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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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時煦自從街上回來后情緒便有些失控,兀自壓抑了好久才能勉強保持著淡然的心態(tài),只瞧著睡著的球球怔怔的發(fā)呆,連門什么時候被人推開的都未曾注意。 “時煦...”長孫勁松在他身后喚了一聲,上次京都相見時,趙時煦還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王爺,如今才不過一年光景,一切都仿佛變味了。 聽到略熟悉的聲音,趙時煦這才回頭朝聲源望去,繼而咧嘴一笑,“勁松兄,你這形容太憔悴了?!?/br> 長孫勁松聽他如此言語,笑出了聲,“快馬加鞭的,未及修飾形容?!?/br> “多謝勁松兄來看我?!壁w時煦沉默了一會兒方道。 長孫勁松幾步走過來,瞧著搖籃中的球球,彎腰細細打量了幾眼,“這孩子生的真好,這雙嘴唇尤其像你,以后一定跟你似的人見人愛。” “勁松兄何時學會油嘴滑舌了?”趙時煦打趣道。 長孫勁松一把拍在他的肩頭上,學著他以往肆意的語氣和姿態(tài),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唄。” 趙時煦反握住他的手,“學的一點都不像,你還是適合拿把折扇好好的做你的文人去?!?/br> 長孫勁松笑了起來,他的微笑是趙時煦見過的所有人里最溫柔的,不摻任何雜質。 良久,長孫勁松似乎有些裝不下去了,終究是嘆了口氣,“哎,你那時在京都跟我說,你有分寸,怎還是變成這樣了?” 趙時煦想起那時候信誓旦旦的跟長孫勁松保證自己頭腦清醒,并不會被楚輕坑的雄心壯語,一時間也是有些無奈,“是啊,對于這個問題,我倒是也沒有想清楚。” “如今已塵埃落定,對你來說也不完全處于劣勢?!遍L孫勁松暖聲寬慰道。 趙時煦對他風塵仆仆的趕來,一來就先來看自己而十分感激,只是...“勁松兄覺的,我會任由這樣塵埃落定下去嗎?” 長孫勁松有些不解,即便趙時煦心有不甘,但事到如今又能如何? “時煦,你別亂來,你瞧你的臉色,白的都不像你了?!遍L孫勁松輕聲說道。 趙時煦垂了下眼眸,并未多言,這沉寂的空氣中仿佛凍起了無數冰渣,令長孫勁松渾身一冷。 “勁松兄,你快去見他吧,違了皇命不妥?!?/br> 長孫勁松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大靖侵占了趙王府,即便趙王府在理論上也是屬于大靖的,但從來都只是掛個名的感覺,對南境而言,他們早就自成一國了,而大靖的所作所為,與鳩占鵲巢無異。 所以,長孫勁松一時間也有些踟躕,“時煦,事到如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趙時煦知道長孫勁松是真的關心他,雖然他們見面次數不多,但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懷不是見幾次面能決定的,長孫勁松是那種能讓人感受到真誠的人。在他面前,趙時煦會不自覺的展示出自己‘弱’的面,連戒心都會弱一些,“勁松兄眼中的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長孫勁松正要回答,趙時煦卻打斷了他,“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自然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br> *** 楚輕知道長孫勁松去見了趙時煦,如果不是確定長孫勁松對趙時煦只是朋友之間的關懷,對于他的殷切,他定會有些吃味。 不過,長孫勁松來了,也算是能讓趙時煦安心踏實一些,也是極好的。 “朕不在,這南境和趙王府上下就交給你了?!背p并沒有多說什么廢話,直接進入正題。 長孫勁松原在發(fā)呆,忽聽楚輕這么來一句,一時有些反應過來。 他一個讀書人,功夫也只會點三腳貓的,如何能挑起這樣的重擔。不過他倒是沒有過于的驚訝,畢竟來之前,他爺爺已經給他做過心理準備了,楚輕這是要趕鴨子上架,強行把他位列朝堂啊,大靖果然有些缺人才。 “你比任何人都適合。”楚輕篤定道。 長孫勁松定定的看著上方的帝王,實在不知道他對自己盲目的信任是來源于誰給他的自信。不過,他爺爺倒也這么說。 楚輕確實并沒有給他解釋什么,但他知道,長孫勁松有那個能耐。不然,長孫長吉不會讓他來瞎摻和了。 “朕知道你和時煦交情匪淺,但你也看到了他如今的情況,若朕離去后,他離開了南境,朕唯你是問!”楚輕瞇起眼威脅道。 長孫勁松未有多言,只在心底嘆了口氣,想著來時他爺爺對他說的那番話,“讓他們可勁兒折騰去吧,如今這節(jié)骨眼,勸說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有等事情真真切切的發(fā)生了,他們才能停了折騰,到那時候,該哭的哭去,該笑的笑去,該后悔的后悔去,都是自個兒選的路,那就自個兒受著。所以你此去,該干嘛干嘛,不必顧忌其他?!?/br> 想到這番話,長孫勁松才開了口,“勁松遵旨?!?/br> *** 他二人交談之際,趙時煦再次通過床下的地道溜了出去,在全淼的掩護下爬上了地牢那扇狹窄的窗戶。 那窗戶的容量剛好能夠讓他探進一個腦袋。 這一探,他瞧見他父王正盤腿坐在床上,手上腳上乃至于身上都被鐵鏈鎖著,即便常年習武,鍛煉的身姿威武,可連日征戰(zhàn)奔波,又被關在陰暗的地牢里,形容也是說不出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