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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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定是記掛著王爺,記掛著南境,晝夜不歇的趕路?!?/br> 趙王眺目看著,還未有說什么,卻見前方側(cè)翼之處忽然殺出兩路大軍朝趙時煦的人馬包抄而去! “時煦!”趙王沉聲大呼,怒火滔天! “開城門!”趙王氣急敗壞,立刻就要帶人馬出城援助。 “王爺且慢,魏國此刻伏兵,想來早已安排好,我方將士全都精疲力盡,此時開城門,無異于給魏國大開方便之門??!” 一聽此話,趙王一巴掌將趙瑞扇飛在地,喝道:“那是老子的兒子!” 趙瑞不顧趙王的怒火,仍舊極力規(guī)勸,這明顯就是陷阱,更何況,趙時煦并不是孤立無援,他身后可是有十萬大軍! 奈何趙王全然不顧這些,幾個箭步便要沖下城樓! 趙時煦坐在馬車?yán)铮找贡疾钏哪樕兹缧?,周身還時不時的冒虛汗,很是無力,此刻也只是閉眼歪著。 “趙大哥,我們被包圍了?!比底谕饷娉吨\繩急沖沖的對里說道。 趙臻看著閉著眼似乎累極的趙時煦,臉色難看了起來,周身都是煞氣,壓著聲音對全淼吩咐道:“你進來照顧小王爺?!?/br> “趙侍衛(wèi),小王爺這兒有我們娘倆呢,你們放心去吧?!弊谝粋?cè)的全母這時候忽然出聲,全琪在一旁也跟著點頭。 趙臻看了她們二人一眼,而后拿過一旁的絨毯替趙時煦蓋上,也不知他究竟有沒有睡著,只放柔了聲音道:“小王爺,萬事有屬下,您好生歇息,午時之前,屬下一定讓您安然無恙的進城?!?/br> 趙臻說完便準(zhǔn)備離去,卻聽閉著眼的趙時煦道:“再洗個熱水澡,吃頓珍饈美食?!?/br> 聽到趙時煦的話,趙臻回頭看著他,微微笑了起來,“屬下遵令。” 待趙臻和全淼都出去后,馬車四周便響起了無休止的鏗鏘聲、吼叫聲,不用看,外頭已是戰(zhàn)火紛飛。 趙時煦的眼睛依然沒有睜開,魏國與大靖一起攻打南境,這個局面是所有人都料到的,并沒有什么值得驚詫的地方。 “想不到皇上竟如此對小王爺,如此對南境?!比缸谝慌?,任由馬車如何顛簸,她和全琪都坐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反而趙時煦還得緊緊拉著車內(nèi)的扶手才能保持姿勢。 “這一路上連夜不停歇的趕路,委屈您了?!壁w時煦眼睛依然是閉著的,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不是無力的感覺,倒像是一種囈語感。 全母看著這樣的趙時煦,只道:“小王爺見外了,阿淼和我們娘倆這么多年一直受小王爺照拂,我們伺候您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趙時煦聽著,仍是閉著眼道,“外頭一片狼藉,這馬車的質(zhì)量怕是不大好,一不小心戳個窟窿,您和jiejie就得給我陪葬,得不償失了?!?/br> 全母和全琪對視一眼,皆皺了下眉頭,對趙時煦的話有些意外也有些戒備。 全琪出聲道:“小王爺洪福齊天,定能化險為夷,方才趙侍衛(wèi)也說了,午時之前,一定能讓您進城門?!?/br> “有您二位在,本王如何能在午時之前進城門呢?”趙時煦哪怕是在說這話時,聲音仍舊是如說夢話一般的囈語感,歪著的身子沒有變化,眼睛也依然沒有睜開。 這一路上,全母和全琪不止一次提出再找一輛馬車,都被趙時煦用各種無關(guān)痛癢但卻又拒絕不了的理由給回絕了,四個人基本一直處在一個馬車內(nèi)。 但即便如此,全母和全琪都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小心謹(jǐn)慎,且趙時煦一直病歪歪的模樣,趙臻和全淼也只看顧著他,都沒有多余的精力花在她們身上,自然她們做什么也都還算是便利的。 “小王爺這話是什么意思,民婦自知不能幫小王爺什么,但也絕不會拖后腿。”全母摸了摸自己發(fā)髻上的銀簪,瞇眼看著趙時煦。 趙時煦仍舊閉著眼,只敘述一般的道:“以南境的實力,魏國在與其交戰(zhàn)時,哪怕有大靖相助,都必得傾巢而出才略微有勝算,他們就是想半路對我截個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如今外頭魏國來的兵馬怕是沒有六萬也有五萬吧?!?/br> “小王爺此話該對那些將士說去,我等女流之輩,哪懂這些?!比髑嘻惖哪樀吧弦黄鶝鲋?,手已經(jīng)慢慢移向腰間。 “梁國的細作果然是訓(xùn)練有素,話已挑明都還能如此淡定?!?/br> 馬車顛簸的有些厲害,趙時煦暗里拉扶手的指關(guān)節(jié)都被勒紅了;但全母和全琪坐著依然可以絲毫不動。這得有多深的內(nèi)功才能做到! “小王爺,天地良心,我家阿淼現(xiàn)在還在為小王爺出生入死,您卻這樣欺辱她的母親和jiejie嗎?” 全母臉色發(fā)狠,但這話的語氣卻又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外頭的兵馬是梁國的吧。你們打得如意算盤是,在南境與魏國兩敗俱傷之際,對我截胡,父王便一定會開城門救我,到時候,你們埋伏在暗處的兵馬便可一舉殺入城門了?!?/br> 趙時煦說著,嘴角扯開一個若有若無的笑意,“這‘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招數(shù)使得極好,梁國有了蕭阮這個智囊,行事作風(fēng)果然也隨了他?!?/br> 此話一落,趙時煦猛地睜開了雙眼,眼中一片清涼精明之色,絲毫不見疲態(tài)。只不過他的脖子上和肚子上都不約而同的抵著一支尖銳的銀簪和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趙時煦對面前的威脅視若無睹,依然閑適的道:“如果梁國沒有蕭阮,或許我還真猜不到他們會怎么做,但偏偏梁國選蕭阮做了智囊。” “蕭大將軍此刻已是我梁國鎮(zhèn)南大將軍,豈容你褻瀆?!比笇y簪朝著趙時煦的脖子用力向下扎了一下,血珠頓時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