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聯(lián)姻 番外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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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手,付聞歌扭身抱住他的腰,催促道:“別鬧了,快睡覺,明兒一早不還得出差?” “嗯,說到這個——” 白翰辰隨手將財報本放到床頭柜上,拉滅臺燈,回手一撩被子把彼此從頭到腳一并裹住。 “你干嘛?”被窩里傳出欲拒還迎的質(zhì)問。 “出差嘛,預(yù)支下差旅費嘍。” 被窩里又是一聲哼笑。 被白翰辰折騰了半宿,付聞歌一上午都昏昏欲睡,中午也沒什么胃口吃飯。陳曉墨見他支著下巴舉著筷子一臉興趣缺缺的模樣,又祭出那罐李春明他媽做的油辣子。 正好李春明出門辦事,中午來小院蹭飯,瞧見付聞歌把油辣子當菜吃,嘴角直抽抽。 “少放,辣哩,聞歌。”他和陳曉墨當初一個口氣。 “不怎么辣?!备堵劯璧鹬曜诱0脱?,一臉的無所謂,“咋?吃你幾口辣子還心疼?” “沒那個,你吃你吃?!?/br> 李春明真不是心疼油辣子,反正是他老娘做的,吃完再叫人給捎。這辣子勁兒大,香是香,可不敢多吃。尤其是春天風(fēng)大干燥,吃多了,上茅房無異于上刑。 “給我也來點兒?!敝茉骑w把飯碗遞過去。他其實不太敢吃辣,可看付聞歌吃的那么香,也想嘗嘗。 付聞歌用筷子尖挑了一點放到碗里,只見周云飛扒拉了一口,立馬面色漲紅,哈著氣急道:“曉墨!給水——” 陳曉墨趕緊倒了杯茶遞給他,周云飛咕咚咕咚灌完一整杯茶,繼續(xù)張嘴拿手扇風(fēng),嘶嘶抽氣,眼淚都給辣出來了。 “太辣了!怎么會有這么辣的東西?!”他緩過勁來哭訴道,“這玩意要是抹囚犯嘴里,不用動刑保準全招了!” “你平時不吃辣,稍微辣一點兒當然受不了?!备堵劯铔_陳曉墨和李春明抬抬下巴,“是吧?” 那倆人眨巴眨巴眼,不知道該說什么。做油辣子選的辣椒是他們那邊最辣的品種,他們吃慣了是不覺得怎樣,可也沒人當醬豆腐似的往面餅里抹、米飯里拌。而外面人第一回吃,周云飛這樣才是正常反應(yīng),像付聞歌那樣一勺勺擓的,簡直是味覺系統(tǒng)失靈的節(jié)奏。 吃完飯,李春明屁顛顛跟著陳曉墨去洗碗。丁嬸家住隔壁街的街口,離著近,來他們這只管做兩餐飯,不要工錢,就賺點買菜剩下的毛角。所以陳曉墨他們不好意思讓丁嬸再管收拾,每天吃完飯輪流洗餐具。 “沒看出來,聞歌真能吃辣哩?!?/br> 李春明沒話找話,要不碗都刷完了陳曉墨也未必能跟他聊上一句。頭春節(jié)弟媳婦那剛傳出喜訊,他爸媽自然不著急催他成婚抱孫子,可他著急啊。二十六的人了,連個小手都沒拉過,每天硬著睡硬著醒,他怕自己回頭再憋出點毛病來。而且看陳曉墨那意思,也沒一開始那么抗拒,像是愿意順其自然地給他機會。 “我記得他以前不太吃辣。”陳曉墨直起腰甩去手上的水珠。 因著要洗碗,他把袖子擼到肘彎處,露出了整截小臂。李春明瞄到那麥色的小臂內(nèi)側(cè)有塊紅斑,好奇道:“你這血痣挺大哩,以前都沒看見過?!?/br> 陳曉墨趕忙擼下袖子,把圍裙一摘甩到李春明懷里,頂著像是有些不悅的表情匆匆離開。 ——誒?我說錯啥了? 李春明委屈巴巴地攥著圍裙,深感莫名其妙。 下午課間休息,聽陳曉墨念叨李春明一點生理常識都不懂,周云飛在旁邊拍著桌子笑出豬叫。半爺兒的紅斑和女性的月/事一個道理,偶見一輩子不起的,但對生理機能沒有影響。 對他們來說這是常識,可對李春明那樣內(nèi)心耿直的青年來說,也許是一點兒概念都沒。也難怪,誰沒事兒跟他去說這些啊,別說他不是學(xué)醫(yī)的,就算他們的同學(xué)里,還有好些個學(xué)生理衛(wèi)生時一臉被打開新世界大門的樣子。 “他就是根棒槌!何大跟我說,他連個嘴兒都沒親過!” 陳曉墨冷眼斜楞著他:“沒親過嘴兒很好笑?” “呃……不是……”一想到陳曉墨還從頭雛到腳呢,周云飛立馬端正姿態(tài),事不關(guān)己地岔開話題,“聞歌,把你剛才的筆記借我一下……聞歌?” 付聞歌正在愣神,被周云飛叫了兩遍名字才反應(yīng)過來,隨手把本子拍給他,起身走出教室。 周云飛喊他:“干嘛去?馬上上課了!” “去方便,待會要是點名幫我應(yīng)一下。” 周云飛轉(zhuǎn)臉沖陳曉墨挑挑眉毛:“嘿,這準是中午油辣子吃多了鬧的。” 陳曉墨錯錯眼珠,沒言聲。剛付聞歌聽他聊起紅斑的事時眼神就怔住了,這會兒又滿腹心思的樣子,指不定是怎么了。 進到小隔間里,付聞歌脫了褲子低頭看了一眼,頓時擰起眉頭。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又趕緊把褲子提上推門出去。他們?nèi)齻€起紅斑的時間基本同步,前后差不過一兩天。剛聽陳曉墨提起,他忽然想到自己這個月也該起了,結(jié)果大腿上一點印子都沒有。 自從十四歲開始,這紅斑月月準時報到,現(xiàn)在突然不起了……呃,等等,他抿住嘴唇——好像上個月也沒起,那幾天正好回門串親戚忙得完全沒顧上惦記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