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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在線閱讀 - 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99

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99

    趙時煦看著他,微微笑了下。

    “勁松兄,你有意中人嗎?”趙時煦未有喝面前的酒,而是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長孫勁松的臉一下子就有些紅了,不大好意思,“自然是沒有的。”

    “沒有?”趙時煦一副狐疑的表情,“沒有你臉怎么紅了?”

    “有嗎?紅嗎?”長孫勁松摸著自己的臉,認真的問道。

    趙時煦想起幾年前和他第一次在南境的酒樓里吃飯,那時候三言兩語之間他便知道長孫勁松是個穩(wěn)重,做事顧大局,但臉皮卻很薄的人,打趣起來特別有意思。誰知到現(xiàn)在也還是這樣。

    “你呀,一點都沒變。”長孫勁松瞧他掛著揶揄的笑容,微咳了一聲。

    趙時煦又給他倒了一杯酒,邊倒邊問:“勁松兄,你會放我離開南境嗎?”

    長孫勁松倒是沒想到他問的這么直接,一下子就愣住了;但隨即他也釋然,趙時煦吸引他的地方一直都是他的直白,遂,他便也答道:“不會,時煦,我是大靖的臣子,我不能。”

    趙時煦神色未變,答案是早就知道的,他并不意外,“若我離開了南境,你會派人追捕我嗎?”

    長孫勁松的心在聽他這么一問時,總算是提了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時煦...”

    趙時煦吐了下舌頭,“假設(shè)下嘛,反正也無聊。”

    長孫勁松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見他表情好似又有些無異,收起疑惑,認真的應(yīng)道:“我會?!?/br>
    趙時煦未有多言,只抬起手再給他倒了一杯酒,看著那酒在杯子里蕩起一層漣漪。

    “干杯。”趙時煦端起自己的酒杯,神色如常的看著他。

    長孫勁松被他這種神情弄的極為內(nèi)疚,想也未有多想便與他碰了一下,而后將酒一飲而盡。

    趙時煦看著,也喝下自己杯中的酒,將酒杯放下后,他方才淡然溫和的神情便一下子變得嚴肅冷厲起來,讓長孫勁松有些措手不及,“勁松兄,我知道,你是個君子,相信我父王不會死在你手中?!?/br>
    長孫勁松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趙時煦此話中的意思,便忽覺腦袋一片昏沉,四肢更是虛軟無力,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砰的一下倒趴在了桌上,碰碎了一桌的碟碟碗碗。他睜著眼看著趙時煦,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菜是他親自命人準(zhǔn)備的,酒是他親自帶來的,所有的東西都仔細又仔細的檢測過,怎么會?

    趙時煦漠然的站起身,而后走到一旁的燭燈前,將燈罩取下,端起里頭的蠟燭,一邊朝長孫勁松走來,一邊淡淡的道:“勁松兄,你大意了?!?/br>
    大意?長孫勁松不知道自己哪里大意了。

    趙時煦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那是方才給長孫勁松倒酒的手,小拇指的指甲內(nèi)還沾著一點藥灰。

    長孫勁松瞬間就懂了,他想勸趙時煦不要亂來,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時煦舉著蠟燭,看了眼窗外在這深秋里倍顯冷清的月色,輕笑道:“今兒真是個好日子?!?/br>
    話落,他將蠟燭舉在床幔之上,看著床幔一點一點的被燒起來,隨后走后一旁推開了窗戶,讓空氣能夠流通進來,使長孫勁松不至于窒息而死。

    “勁松兄,若今夜你身體受到了任何的傷害,他日時煦定雙倍奉還?!闭f著,趙時煦背對著身后越來越旺盛的大火,將蠟燭丟至一旁,而后拱手對長孫勁松行了一禮。

    長孫勁松看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激烈的動了起來,但其實只是小幅度的挪了挪,他看著趙時煦從搖籃中抱起孩子再從窗戶飛躍出去,無聲的閉了閉眼。

    其實,他想對趙時煦說一句:保重,在我恢復(fù)之前,走得更遠一點。

    *

    趙時煦離開不久,整個屋子便頃刻間被大火吞噬,意料之中的救火聲在王府乍然響起。

    所有人都知道那屋子里住的是什么人,一個是皇上的意中人,一個是皇上的兒子,若有什么損失誰都擔(dān)當(dāng)不起。

    遂,王府內(nèi)幾千禁軍的目光都在這間著火的屋子上,救火之勢滔天動地。

    幸好這屋子外不遠處便有一荷花池,池中蓄水充足,再加上人手足夠,火勢發(fā)現(xiàn)的較早,救火大隊已經(jīng)率先沖了進去。瞧見了躺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的長孫勁松,再要逡巡,卻見屋子內(nèi)再無旁人....

    趙時煦趁著這混亂的短暫空檔,帶著全淼和單于還有球球已從王府逃了出去。

    講真,他不是第一次逃出趙王府,但以前都是為了吃喝玩樂,如今這一次倒還是動的真格的,不過所幸有以前無數(shù)次做鋪墊,如今倒算是十分熟練了。

    “小王爺,咱們直接出城嗎?”全淼拉著單于,追隨著趙時煦,邊跑邊問。兩個人,一個已是年過花甲的老者,一個被廢了武功,底子虛弱,基本不能算作戰(zhàn)斗力。而趙時煦自己,雖然比起他們好了很多,但懷里抱著個不足一月的嬰兒,也甚是惱火。

    “咱們拿到了令牌,喬裝一下,出城也沒什么大問題?!比狄娳w時煦不應(yīng),以為他是默認了,幸好馬車什么的,他早秘密準(zhǔn)備好了。

    可趙時煦仍舊沒有應(yīng)他,只是帶著他們倆往城內(nèi)跑去,還跑的七拐八拐的。

    全淼不解為何趙時煦往城里跑,但這七拐八拐的路線他倒是很熟悉。這路線的盡頭是....南境最著名的煙花之地‘國色天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