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同風(fēng)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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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思源渾身一軟,整個人無力地窩在她懷里,被那陣酥麻完全擊垮。她顫抖著抱住鐘離然的腰,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實在是太會折磨人了,從耳垂到脖頸,那些酥麻難耐寸寸蔓延到鎖骨,沿著肌膚流竄到敏感的腰身。顧思源虛長她九歲,從未體驗過這般磨人的感覺。過了好一會,鐘離然才從她身上離開,在她面頰上落了一個吻,“朕去上朝了,顧思源,乖乖在這里等著朕?!?/br> 鐘離然說著,拍拍顧思源的面頰,一派神清氣爽地離開了內(nèi)殿。 她心里是舒服了,顧思源的身體卻很折磨。她坐在床邊,緩緩地平復(fù)著浪潮,擰著眉頭反思了一下。最后得出了結(jié)論,食色,性也。 這么一想,她的心中倒是坦然了不少,緊繃的神經(jīng)也略微放松了下來。她坐了好一會,這才喚了侍女過來,洗漱穿衣。 差不多辰正之時,顧思源帶著侍女前往了未央宮,陪著太皇太后一起用膳?;实勰暧祝髮m冷清倒也沒那么多規(guī)矩。自打顧思源入宮后,只要天氣不差身體健康,她每日清晨都會來未央宮陪著太皇太后用膳。 如此這般過了四年,太皇太后真將她當(dāng)做自己的孫輩來疼愛了。如同往日一般,未央宮備的早膳很合兩人的口味。顧思源用著膳,卻頻頻受到了李然的注視。她有些不明所以,迎上了李然的目光,問道“祖母,我臉上有什么嘛” 李然柔和地笑笑,一雙美目落在了顧思源圍著絲巾的頸上,說道“思思啊,你與皇帝近日可還好” 顧思源點點頭,說道“今年大旱無事發(fā)生后,陛下一直都很好?!辩婋x然其實很忙,但其實三天兩頭都回來陪陪李然的。 李然嗔怪地看了顧思源一眼,笑道“哀家沒問她怎么了,是問你們倆好不好思思啊,你這脖子上是不是有什么啊” 顧思源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垂眸笑笑,落落大方應(yīng)道“祖母,你就別打趣了?!崩钊荒樕系男θ菰桨l(fā)燦爛,好一會才嘆口氣,“你們?nèi)缃襁@樣,哀家也算是放心了?!毖哉Z之中,頗有一樁心思已了的樣子。 顧思源眉眼彎彎,只沉默不語。 其實早在鐘離然十四歲的時候,宮中就有人暗示顧思源應(yīng)當(dāng)有個皇后的樣子了。她們出謀劃策,讓顧思源替鐘離然尋個教導(dǎo)女官,可顧思源一應(yīng)不理?;实勰隁q尚淺,還是不適宜做這些事。就算是現(xiàn)在,顧思源也覺得不太適宜。 但鐘離然開口,她也不討厭,就順其自然了下去。如今看來,倒是一舉多得的事情了。這樣的念頭在顧思源腦中浮現(xiàn)了一瞬,又很快地消散了。 顧思源陪著李然呆了一會,就回到了宸宮?;实勖β担H政后公務(wù)十分多,李然怕她一個人呆著不好好用膳,所以很少留下顧思源用午膳的。 顧思源回到宮中后,卻發(fā)現(xiàn)鐘離然早在下了朝,坐在鋪在內(nèi)殿的竹席上就著小桌案批閱奏折。臨近秋收之際,各地官員送到帝都的慰問奏折特別多,鐘離然不得不親自一一批復(fù)。 以往鐘離然下朝之后都會先換掉身上的朝服,穿一身舒適的常服來批閱奏折,可今日鐘離然卻沒有換掉,反倒是一襲朝服端坐在案前。 楚國尚紅,東出之后皇帝的冕服吸收了夏朝的黑色,改成了紅黑之色。鐘離然面容清麗,可一襲黑色朝服卻顯得她有了些許英氣。她原本就愛板著臉,此刻穿著朝服改奏章就更顯得冷峻。 顧思源可稀罕她這個模樣了,走了幾步站在她面前,熱烈地打量著對方。鐘離然知道她在看自己,于是招招手,說道“過來,讓朕抱抱?!?/br> 這話說的太霸道了,完全就是一個昏君的語氣。顧思源猶豫了一會,還是起身走到了她身邊坐下。 第27章五.5 見她坐過來。鐘離然伸手將她圈入懷中。如同以往一般,半抱著她道“來,幫朕看個奏折?!?/br> 顧思源窩在她懷里,將放在桌案旁的奏折逐一看過,然后按照輕重緩急遞給鐘離然批復(fù)。當(dāng)然,送到鐘離然眼前需要朱批的奏折都是些重要之事,只如今秋收到來,各地官員上奏,這些奏折還需皇帝本人回復(fù)的。 顧思源看了一個開頭,腰帶就被人松開,沒一會就軟了腰身靠在鐘離然肩上。顧思源一邊忍受著腰身傳來的異樣,一邊還要替她看奏折,饒是定力夠足,也還是輕微地抖了起來。 偏生鐘離然像是故意一般,將下巴放在她肩上,輕聲道“顧思源,朕覺得有些乏了,你將各地官員送來的奏折一一批復(fù)了吧?!?/br> 她說著,將手中的朱筆遞了過去。顧思源偶爾也會替她批閱奏章,但數(shù)量不會很多。如今望著眼前這厚厚的一摞奏折,顧思源皺起了眉頭,“陛下,您要是乏了,我們休息一會再批,可不能讓我來批,這不合適?!?/br> 鐘離然摟著她的腰,若有似無地將呼吸灑在她的耳垂上,應(yīng)得十分冷淡“這有什么不適合的,楚國開國以來,還沒有見過哪一個皇后是不干政的。你只是替朕批復(fù)奏折,也沒參與什么朝政大事,哪里不合適” 她說著,張口含住了顧思源的耳垂。 又來了,那些撩人的手法和牽引人心的sao動。顧思源有些無奈,將朱批放回了筆架上,抓住了鐘離然亂動的手,輕聲問她“陛下,你要做什么” 她十分明白,鐘離然肯定不是真的想讓她批閱奏章。鐘離然在吻她,沒有回話。顧思源微仰著脖子,牢牢抓住了鐘離然的手,喘息道“陛下,是想看我批奏折”還是在這般尷尬的情形之下 被戳中心思的鐘離然壓下了身子,將她圈在懷里,輕輕抱怨“顧思源,你好煩啊。”她這么說著,將吻落在了顧思源的唇上。 顧思源仰頭看著上方精致的畫棟,微微用力抱住了鐘離然的腰身。記憶里很好的顧思源忽然想起昨夜看到的冊子,似乎就有差不多的一幕。她顫栗著,身子如浮在水中,幾度浮沉。 猶如抓著最后一根稻草般,顧思源緊緊拽著鐘離然的衣袖,略有些急促地喚她“陛下等等陛下” 鐘離然充耳不聞,徑直往下探,顧思源輕輕推她,而后渾身一僵,頓時愣住了。鐘離然從她身上起來,將右手舉到她眼前,略有些疑惑地問“顧思源,這是什么” 難得慌亂地顧思源沒有看清皇帝眼底含著的戲謔,只別開眼絞盡腦汁說道“昨夜不是都告訴了陛下了嗎” 鐘離然恍然大悟,抱著她坐起身,應(yīng)道“就好像揉著花瓣就會有汁液黏在手上一樣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