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有人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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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雕版印刷可以,那為什么自己復印出來的會失??? 李淳風說過制符的要素,一是人的水平,二是符基,三是墨。 制符人這一項暫時放一邊,因為自己是用的印刷所以沒有這個選項,只能從紙和墨兩個方面找原因。 紙是銘洋牌靜電復印紙,號稱是木材紙槳制作,具體原材料未知。 尺寸是a4,210*297,單位毫米,規(guī)格是70g紙張。 工業(yè)化生產(chǎn)出來的紙張,估計效果沒有唐朝手工紙的屬性好;但是既然木板,石頭等物事都能做為符基,沒道理這種紙張不行;若是這種銘洋復印紙有問題的話,那是不是換成其它紙可以? 復印店里別的沒有,紙是非常多的,復印紙,雙膠紙,銅版紙,白卡紙,彩卡紙,紅黃藍綠等諸多顏色的彩色復印紙紙,珠光紙,做書本封皮用的各種帶顏色帶紋路的封面紙,不干膠、硫酸紙等等;就算自家店里沒有,旁邊還有很多賣紙的,總能找到一款合適的。 一種不行,再換一種就是,白的不行就換紅的,薄的不行,換厚的就是。 說試就試,葉謹瑜分別將紅黃綠藍等幾種顏色的紙張放進復印機中,分別印了一張,然后一張張的試電。 紅紙,不行;黃紙,還是不行,綠的藍的,依舊沒用。試驗證明,用店里的紙張統(tǒng)統(tǒng)失敗。 連續(xù)的失敗,讓葉謹瑜頗受打擊,最后一狠心,葉謹瑜將從唐朝帶回來的大張黃裁了一張a4大小的紙,然后手送輸入了一張。 通電測試,結果依然是失敗的。 連唐朝帶回來的專用符紙都不行,說明不是紙張的問題;葉謹瑜看著堆了一地的廢紙,低聲罵了一句:“日,早知道就先拿一張符紙試了,浪費這么多紙?!?/br> 既然不是紙張的問題,那就是墨了;復印機碳粉印出來的符不起作用,得換墨才行。 李淳風說過,朱砂、古人磨出來的墨、還有血y,都能當成畫符的墨水,不過李淳風用的似乎都是朱砂。為了保險起見,葉謹瑜覺得自己應該選用朱砂做為印符的墨。 朱砂的學名叫硫化汞,化學式:hgs,是一種天然礦石,大紅色,有金剛光澤至金屬光澤,屬三方晶系。 它是一種紅色晶體,葉謹瑜拿在手上的就是,好大一砣;如果有人告訴他,這是紅寶石原礦,沒什么見識的葉謹瑜估計也會相信,因為確實很漂亮。 可是要怎么才能將這么大一砣朱砂弄成粉末狀呢?度娘給出的答案是用藥錘搗碎。 這個用在復印機上顯然是不行的,復印機使用的碳粉非常細,它們的顆粒度甚至只有幾個微米,用藥錘怎么可能搗到幾微米的碎度。 而且復印機使用一種鐵粉末做為載體,將碳粉轉送到硒鼓上去,這載體能不能吸附朱砂顆粒也是個問題。不光是轉印的問題,就是復印最后一道工序:定影,也是一個未知數(shù),現(xiàn)在還無法確定朱砂能不能通過高溫吸附到紙張上。 也就是說要想將朱砂做為復印機的碳粉,葉謹瑜至少要解決三個問題:第一是朱砂的微米級粉末化,第二是粉末能讓載體吸附轉移到硒鼓;最后一個就是解決吸附到紙張上的問題,要保證朱砂不脫落。 這些問題以葉謹瑜現(xiàn)在的技術和資金實力,任何一個都是難以逾越的天塹;堪稱三座大山。 若是一定要用朱砂當墨,必須另想辦法。怎么辦呢? 辦法總比問題多,一定能解決的。再想想就好了。 想著,想著,剛路了幾公里路的葉謹瑜疲憊不堪的靠在沙發(fā)上沉睡過去。 …… 清早,卷簾門又傳來轟轟的敲門聲,驚醒了正在做噩夢的葉謹瑜; “靠,被子都沒蓋,難怪夢到自己在雪地里沒穿衣服,凍得不行?!卑盗R了一聲,然后沒好氣的對著門外喊道:“來了來了,別敲了!誰呀?這大清早的?!?/br> 葉謹瑜估計又是那個同行小伙計來例行性的敲門了。 一把拉開,門外站的居然不是那個小伙計,而是一個中年大漢;見到葉謹瑜,那大漢板著臉問道: “你就是這家店子的老板?姓葉?” 看他板著臉的樣子,似乎想告訴葉謹瑜:我很不好惹,你最好老實點,不要得罪我。 葉謹瑜畢竟剛出學校不久,還不知道社會的黑暗。見對方問,他點頭道:“對啊,我是姓葉,是這個復印店的老板。你有什么事嗎?”看對方的樣子,也不像是要復印,所以葉謹瑜也沒有把他放進來的意思。 “是你就好;”一聽葉謹瑜確認是自己要找的人,那人立刻抬手指著葉謹瑜的額頭,惡聲道:“我是恒盛公司的老板,聽說你在挖我的墻角?” 葉謹瑜一聽挖墻角,心說自己老實巴交的,沒有在哪里勾搭良家婦女啊。又聽說恒盛公司,立刻想起來了,是自己做同行加工的那家公司。 恍然道:“你說的是那個小伙計??!你是那個伙計的老板?” 那恒盛老板見葉謹瑜認了下來,又說道:“你承認了就好,你說你想挖人也就罷了,反正這樣的小伙計少一個馬上就能找到十個,可你tm不該讓他吃著我的飯給你做事。這兩天那小兔崽子心思全不在工作上,整天幫你去東打聽西打聽。我告訴你,挖我的員工還指使他吃里扒外,你最好給我小心點,不然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原來那小伙計把葉謹瑜哄他的話當成圣旨,有空就在老東家附近找合適的房子。讓那一帶的倉庫老板們都知道了這回事。這些老板中有人跟恒盛的老板打過交道,一看這伙計是恒盛公司的,以為是恒盛公司想要擴大生產(chǎn)規(guī)模,需要找新的廠房;便仗著雙方有點關系,直接找上了恒盛的老板,希望他租用自己的廠房。 這個時候恒盛的老板才知道自己的員工還在吃著自己的飯呢,就開始替別家干活了。他好歹也是在這一片有頭有臉的人物,哪里能吃得下這種閑氣;直接把那小伙計叫去狠訓了一通,然后又找到了葉謹瑜這邊; 典型的臣不密**啊! 葉謹瑜看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責任歸到自己身上,也是惱了;臉色一板,道:“我可沒挖你的員工,你自己不給人漲工資,人家不想干了,想找工資更高的工作,關我p事;想找我的麻煩,門都沒有?!?/br> 那人沒想到這半大的小子居然還敢硬氣,眉毛一豎,怒道:“我還要你來教訓我?我告訴你,今天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闭f著,就有擼袖子干。 葉謹瑜是個實誠人,也是個順毛驢,要是跟他講道理,他自然也會好好說話;但要跟他耍橫,他也從來不怵,本來就一肚子起床氣,現(xiàn)在一看恒盛的老板居然要動手,二話不說退回店里,順手從稿臺上c起一把美工刀,迎著恒盛老板走了過去。 橫的怕愣的,見這個半大小子居然二話不說就上刀子,恒盛老板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這種年齡不大的人不穩(wěn)重,最容易頭腦沖動,一沖動之下,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但他自己可是金貴人啊,手中資產(chǎn)幾百萬,美好的生活還沒享受夠;要是在這里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的家產(chǎn)自己的小秘,不知道會被誰給拿去用。 所以忍不住就先聳了,色厲內(nèi)荏的喊道:“你要干啥??。磕阆敫缮??我告訴你,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一邊走一邊往后面退。 葉謹瑜不跟他扯嘴炮,只是將美工刀刀片甩出來,悶頭悶腦的走向恒盛老板。 這下恒盛老板真的怕了,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說道:“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葉謹瑜也不追,目送著恒盛老板跑回路旁的小汽車,然后開車走了。在心里默默的下定決心,本來不想要那個小伙計的,既然你說我挖你墻角,那我就挖給你看看。 雖然恒盛老板已經(jīng)走了,不過鬧劇卻引起了隔壁鄰居的關注,一些人遠遠的指著葉謹瑜的復印店指指點點。 葉謹瑜沒心情理會他們,再次把卷閘門又拉下來。 經(jīng)過這么一鬧,葉謹瑜心里頭有了些危機感,這次用小刀子將恒盛老板嚇跑了,下次他要是帶人來,或者帶兇器來怎么辦?等對方有了準備,自己一把小小的美工刀可不是對手;需要做點準備才行。 自己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叫不來幫手,只能另想辦法,稿臺上還有不少符;葉謹瑜眼睛一亮,將主意打到了這些符上面。 做好準備工作后,葉謹瑜才發(fā)現(xiàn)肚子餓得不行,好像從昨天中午開始,自己一餐飯都沒吃。 從超市買來的東西還一大堆,但是葉謹瑜不想作飯了,關門去吃飯。 這一帶是紙和紙制品市場,晚上沒什么人,白天倒是人挺多的,從其它地方來買紙的人每天都絡繹不絕;因此飯館子不少。葉謹瑜對吃的東西不算挑,但也得要合口味就行。每家店門口的玻璃門都貼得有各家店的招牌菜式什么的,葉謹瑜習慣性的一家家看過去。 然后他看到了一家藥店。 似乎,好像,朱砂就是藥店里買的;去問問。 看到有顧大清早上門,美女銷售很是熱情的迎了上來,滿臉堆笑的問道:“先生你好,請問需要點什么?” 美女當然不是因為葉謹瑜長得帥才笑得這么甜,她們對每個上門的官都能這么甜甜的笑,只要能讓你們掏出錢來。所以他忽略美女的笑,問道:“你們這兒有朱砂嗎?磨得很細的那種。” “朱砂?”美女銷售很是困惑的表情,她雖然服務熱情,但是業(yè)務看起來卻不那么精湛了。尷尬的笑了笑,道:“這個東西買的人好少啊,我?guī)湍銌枂?。?/br> 說著,對著后面喊道:“梅姨,梅姨,我們店里有朱砂吧?” 里面走出來一個五十來歲的阿姨,戴著眼鏡,很知識份子的感覺。她扶了扶眼鏡,認真的看了一眼葉謹瑜后,問道:“朱砂我們有,小伙子是你要買嗎?” 其實我就想問一下,葉謹瑜心里這么想,嘴上卻道:“是的,我想買一點。貴不貴?” 那阿姨說道:“貴倒不是貴,一克只要一塊五;不過購買朱砂需要登記身份證,并且每張身份證一次最多買3克?!?/br> 三克……葉謹瑜有點傻眼,李淳風他們畫符的時候隨便一筆下去就要耗掉三克以上吧。 “不能一次性多買一點嗎?”他問道。 那阿姨再次正視了一眼葉謹瑜,眼神里透著謹慎,說道:“小伙子,朱砂可是有劇毒的藥物,一次使用量有零點幾克就行了,你買那么多拿回去是要干啥?” ……………… 想討論劇情的朋友,想提意見和建議的朋友,想要龍?zhí)椎呐笥眩腚s談聊天的朋友,歡迎加入! 群號:3019867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