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又在套路我[gl]_分節(jié)閱讀_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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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這樣? 她好不容易才相信她,為什么會是這樣?。?! 就在剛才她還在想,余生有她,傻也是福。 轉(zhuǎn)眼便…… 她果然還是太傻了?。?! 她忍著頭暈惡心站了起來,腦子里一片空茫,根本無法思考,只機械地想著要幫劉余琳拿換洗衣服,還要找她的醫(yī)保本。 衣服很快找好了,可醫(yī)保本在哪兒? 她根本不用腦子,翻箱倒柜到處亂翻,沒找到醫(yī)保本,卻翻到了一本燒得焦黃的日記本。 這本子有點眼熟。 她隨手打開看了一眼,然后一眼變成一頁,又變成一本。 她站著看完了整本日記。 雖然燒掉了一部分,可一點也不妨礙她理解里面的意思。 時隔十年,她終于明白了高中時劉余琳為什么一直躲著她,也終于明白了劉余琳為什么隱瞞梁明飛的情書是寫給她的,更明白了她抑郁癥的由來。 劉余琳她喜歡她,早從高一起就已經(jīng)喜歡了。 為了讓自己放棄這種不正常的感情,她拼命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學(xué)習(xí)上,只要稍有跑神,她就用針扎自己的腿,還是專門買的那種針灸的長針,不是一根一根的扎,而是一把一把的扎! 她總會做一些有關(guān)她的旖旎的夢,每次夢醒她都會陷入難以言喻的自我厭惡,然后繼續(xù)拿針扎自己。 久而久之扎針就成了習(xí)慣,注意力不集中扎自己,做了不該做的夢扎自己,甚至有時候還在夢里,她已經(jīng)本能地從枕下摸出針把自己扎醒。 從她選擇扎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jīng)不正常了,只是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徘徊在精神病的邊緣。 老天最愛捉弄人,越是怕什么越是來什么,越是抗拒什么越是無法擺脫。 那段時間,她的大腿上總是布滿血點,舊傷未愈,新傷又添,可她越是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去夢,不去喜歡,就越是事與愿違! 日記很厚,可畢竟頁數(shù)有限,并沒有記完整個高中,可最后那一個多月的日記明顯已經(jīng)邏輯混亂,甚至有些頁面還沾著淡淡的血跡。 她記得那段時間是劉余琳學(xué)習(xí)最瘋的一段時間,連上個廁所都是一路背著英語單詞,有題做不出來,也不肯別人教,整夜不睡覺也要自己做出來! 那時候,總以為她是固執(zhí),是讓她仰望的學(xué)霸,現(xiàn)在想來……只有苦澀。 彈簧越壓越緊,她卻一直隱忍著,忍不下去還在忍,忍無可忍依然咬牙和血的忍! 忍到最后,簧繃斷了,沒傷到別人,只傷了她自己。 方想不知自己是怎么看完這整本日記的,她的手指細細撫過最后那幾頁隱約的血跡,撫過焦黃的頁腳,眸光渙散。 好好的日記,為什么要燒掉呢? 既要燒,為什么還要救回來? 或者,只是不小心燒著了? 這是高中的日記,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帝都? 之前她還住在這兒時,跟劉余琳一起大掃除,從沒見過這本日記,顯然是才從老家?guī)н^來的。 是劉余琳帶過來的?還是……劉爸? 方想將那日記本放回原處,坐在床邊怔了很久,這才稍微轉(zhuǎn)了轉(zhuǎn)腦細胞,想起了劉余琳似乎說醫(yī)保本在衣柜抽屜里,抽屜鑰匙在床頭柜。 取了醫(yī)保本,拎著衣服袋子離開公寓,走到公交站前她才恍然想起,還得去找一趟時青果。 她昨晚只給時青果打了個電話大概說了下情況,并沒有細說,只說了今天會過去一趟,一來看看她,二來拿走暫時放在她家的換洗衣服牙缸牙刷之類的。 她本來是想著要把這些帶到劉余琳病房,方便照顧她,可現(xiàn)在…… 她該怎么辦? 她仰頭望了望天,不是當年在老家看到的碧藍如洗的天,而是灰蒙蒙一片的天,只看著就讓人心情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