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聯(lián)姻 番外完結(jié)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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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飛不愿意何朗走,其一是不舍分別,其二,海上風(fēng)云莫變,海盜橫行,做船員風(fēng)險極高。薪水再豐厚,人要是出了事,他要那些錢有什么用?。?/br> 可這是何朗對他們未來的籌劃,是一個男人必須承擔(dān)的責(zé)任??粗鴮Ψ礁蓜攀愕臉幼?周云飛萬分糾結(jié)。 “你真的想去?”他問。 “我想出去闖闖。”正如大多數(shù)這個歲數(shù)的年輕人一樣,何朗對外面的世界有著無限的向往,更渴望能擁有一副堅實(shí)的臂膀供心愛之人依靠,“云飛,我一定得成為配得上你的人?!?/br> 周云飛聽了,又委屈又揪心。他緊緊攥住何朗的手,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從來沒覺得你配不上我?!?/br> “我知道我知道……云飛,你別委屈……” 何朗用另一只手把人擁進(jìn)懷里,厚實(shí)的手掌輕撫那白皙的后頸。周云飛在別的人面前總是無憂無慮、一副把眼睛頂在腦瓜上的少爺脾氣,可到了他這卻成了只容易受驚的小兔子,甘于示弱,渴求安撫。 這樣的愛人卻教他離開,心中自是一千一萬個不舍。 他把被周云飛攥住的手壓在胸口,低頭輕吻對方光潔的額頭:“云飛,我想給你一個安穩(wěn)的家,可是留在北平,我做不到。我保證,每到一個港口都會寄信給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想你走……” 聽著依依不舍的哭腔,感覺到肩頭漫起熱意,何朗的鼻子也禁不住發(fā)酸:“云飛你別這樣,我真的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我也不想跟你分開,我——我就——” 他實(shí)在找不到更合適的辭藻來表達(dá)自己的想法,只能把人緊緊抱在懷里,用自己的體溫讓對方安心。 周云飛何嘗不知愛人是個笨嘴拙舌的人,其實(shí)不用何朗說,道理他都明白。但就是一想到要分開那么久,他這心里跟被剜走塊rou一樣。 “抱緊點(diǎn)兒。”他也往何朗懷里縮去,“再緊點(diǎn)兒……” 何朗用幾乎把人揉進(jìn)身體里的力抱住他。 周云飛抽著鼻子問:“哪天上船?” “出正月。” “那你春節(jié)跟我回家。” “……” “不樂意?”周云飛仰起臉,通紅的眼角鼻尖落進(jìn)何朗眼中,“起碼得讓家里知道我周云飛有主了,要不那些三姑六婆天天都想給我做媒?!?/br> 何朗遲疑道:“可我現(xiàn)在這樣去……不是丟你爸媽的臉么?” 周云飛捏住他的鼻梁,恨鐵不成鋼地扭了扭:“你不是決定要做船員了么?到時候就說你在歐洲的船務(wù)公司工作,何大,有的時候人不能太實(shí)誠,明白么?” “……明白?!?/br> 明白歸明白,可何朗仍不免憂心。周家的親戚大多是知識分子,他這當(dāng)著生人一句話就臉紅、高小都沒畢業(yè)的主,怎么跟人家交流?。?/br> 臘八這天,方嬸包了餃子,煮了臘八粥,又自己掏錢買了些醬貨。她央付聞歌把白翰辰請到小院來吃晚飯,說是要謝謝他替兒子介紹工作。 付聞歌給白翰辰打了個電話,得知對方分身乏術(shù),只好對方嬸說:“方嬸,真不是二少擺架子,他太忙了,您看他都好幾天沒來小院了。” “那你替我好好謝謝二爺啊,唉,瞅我這窮家破業(yè)的,也拿不出個像樣的物件兒表表心意?!?/br> 方嬸知道白翰辰是大忙人,可該請必須得請,從她這說起碼禮數(shù)盡到。至于來不來并不重要,也說不上是不給面子。人家白二爺天天接觸的都是什么人啊,給何朗介紹工作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更不會圖他們感恩戴德。 付聞歌笑道:“二少說了,您把我喂得飽飽的,就是對他最好的感謝?!?/br> “哎呦?!狈綃鹨慌耐?,“你瞅瞅,這都快七點(diǎn)了,趕緊叫他們吃飯,我下餃子去?!?/br> “我?guī)湍??!?/br> 陳曉墨把書放到一邊,隨方嬸進(jìn)了廚房。李春明也來過臘八了,正陪何朗的弟弟meimei在院子里蕩秋千,他有意躲著對方,一直跟客廳里溫書。 剛考完一門有機(jī)化學(xué),班里就有近半數(shù)同學(xué)恨不得跪求教授判卷時高抬貴手。其實(shí)大頭還在后頭,比如《組織胚胎學(xué)》,整本書全是考點(diǎn),背得所有人想吐。就連周云飛那樣號稱有過目不忘之能的主,也恨不得把書撕吧撕吧給吃了。 這學(xué)醫(yī)真不是個輕松事兒。 李春明頭前接了個活兒,給一位公使夫人打了套出席外交使節(jié)晚宴的首飾。他手藝靈巧,材料用得精打細(xì)算,公使夫人高興,給了一百塊額外的小費(fèi)。他聽了師傅的指點(diǎn),把這一百塊錢連同自己攢下的那些拿去郵局開了個戶頭。轉(zhuǎn)頭揣著折子興沖沖跑來小院,打算交給陳曉墨讓他替自己保管。 媳婦管家,天經(jīng)地義,他指望靠這個讓陳曉墨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他把折子拿出來,告訴陳曉墨有需要的話隨便用。然而陳曉墨連折子翻都沒翻開,拿了書跑到客廳里去躲他。 這下給李春明打擊得夠嗆,蹲在秋千旁邊看那倆半大孩子玩得不亦樂乎,心酸地就著冷風(fēng)抽旱煙。 “春明哥,吃飯啦?!焙卫食鰜砗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