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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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企業(yè)家與女明星,這樣的組合,聽起來就很般配。 佟冉的心像是被一根尖針扎了一下,細密的疼逐漸放大,竟有了流淚的沖動。她覺得自己可笑,她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上官珒和宋依寒在一起,上一次在戲曲文化節(jié),她還和其他人一起喜滋滋地吃著瓜八卦,并且真心實意地希望上官珒心有所屬能放她自由,可這才多久啊,當她再次看到他和宋依寒在一起,她就難受成了這樣。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么沒有骨氣的事情。 佟冉先回到了家,車子在院子里停下,她卻沒有急著下車,她想等上官珒回來一起進屋。這念頭有點傻,畢竟,他那廂正熱鬧著,沒準,活動過后還有其他節(jié)目也說不定呢。 可她就是想等他。 佟冉伏在方向盤上,望著皎潔的月色,百無聊賴地等了大半個小時后,漸漸犯起了困,她一個沒忍住,就在車上睡著了。 這一覺,感覺睡了很久,其實也就一個多小時,她是被上官珒喊醒的。 “佟冉!佟冉!” 佟冉睜開眼,看到上官珒正一邊用拳頭砸著駕駛座的窗玻璃,一邊大聲地叫著她的名字,她連忙推開門下車。 “你……” “你怎么回事?”上官珒打斷她的話,語氣急躁,“你怎么在車里睡覺?睡覺也就算了,怎么連窗戶都不開?這樣很危險知不知道?” 佟冉見他板著臉一副冷漠嚴肅的樣子,腦海里閃過他溫柔攙扶住宋依寒的畫面,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你兇什么!”佟冉的聲音比他還響,“我在車里睡覺怎么了?我沒開窗怎么了?我沒開窗那我不是開了天窗嘛!你根本沒看到全部,什么都不了解就在那里指責我誤會我!” 上官珒往回掃了一眼,奔馳的天窗的確開著,他剛才太著急,一心記掛著她的安危,根本沒有看清楚。 “抱歉?!彼膽B(tài)度軟了下來,“那你為什么在車里睡覺?” “不關(guān)你的事!” 佟冉轉(zhuǎn)身往里走,把他甩在身后。什么不關(guān)他的事?明明是在等他好不好?可這會兒,她才不要告訴他呢! 上官珒看著她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有些無奈,他大步跟上她。 兩人一起進了屋。 “佟冉?!?/br> 他喊她的名字,可是,她卻連頭都沒有轉(zhuǎn)過來。 上官珒察覺到她的怪異,她不是小氣的人,還不至于會為了有沒有開窗這點小事與他置氣。 “佟冉,剛才的事情我已經(jīng)道歉了,你對我還有什么不滿?”上官珒問。 “沒有?!?/br> “那你現(xiàn)在什么態(tài)度?” “我什么態(tài)度?”佟冉扭頭瞪他,“我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就是你這幾天對我的態(tài)度!” 她說完,氣呼呼地上樓,把房門關(guān)出了地動山搖的氣勢。 第一百零六章 應(yīng)援 佟冉翻來覆去一晚上沒睡著,她總覺得,剛才與上官珒吵架的時候自己沒有發(fā)揮好,她暗自組織了語言,將他這幾天的罪行一一在心里頭羅列了一遍,然后特別想爬起來找上官珒重新決戰(zhàn)一回合。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 接下來幾天,佟冉高舉冷戰(zhàn)的旗幟,不僅對上官珒愛搭不理,而且還處處搶占先機,她出門比他早,回家比他晚,從內(nèi)到外都透著一股“我看你很不爽”的態(tài)度。 上官珒倒沒有生氣,她越是這樣,他越是對她溫和。真是沒想到,這男人還有抖m的潛質(zhì)。 佟冉不記仇,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類型,上官珒態(tài)度變軟了,她的態(tài)度也就一樣變軟了,可是,兩人關(guān)系剛趨于緩和,還沒來得及說說清楚,宋依寒這女人又往兩人中間插了一腳。 事情還要從百花互娛影視公司出品的新劇《刀馬旦》說起,《刀馬旦》顧名思義,是講京劇刀馬旦的一部電影,宋依寒擔任該劇的女主角,她的經(jīng)紀公司對外通稿都是“女星宋依寒為宣傳國粹經(jīng)典,弘揚傳統(tǒng)文化推了某某大制作的電影”,陣仗了得,頗有喧賓奪主之嫌。 劇組倒也并不介懷宋依寒的工作團隊有這一手,本來,他們選擇宋依寒,就是希望借她的名氣和流量給新劇造造勢。 導演梁聲也是真心想把這電影拍好,努力達成宋依寒經(jīng)紀公司通稿中所說的那兩條,所以,他本著嚴謹?shù)膽B(tài)度,找到了云和劇院,希望卞應(yīng)宗指派劇院里最有經(jīng)驗的刀馬旦前去劇組做藝術(shù)指導。 卞應(yīng)宗想也不想,就推薦了佟冉。 梁聲在佟冉不知情的情況下,在劇院悄悄看了一場佟冉的《三請樊梨花》,被佟冉的臺風驚艷,拍板定人。 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一下,就把佟冉和宋依寒這對情敵塞進了同一個劇組工作。 佟冉第一天進劇組,和宋依寒遇了個正著。 她們明明在上官琛的回國酒會上見過,宋依寒也知道佟冉是上官珒的太太,可是,她卻裝作從來沒有見過佟冉的樣子,要通過導演引薦,才愿意和佟冉打招呼。 “佟小姐你好,以后,就仰仗佟小姐多多指導了?!彼我篮_口客客氣氣的,臉上的笑容也溫柔可人,但佟冉卻在她的眼神里感覺到了一絲不友好的光芒。 “客氣。我第一次在劇組工作,很多規(guī)矩還不懂,要是做得不好,還要請宋小姐多多包容才好?!?/br> “當然?!?/br> 兩人“虛情假意”了一番,就散了。 劇組的大帳里頭又悶又熱,工作人員給了佟冉一張小板凳,就不管她了,頗有讓她隨遇而安的意思,至于宋依寒,她則被人簇擁著走到了風扇下,工作人員給她搬來了小桌子小椅子,供她吃喝納涼。 佟冉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看著宋依寒那廂談笑風生的畫面,感受著熱鬧之外的寂靜,頗有些孤單。 不過,她清醒得很,她知道自己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結(jié)交朋友的。而且,娛樂圈捧高踩低、阿諛奉承那一套她也摻和不了。 宋依寒一邊與人說笑,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佟冉,忽然,她沖自己的助理招招手,助理附耳過去,宋依寒不知說了什么,助理立馬點了點頭,跑開了。 過了會兒,助理從外頭回來,推著一輛小推車。 “依寒,上官珒先生知道你今天第一天進組,特地派人送了很多冰墊和冰咖啡過來給你應(yīng)援呢!” 第一百零七章 雙陽公主 佟冉聞聲抬起頭,看到那輛小推車上,擺滿了星巴克的咖啡杯和水藍色的冰墊子,她的心也跟著一涼。 上官珒對宋依寒已經(jīng)無微不至到了這種程度嗎? “佟小姐,給你咖啡?!彼我篮闹硇Σ[瞇地走到佟冉身邊,將一杯咖啡遞到佟冉面前,又貼心道,“天很熱,冰墊子需要嗎?” 佟冉搖搖頭:“不用了,謝謝?!?/br> “咖啡也不要?” “不用?!?/br> 宋依寒的助理扯了下嘴角,頗有一種給臉不要臉的不滿。 佟冉?jīng)]理她,無論是上官珒還是宋依寒的咖啡,她都不想喝,寧愿渴死也不想喝!當然,她不給面子,現(xiàn)場有的是人給面子捧場。 上官珒送來的咖啡和冰墊子被一搶而空,大家一邊享受這份清涼,一邊八卦著宋依寒和上官珒的關(guān)系。 “依寒,別嫌我八卦,我就是好奇,網(wǎng)上傳你和上官先生是一對,是不是真的?。俊备睂а荽蟾贡惚愕刈谒我篮赃?,一邊蹭著宋依寒的風扇,一邊享受著上官珒的咖啡。 “副導演,你在圈子里混了這么久,網(wǎng)上的那些話能不能信你還不知道嗎?” “空xue來風,未必無因,不然,上官先生好端端的怎么會給我們劇組送福利呢,還不是因為你在啊。” 宋依寒低頭靦腆一笑:“前幾天我和上官先生一起出席一個運動品牌的活動,我就隨口提了句接了一部新劇,今天進組,沒想到他就記住了?!?/br> 周圍的人一齊發(fā)出起哄聲,雖然沒有人明說,但大家心里的想法是一樣的,這上官珒擺明了對宋依寒有意思。 佟冉聽得心浮氣躁,起身去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才算把身上不痛快壓了下來。等她從洗手間回來,宋依寒已經(jīng)不在位置上了。 “佟冉,準備準備,等依寒化好妝,我們開始了?!睂а萘郝晫∪胶啊?/br> “好?!?/br> 第一場戲就是大戲,講的是宋依寒飾演的刀馬旦莫曉蝶初到a市,被拉來做名角陳愛的替身,結(jié)果在戲臺上一曲驚艷全場,還與陳愛青梅竹馬的鄰家哥哥蕭海一見鐘情。 宋依寒化好了妝出來,劇組上下就響起了一陣夸張的歡呼聲。 “好美好俊??!”副導演大喊。 宋依寒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佟冉來時看過一點劇本,劇本上寫著,莫曉蝶在戲臺上演的是《珍珠烈火旗》的雙陽公主。宋依寒穿莽扎靠,頭插翎子,扮相的確讓人一眼難忘,但佟冉以專業(yè)的角度審度,總覺得差點勁道,至少,還不至于讓這么多人夸贊的程度。 不過,她也理解,明星嘛,不管什么樣子,總是不缺舔狗的。 戲臺就搭在這大帳里頭,很高很逼真,與云和劇院的戲臺所差無幾。宋依寒被人扶著上了臺,導演和她講完戲,把佟冉也叫了上去。 “佟冉,接下來的動作,你先指導一下依寒,等你們這邊順了,我們就正式開拍?!?/br> 佟冉點點頭。 導演下臺去與劇組的其他工作人員溝通了,戲臺上只剩下了佟冉和宋依寒,佟冉正想著要怎么將做、打的動作與宋依寒過一遍,卻聽宋依寒忽然問:“劇組的人亂傳我與上官的關(guān)系,你不會吃醋吧?” 第一百零八章 故意針對 佟冉的醋壇子早已經(jīng)打翻了,可臉上還故作鎮(zhèn)定。 “既然是亂說,我又怎么會吃醋?” “其實剛才大家那么說的時候,我很想澄清一下,替你正名,可是,我又怕弄巧成拙,上官好像并不是很希望被外人知道你是他太太的事情,就是因為他不公布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才造成這么多的誤會。” 這女人,句句扎心,她擺明了就是想惹佟冉不痛快。 佟冉按捺著暴脾氣,與她周旋:“不公開是我們共同商量的結(jié)果?!?/br> 宋依寒笑了笑,顯然沒有相信。 “你還練不練了?”佟冉扯開話題。 “當然要練,不然,請你來豈不是浪費了。” 佟冉無語,可能是她道行太淺,又或者是云和劇院水池太小,她從來沒遇到過宋依寒這樣的女人,表面看起來和和氣氣溫溫柔柔的,但背地里嘴這么毒辣。 “那就趕緊練吧,請我來浪費的是小錢,請你來若是浪費的話,那可就損失大了?!?/br> “佟小姐多慮了,對劇組來說,光是‘宋依寒’三個字就已經(jīng)值回票價了,還有什么損失不損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