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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云掙兩下沒掙開,面色一沉,道:“你們干什么,放開!” 右邊一人探向衣服口袋,摸到個溫涼的物件,面色一喜:“有東西?!?/br> 他簌地拿出來,是塊碧青剔透的玉佩,暖金的日光下,上面雕刻的鳥栩栩如生,像要馬上振翅而出,一看就不是凡品。 是祁朝給的玉佩。 樓云臉色一變,不要命般掙脫桎梏,撲向那人,一把奪回。 那人被他這架勢嚇一跳,玉佩脫手后,隨即反應(yīng)過來,伸手想搶。 樓云手心握緊玉佩,流血的手臂陣陣發(fā)疼,使不上力。嘴唇抿成條直線,把手收回胸口,努力避開身側(cè)兩人的搶奪,朝對面喝道: “你們這般行事,不怕我?guī)熥鹫疑祥T來嗎!” 灰衫不以為意,道:“喲,你還有師尊,你師尊是誰啊?” “凌云峰主?!?/br> 話音落,周圍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灰衫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轉(zhuǎn)頭對領(lǐng)頭的褐色衣衫道:“哈哈哈,柳師兄你聽,他說他是劍尊的徒弟,現(xiàn)在的新人不僅不懂事,還有癔癥!” 樓云身側(cè)一人笑得動作都停了,道:“劍尊也是你敢想的?你覺得你長得可有半分像劍尊?” “想入凌云峰想瘋了的人年年有,今天撞見個瘋出癔癥的!哈哈哈!” “肯定是聽見昨天那事,腦子糊涂了吧!” 樓云聽這話頭不對,簡直一頭霧水。 為什么祁朝徒弟要長得像他?還有這條件? 那個柳師兄笑完,抬手指著樓云,對旁邊兩人道: “跟瘋子客氣什么,把那個東西搶過來,當(dāng)了今晚去吃酒!” 樓云下意識捏緊玉佩,心懸起來。 身側(cè)氣氛驟變,一人伸手打在樓云傷處,皮rou的痛楚過后,一股強(qiáng)烈的力道穿透身體,沒好完的內(nèi)傷依次迸裂開,劇痛頓時卷席全部神智。 樓云痛得彎腰,伏在地上,面色扭曲,背脊一片冷汗。殘存的意識讓他不敢松開手里的東西。 ……這是祁朝給的第一件東西,要是弄丟了,好感度別想刷起來了。 樓云大口喘了一下,想緩解身上的痛苦,胸口一堵,咳出幾點(diǎn)血跡。 剛出手打他的人,嚇得愣住,氣氛一滯,他哆哆嗦嗦道: “……我、我沒使多狠的力啊,真、真的就一般練習(xí)那么大,怎么——” 話沒說完,兩道疾風(fēng)襲來,樓云身側(cè)兩人被一把抽開,生生飛離好幾米,跌到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啪”一聲清響,一柄明黃的扇子轉(zhuǎn)回一只手中,又利落打開,緩緩搖兩下。 “柳臨,皮癢了?上次禁閉沒關(guān)夠?” ※※※※※※※※※※※※※※※※※※※※ 祁朝:一章沒出場了,想為師嗎? 樓云:我想抱師尊的大腿。 祁朝:成全你。 樓云:……?!!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 第5章 來者一襲明艷錦衣,十八九歲模樣,腰墜一塊羊脂玉佩,手執(zhí)一柄明黃扇,舉止間貴氣自成,像是哪個世家跑出來的小公子。 他眉眼淺淡明晰,眼神輕飄飄掃過柳臨,滿是不屑。仿佛多看一眼,都覺得污了眼。 柳臨看清來者,仿佛被什么噎住一般,敢怒不敢言,只低聲道:“走走走!” 地上兩人也迅速爬起來跟上,一溜煙就看不到人影了。 待那堆人離開,錦衣男子把扇一收,兩步走到樓云跟前,蹲下,輕聲道: “你還好吧?” 樓云疼得眼睛都睜不開,只朦朦朧朧看到一個人影。那人離得近了,還有股若有若無的丹砂氣。 景華仙門幾峰中,確有一峰專注符陣修煉,好像叫東華峰。此峰弟子身上常備符紙和丹砂,因此身上會攜帶這種氣味。 難道是東華峰的人? 樓云深呼吸幾口,壓□□內(nèi)劇痛,艱難道:“……還行?!边€沒死。 錦衣男子見他這樣,眉頭一皺,低聲罵道:“柳臨那孫子,光天化日居然下此毒手,真簡直膽大包天。” 他從身側(cè)摸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藥丸,遞給樓云:“來,先吃這個頂一下。你放心,我是東華峰晉慈仙尊的二弟子,紀(jì)清文,這是我自己煉的丹藥?!?/br> 樓云點(diǎn)頭,輕聲謝過。丹藥一服下,頓時化為股暖流,流入肺腑滋潤經(jīng)脈,體內(nèi)的痛感確實(shí)減輕一些。這效果,大約跟止疼藥差不多。 紀(jì)清文將他扶起,又撿起散落在地的東西,看著弟子服奇怪道:“你是剛?cè)腴T的弟子?怎么會在這兒?” 按理說,新弟子這會兒該在書堂,接受入門教導(dǎo)。靈植園跟書堂隔了十萬八千里,就是走岔路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兒。 樓云勉強(qiáng)直起身,正準(zhǔn)備開口,身后傳來一道清脆的童音: “?。窃颇阍谶@啊,找到你啦?!?/br> 錦白抱著本書一路小跑來,到樓云跟前,見到這情景,小臉頓時刷地白了。他懷里的書“啪嗒”掉地上,伸手小心翼翼拉住樓云袖子,急道: “你、你怎么了……” 錦白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紀(jì)清文,眼睛瞪得溜圓:“是被他欺負(fù)的嗎?我去告訴仙上——” “沒有,錦白?!?/br> 樓云輕聲打斷,努力扯出個笑,試圖安慰他,然而表情扭曲,看著更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