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33
書迷正在閱讀:度化全世界![穿書]、皇妃是個女裝太太怎么破!、談情送菜[gl]、虛情假意[快穿]、想剛我的都被我剛了 完結(jié)+番外、喪尸王的反攻之錄、被撩日常[快穿]、離婚熱搜 番外完結(jié)、她、盛寵jian妃
這種討伐名號倒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他正和朝中大臣商議該如何應(yīng)戰(zhàn)時,他爹居然單槍匹馬的跑去敵方陣營,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第二天楊毅就撤軍了。從此之后,楊毅和他爹就都不見了。 說起來,這一大堆爛攤子還是他爹和楊毅搞出來的事情,這忽然間兩個□□偃旗息鼓了,倒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人這個東西誰能說得清楚,命運(yùn)這個東西誰又能看得透徹呢。 “前幾日收到書信,你爺爺正在爬山鍛煉身體,暫時不回來。” 球球只是隨口問問,聽他爹這么說也沒覺得什么,只抓起桌上的點(diǎn)心往嘴里送。 趙時煦瞧著,彎腰將他抱了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球球啊,為父明天就要下旨封你做太子了,你高興嗎?” 球球一面吃一面用臟兮兮的手指在他爹身上糊,聽聞此言,似懂非懂的道:“如果孩兒做了太子,以后能遇到爹爹嗎?” 趙時煦從未隱瞞過他還有楚輕這個父親的事實(shí),他覺的孩子是有權(quán)利知道所有一切的,即便他還小,不懂那些事。 “你想遇到他?”趙時煦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這些年,他從未有和大靖有過任何往來,那邊倒是孜孜不倦的送來示好的國書,但他從未看過回復(fù)過。 球球啃著點(diǎn)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脆生生的道:“想,孩兒還從未見過爹,不知他生的是哪般模樣,孩兒與他長得像與不像?” 趙時煦微微笑了下,“你這模子跟他是一個樣刻出來的,像極了。” 球球聽后,咯咯的笑了起來,而后窩在趙時煦的懷里,用特有的童音道:“父皇,您不想爹嗎?孩兒瞧您日日吹爹送您的笛子,應(yīng)當(dāng)是想的才是?!?/br> 趙時煦沉默著,球球的聲音還在繼續(xù),“父皇,爹爹他是大靖的皇帝,大靖又是這中原大陸最大一國,那他是否很是威武啊?!?/br> 球球小小的腦袋瓜子里想象著他那從未謀面的爹英勇神武的模樣,奈何他還太小,想不出具體的畫面,或許就是在打雷之夜睡不著,能夠替他趕走雷聲那樣的人。 “威武?”趙時煦順著球球的形容想了想,以前總是在意楚輕那俊美過分的容貌,沒注意過他的整體形象,這么一想起來,那一身戎裝,在戰(zhàn)場廝殺的楚輕,的確是威武不凡。 “是很威武?!?/br> 球球又咯咯的笑了起來,而后抬起頭眨巴著星星眼看著趙時煦,“父皇,是不是爹他欺負(fù)您,所以您才這么久都不理他?” 趙時煦撫摸著球球毛發(fā)濃密的腦袋,溫聲道:“父皇也不知道,仿佛這‘不理’已成了習(xí)慣。” 球球不懂這么深奧的話,只是有些失落,看來今年生辰也是見不到爹爹了。 趙時煦不知球球的想法,只有些發(fā)怔的看著前方,如今南境是徹底離不開他了,大靖也是離不開楚輕的。他們之間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進(jìn)入了這么一個局面。 “孩兒忽然在想,如果父皇能給孩兒再生一個弟弟,以后孩兒在南境,弟弟在大靖,這樣,我們家是不是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了?!鼻蚯蚝鋈淮嗌恼f道,似乎很是滿意自己這個想法,笑的合不攏嘴。 趙時煦聽著他的童言,垂首親了親他的額頭,“好了,夜深了,你該就寢了?!闭f著,趙時煦便喚來宮人端來水盆,親自為球球擦臉擦手,換衣就寢。 “睡吧?!笨粗采系男∪藘海w時煦眼里都是揮之不去的愛意,這愛意之中還摻了一絲愧色。 球球點(diǎn)點(diǎn)頭,卻拉著趙時煦的袖子,輕聲道:“父皇,您也早點(diǎn)睡,不要總是每晚都過了子時才睡,那對身體不好?!?/br> 趙時煦聽著,暖心一笑,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知道了?!?/br> 球球滿足的笑著,閉上眼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 待從球球的寢殿出來,趙時煦才回了自己的寢宮,然后也不知為何,竟找出了這五年來楚輕送來的國書,已十日一封的頻率送到南境,到今日已有整整一百八十封。但是他卻一封都沒有打開看過。 看著面前這一沓已國書形式送來的信件,趙時煦的心口像湖面一般泛起圈圈漣漪,促使他抬起手拿起一封,拆了開來... 里面沒有文辭華藻的內(nèi)容,也沒有深情訴說,上頭幾乎沒寫什么東西,只有一顆紅豆的圖案,以及一筆一劃勾勒出來的兩個字:時煦。 趙時煦一頓,仿佛被這信紙上的東西一下子烙了進(jìn)去,腦海里瞬間出現(xiàn)了楚輕伏在案頭上,想寫千言萬語,但落筆之時也只有這兩個字和這一顆紅豆圖案的模樣。 他放下這一封,去拆其他的,卻發(fā)現(xiàn)每一封的內(nèi)容都是一樣的,紅豆的繪出的樣子,書寫他名字的筆畫,筆鋒,連停頓之處,勾勒之處,都一模一樣。 趙時煦把這一百多封信紙重疊在一起,都絲毫沒有出入之處,只這一顆紅豆,一個名字越來越厚重,彷如楚輕在告訴他,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從未變過,除了日積月累的深厚。 趙時煦默然一嘆。 “皇上?!壁w臻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趙時煦這才回過神來,“進(jìn)來吧?!?/br> 趙臻推門而入,一眼就看見趙時煦案頭上擺放的那些信件,不由得將手里這一封握的緊了些。 “臻兄,怎么了?”趙時煦看著他,對他的態(tài)度一如往常。這是最讓趙臻感動的地方,無論發(fā)生任何事,趙時煦都沒有變過。 “大靖的國書又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