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剛我的都被我剛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1
換句話說,危云白至少六年內(nèi)不會娶妻,也不會納妾,如果劉府四小姐不小心香消玉殞,危云白非但浪費(fèi)了大好的青春年華,到時候再娶妻只會更加麻煩。 更何況如果別人有心,他就要背負(fù)上一個“克妻”的名頭。 而危家與劉家即使知道劉四小姐是因病而死的,面上關(guān)系卻只能變的更加冷淡,那個時候如果危云白不娶妻,危家會怨上劉家;如果危云白娶了妻,劉家會怨上危家。 不管主人家心中是如何想,手下的人和內(nèi)院的人一旦把彼此放在厭惡的位置,那上上下下之間的摩擦就無法掌控了。 所以盛余祉才說皇兄走了一步好棋,但危云白卻覺得,他下的親事完全沒顧及其他,他只注意到了六年,一個可以躲過結(jié)親的六年。 危云白摩挲著紙,回神,“陛下,臣自然可以等下去。” 但是您的旨意能不能下下來,那就不一定了。 毛筆滴下的墨水暈了奏章,詠德小聲提醒:“陛下,折子壞了?!?/br> 恒元帝抿唇放下筆,贊道:“愛卿重情重義,劉家小姐有福氣?!?/br> 他看著奏章上被滴落的幾滴刺眼的墨,上面的字再好看再有風(fēng)骨,也都被連累的慘不忍睹,讓人心中發(fā)火。 …… 第二日,劉大人在朝后求見皇上,不知說了什么,只聽說皇上勃然大怒。 消息傳到翰林院時已經(jīng)沸沸揚(yáng)揚(yáng),危云白在午膳時間去找了劉玉堂,恰好劉玉堂也來找他,兩人找了個地方用飯,坐定之后,危云白問他,“怎么回事?” 劉玉堂擠眉弄眼道:“對你來說應(yīng)當(dāng)是個好消息,你和我庶妹的婚事黃了?!?/br> “……”危云白表情怪異,“伯父干了什么?” 站在恒元帝的角度,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這事黃了,真不知道恒元帝是個什么樣的表情。 勃然大怒,他還真是想看一看。 劉玉堂剛想說,就聽到后頭有人高聲叫著他們,“危兄、劉兄!” 聽著耳熟,危云白心中了然,待人走到跟前,就回到:“康兄?!?/br> 正是之前的榜眼兄康城建。 劉玉堂假惺惺的笑道:“康大人,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康城建好像看不出他的趕客意味,“我這是不知道該吃什么,今日沒讓家中奴仆送飯,這不出來走走就遇上了你們,要不……在下能和兩位大人一起用飯嗎?” 旁邊就有空位,還能把人趕出去?三人就坐下,隨便說些話,用完飯再相攜回去。 危云白不急得知道劉大人做了什么,他早晚都會知道,果不其然,在還未下值回府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劉大人進(jìn)宮是為他的四女兒而來,據(jù)說他府中有人在女兒面前亂嚼舌根,讓他女兒傷心之下一氣剪了發(fā),要出家當(dāng)個尼姑,既能不讓父母憂心,又能在佛門清凈地好生休養(yǎng),也途能活得更長更久一點(diǎn)。 劉大人傷心欲絕,卻只能挺著進(jìn)宮來求皇上的恩典,希望皇帝能給他女兒安排個好點(diǎn)的尼姑庵,還得派人貼身照料。 翰林院的同僚奇怪,“若只是如此,皇上為何要發(fā)怒?按道理來說,該發(fā)怒的應(yīng)該是劉大人才是,他府中下人竟然在小姐面前嚼舌根,還讓小姐走上了尼姑之路,真是可恨!” 聽到消息的另一位同僚才接著道:“你以為事情有那么簡單?劉大人當(dāng)然是狠狠處置了那些奴才,結(jié)果怎么著,查著查著竟然查出來那些奴才都是別人的人!全都是不知道誰派來潛入劉府的細(xì)作,你說皇上怒還是不怒?” 聽到他話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怪! 危云白心道,也難怪會發(fā)怒了。 本來是皇上利用劉府,現(xiàn)在變成了劉府利用皇上,借著恒元帝的手把府中處理干凈,沒準(zhǔn)那里面還有皇上自己的人。 嘖嘖嘖。 劉府四小姐的事不知是在別人無意還是有意的傳播下,京中任職的官員大多數(shù)都知道了。 所幸先前恒元帝賜婚的話沒有多少人知道,不然只會更加難以處理,這出事一鬧完,危建同和劉大人俱都同舒了一口氣。 別人不知道當(dāng)日情形如何,劉大人卻是不肯對外人多說一句。 誰都不知道,在劉大人剛開始說到家中四女兒剃發(fā)的時候,恒元帝已經(jīng)暴怒了。等劉大人說完的時候,恒元帝反而平靜了下來。 當(dāng)日恒元帝注視劉大人的眼神,也讓劉大人多次從睡夢中被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