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剛我的都被我剛了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
“皇上英明!” 危云白得了狀元是眾望所歸,多少官員既怕又盼著他能三元及第,等陛下同禮部的官員往殿外走去,劉大人落后一步,先同危建同道了聲恭喜,“危大人,不容易啊?!?/br> 危將軍摸著胡須,“確實不容易,好不容易走到了這步,若是沒本事的就罷了,要是身懷狀元之才卻只是屈人之下,那才更不地道,還是陛下宅心仁厚,給犬子全了一個好名聲?!?/br> 劉大人哎呀一聲,“危大人說的是,如若不是陛下宅心仁厚,我家這小兒也進不了一甲,說到頭來,還是要感恩圣上?!?/br> “理應如此?!?/br> 排名已經決定,新科進士跟著禮部官員去換上官袍,因著他們還未真正進入仕途,這一身正是明亮鮮艷的紅袍。 危云白被宮人伺候著套上紅色狀元袍,還有一頂烏紗帽,他身量高,宮人給他穿好之后就瞅他一眼又一眼,好心提醒道:“大人之后游街可切記莫笑?!?/br> 危云白笑道:“怎的?” 劉玉堂面前也有個宮人,其他人忙手忙腳的穿著,也就他們幾個還有時間聊天,“他說的對,危云白,游街的時候你離我近的很,你要是笑上一笑,是不是扔的香帕嬌花都要把我給埋起來了?” 康城建正好聽到這句,他瞅瞅劉玉堂,道:“你也不錯?!?/br> 有錢有權的同時還有錢,真是把本來還算青年才俊的人給比成了渣渣。 他們再回殿上,接著就是傳臚大殿。 危云白不知是真驚訝還是假驚訝,反正在知道自己成了狀元的那一瞬間,年輕狀元那一張臉上挑眉訝然的表情,正被高高在上的恒元帝收入眼底。 這幾日少有艷陽天,今個仿佛是為了應景,出來個難得一見的大晴天。 底下的這滿殿的新科進士年齡不一,最小不到二十,最大已經到了不惑之年,但要說起俊,還是前幾排的這幾個俊。 太監(jiān)總管在身旁感嘆,“奴才真是好多年沒見過這么俊的狀元了,真是比外頭曬著光的還要瞧著亮堂,這狀元服一換上,紅袍一披,黑腰帶一束,不迷得京城姑娘不要錢的扔著手帕香囊?” “是挺俊?!?/br> 恒元帝又看了狀元一眼,“朕倒沒看出他和安妃有什么相像?!?/br> 男子怎么能和女子比美?太監(jiān)總管嘿嘿一笑,“那可不,雖是姐弟,但天下姐弟哪有一個模樣的?” 危云白正聽著傳臚唱名,他一身緋袍,頭發(fā)烏黑,低著頭的臉上看不清表情,但側臉白皙,手襯著紅意,不是衣袍襯人,是人襯衣袍。 “安妃倒是……” 倒是沒有她弟弟來的打眼。 下面唱名唱的快,待狀元帶領新科進士謝過皇恩,宮城外已經備馬等著新科進士的游街。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說的就是新科進士騎馬游街的畫面,由官兵護衛(wèi),道路兩旁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到處敲鑼打鼓,好不熱鬧。 危云白走在最前面,滿街的歡呼都是由他而起。 他聽了別人的建議,一路沒怎么笑過,這人不笑的時候顯得冰冰冷冷,不好接近,但周圍朝他喊的聲音卻一點兒也不小,大概是沒見過在游街時還笑不起來的人,百姓覺得反而更為稀奇。 “阿爺,那領頭的新郎官是誰?” “狗兒,那不是新郎官,是新科狀元!” “啊,狀元都是這么好看的嗎?” 每年新科進士游街也是女子難得出來熱鬧的時候,酒樓上人擠著人,手帕、香囊、開春長的花還有香甜的小果鋪天蓋地的扔下來,榜眼康城建黑著臉,朝著周圍喊道:“扔準點!” 扔的他烏紗帽都要丟下去了! 劉玉堂哈哈大笑,“榜眼兄,被狀元郎這陣仗波及的怎么樣?” 康城建左避右閃,被香味帶的連打三個大噴嚏。 倒是沒人舍得拿果子扔狀元。 “啊啊??!狀元看這里!看我一眼!” “危家的你給我站住!你不看我一眼信不信你會后悔!你會后悔的!” “我這么美——” 撕心裂肺破了音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