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番畫手
她終于平靜下來,將故事講完。 那個日本姑娘名叫成田芳子,在UAL主修油畫,長得特別甜美可愛,但她私底下卻是一個里番畫手,畫一些著名的同人漫畫賺點外快。她提供給周暢暢的工作很簡單,只需要周暢暢給她的稿紙上色就可以了。 這份工作對于周暢暢來講可以說是非常地得心應(yīng)手,畢竟她在初中的時候就干過類似的事情,只不過那時候琢磨劇情的是白蕓,而這個時候變成了成田芳子。 但是要畫好這種漫畫其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對畫工的要求非常高,而且人在高潮時所牽動的面部肌rou及其復(fù)雜,為了畫好女主的表情,周暢暢看了很多A片,卻老是不得要領(lǐng),因為那些女優(yōu)們高潮時的表情都很假。 芳子直接帶著她去了紅燈區(qū)現(xiàn)場觀摩,她才慢慢的找到感覺。 她們兩個以“織瑛”為筆名,畫出了一些堪稱經(jīng)典的本子,后來有游戲公司找上了她們,陸續(xù)合作了一些女性向的游戲,收入也漸漸可觀起來。 真正感覺到不能繼續(xù)這樣下去,是周暢暢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性冷淡了,以前畫著畫著來感覺了還能自己解決一下,可是近段時間無論是看A片還是觀摩真人,都只能用“麻木”來形容。 芳子的情況沒有她嚴重,這或許和芳子有長期而穩(wěn)定的性伴侶有關(guān)。 或許是想起了周爸爸的悉心栽培,覺得自己干這個簡直是敗壞門風(fēng);又或許只是為了以后自己的性福生活,覺得不能把一輩子該爽完的自己先悄悄的爽了,而沒和未來的老公打聲招呼,總之,她不想畫了。 芳子并沒有提出異議,二人在完成了游戲公司的最后一份委托后,選了個黃道吉日正式宣布轉(zhuǎn)型。芳子繼續(xù)使用“織瑛”這個筆名,轉(zhuǎn)而開始畫一些清水少女漫,而周暢暢則自己重新找了個公寓,開始了獨居生活。 周暢暢并不是天生的性冷淡,只是由于接觸了太多關(guān)于性愛的事物,再加上自己自瀆多了,所以不管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對于性愛的感覺閾值都提高到了一個異于常人的地步,為了把感覺閾值降下來,她想了很多辦法,最后還是決定順其自然。 那一年她進入了四年級,準備留在英國繼續(xù)攻讀研究生。她一頭扎進了學(xué)業(yè)與藝術(shù)創(chuàng)作當中,經(jīng)過幾年的學(xué)習(xí),不能算是學(xué)有所成,但總之沒有再誤入歧途。 故事講到了這里,她陷入了一陣沉思。 回國后見到江楚望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有救了——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濕潤。 她的身體渴望他。 可是她慫啊,不敢找他說話,坐在白蕓車里的時候,她連看都不敢看他,況且他一副不記得她的態(tài)度,讓她又冷了下來。 那次之后整整一個星期,她都不停的夢見他,在夢里他用各種不同的姿勢干得她高潮迭起,每次她醒過來的時候都告訴自己要忘掉昨天晚上夢見過什么。 然而根本就無濟于事。 她想,如果不是在范老的宅子里偶然遇見了他,等她忙過這一陣,她也是會想辦法去找他的。 不過這些事情,她現(xiàn)在還不打算告訴他。 她回過神來,看著他亮晶晶的眸子,問道:“嫌棄我嗎?” 他搖頭:“更愛你了?!?/br> “變態(tài)嗎你?” “怕嗎?” “……” 江楚望坐得近了些,伸出手擁抱她:“怕也沒用了?!?/br> 他的額角還有傷,橫在光潔的面龐上,一點都不有礙觀瞻,還是那么的漂亮。周暢暢輕輕碰了碰他的傷口:“疼嗎?” “這是為你光榮負傷的證明?!彼Φ靡荒樀靡狻?/br> 幼稚。 可她愛他偶爾的幼稚。 他把頭埋進她的頭發(fā),愣了一下,突然說道:“你身上好重的燒烤味?!?/br> 周暢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根神經(jīng)終于松弛了下來,周暢暢覺得有些困:“我要洗澡了?!?/br> 她站起來往浴室走去,卻發(fā)現(xiàn)江楚望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她回身瞪他,他還一臉無辜。 周暢暢是有賊心的,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忍痛將他推出門外,他順著她的力道一步步往外退,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等她洗完澡吹完頭發(fā),打開浴室門出來的時候,她才明白為什么江楚望那么輕易就退回去了。 這不,他跑到別的房間先她一步洗好了,光著上身靠在她床上等著她呢。 看到她出來,他打了個哈欠,半瞇著雙眼慢慢躺平:“等得我都要睡著了?!?/br> 周暢暢只看了一眼他精壯的胸膛就移不開眼了,但是他額頭上還有傷,她忍著沖動說道:“先給你處理傷口?!?/br> 她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了一個類似醫(yī)藥箱的盒子,揭開蓋子一看,有碘酒和棉簽。她走到床沿坐下,拿棉簽沾了點碘酒涂在了他的額角,幸好傷口不大,簡單的消下毒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 他瞇著眼睛捉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哀求道:“別忙活了……“ 周暢暢滅了燈,安靜地鉆進被子,他的胳膊早就準備在那里,她剛一挨到他,他便屈肘將她摟進了懷里,黑暗中,她看到他的眼神亮晶晶的。 “這么急的嗎?”其實她也很急,但她就是想逗他。 他沒有回答,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從她的發(fā)頂,親到眼睛、鼻尖,最后含住她的上嘴唇,輕輕的吮吻。她的身體是軟的,被這么一撩撥簡直要化成一灘水,她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渴望著他。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他有所察覺,又將她擁緊了點,大掌隔著睡衣散發(fā)著灼人的熱度。他暫時放過她的嘴唇,帶著灼熱的呼吸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慢條斯理地呢喃:“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高中的時候,第一次夢遺,就是因為看了你畫的那些故事……” “……” “后來我每一次做夢,帶入的都是你的臉……” “……” “所以你猜,我到底急不急?” ———————————————————————————————————— 明天終于可以吃rou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