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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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你不該得知時煦懷有身孕時而對他下手,讓朕不惜將和天山有關(guān)聯(lián)一事暴露在你面前,讓你召集各大門派,從而讓朕可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br> 眾人聽聞此言,皆有些憤怒唏噓。 楚輕神色未變,“第三,你不該被阿阮牽著鼻子走,以為靠他就能對付我,要知道,為了滅你宣家,我謀劃了許久。” 宣冉聽著,臉色僵硬。 楚輕卻看著眾人,然后將那拼湊在一起的小金牌拿了出來,道:“這是那寶藏的鑰匙,寶藏就在這宣家祠堂之下,這原是大夏的寶藏,與朕也與宣家無關(guān),諸位要是能找出來,自然是見者有份,只是朕空有鑰匙卻不知入口,宣家主利用諸位替他守了這么多年的寶藏,不讓朝廷染指,你們自可去問他。” 話落,楚輕起身,將那兩塊小金牌放在椅子上,抬腿而去。 他才一抬腿,原本沖進來的百姓卻都跟著他的腳步退了出去。 袁戰(zhàn)看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些所謂的百姓根本不是百姓,只不過是楚輕布的一個局,一個十分真實的局,方才那些人沖進來的臉孔,當真和發(fā)現(xiàn)寶藏的平民百姓沒有任何區(qū)別。 袁戰(zhàn)想說什么,卻又不知該說什么,只瞧著宣冉被斷刀門,被武夷派,被青山派,被許多門派的掌門推攘撕扯著詢問地宮入口在那兒,混亂已經(jīng)控制不住。哪怕宣煜喝令護衛(wèi)阻攔,可護衛(wèi)們卻已經(jīng)被楚輕的人皆應拿下,連宣煜都不曾幸免。 “皇上?!痹敽傲艘宦暋?/br> 楚輕回頭看著他。 袁謹上前兩步,對楚輕拱手一禮,而后方道:“皇上,宣家主畢竟是您祖父,血脈相連,您放他一馬吧?!?/br> 楚輕臉色冰冷,盯著袁謹,只見他清秀的臉龐上帶著一絲病氣,便道:“袁掌門,袁少主怕是病入膏肓了,為了報答您當年替我爹求情,護我爹的恩情,朕會從太醫(yī)院派最好的太醫(yī)替他治病?!?/br> 袁戰(zhàn)聽著楚輕的話,一頭霧水,袁謹?shù)牟∫呀?jīng)好了啊。 “罌粟花入藥可以讓原本有疾之人看起來身體強壯,但只是拆了東墻補西墻,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br> 袁戰(zhàn)聽后,大驚失色,“罌粟花?怎么可能!” 袁謹也有些納悶。 楚輕卻不再多言,只回頭看著一身狼狽的宣冉,凜目對十命吩咐道:“十命,去幫宣家主打開地宮。” 十命領(lǐng)命,而后抬腿步入祠堂,抽出佩刀一刀劈斷房柱,那房柱一被劈斷,里頭竟不是木材,而是機關(guān),正是這一劈便觸動了那機關(guān),整個祠堂開始晃動起來,地板開始松動。 “地宮就在下面,但有進無出,諸位做好心理準備,進得去,獲得無數(shù)寶藏,但卻沒命花。”十命狠聲說道,而后退回楚輕身側(cè)。 眾人低頭瞧著地面下已經(jīng)發(fā)出金光,寶藏的樣子已經(jīng)若隱若現(xiàn),只是那地宮地基卻不好,一旦打開,上層地面會開始坍塌,人若進去,定會被掩埋在里頭再也出不來。這就是宣家為什么這么多年,只是先祖那一輩進去過,后人卻再沒有進去過的原因,一百多年了,當初這匆忙修建的地宮早已不再適合進入。 聽了十命的話,大家都遲疑了,別說進去,現(xiàn)下若不趕緊離開宣家,整個地面都會坍塌,大家都得死在這兒。 “諸位,寶藏是重要,但命更重要,更何況,我們江湖人,要那么多錢財做什么?”斷刀門門主粗狂的喝了一聲,似乎對自己方才生出來的貪念感到驚詫,人性當真是難以言說,迷失的那一刻,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 他的話一說,眾人紛紛應和,就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為何要去尋那沒命花的寶藏。 楚輕聽著他們的話,冷笑一聲后帶著人揚長而去。 他一去,緊跟著眾人都退了出來,不久之后,宣家當真開始坍塌,巨大的轟隆聲響徹在云州上空,令城中百姓唏噓不已,一傳十十傳百的說著宣家不為人知的那些事,說著當今皇上是宣玨所出之事,說著當年那位絕世無雙的少主在云州的一舉一動,說著他和天山教主段涯的那些往事。 “皇上,屬下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招安的命令傳達給了所有大靖的江湖門派?!笔胤A道。 楚輕點了點頭,轉(zhuǎn)頭而去。 趙時煦收了眺望鏡,每一次都是這樣,往往到最后,楚輕的做法最出乎人意料,不過他想,楚輕已經(jīng)達到他對宣家的目的了。 “不過,楚輕是怎么知道那地宮所在的?”趙時煦納悶兒,但片刻后又反應了過來,是宣玨的譜子,那些日子楚輕幾乎日夜都在研究那本譜子。 “宣玨當真想的長遠,不過就是因為他的長遠,保住了宣家所有人的命?!?/br> “小王爺此話怎講?”趙臻不解,全淼亦然。 趙時煦道:“楚輕那么了解宣玨,怎會不明白他爹的意思,他爹未有親口告訴他宣家的秘密,卻是留下了譜子,留下了金牌,就是讓楚輕有一日在解開這秘密時,能夠粉碎宣家的癡心,但同時又用這兩樣東西告訴楚輕,不許傷害他們?!?/br> 趙臻聽后,道:“到最后還想著宣家,倒也是可敬可佩?!?/br> 趙時煦握著手中的玉笛,雖然沒有見過宣玨,但他卻能夠感覺到他的所思所想,無論如何,宣玨從未背叛過宣家,哪怕知道了宣家的丑聞,他想的,也只是讓宣冉放下執(zhí)念,讓宣家的后輩都活的開心自在些。 撫摸了下自己肚子里的球,趙時煦有些感嘆,“球球,你祖父是個妙人啊,你要向他學習?!?/br> “小王爺,皇上已經(jīng)撤了,咱們也走吧。”全淼道。 趙時煦點點頭,“是啊,宣家楚輕解決了,咱們也要去解決咱們的問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