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剛我的都被我剛了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5
烏力措隨意與他交談了幾句,才看向危云白,“你們看上去相處的很好?!?/br> 他五官深邃,長了副不好招惹的樣子,眼睛卻黑的深沉,像是藏著數(shù)不盡的鮮血。 阿力郎低著頭盯著腳底下剛剛擠出來的半桶奶逐漸被草地吸收。 危云白坦蕩點頭,“是?!?/br> 他穿著的還是大昭的衣服,寬大的衣袖隨著他的動作晃蕩,在不經(jīng)意間就會露出對烏力措來說堪稱瘦弱的手腕。 烏力措額前的卷發(fā)被汗水粘在皮膚上,他從馬背上拽下一個皮囊扔給危云白,“你的了?!?/br> 皮囊里有水晃蕩的聲音,危云白心中好笑,他也就真真實實地笑了起來,“單于,我看上去很渴嗎?” 大昭人膽子很大,烏力措咧開笑,“喝一口。” 危云白嘗了一口,味甘帶酸,還有些奶味及淡淡的酒香,“是奶?” 阿力郎渾身一抖。 烏力措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轉(zhuǎn)身跨上馬,對著危云白說道:“強(qiáng)身健體的小玩意,拿著吧?!?/br> 他轉(zhuǎn)身駕馬而去,危云白又喝了一口這不知名的東西,味道很好。 阿力郎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皮囊,沉默的撿起奶桶,將母牛喚到身前安撫。 他知道單于給的是什么了。 那是馬奶。 對北戎人來說,馬奶象征著純潔高貴,第一口尤為重要,單于卻將整囊馬奶都給了大昭人。 阿力郎安撫好母牛,繼續(xù)擠著奶。 危云白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阿力郎,我要跟著公主在漠北長待,”他走了過來,腳步聲被青草吸去,阿力郎分了一半的心神放在了他的身上,“我想向你學(xué)習(xí)一些東西,比如擠奶,比如在草原中生活,比如北戎語。” 危云白的目光在遠(yuǎn)方山巒上劃過,他放柔了聲音,用著最讓人卸掉心防的樣子,“可以嗎?” 阿力郎頓了頓,他停下動作看向危云白,大昭人注意到他的視線,朝他展開一個笑。 “……可以?!?/br> 這兩日的天氣極好,北戎人有狩獵的習(xí)慣,臨近中午,北戎的勇士們已經(jīng)備好了馬匹,只等烏力措的一聲令下。 給人無盡壓力的單于要帶著人出去狩獵,和怡公主松了口氣,自從進(jìn)入北戎的地盤,她就沒出過營帳一步。 和怡走到窗邊,無數(shù)身形健壯的勇士背著弓箭和匕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出發(fā)。 她屏著呼吸后退一步,生怕自己被這些狼一樣的人注意到。 侍女走到她的身旁,“啊,公主,云白過來了?!?/br> 危云白的父親是武職京官,二等侍衛(wèi)及副護(hù)兵參將,不是可有可無的官職,誰也不知道他為何要把自己的兒子派到公主身邊做一個遠(yuǎn)隨漠北的小小侍衛(wèi)。 但無論是公主還是公主身邊的人,一路走來,都對危云白充滿了不可言說的信任和依賴。 和怡聞言連忙朝侍女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穿著一身大昭服飾的危云白正款款向著這邊走來,他的身旁是數(shù)位身高馬大的北戎勇士,他不比這些人長的高大兇猛,反而襯的他格外顯眼。 巴吉只是隨意往后一看,“那不是那個大昭人?” 哈賴,“是他,他是想去大昭公主的營帳?” 烏力措跟著轉(zhuǎn)過了頭,他的眼睛微微瞇起,盯著危云白走了幾步路,把他行走間衣衫揚起的弧度看得清清楚楚。 大昭公主,危云白。 巴吉捅捅哈賴,讓他看單于的臉色,小聲道:“大王的臉色真是難看,他是不是看不慣大昭那小子?” 哈賴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烏力措已經(jīng)冷哼了一聲,嚇得巴吉連忙乖乖坐好,連同身下的馬一動也不動。 “哈賴,”烏力措扭回頭,駕著馬緩緩?fù)翱绮?,“把大昭的男人帶上,既然進(jìn)了我北戎,自然要知道我北戎的規(guī)矩?!?/br> 大昭的男人多了去了,可哈賴知道烏力措的意思,他招手喊來一個人,指一指危云白,“看到那個長的比娘們還好看的男人了嗎,把他給帶上,再隨便帶幾個人就行了,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