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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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阮奉梁帝之命攻打大靖,如今已快抵達(dá)大靖邊境—雍城。那邊雖已做好了準(zhǔn)備,但只有兩萬大軍可迎戰(zhàn)...陸青...”十命看著楚輕。 陸青在之前被楚輕從雍城調(diào)走了,如今駐守在雍城的是守城將軍羅開泰,此人雖頗有些膽色,守城本領(lǐng)也不錯,但和用兵詭譎的蕭阮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diǎn)兒。 楚輕神色肅穆,如今,他和梁國拼的就是速度,“告訴羅開泰,守城意思意思就行了,蕭阮要攻入,便讓他攻入,只早些遣散城中百姓。” 十命和林墨對此都不驚訝,楚輕本就是要放梁國大軍入大靖的,入得越深,到時候他們拿下梁國,那邊再回來援救的幾率就越低。 只是如此一來,若這邊輸了,大靖就當(dāng)真是萬劫不復(fù)了。 十命和林墨都不知道楚輕平靜的語氣下藏著怎樣的波濤洶涌,但他們每個人都知道,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孤注一擲。楚輕當(dāng)真是狠,不管是對別人還是對自己。 現(xiàn)在想想,幸好趙王沒有和十四王爺結(jié)盟,不然的話,十四王爺暗里不知人數(shù)的軍隊(duì),再加上南境的五十萬大軍,情況真不是一般的嚴(yán)峻。 想著,林墨暗里松了口氣。 十命聽聞楚輕的命令,立刻會意,“屬下明白?!?/br> 楚輕抬手揉了揉眉心,那鎮(zhèn)定自若的神色里有一絲揮之不去的傷愁。 十命看著他,當(dāng)時他送全淼回去照顧趙時煦,然后自己馬不停蹄的趕往梁國,和顧國公匯合調(diào)查十四王爺。便是想著早日查出這個人的底細(xì),讓皇上能夠盡快無障礙的攻打梁國,放棄南境。 但,當(dāng)他聽到楚輕已經(jīng)攻入南境的消息后,他才突的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之前那‘皇上無論如何都不會真正的攻入南境’的想法,在這恍然大悟面前已變的非常可笑,因?yàn)樗K于明白了楚輕真正的目的。 雖然帝王都是反復(fù)無常的,但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楚輕是真的愛趙時煦,趙時煦是除宣玨之外,在楚輕心中最重要的人。 所以,即便他對楚輕忠心耿耿,即便他知道楚輕一直以來的野心,可對于前一日楚輕還和趙時煦你儂我儂,第二日就立馬變臉一事,他心中也是滿腹不解。 不過,現(xiàn)在都解開了。 因?yàn)?,皇上其?shí)一直都在等著趙王徹底拒絕和十四王爺?shù)慕Y(jié)盟,只有趙王徹底拒絕了,當(dāng)真以為皇上要真心待小王爺和南境了,才會徹底放下戒心。這個時候,皇上再猛地殺個回馬槍,無征兆無預(yù)告,才能摁住南境的喉嚨,達(dá)到今日的目的。 這樣,一來得到了南境五十萬大軍,二來再無南境這個后顧之憂。 楚輕看向十命,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沒有戳破。 因?yàn)?,他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絕對的,他對得起大靖臣民,若說唯一對不起的,只有那為他已男子之身產(chǎn)子,如今還被他軟禁在南境的趙時煦。 “告訴陸青,可以行動了,朕要讓汴安的江湖門派先亂起來,到時候就知道,楊毅的那支軍隊(duì)是在汴安內(nèi),還是汴安外了。” “是!” “皇上,皇上,末將有要事稟報?!睜I帳外傳來一下小將急切的聲音,令帳內(nèi)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凜起雙眸。 “進(jìn)來!” 小將得了令,捧著一張從鴿子腿上取下的小信箋,“末將方才收到陸大人的飛鴿傳書,小王爺...小王爺...” 楚輕嚯得下站起來,急切吼道:“小王爺怎么了!” “小王爺離開南境了。”那小將說完后,整個人都跪俯了下去。 楚輕三兩步?jīng)_上前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信箋。 字跡是陸青的字跡,內(nèi)容大概是趙時煦離開南境的過程,以及長孫勁松竟讓他派人去找,可他現(xiàn)在忙著楚輕派的大事,根本已無暇分身,為了將兩件事都辦好,他不得不將此事稟報楚輕。 看完內(nèi)容,楚輕頓時暴怒,手臂一抬,竟將面前的矮幾整個劈成了兩半,當(dāng)真是隨時都要?dú)⑷藸顟B(tài)。 不過他這暴怒倒不是因?yàn)橼w時煦跑了,而是因?yàn)殚L孫勁松的做法。如果長孫勁松在趙時煦跑了后立刻發(fā)兵去追,追回來的概率極大的。 然而長孫勁松的做法卻是,先給陸青傳個信讓陸青去安排;陸青安排不過來,再傳給自己,這中間耽誤的時間,憑著趙時煦的機(jī)智,足夠利用這點(diǎn)時間,走出一條旁人找不到他的路來。 “長孫勁松,你果真是好樣的?!背p氣極,不過他當(dāng)真沒有想到趙時煦竟然能從密不透風(fēng)的南境跑出來。 他知道,長孫勁松在看著他的事情上是沒有放水的,但趙時煦的脫身之法,的確讓人意料不到。 最主要的,是他大意了。他以為,趙時煦不會跑,畢竟,他離開南境的前一晚,他們一家三口才溫馨的待在一起過,他和趙時煦彼此才擁抱過,親吻過,交頸而臥過,他甚至還放趙王出了地牢。他以為趙時煦已經(jīng)...... 這么一瞬間,楚輕忽然感覺到,他和趙時煦似乎已經(jīng)回不去了。 這想法在他腦中出現(xiàn)時,令他的頭發(fā)已不受藥水的控制,就這樣在眨眼之間頃刻變白。 十命睜大了眼睛,一看楚輕現(xiàn)下的形容,震驚的不知該用什么言語來表達(dá),只訥訥的喚了一聲,“皇上?!?/br> 楚輕閉著眼撐著前方的書案,手中的信箋被揉成了一團(tuán),而后,眾人都聽他平靜的開口道:“他走了,球球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