更別說了,尋路過來都不知道要找多久,或許明早都不一定能尋到這邊!還別說之前遇襲的事。 離開水的夏晗迅速恢復(fù)了冷靜,她仔細(xì)思量了半晌,還是覺得眼下只能靠她們自己。 于是片刻前兩人的境況瞬間換位,這一次變成了夏晗跪坐在林赟身旁,一邊拍打著她的臉,一邊希望將昏迷的人喚醒:“林允,林允,醒醒,你醒醒啊……” 只可惜這樣的呼喚根本就沒用,林赟之前喚不醒夏晗,夏晗此刻也同樣喚不醒林赟。眼看著夕陽垂落,她終究無可奈何,只能撐著疲軟的身子站了起來,然后努力抬起林赟的胳膊,帶著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從水岸邊移開,艱難異常。 然而四處荒野,夏晗拖著昏迷不醒的林赟,也根本不知該何去何從。 作者有話要說:林赟(舉手):我有一個問題,我渡完氣昏倒的時候,是壓著媳婦的嘴唇昏過去的嗎? 夏晗(臉紅):瞎問什么,滾?。?! ps:二更送上,掉馬之前先親一下 第42章一團(tuán)漿糊 夕陽西下,暮色很快籠罩了大地,白日里和暖的夏風(fēng)也似變得微涼,吹在衣衫盡濕的人身上,瞬間帶走了僅剩的體溫,讓人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夏晗拖著林赟離開了水岸邊,只是氣力所限,她帶著林赟也走不了太遠(yuǎn)。眼看著天色漸暗,她心里終是著急起來,尤其是被那陣微涼的河風(fēng)一吹,更是讓她明白了現(xiàn)在的處境艱難——她和林赟的狼狽現(xiàn)狀不提,就光是她們衣衫盡濕的在這山里待上一夜,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然而夏晗剛這樣想完,就聽見不知隔了多遠(yuǎn)的山頭上傳來一陣隱約的狼嚎。她拖著林赟前行的動作一下子就僵住,即便那狼嚎聲離得很遠(yuǎn),她也忍不住開始想象兩人遇見野獸的場景。 越想越是可怕,自認(rèn)為膽量不小的夏晗,在此刻都恨不得抱著林赟瑟瑟發(fā)抖! 可惜也只能是想想,如今林赟陷入昏迷情況未明,夏晗當(dāng)然是指望不上她的,她甚至還要拖著她遠(yuǎn)離這些危險。眼看著暮色越來越沉,夏晗心中焦慮更甚。 最終夏晗也沒能尋到山洞之類的安身之處,天就已經(jīng)全黑了,四下寂靜只余水聲嘩嘩。而彼時,她拖著林赟其實(shí)還沒走出百丈距離,最后也只能尋了個山石避風(fēng),算是勉強(qiáng)安頓下來。 “林允,醒醒,你醒醒啊。”夏晗還在試圖將人喚醒,然而這一回當(dāng)她的手拍打在林赟臉上時,卻發(fā)現(xiàn)她的體溫有些不正常的偏高。她怔了怔,心里只道是不好,忙又覆著她的額頭試了試溫度,發(fā)現(xiàn)對方果然不知何時開始發(fā)熱了! 夏晗并不知道林赟在水中為了救她,曾被礁石狠狠地撞了一回,背后早已結(jié)痂的傷口也由此被撞裂了。她只是蹙了蹙眉,完全沒想到林允身為男子體質(zhì)卻連她都比不過,只是落水之后吹了陣?yán)滹L(fēng)而已,竟就這樣發(fā)起熱來,接下來還有一整晚都不知道該怎么過。 然而嫌棄歸嫌棄,林赟到底是為了相救夏晗才跳的水,而她也確實(shí)將夏晗從水中拖上了岸,夏晗便不可能對生病的她置之不理。 她重又拍了拍林赟的臉頰,試圖將人喚醒,無果之后便想著要生堆火,再不濟(jì)也能將兩人身上濕透的衣衫烘干。而且野獸都怕火,在山野間露營總是少不了要燃堆篝火來驅(qū)逐野獸,這對如今處境艱難的二人來說,或許也將是唯一的保障。 夏晗想得不錯,然而身為大家小姐,出入身邊都是奴仆成群,許多東西她自己都是不必帶的。翻遍了身上,夏晗也只找到了荷包手帕之類的物事,平日里出門她連錢袋都不會親自帶在身上,像火折子一類的東西就更別提了,那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出現(xiàn)在她口袋里的東西! 現(xiàn)實(shí)遠(yuǎn)比想象中更讓人無奈。 夏晗終于認(rèn)清了現(xiàn)實(shí)。在流落荒野之后,在她身邊只有一個昏迷不醒的林赟時,她曾以之聞名京師的那些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其實(shí)都是最無用的東西。在此刻,她甚至都不知道沒有火折子,該如何點(diǎn)燃一堆篝火,更不知道昏迷發(fā)熱的林赟該如何救治。 一瞬間,夏晗沮喪極了。而后微涼的河風(fēng)吹在她身上,頓時又將她從沮喪中拉了出來——她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shí),因?yàn)楝F(xiàn)下沒有另一個人會幫她解決問題,她只能自救并且救人。 目光往四下逡巡了一陣,奈何天黑之后剛升起的月光也不甚明亮,夏晗什么都看不清,就更別提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尋見什么有用的東西了。最后她的目光只得落在了林赟身上,抱著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的心情,寄望于對方身上能帶著什么有用的東西,比如火折子。 夏晗雙手交握猶豫了一下,還是咬牙伸手摸向昏迷中的林赟。 她腰間同樣掛著沒什么用的香囊,除此之外還有一塊玉佩一個錢袋,甚至于一把精巧卻鋒利的小匕首。再摸袖袋,里面裝著一條手帕,一只藥瓶。這些東西顯然比夏晗身上帶的那些有用多了,可夏晗的最終目標(biāo)火折子卻是沒尋到,她只得將手伸向了她的衣襟。 時人身上攜帶物品,大多也就在三處。一是腰間暗囊,二是寬大袖袋,三就是衣襟之內(nèi)的暗袋了,也正在胸口的位置,平時都放些要緊的東西,也不怕被人輕易偷了去。 夏晗其實(shí)已經(jīng)沒太抱希望了,因?yàn)榛鹫圩语@然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了收手的必要,于是干脆的伸手探入了林赟的衣襟。結(jié)果除了另一條手帕之外,意外的并沒有翻出其他東西,而她的手卻更意外的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觸覺! 在那一瞬間,夏晗甚至生出了自我懷疑。她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便用手在林赟胸口又摸了一遍,甚至還微微用力按了按——布條纏繞之下不甚明顯的起伏,綿軟的觸覺卻不是作偽。 布條可以是包扎傷口的繃帶,林赟背上確實(shí)有傷,但那綿軟…… 夏晗倏地收回了手,只覺得腦袋里諸多念頭閃過卻又抓不住,清明的頭腦也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 又恰在此時,之前一直喚不醒的林赟卻是睜開了眼睛。她或許是在夏晗收手之前醒的,也或許是在之后,可等她開口,沙啞著嗓音第一句話卻是問道:“你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