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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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時煦未有接,只抬了下眼皮看著楚輕那雙精美絕倫的鳳眸,“還不知你竟會做飯?” 楚輕見他如此說,心中繃著的那根弦似乎一下子松了許多,忙攪動碗里的勺子舀了一勺遞到他嘴邊,“你嘗嘗嘛?!?/br> 趙時煦看著,不知是不是楚輕的錯覺,他竟見他眉梢眼角的神色活泛了許多,雖談不上笑意和高興,但至少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恨意和疏離。 “試試?”楚輕趁熱打鐵般的溫聲說道。 趙時煦看著他,靜默了一瞬后便張開了嘴。 楚輕一見,高興不已,忙抬手喂他,一勺又一勺。 “都是有手有腳的人,你這么伺候,讓人很是不習(xí)慣?!壁w時煦輕聲說道,語氣里有那么一絲不易擦覺但楚輕仍舊捕捉到的揶揄。 楚輕渾身一震,端著湯碗定定的看著他。 “怎么?”趙時煦看著他,不等他答便又道:“是在思考我有轉(zhuǎn)變了,但是不是又生出了什么計策?” 楚輕頓住,他當(dāng)真沒有這樣想,趙時煦這輕微的變化于他而言是無比珍貴的珍寶,他一時間整個人的血液都澎湃了起來,壓根沒有想過其他。 如今趙時煦這么說,他才愣愣的有些反應(yīng)過來,趙時煦的變化確實不合時宜。 “你的心思為何總是這么重呢?”趙時煦歪著腦袋看著楚輕,眼底有一抹戲謔,這神態(tài)表情和往日的他越來越貼近。 “時煦...”楚輕將碗放到一旁,起身走過來擁住了他,嘴唇在他的鬢發(fā)和肌理間輕輕的摩擦。 許久沒有過肌膚之親的二人,甫一親熱,兩個人的背脊都劃過一道電流般的快*感,令人心神一陣。 楚輕擁著趙時煦未有撒手,溫?zé)岬淖齑皆谒念~上鼻尖上輕輕的吻著,待快到嘴唇時,他卻停了下來,心有余悸一般,“你理解我了?” 趙時煦未答,反問道:“你究竟想要我理解你什么?” 對楚輕而言,趙時煦是這世上第一個懂他的人,也是第一個最不懂他的人。他的目的從來都是清楚的,他做的任何事都是在大局上考慮的。 “我會是個好皇帝,比我父皇,比我爺爺都要好?!背p看著他,應(yīng)道。 趙時煦對上他那雙急切的想要自己贊同他的雙眸,垂了下眼角,“我知道,你會是個好皇帝,因為你,大靖會兵強馬壯,繁榮昌盛,你的皇權(quán)也會愈加穩(wěn)固,對大一統(tǒng)十分有利。” 楚輕終于聽他說出了自己想要聽的話,內(nèi)心激動不已,“時煦...” “你放心,我并沒有什么別的計劃,只是覺的你我之間走到這一步,彼此都該給對方一個說法才是。”趙時煦打斷他,接上剛才的話,豁然的說道。 搖籃中的孩子動了一下,好似就要轉(zhuǎn)醒了,趙時煦忙抬起手輕輕的拍著哄著,楚輕瞧著他溫柔的眉眼,內(nèi)心一片柔軟。 “是我對不起你。”楚輕開口道,這件事他一直都是承認(rèn)的,他和趙王一樣,都對不起趙時煦,而他比趙王更損一些,利用了他不止一次兩次。 “沒什么,總歸是你情我愿的,從我救了你,從我跟你回京都,從我?guī)湍銓Ω妒捈?,幫你平定江湖,這種種,都是你情我愿的,你并沒有對不起我。我們之間,說到底,只是立場不同罷了?!?/br> 趙時煦許久沒有一口氣對他說這么多話,喉頭驀地有些發(fā)澀,好似上次跟楚輕正經(jīng)的說話已經(jīng)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只要你能放下,我們的立場就會變成一個立場。時煦,你說過,你會陪在我身邊。”楚輕溫聲的說道。 趙時煦看著他,忽然明白楚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他待自己的好是真的,但他永遠(yuǎn)都不會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思考,仿佛那對于他來說是個異世大陸一般。他永遠(yuǎn)只會以自己為中心去看待思考所有的事情。 這是性格缺陷,無法扭轉(zhuǎn)是吧? 趙時煦自嘲的想到。 “楚輕...”趙時煦再次輕聲喚他的名字,好似在雎容院的屋頂上,他們并肩而立互相打趣時一般,氣氛是溫馨而甜蜜的,“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歡你...不,是愛你,非常?!?/br> 楚輕頓住,聽到這番話他原該感到十分高興才是,然而他的心口卻揪揪的痛了起來,促使他再次抬起胳膊擁住趙時煦。這一次,他不管不顧,將嘴唇貼在了那張他思念了許久的唇峰上。 趙時煦渾身一僵,但卻沒有推開他。而楚輕也只是深情綿柔的加深這個吻,并沒有做其他的動作,待吻到二人雙腿都有些發(fā)軟時,他才意猶未盡的松開,在趙時煦耳畔喘著輕微的粗氣道:“你的下一句是不是要告訴我,從此以后,你我‘恩斷義絕’?” 趙時煦覺的楚輕是個故事集看的比較多的人,對這種套路好似熟悉的很。但偏偏他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 “不,我只是想要再告訴你一次,即便你讓我狼狽不堪,讓我受制于人,即便你如此待我,但我內(nèi)心深處依然是愛你的,至少,到今天是?!钡浇裉鞛橹埂?/br> 楚輕被他這一番沖擊大腦的話給鎮(zhèn)住了,千萬將士的吶喊聲,錚錚不休的兵戎聲都不及趙時煦說這番話時的聲音讓他震撼! “我愛你,比任何人都愛?!背p閉著眼,在他耳鬢間廝磨,“我明日便要走了,你在南境等我回來,回來后,我會給你一個你想要的天地。” 趙時煦怔怔的發(fā)呆,楚輕或許這輩子都不會明白,一方天地得要自己掙來的才是自由的。無論他怎么做,都無法達(dá)到自己內(nèi)心的滿意,因為自己無法接受被贈予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