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袖里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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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自家王爺要找道長們,孫辛連忙說道:“殿下,此刻諸位得道仙長皆不在府中,只余仙長的弟子后輩尚在!” 葉謹(jǐn)瑜一愣,自打有了聚靈陣之后,道長們是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守著王府吸取精氣提升實力,怎么今兒個轉(zhuǎn)了性了? 只聽孫辛問道:“殿下可還記得前次來王府中化緣的那個青年和尚?” 葉謹(jǐn)瑜點頭,怎么可能不記得嘛?那可是唐朝和尚,每年暑假,都會從央視里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碰出來的,打葉謹(jǐn)瑜記事以來從未間斷,已經(jīng)十幾年了。 看神人還記得,孫辛便又道:“那法師離了我神霄王府,又去往宮中,尋求陛下支持他前往西天求取真經(jīng)?!?/br> “皇帝沒答應(yīng),是吧?”葉謹(jǐn)瑜問道。 孫辛點頭稱是。 其實李淵雖然自稱是道祖李耳的后人,以發(fā)展老祖宗留下來的宗教為己任;但對佛爺們并沒有什么惡感;本來玄奘法師的念想不過是招幾個隨從,化緣幾匹馬,再弄個出關(guān)的度牒罷了。李淵身為一國之主,提供幾匹馬開個條子肯定不是難事;他也樂得這樣做。 可惜玄奘做差了一點,那就是先到了葉神人這里化緣;李淵在得知神人對玄奘和尚態(tài)度后,二話沒說,把和尚給轟出了皇宮。 要知道和尚學(xué)問再高,代表的也不過是一個虛無縹緲的西天佛國;而葉神人,那可是真正的陸地神仙;相比來說,還是看得見摸得著拿得到好處的葉神人更實在。 只聽得孫辛又說道:“法師從皇宮離開后,今兒個突的不見了;有道門信眾稱在城外見到那廝背著經(jīng)笈向西匆匆而去,似是去往西天搬救兵了。” 聽到這里,葉謹(jǐn)瑜明白了,原來是唐朝和尚提前西行了;葉老板看過西游記,記得唐朝和尚是在唐太宗的貞觀年間前往西域的;以玄武門事變的年號來計算,至少也要到后來才是貞觀元年;沒想到西游記的劇情居然提前發(fā)生了,也不知道是和尚害怕道士的勢大,還是想早日弘揚佛法,總之,他是提前跑路了。 可是…… “這跟道長們離開王府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諸位仙長認(rèn)為和尚最善蠱惑人心,為免夜長夢多,仙長們決定先下手為強(qiáng)!” “咦?先下手為強(qiáng)?道長們已經(jīng)去西天了?”國師果然是個行動派,說要去感化西土生靈,立馬就行動了。 “非也!”孫辛搖頭道:“諸位仙長遠(yuǎn)行須得乘坐飛船前往,殿下未曾準(zhǔn)備好飛船,諸位仙長當(dāng)不會遠(yuǎn)赴西天;此次僅僅只是找玄奘法師罷了?!?/br> 道長們有心想去度化在西天受苦受難的羔羊,卻又不愿受諸般苦難,只想抄捷徑。這一點,真心不如吃苦耐勞的唐僧,人可是歷經(jīng)磨難獨自行走十幾年,才最終到達(dá)天竺。 不過也讓葉謹(jǐn)瑜明白了,原來是去追殺唐僧了,難怪只是那些實力強(qiáng)大的道長離開了王府,跟不上步伐的小輩們卻都留了下來。只是葉謹(jǐn)瑜聽得一愣,道士們要是把唐朝和尚從上消滅掉?那以后的大唐西域記,還有幾百年后的西游記不是在這個時空滅絕了。千百年后的人們暑假里豈不是沒有電視看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擔(dān)心的道:“道長們是想把唐三藏干掉嗎?” “當(dāng)然不是,師尊和其他前輩只是只是去阻止那禿驢給西方佛國通風(fēng)報信爾?!闭f話的是一個聞信趕來的中年道士,葉謹(jǐn)瑜記得他好像是泰一派還是哪個門派的大弟子。 那中年道士看到神人看向自己后,揖首道:“泰一門下虛無子見過神霄王殿下!貧道這廂有禮了?!?/br> 葉謹(jǐn)瑜哪記得這等路人甲,敷衍的點點頭,然后很是遺憾的說道:“還想找諸位道長給我蓋符印呢,沒想到人都不在?!?/br> “貧道師尊恐彼等離去會誤了神霄王殿下大事,特命貧道與一干師弟在此靜候神霄王?!?/br> 葉謹(jǐn)瑜倒是見過這位虛無子蓋過印,只是他師父這會不在,葉老板還是有些擔(dān)心,多問了一句:“沒問題吧?” “當(dāng)然能!”聞信來的是一個中年道士,葉謹(jǐn)瑜記得是哪個門派的掌門弟子;只聽他說道:“貧道和留下來的諸位道友雖然在符印一途上不如重玄一脈精通,但區(qū)區(qū)符印,還是能蓋的?!?/br> 說著,便招呼他的師弟們搶著蓋符印了;其它幾派的留守弟子也是一哄而上,搶占蓋符印的份額。敢情道長們就算是人不在,也不會耽誤搶聚靈陣的位置。 看著他們一個個往袖子里裝符紙,葉謹(jǐn)瑜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細(xì)節(jié),好像自己認(rèn)識的道士,都喜歡把東西放在袖子里;當(dāng)然,玉溪道長除外。像葉謹(jǐn)瑜接觸最多的國師和李淳風(fēng),這兩人拿東西都是從袖子里掏的;原本葉謹(jǐn)瑜以為是因為道袍的袖子寬大適合放東西;所以沒太在意。今天細(xì)看之下,才發(fā)現(xiàn)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簡單;因為道士的袖子實在是太能裝了,好像什么東西都能往袖子里塞。 “虛無子道長,你們裝東西怎么都往袖子里裝?不怕掉下來嗎?”葉謹(jǐn)瑜問道。 “袖子里的東西怎么會掉出來呢?”正在裝符的虛無子聞言愣愣的看了自己的袖子一眼,然后才道:“敢叫神霄王知道,此乃袖里乾坤?!痹捳Z中透中奇怪,似乎牛得一逼的葉神人居然連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是件無法想像的事。 “袖里乾坤?”聽著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個電視里聽到過。 那虛無子吟道:“所謂袖里乾坤大,壺中日月長。袖里乾坤正是取意一袖裝乾坤之意,其道理很簡單,乃是一張儲物布符縫在衣袖當(dāng)中,用之佐以法力,袖里乾坤則成矣?!?/br> 葉謹(jǐn)瑜聽明白了,就是一張布符,配合著法力,就實現(xiàn)簡單的儲物方法;好神奇的樣子! 這么簡單的事,為什么早沒人告訴我?瞅瞅那已經(jīng)快被搶空了的裝著符紙的紙箱子,如果早知道有這么神奇的方法,哪里還用自己抱著個箱子搬來搬去? 不過現(xiàn)在也不為遲,葉老板想著自己最近不正愁著想要運送的東西太多太雜,都快要變成搬運工了么,如果自己也有一個什么都能裝的袖子,那不是省了很多事!不由對這個儲物符的興致高漲,迫切的想了解一下這種奇物,可惜國師和李淳風(fēng)師兄都不在;眼下只能滿是期待的看著虛無子。 “虛無子道長,能不能給我看下你的袖里乾坤?” “這……”那虛無子遲疑了一下,似乎這涉及到什么隱情,沒立刻答應(yīng)下來。 看他不是很樂意的樣子,葉謹(jǐn)瑜臉上有些不好看,正在這尷尬時候,旁邊的一個道士出聲道: “神霄王殿下,想看袖里乾坤有何難的,貧道這里便有!”說著,越過那虛無子,對著葉謹(jǐn)瑜一揖,然后又自報家門:“貧道上清派鬼敬子,見過神霄王!” 葉謹(jǐn)瑜頷首,道:“你也有袖里乾坤?” “自是有的!”鬼敬子自得的道:“要說火雷之符,重玄派能執(zhí)道門牛耳,但這儲物符,卻是我上清一脈更優(yōu)?!弊钥淞艘痪浜?,然后擼起袖子加油……遞到葉謹(jǐn)瑜面前。 袖子里面果然有一張布符,磨得有些舊了,但紋理依舊清晰如新;做為符文文盲,上面的真文葉謹(jǐn)瑜自然是不認(rèn)識的,不過他能看出來,這些真紋紋路比起烈火符來,要繁復(fù)得多。 正看得出神,被鬼敬子擋在后面的虛無子表情掙扎了一下,最后一發(fā)狠,稍一用勁,撇把鬼敬子撇到一邊,上前道: “敢叫神霄王知道,鬼敬子道友這儲物符文最是普通不過,充其量能納一箱物事于其中;”又伸出自己的袖子,道:“貧道這袖里乾坤用的卻是五疊符,兼以六丁玉女大印為引;以貧道法力,使其間闊達(dá)半間房,比之更為實用?!?/br> 葉謹(jǐn)瑜循聲看向他的袖子,見到的卻是一塊更繁復(fù)的符文布,葉老板心說原來是你這個符比較高級,所以舍不得給我看?。?/br> 卻聽到那鬼敬子說道:“神霄王殿下,單一的儲物符好繪制,但要一氣呵成的繪成疊符卻是非法力高深者不可;似虛無子道友這等五疊符,繪符之時還要暗合五行之法更是難上加難?!?/br> 聽著鬼敬子的解釋,葉謹(jǐn)瑜才知道符文不止有簡單的東南西北四方真文,符文之后還能通過類似什么三才四象五行八卦之類的陣列疊加來擴(kuò)展威能;只是畫符本來就是一項勞心勞力的活計,再要把符文一次性畫出好幾道,并且還要通過一定的方位組成陣列更是難上加難。以烈火符組成三才陣為例: 假設(shè):單張烈火符難度系數(shù)=1 繪制第二張符文時,難度為25; 到第三張符時,難度則增加到了75 綜上所述,繪制一張三才陣烈火符的難度約為1 25 75=11,也就是單張烈火符的11倍;除了繪制難度大大提升之外,符文的失敗率也直線上升,可以說畫起來既困難又容易白畫;而與之相對的,三才陣烈火符的威力增加不會超過三倍。超高的難度卻得不到相對應(yīng)的威力,算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有這功夫,還不如畫十一張烈火符來得方便實在。所以除非萬不得以,一般沒人會去干。 估計也就是因為太麻煩,所以國師干脆提都沒跟葉謹(jǐn)瑜聽過這碴。 但是儲物符卻是個例外,如果用單張的儲物符,得到的只是一些單獨的小空間,只有畫成符陣,才能得到一個通用的大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