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喜堂之上_分節(jié)閱讀_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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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問出,還沒等到夏晗的答案,藏冬便忽然小小的驚呼了一聲。 夏晗原是為了避嫌將臉偏向了房門的方向,聽到這一聲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忙回頭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可是他的傷……” 話還未說完,夏晗便看見了。原是昏迷了許久的林赟在此時醒了,她不僅醒了,還正好撞見藏冬要扒她衣裳,于是二話不說就拽住了藏冬的手。病中力道雖不很大,可突然來這么一下卻著實(shí)嚇人,也驚得小丫頭叫出了聲。 林赟抓著藏冬的手沒放,蒼白的臉上還有兩分茫然。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珠子才遲緩的轉(zhuǎn)了轉(zhuǎn),整個人也漸漸有了神采。她先是看了看被她抓著的藏冬,又看了看一旁的夏晗,啞著聲音開口問道:“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藏冬見她醒了也很高興,只是看林赟不松手,她趕忙解釋道:“姑爺,你之前一直昏睡不醒,還發(fā)熱得厲害。小姐不放心,害怕是你傷口惡化了,這才讓我查看一二?!?/br> 林赟聞言終于松了手,拿著眼角余光瞥了眼一旁擔(dān)憂的夏晗,憤慨又委屈的心終于好受了些。只是她剛受了委屈,現(xiàn)在身體還又傷又病正難受著,卻是一點(diǎn)兒也不想給夏晗好臉色的。于是只淡淡的“哦”了一聲,理也沒理夏晗,翻個身直接拿后腦勺面對主仆二人了。 藏冬見狀滿臉茫然,她昨夜沒跟在二人身邊,因此也不知她家姑爺好端端怎的還鬧起脾氣了。不過她也沒多問,只遲疑著看向自家小姐:“小姐,這……” 夏晗臉上卻盡是無奈,也不知怎的,她竟不覺得眼前這幅場景有什么違和。 作者有話要說:林赟——在掉馬的邊緣瘋狂試探。。。 第18章棗 林赟鬧脾氣了,需要人哄才能好的那種。 如果是在昨夜之前,面對這樣的林赟夏晗可能連多一個眼神都不會給,隨便她自己去折騰。可經(jīng)歷過昨夜的全力相互,還有之后那一推的誤會,夏晗如今還真對她狠不下心來。 藏冬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自家小姐的回應(yīng),正有些無措,便見夏晗沖她擺了擺手說道:“藏冬,你先出去?!庇谑撬犜挼耐顺隽丝蜕?。 然而等到藏冬離開之后,夏晗獨(dú)自面對著林赟的后腦勺,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她不是沒有哄過人,只是以她的身份來說這樣的經(jīng)歷確實(shí)也不多。除了哄孩子之外,她也就哄過一個人,可當(dāng)初的經(jīng)驗(yàn)可不能拿到現(xiàn)在來套用。 客舍里一時靜謐非常,如果不是之前只聽到藏冬一個人離開的腳步聲,林赟幾乎以為夏晗也跟著走了,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又等了片刻,林赟到底還是裝不下去了,不是她耐性不足,而是身上著實(shí)難受得緊。她費(fèi)力的撐著床板坐了起來,僅僅只是這樣一個小動作就讓她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這身體果然是比她預(yù)想的還要廢,還要弱! 她苦中作樂的在心里嫌棄著林允的身體,生病難受死時人也不免變得脆弱了幾分。她突然更想家了,有些后悔昨日因?yàn)榻l(xiāng)情怯提議來這古寺避雨,否則冒雨前行即便狼狽也不至于遭遇山賊,更重要的是如果沒這般耽擱,她現(xiàn)在或許都已經(jīng)待在信州城里了。 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分散著心思不去在意身上的疼痛和難受。林赟身體卻是有些氣力不濟(jì),以至于剛坐起身沒幾息功夫,就搖晃著身子又要倒下了。 好在這屋中到底不是真只剩下了林赟一個人,眼看著她搖晃著要倒下,夏晗忙伸手扶了她一把。結(jié)果剛把人扶住,就見林赟齜牙咧嘴的沖她吼:“松手!” 夏晗還沒被人這樣吼過,嚇了一跳,松開手后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不小心按在對方受傷的左肩上了——林赟原本就沒什么血色的臉更白了,額上也浸出了片片冷汗,而后不過須臾功夫,她身上那件雪白的中衣就被浸濕了大片,貼在她單薄的后背上,襯得她更為羸弱。 好心辦了壞事,夏晗難得有些無措。 林赟忍過那一陣疼,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肩。她昨晚處理傷口其實(shí)很匆忙,但不知是之前失血過多,還是被雨水沖刷了太久的緣故,這樣的新傷被夏晗沒輕沒重的按過之后竟也沒有出血。 直覺有些不太對,可林赟現(xiàn)在也沒精力去理會這些。她被這一鬧倒是忘了之前的小脾氣,側(cè)過頭就沒好氣的瞪了夏晗一眼,順便嫌棄道:“大小姐果真是笨手笨腳的。” 夏晗本不是個多計(jì)較的人,尤其是對不熟悉的人,更何況這回是她理虧,當(dāng)然也不好生氣反駁。她目光在林赟肩頭多停留了片刻,有些歉疚的開口道:“抱歉,是我莽撞了,你是傷口可還好?”頓了頓又道:“我聽說受傷之后若不好好處理傷口,傷口就容易惡化,繼而發(fā)熱……” 林赟燒得腦子都要糊了,聽了這話慢半拍也反應(yīng)了過來。她想起昨晚自己匆匆忙忙只用里衣擦了擦傷口就上藥的事,也不免擔(dān)心起來。雖還是沒有精神,仍開口道:“那你出去,我自己看看?!?/br> 夏晗聽到這話也不免松了口氣,沒有猶豫便答應(yīng)下來,快步向外走去——這客舍的房門還沒來得及讓人修,只剩個空蕩蕩的門框,她正好出去替她守門。 林赟還是看著夏晗離開,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門沒了。她呼吸當(dāng)即一滯,臉色也變得精彩萬分,差點(diǎn)兒忍不住把夏晗叫回來再發(fā)一通脾氣——雖然她能夠想象出那房門究竟是為什么沒的,也能理解夏晗的用心,可敞著門寬衣解帶什么的,著實(shí)讓人沒有安全感??! 半晌,她深吸口氣,還是轉(zhuǎn)過身解開了身上的中衣。檢查傷口時全程小心翼翼,心驚膽戰(zhàn)就怕被人偷瞧了去。 **************************************************************************** 夏晗在門外一等就是許久,久到她都要以為林赟體力不支再次昏厥過去了,久到藏冬去而復(fù)返帶回了給林赟準(zhǔn)備的早飯,客舍里依舊沒什么動靜。 藏冬手上拎著食盒,見到夏晗站在門外也有些奇怪,便問道:“小姐,您怎么在外面?” 夏晗沒有解釋,只回頭看了眼空洞洞的房門,便從藏冬手里接過了食盒。她心里到底還是擔(dān)心的,便上前幾步,站在門邊墻后沖里面詢問:“你還好嗎?” 林赟的聲音隔了好半晌才傳來,悶聲悶氣的透著股虛弱:“我沒事?!?/br> 夏晗聞言稍稍放松,又提出要進(jìn)門,沒聽到拒絕這才拎著食盒走進(jìn)了客舍。她先是看了眼林赟,見她蒼白的臉上眉峰緊蹙,心里便覺對方的傷恐怕并不是沒事。只是林赟不說,她暫時也沒有立場多問,只希望去信州的那幾個護(hù)衛(wèi)能走得快些,最好連夜就能帶著大夫回來。 林赟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昨夜雖是被夏晗那一推委屈壞了,可今早醒來就見這人擔(dān)憂的守在床邊,那些情緒也就散了個七七八八。之后又鬧了陣小脾氣,這會兒早就沒事了,見到夏晗帶了食盒回來也忍不住搭話:“你提著的是什么?” 夏晗也還沒來得及問藏冬,此刻聽問干脆便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在林赟眼巴巴渴求的目光下,端出了一碗熬煮得濃稠,還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