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剛我的都被我剛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6
能躲的人已經(jīng)躲走了,喊來了能喊的所有大夫,大昭的御醫(yī)也被扣留了下來,此時正在外面雙腿發(fā)顫的聽著帳內(nèi)的動靜。 巴吉和哈賴對視一眼,一同出聲道:“大王,大夫來了。” “滾進來,”比狂風暴雨還要壓抑的聲音,“別讓我說第二遍?!?/br> 連爬帶滾的進來,就看見猶如困獸一樣的烏力措,他猩紅的眼瞪著畏畏縮縮的幾個大夫,“治好他。” 他們連忙點點頭,依靠著發(fā)軟的雙腿走到危云白身邊,只是看了一眼就松了一口氣,這明顯就是皮外傷,不打緊不打緊。 烏力措站在他們身后,猶如煞神,這群大夫多半是大昭帶來的御醫(yī),北戎當?shù)氐娜四睦镉惺裁创蠓?,都是擄過來的其他醫(yī)者。 大昭的御醫(yī)手顫顫巍巍的想要檢查危云白的傷勢,嘴里小聲哀求道:“危公子,您松開牙齒吧,我們的命……全在您手上啊?!?/br> 一路行隊來到北戎,極少有人能不喜歡危云白。 他謙虛而溫和,淵博而優(yōu)雅,這么一個年少有為的公子,被逼到這么一副狼狽的樣子,只要是認識危云白的人都會忍不住心中唏噓。 然而再怎么可惜,現(xiàn)在最重要的也是自己的命。 烏力措雙手背在身后,他看著危云白輕輕睜開眼,又緩緩閉上,不再咬著嘴唇,唇上深色的咬痕徹底暴露在他眼下。 手指掐著手指,掐出深深的印,他沙啞著聲音,“輕點碰他?!?/br> “是,”大夫的手更加穩(wěn)妥,沾著藥粉給危云白上藥。 他血流的極多,怎么會流這么多? 烏力措喉嚨滾動,看著每一塊浸染著血液的布料,心底就是抽痛。 實際上,這也不過是正常血量而已。 上完第一層藥,白色的藥粉接著撒上去的時候,危云白就低低“嘶”了一聲。 烏力措手瞬間捏成拳頭,臉色冰冷,“本王說了讓你們輕點!” “烏力措!” 危云白身邊的大夫恐懼到手指顫抖,他眼中綻放著耀眼滔天的怒火,就這么璀璨鮮活的瞪著烏力措,“你還想怎么樣,你是不是要殺了這里所有人!要把我逼死才滿意!” 他從來沒有這么和烏力措說過話,用盡了全部力量把這些朝著烏力措宣泄,“烏力措,我也是個人……” 烏力措呼吸急促,他死死的看著危云白,看著他染血的唇,再看到他泛紅的眼角,萎靡艷麗,“別提那個字?!?/br> 他跟快要發(fā)瘋的野狼一般,小小的營帳讓他無處宣泄,他比誰都要來的煎熬,卻硬生生的壓在原地。 “那個字?”危云白可笑的看著烏力措,任誰都看出來他情緒已經(jīng)失控,“哪個字?死?烏力措,你繼續(xù)這樣羞辱我下去,我早晚都會——”死。 最后一個字被堵在舌尖,烏力措撲上來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他吻似豺狼,狠狠吮吸他下唇上的血跡,不知饜足的用著牙齒咬著這一片柔軟,下意識的避開他的傷口,然后不顧一切的攫取他的氣息。 狂風暴雨般的兇猛,烏力措不再滿足與唇與唇的接觸,他舌尖探去,抵住危云白的唇,雙手固住他的腦袋,想要強硬進來。 危云白咬緊牙關,劇烈逃脫他的手,手指掐住烏力措的手臂,指甲掐進rou里。 “危云白,”烏力措咬在他的嘴角,“別給老子提那個字?!?/br> 身邊站著的大夫和巴吉哈賴目瞪口呆的看著。 危云白臉頰被揉的通紅,他緊閉著嘴,一個字也不說。 唇上的血跡變得一干二凈,傷口被烏力措吮吸到發(fā)白,剛剛?cè)錾先サ乃幏垡哺桓啥簟?/br> 巴吉喃喃道:“口水也能療傷,沒準大王親這一下,比你們那三四瓶花花綠綠的藥粉還管用?!?/br> 大夫:…… 烏力措,“你說話。” 危云白連眼睛都閉上了。 烏力措告誡著自己要控制著自己的脾氣,但只要危云白擺出這幅不想看到他的樣子,就比酷刑還要更折磨他。 ——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