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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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阮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抬手摸著自己臉上的面具,對那小將道:“趙時煦在汴安?” 小將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br> 蕭阮揭下自己的面具,一半張臉是非常帥氣的,但另半張臉...風(fēng)吹起他的額發(fā),那半張臉完全露了出來,燒傷的疤痕十分明顯,“傳令下去,回汴安?!?/br> 小將懵了,“可十四爺?shù)囊馑际?..” “本將軍只聽皇上的命令,皇上早前可是讓本將軍撤回汴安;更何況,十四王爺率領(lǐng)大軍討伐楚輕,汴安防守虛弱,若此時有個什么變故可怎么好?我們回去保護(hù)皇上才是要緊的?!?/br> 那小將還要再說,蕭阮卻給了他一個極其狠戾的眼神。 “屬下明白了。” 見那小將離去,蕭阮眼底的殺氣才一點(diǎn)一滴的向外溢出,“趙時煦,咱們的賬得先算一算...”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第117章所謂命運(yùn) 冷,徹骨的寒冷! 楚輕覺的自己好似身在冰窖之中,從未有這樣寒冷過,可是在他面前的景象卻是極其溫馨的。 清雅樸素的院子里,他坐在石凳上,雙手撐著腮幫子聽他爹為他吹笛。 笛聲優(yōu)雅空靈,像山谷間黃鶯的啼叫。 一曲落畢,他爹輕撫了下他的腦袋,而后喝下了那杯他為他釀的梅子酒。 不知為什么,那一刻他很想將他爹手中的酒杯掀翻,讓他不要喝,可是他靜靜的坐在那里,好似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只能那么看著他。 再后來,他覺的更冷了,好像有誰在用一把冰冷的利刃一寸寸的剜他的rou,他痛的渾身顫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他爹冰冷的尸體被人無情的抬走。 他想要上前哭一哭,心里卻有個聲音在告訴他,就是因?yàn)樗臒o用和軟弱才導(dǎo)致保護(hù)不了他爹。 那個聲音在說,你只有成為皇帝,成為這世上最有權(quán)力的人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才能護(hù)住你想要的一切。 他仿佛在那一刻領(lǐng)悟了什么,是因?yàn)樽约旱臒o能所以才保護(hù)不了爹,爹的悲劇都是因?yàn)樽约涸斐傻模勺约簠s未有護(hù)過他一日。自己竟如此無能...... 冰冷徹骨的寒意令他每一寸肌膚都痛了起來,痛的他想要張口大哭,可那冰冷的皇城,布滿了眼線與危機(jī),沒有一個角落是真正屬于他的,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感覺到一絲溫暖,所有人的嘴臉都帶著一副令人看不透的面具。 他帶著那如身在地獄般的寒意如履薄冰的活著,但忽然有一天,他見到了一幅畫,畫中人的笑容和不羈是他從未見過的,他甚至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純粹的人。 那一刻,他周身的寒意,似乎暖了一瞬,可緊緊只有一瞬,他便又被親近的侍從背叛,墜落在冰冷的湖底,沒有人看得見他,沒有人能救他,水草纏住了他的手腳,他拼命的掙扎,卻怎么也掙脫不了。 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他還沒有為他爹報仇,還沒有成為這天下最有權(quán)利的人。 但水草越纏越緊,他的肺活量在慢慢減少,瀕臨死亡。 可就在他絕望之時,他瞧見深黑的湖底出現(xiàn)了一束光,那束光暈打在一個人的臉上,是那個曾經(jīng)讓他有過一絲暖意的人,竟從畫中走了出來救了他... 他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那個人,即便他只是自己計(jì)劃的一部分,但他仍舊控制不住,甚至還讓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有了孩子。他在他身上汲取了所有的溫暖,卻不想,自己將一身的冰冷都過給了他... 他想要給他最好的,彌補(bǔ)對他的虧欠,可是當(dāng)他站在旌旗飄揚(yáng),黃沙漫天的戰(zhàn)場上與他對峙時,他才猛然發(fā)現(xiàn),有些傷害是任何東西都彌補(bǔ)不了的... “時煦...” 楚輕終于動了動干涸的嘴唇,雙眼朦朦朧朧的睜了開來。 單于瞧著,總算是松了口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把藥拿過來?!?/br> 張然趕緊走過去將楚輕扶了起來。 楚輕還處于有些懵的狀態(tài),他似乎是在回憶方才那個有些凌亂的夢,好半晌才回過神來,說的第一句話是:“現(xiàn)在情況如何?” “先喝藥!”單于沒好氣的喝道。 然而楚輕不是趙時煦,沒那么聽話,只見他一把推開張然,運(yùn)了下氣后方盤腿坐了起來。 身體一動,他身后的發(fā)絲便垂落了一些在他面前,那一片扎眼的白看在眼里有些觸目驚心。但他卻顧不上,只道:“十命呢?去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