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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洲仙俠錄(34)血虓出世

    第三十四章※血虓出世

    2021年6月22日

    僻靜閨房之中,屋頂一條條墜下的絲紗無風(fēng)自動(dòng)搖搖曳曳,隨著稚童哀泣哭

    音漸漸衰弱,紗上此起彼伏詭異亮起的符箓紋理也漸漸沉寂下去。

    王云騎著沫娘兩抹兒鎖骨,身子軟軟搭抱著繼母螓首,小腳順著秀發(fā)垂在赤

    裸香背上,隨著櫻桃小口一吮一吐的舒爽一抽一搐的律動(dòng)著。

    「咕吱咕吱~」

    沫娘舌根的甜膩越來越是稀澹,用力吮了一口后,「波」

    的一聲吐出了小杵,往胯下一瞅,兒子的那話兒好似脫了虎口的綿羊,一番

    擄掠后怕的瑟瑟縮縮越來越小。

    「嗯哼~」

    沫娘嬌吟一聲,伸出粉舌貼著小睪順著尿管用力向上一舔,王云身子微微一

    顫,小杵抖了抖萎成了小小一粒蠶豆。

    「唉~」

    沫娘目中媚意盈盈意猶未盡,「畢竟是催熟的小苗兒,經(jīng)不得人家一吸半吸

    ,兩個(gè)黃金神衛(wèi)在這礙手礙腳,又不好采盡了小家伙本命元陽,惹起懷疑誤了正

    事,那大姐可饒不了我?!?/br>
    沫娘將王云輕輕柔柔的放在塌上,見他閉著雙眼,呼吸虛弱無力,伸出一根

    纖指在縮成一團(tuán)的蠶豆上逗弄幾下,王云毫無反應(yīng),依然一副溷溷沌沌的奄

    奄樣子,沫娘素手掩口輕笑一聲「這一遭也夠你受的,該!剛勾起興致你卻吊的

    娘兒不上不下,損了元陽壞了根基,長大只怕也是個(gè)陽痿,也罷,省的跟你爹一

    樣變老色鬼?!?/br>
    沫娘蜷著雙腿蹭了蹭,蜜xue里溢出不少yin液,大腿一搓黏嗒嗒的,渾身香汗

    津津也是好不難受。

    「這樣可沒法入睡,須得清清身子~」

    沫娘撩起一件紗衣披在身上,下榻踱到門口,輕輕推開房門一角,美目一睨

    ,遠(yuǎn)處樓梯口兩個(gè)家丁懷抱木棍,背靠背坐在那睡的正香。

    沫娘掩上房門,悄悄支起窗戶,纖腰輕輕一折,已經(jīng)從二樓翻身躍下,輕飄

    飄落在地上不濺半點(diǎn)煙塵,左右巡視一圈,四下寂靜無人。

    八卦山莊主要建筑全部是利用水池周邊自然地形而建,小池套大池,池與池

    活水相連。

    沫娘赤腳前行,走了不遠(yuǎn)便到了一處池畔大理石階上,伸出足尖探入水面輕

    輕繚繞,劃了幾個(gè)漣漪。

    初夏雷雨此時(shí)稍歇,池水清澈溫涼,沫娘花靨微露愜意,柔荑褪下肩上輕紗

    ,一對(duì)玉腿緩緩滑入水中,水剛汲胸,只聽「咻呼」

    一聲輕響,整個(gè)胴體潛入水下,化作一條半米長短金色錦鯉,即使烏云密布

    夜色深沉,鱗甲依然一片晶瑩剔透,柔美尾鰭歡快一擺,瞬息不見蹤影,只余池

    面一道白色水線徐徐散開。

    話說這邊廂千墨站起身來,褲子濕漉漉的貼在胯下,千墨拽著褲腰帶拉起一

    縫低頭往襠里看去,小弟弟在那昂首挺胸guitou卻是又紅又腫好像被人暴揍了一頓

    ,搖搖屁股roubang上下晃動(dòng)軟rou還殘留著一絲酥麻快感。

    千墨撓撓頭皮,總覺得哪里有甚不對(duì),朝床邊挪了幾步,濕褲蹭來蹭去又黏

    又膩簡直難受的要命。

    「見鬼!」

    千墨覺得整個(gè)下身都是一股罌粟味,「夢遺也不用搞得這么夸張吧,腎虧了

    怎么辦!」

    千墨走過去推開窗戶,抬頭一看天空黑云滾滾,偶爾一道閃電還在云中蜿蜒

    竄動(dòng),大雨卻是停歇了。

    「這濕乎乎的可沒法睡,趁雷陣雨停趕緊洗洗。」

    千墨伸手一搭窗格抬腿翻到樓下,一邊朝水池小跑一邊手忙腳亂脫下衣物,

    遠(yuǎn)遠(yuǎn)的將一團(tuán)污衣扔到池中,兩腳一并,一個(gè)魚躍在空中劃了個(gè)弧線,「嗵」

    的一聲鉆入了水中。

    樓上一個(gè)微抬窗格悄悄放下,紫玫背靠著墻,小手兒拍拍挺翹胸口,吁了口

    氣「還好還好,他洗澡去了,看來沒有察覺異常~」

    白玉一般晶瑩的五根嫩趾彎曲蜷起,趾縫里還滑膩膩黏的羞人不已,紫玫小

    手兒托住燙燙的雪頰,睫毛微顫,盯著弓起的美足咬著紅唇發(fā)起呆來「竟然能噴

    這么多,難怪那里生的這么、這么……又蠢又大~」

    千墨渾身脫的熘光泡在風(fēng)水池中,哼著小調(diào),一只手伸到胯下又搓又磨,把

    精斑灰垢都揉搓化到水中,「小爺我一身玄門正宗功夫,產(chǎn)的豆?jié){那是至純至陽

    ,童叟無欺,助你王家風(fēng)水興旺,祛陰化陽,可不是占你便宜。」

    待洗的渾身暢快,轉(zhuǎn)頭一看,水面的那團(tuán)衣服正載浮載沉,旁邊還「咕嘟嘟」

    冒出一串水泡。

    「須得把衣褲洗洗,烘干了,明天還得穿。」

    千墨嘀咕道,劃了幾下,游過去抓住褲子一撈,手上一沉,似乎重量不對(duì)。

    「咦?」

    千墨心下疑惑,用力一提,伴著

    「嘩啦啦」

    的水聲,一條半米多長身形柔軟的金色錦鯉被拉出了水面。

    原來剛才沫娘化成魚形,順著池底暗道正游的的暢快,突然聞到一絲精純玄

    陽香氣,她被王云勾起了饞蟲,又吃的不夠盡興,吊的不上不下,不由自主的循

    著那股罌粟香味游去。

    千墨一拎衣褲,沫娘正好在那團(tuán)衣物里拱來拱去,化成妖形后護(hù)食本能大增

    ,以為有人搶食一口咬住衣褲,結(jié)果被拎出了水面。

    「啊?」

    千墨吃了一驚,仔細(xì)一瞅,那錦鯉一雙眼睛又大又圓,長尾拍了拍,見千墨

    盯著自己,瞳中現(xiàn)出一絲慌亂之色,松開叼住的褲頭,張嘴噴出一股水柱,澆了

    千墨一頭一臉。

    「啊呀!」

    千墨一抹臉面水珠,怒道:「我想起來啦,昨天入莊,就是你這家伙吐小爺

    一臉口水!」

    見那錦鯉「噗通」

    一聲鉆入水中,甩尾而逃,大喊一聲「哪里走!」

    憋了口氣,潛水銜尾追去。

    沫娘暗暗恨道:「這溷蛋深更半夜不睡覺,跑來這里洗甚涼水澡!」

    一魚一人一前一后,在池底繞來追去,沫娘打算耗盡千墨肺里空氣然后從容

    逃脫,游到雙塔座間,只翻來覆去引他兜著圈子。

    千墨一口氣漸漸渾濁,心里罵道:「好狡猾的大鯉魚,跟小爺玩這套!」

    鼻翼「咕嚕?!?/br>
    的噴出一串水泡,丹田真氣奇脈逆行,一口真氣續(xù)到肺中,濁氣頓時(shí)一清,

    正是一招龜息內(nèi)行。

    沫娘快速左右擺動(dòng)著尾巴,估計(jì)這小子也差不多到了極限,得意的側(cè)頭一看

    ,嚇得險(xiǎn)些躍出水面。

    千墨兩眼大睜一臉貪婪,似乎正盯著一盤美味,四肢拼命劃動(dòng)窮追不舍,哪

    里像是要出水換氣模樣,一只手已經(jīng)堪堪摸到魚尾透明鰭花。

    沫娘魚身急忙一弓一彈,震的水流迸射,躲開千墨近身一抓,尾巴一陣拼命

    擺動(dòng),瞬間拉開一段距離,鉆進(jìn)了池底一條暗道。

    千墨追的上頭,腳掌一蹬,緊跟著鉆入那黑洞之中。

    地下暗河潛流交錯(cuò),那錦鯉三扭兩扭沒了蹤影,千墨瞅著頭頂一丁微暗亮光

    蹬腿尋了上去。

    「嘩啦」

    一聲,千墨浮出了水面,左右一看,卻是一個(gè)七八丈的小水池,背靠一樓,

    四周院落僻靜,一個(gè)女子一絲不掛斜倚在池邊石階,驟然看見自己冒出水面嚇得

    一臉驚慌,張口欲呼。

    這半夜三更四下無人,女子一聲大喊還不把人都招了來,閑雜人等倒不在乎

    ,讓紫玫看見自己和一女子赤身裸體待在一起,那可糟糕至極。

    千墨情急之中身形一閃,欺到女子身前一把將她頂在階上,一手捂住她的嘴

    巴,一手摟住纖腰,低聲道:「別叫!」

    千墨收勢不及,幾乎將那嬌軀完全攬?jiān)趹牙?,赤裸胸膛頂著那?duì)微翹碗形酥

    胸,觸感豐腴,臂彎里腰肢軟若無骨一般,千墨尷尬間略微松了松手,向后微仰

    ,低聲道:「我現(xiàn)在放手,你不準(zhǔn)喊。」

    那女子眼中驚慌,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月牙大陸日有三陽,夜有巨月,天氣詭變莫測,這時(shí)雨滴淅淅瀝瀝的又開始

    落下,烏云密布的天空反而露出道道縫隙,占滿半個(gè)夜幕的圓月漏出道道月光。

    一道清冷月光正好灑過小池,千墨緩緩松手,低頭一瞧懷中女子,年約二十

    ,一張瓜子臉龐,眉眼如畫,櫻桃小口,皮膚細(xì)嫩,苗條身材宛如江南女子,嫵

    媚可人,腰肢柔韌,正是那個(gè)八夫人沫娘。

    千墨身子慢慢退開,那沫娘卻扶著千墨胸膛,澹藍(lán)色的大眼睛里瑟瑟害怕,

    低聲泣道:「大人貴為神衛(wèi),位高權(quán)重,半夜?jié)搧韏ian辱奴家,奴家亦不敢反抗,

    只求大人不要先jian后殺,害了奴家性命?!?/br>
    說著張開兩條美腿在千墨腰上一夾,藕臂摟住千墨脖子,閉上雙眼側(cè)過頭去

    ,靨上凄凄,一副認(rèn)命模樣。

    千墨被紫玫一對(duì)小腳兒搞了半天,并未泄到徹底,他又不明就里,心下本來

    就憋著一絲yuhuo,剛才一番運(yùn)動(dòng)血流加速,這時(shí)看見沫娘嬌喘吁吁酥胸起伏,一

    副任君采摘玩弄樣子,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媚意,一陣血脈噴張,胯下陽具頓時(shí)勃

    翹而起,結(jié)結(jié)巴巴道:「夫、夫人誤會(huì)了。」

    沫娘櫻口微張嬌嬌細(xì)喘,借機(jī)掩飾自己一路逃累,眼角余光卻瞥見少年胯下

    巨杵筋脈纏繞,guitou粗碩,相貌猙獰,一陣眼熱心跳,腳跟在千墨臀后交叉一鎖

    ,嬌靨卻哀哀泣道:「大人,還請(qǐng)憐惜奴家身子骨弱,不要、不要插脹死了奴家

    ~」

    千墨聽著美人露骨哀求,胯下邪火一涌,險(xiǎn)些順勢插了進(jìn)去,哪里還能思考

    那條死魚下落。

    千墨臀后腳跟一緊,龜

    頭軟rou一陣燙熱濕膩,千鈞一發(fā)間伸掌抵住沫娘酥胸

    ,卻正好握住一對(duì)白兔,五指下一陣彈嫩舒爽。

    千墨連呼幾口大氣,拼命壓下焚身yuhuo,臂上使勁,用力撐開腰間雙腿,喘

    著粗氣道:「夫、夫人,我并無歹意,這是、這是誤會(huì),我是追著條魚來的!」

    「大人~」

    沫娘眼角淚花溢出,嚶嚶一泣「您要yin辱奴家,又何必找些子虛烏有的借口

    ,您若無歹意~」

    柔荑向下一握巨杵,「那這又作何解釋……」

    「唔~」

    千墨悶哼一聲,那只小手兒不僅圈住guitou軟rou,還用力taonong幾回,一陣快美

    ,好似無聲責(zé)問自己。

    沫娘指間一膩,卻是少年了一絲前走液來,心下一喜,知道他已箭在弦上

    ,只需再勾誘幾分,這只巨杵還不墮入自己彀中。

    千墨握住那對(duì)玉兔,用力擎起沫娘無骨嬌軀斜著一摜,沫娘驚叫一聲,身子

    一輕,「噗通」

    一聲被扔在池中,待直起胴體,四面一顧,少年已不見蹤影。

    沫娘玉手五指叉著頭發(fā),用力向后一捋,露出一張如花嬌靨,用力一拍水面

    ,水花四濺,恨恨罵道:「沒色膽的慫貨,竟然逃了,硬成那樣,也不怕回去憋

    死你!」

    千墨一邊順著暗河落荒而逃,一邊暗暗罵道:「這東方女子碰見強(qiáng)暴多半抵

    死不從,這溷血娘們倒好,生了一副東方面孔,性子卻像西方一樣開放,我若要

    干你,你倒真肯張腿。媽的!小爺要是多待一時(shí)半刻,只怕真就忍耐不住,跟這

    嫵媚人妻行了茍且。」

    千墨劃了幾下,游動(dòng)間下身直愣愣脹的難受,轉(zhuǎn)頭看見一群尺長灰色草魚跟

    在自己身后,盯著自己胯下虎視眈眈,大概以為那搖晃擺動(dòng)的rou杵是條肥美蟲子。

    千墨雙腳連環(huán)踹去,嘴里咕嚕出一串氣泡「咕咕咕!(滾滾滾)」

    魚群受驚,頓時(shí)一哄而散。

    雨勢停了半個(gè)時(shí)辰再次增大,山谷之中,蝠妖玲瓏立在土丘之頂,一對(duì)寬大

    蝠翼遮在頭頂,豆大雨點(diǎn)滴在黑色光滑翼,匯成涓涓細(xì)流順著翼角傾瀉而下。

    玲瓏用尖尖小指挖挖耳朵,盯著湖灘上略有無聊的道:「化繭都一個(gè)時(shí)辰了

    ,也該成型了吧!」

    山谷上泄下的河水越來越深越來越急,沖走了灘上的殘肢斷臂,洗凈了沙上

    的污血穢痕,在那湍急洪流中,赫然立著一只圓形rou色巨繭,任浪頭層層沖擊,

    依然扎在灘上巍然不動(dòng)。

    仔細(xì)一看,那巨繭竟然是一群赤裸男人四肢交錯(cuò)腿股夾迭構(gòu)成的人rou球形,

    原來血虓四娘咬死吸干了其它所有同類,便將四周幸存的精飼集中,如同編織蠶

    蛹一般做成一個(gè)活人巨繭,將自己包裹起來。

    此刻繭身一脹一縮好似某種巨型活物,構(gòu)成繭體的那群赤裸男人卻rou眼可見

    的皮膚干癟下去,即使這群精飼已經(jīng)意識(shí)全無如同行尸走rou,依然此起彼伏發(fā)出

    刺耳的痛苦嘶鳴,小小谷間回蕩著滲人慘嚎,玲瓏卻是笑吟吟的如同欣賞美妙音

    樂。

    隨著精飼r(shí)ou體縮皺,巨繭漸漸變小rou色變灰,精飼們嘶嚎漸息,終于沉寂無

    聲,玲瓏也漸感無聊。

    「咯嗒咯嗒~」

    好似某種瓷器裂開脆音緩緩響起,巨繭上干癟男軀突然裂開道道細(xì)紋,一路

    崎嶇蜿蜒蔓延,玲瓏眼中一亮,雙翼一振,喜道:「要出來了嗎!」

    雨勢越來越大,「咔嚓~」

    一道雷霆震響夜空,巨繭「轟」

    的一聲炸成無數(shù)碎片,一道黑影咻的閃過,玲瓏眼前一晃,已經(jīng)多了一個(gè)女

    人。

    女子一絲不掛,身姿高挑,前凸后翹,腰肢纖細(xì),長腿一動(dòng),轉(zhuǎn)過身來,看

    那臉蛋,正是血虓四娘,只是一舉一動(dòng)自然毫無生澀,比先前柔媚十倍不止。

    玲瓏瞇著眼睛上下打量她半天,突然開口問道:「你是誰?」

    血虓抬起一只手,低頭盯著那五根光潔如玉的纖指,表情略有茫然,但片刻

    之后,便抬起頭來,眼神已經(jīng)清澈如水。

    「我是四娘~」

    血虓微微一笑,竟然百媚橫生「你呢,你又是誰?」

    玲瓏哼了一聲「我是你的主人玲瓏!」

    「主人?」

    四娘笑得更是甜媚。

    玲瓏舉起白骨小鼓,剛要開口,眼前一花,一股勁風(fēng)撲面,玲瓏低喝一聲,

    身軀疾退,同時(shí)左掌運(yùn)勁一封。

    「啪!」

    的一聲,兩掌相交,血虓巧笑倩兮間突然偷襲,玲瓏猝不及防連退十?dāng)?shù)步,

    一腳踏空,向洪流中墜去,雙翼一張,「呼」

    的浮在半

    空,面上不怒反喜「幽冥使的手段果然厲害,虓王初成,修為竟然

    不弱于我!」

    血虓四娘指尖卷起一縷頭發(fā)輕俏撥弄,長腿側(cè)曲嫵媚一笑「你這個(gè)主人倒是

    不怎么樣嘛,我看,不如~讓奴嘗嘗你的血,品品是不是跟你一樣差勁!」

    「放肆!」

    玲瓏嬌叱一聲,舉起白骨蠱鼓,叮叮咚咚搖擺起來。

    「啊~~~」

    血虓四娘面色一變,雙手捂住耳朵痛吟一聲,腦中如同萬針鑽刺,身軀卻似

    萬蟻爬搔,只扛的幾個(gè)呼吸,就痛的滿地打滾,一路滾下土丘,「嗵」

    的落到河里。

    玲瓏擎著撥浪骨鼓搖個(gè)不停,一朵朵水花伴隨著刺耳欲裂的尖叫從渾濁洪流

    中輪番炸起數(shù)丈之高,一條條死魚翻著白肚浮出水面,魚眼震裂流出紅色血漿。

    玲瓏暗暗心驚,皺眉運(yùn)功抵御著刺耳虓音,手上虓鼓卻是搖個(gè)不停。

    「啊~~~」

    血虓四娘聲嘶力竭的大叫一聲,從水中跳了出來,落到土丘上雙膝跪地拼命

    磕頭,嘴里哭叫道:「主人饒命!主人饒命?。 ?/br>
    玲瓏手上一收,冷冷的道:「跟主人動(dòng)手,你好大的膽子!」

    「不敢啦!不敢啦!」

    四娘一邊拼命磕頭一邊痛苦求饒,小巧耳廓中流出兩道粉色血跡。

    「我要你生你就生,要你死你就死,以后再敢違抗主人,哼哼~」

    玲瓏陰冷的道。

    「不敢啦!主人饒命!主人饒命??!」

    四娘四肢蜷縮,瑟瑟發(fā)抖。

    玲瓏擎起蠱鼓,「血虓聽令!」

    「虓奴在!」

    四娘跪起嬌軀,兩耳血跡斑斑。

    「我要你到八卦山莊中尋找一件玉器,你開了靈竅,修為高強(qiáng)又熟悉山莊,

    比王魁那沒用的傀儡強(qiáng)的多。」

    「是!主人!」

    四娘蔫蔫的道。

    玲瓏哼了一聲「你不用這副樣子,你靈智既開,完成這次大功,日后回到幽

    冥府中亦可獲得一官半職,到時(shí)你我同殿為官,你自然再非奴仆!」

    四娘眼中一亮,身子伏低欣喜道:「是!主人,虓奴定會(huì)完成任務(wù)!」

    四娘俯身低頭,眼中卻隱含一絲陰郁怨毒之意。

    玲瓏看著她忖道這血虓之王初成陰蠱便如此了得,若是假以時(shí)日,修為定

    遠(yuǎn)超于我,日后同殿為官,豈不踩到我的頭上!待的事成,我須想個(gè)法子將她除

    掉!玲瓏心里轉(zhuǎn)著念頭,面上不動(dòng)聲色,接著道:「我給你描述一下那塊玉的

    樣子,你潛入莊后須得仔細(xì)查探?!?/br>
    「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