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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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拳頭停在了半空,無力又自嘲的松了手,“我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心里有我。我打你,是為了讓你怕我,可是看到你真的怕我,心疼的卻是我自己。阿梨,你好狠?!?/br> “我狠?是誰把我囚禁在這里?是誰強暴我逼得我生下孩子?是誰讓我和我的夫君分離再也不能相見?”阿梨憤怒的大喊,眼里滿是淚水,“上官灼,你把我變得這么齷齪骯臟,你讓我再沒有面目面對我的夫君,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上官灼抓住她錘打的手,一字一句道,“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確定你一定是我的女人,是林云瀟乘人之危,你該嫁的人是我不是他!就算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一樣的事,你本來就該是我的,還有佑兒,他像你更像我,他是我們愛的結(jié)晶,注定要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后我們還會有更多孩子...” “你死心吧,我再也不可能幫你生孩子!”阿梨不想再聽,想掙脫開他的手卻被緊緊攥住。 “阿梨,我如果想讓你生,你以為你能拒絕我嗎?我知道你一直在服用避孕的湯藥,是我看你生育佑兒后元氣大傷,故意置之不理讓你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你真以為你瞞過我了?”上官灼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而后忽然大力鉗住她的下巴,“你在我面前一絲秘密也沒有,你記著,是我先遇到的你,是我和你有了孩子,這輩子你的歸宿只能是我,誰要是試圖搶走你,我一定讓他痛不欲生!” 阿梨冷冷的閉上眼不想看他,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上官灼放開她,抓起衣物穿好大步走出了房間,對著下人喝道,“都給我聽好了,若是夫人離開了房間半步,你們就提頭來見!” 阿梨,你不是說我囚禁你嗎,我讓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囚禁,我要你知道,沒有我對你的寵愛,你會在這魔宮過的多痛苦。 上官灼一走,阿梨就無力的癱軟下來,這次他又要怎么折磨她? 他們的相處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只是吵架的時間越來越長,除了慪氣他開始打她,最初還只是拳腳,后來他還會用鞭子打她,不把她打得遍體鱗傷就不停下,打完了又抱著她求她原諒。 阿梨身上的鞭痕從來沒有徹底痊愈過,舊的還沒好又添了新的,只是他又尋來奇珍異草做成的藥,讓她身上的傷好的特別快且不會留疤。阿梨在柜里放了足有四五瓶的金瘡藥,對敷藥已經(jīng)習以為常。 他從來不缺女人,冷了她幾天又會回來找她,說什么其他女人都只是泄欲工具,自己想要的只有她這些話。 這樣的常態(tài)阿梨已經(jīng)疲倦了,她知道其實只要她說一句謊,說一句愛他,他便會停止這些猜疑和折磨,可是她不愿。 他要囚禁她那便囚禁吧,阿梨閉上眼,放棄了掙扎。 上官灼雖然不去找阿梨,但是心內(nèi)沒有一天不想念,他下了決心要讓阿梨來求他,因此忍著對她的日常都不過問,下人們看見他這樣的態(tài)度,對阿梨自然也服侍的不甚盡心。 直到兩個月后的這天,一個婢女匆匆來面見,跪下顫聲道,“教主...夫人...夫人她...” 上官灼以為阿梨終于忍不住要來求自己了,心內(nèi)欣喜,臉上卻還強作鎮(zhèn)定,“夫人怎么了?” “夫人她出了好多血,昏迷不醒...” 上官灼驚的拍案而起,趕緊叫大夫去給阿梨診治,自己則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屋內(nèi),上官灼看著容顏慘淡的阿梨,震驚才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她怎么憔悴成這樣。 大夫診過之后,回稟道,“教主,夫人經(jīng)過救治,已經(jīng)沒有性命之憂了。至于出血,是因為滑胎所致。根據(jù)脈象,夫人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但是心神煩憂,兼之勞累受餓,這才落紅滑胎,教主還得為夫人好好調(diào)理身體才是?!?/br> 上官灼攥緊了拳頭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么,忽然他手掌一揮,桌上的精美瓷器應聲而碎,他對著跪了滿地的下人怒吼著,“夫人有孕為什么不及早來報?你們好大的膽子,敢讓夫人受累挨餓,一群狗奴才!來人,把他們拖出去,全部杖殺!” 此言一出,下人們紛紛叩頭求饒,上官灼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坐在床邊,心疼萬分的看著阿梨。 他們的孩子就這樣沒了,是他害死了他的親生骨rou,若是阿梨知道,她該有多傷心難過,他不能讓她再受一點刺激。 “今日之事,誰要敢多嘴告訴夫人,下場就和那些狗奴才一樣!” 下人們嚇個半死,哪里還敢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喘。 阿梨漸漸轉(zhuǎn)醒,只覺得渾身都疼,尤其是小腹,像是有個巨大的黑洞把所有力氣都往下墜,痛苦源源不斷的冒出來,她掙扎著一睜開眼就看見了床邊的上官灼,他坐在一把椅子上抱臂睡著。 阿梨想知道到底怎么了,可是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一動小腹就錐心般的疼痛,此時一個軟枕墊在了她背后,幫助她坐了起來,她轉(zhuǎn)頭看向不知何時醒來的上官灼,一開口發(fā)現(xiàn)聲音虛弱的不像自己的,“肚子好痛,渾身都好痛,我到底怎么了?” “你太勞累了,又沒有好好吃飯,所以暈倒了,你放心,我已經(jīng)把那些欺負你的奴才全殺了。你已經(jīng)昏迷三天了,總算是醒了,我喂你喝藥?!鄙瞎僮频难凵裼质菓z惜又是內(nèi)疚,阿梨略感奇怪,卻也沒多想。 “他們不過是按吩咐辦事,又有什么錯,都是無辜的可憐人罷了?!?/br> 上官灼想到那個無辜的孩子,沉默了一瞬,“別講這些了,先喝藥吧?!?/br> 阿梨感到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坐不起來只能無力的倒了回去,“我的肚子...好痛...怎么會這么痛...” “你是餓壞了,把藥喝了就不痛了,沒事的?!鄙瞎僮撇幌M勒嫦?,只能選擇騙她。 阿梨聞到了藥的氣味,瞬間變了臉色,她在點蒼山學習了幾個月的醫(yī)術(shù),這一年多來也有繼續(xù)研讀醫(yī)書,這碗是什么藥她一聞就知道了。 她顫抖的撫上小腹,“這藥是治小產(chǎn)的...這么說,我懷孕了...又沒有了...” 上官灼見瞞不住,又是心疼又是懊悔的緊緊抱住她,“阿梨,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要是知道你懷孕了,我怎么舍得讓你受一點累。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只要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我們以后還會再有孩子的,這個孩子,我們都忘了他吧?!?/br> “忘了他...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存在過...他就沒有了...”阿梨喃喃自語,神色似悲似喜。 上官灼聽了這話心中內(nèi)疚更甚,竟不知該如何面對阿梨才好,只得轉(zhuǎn)身出了屋。 阿梨撫著小腹,緩緩道,“我怎么可能再為那個惡魔生孩子,孩子,謝謝你走的這么早,娘還沒有感覺到你的存在,心里也不會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