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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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冉聽后未有叫停,只道:“我再問你一遍,你昨夜為何會去景陽城?” 宣玨忍受著棍棒的摧殘,開口道:“孩兒只是好奇?!?/br> “好奇?”宣冉氣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長這么大可從未好奇過燈會這種東西,宣玨,你是為父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你的喜好為父比你還清楚,到底為什么?” 宣玨緊緊的咬著牙,怕牙一松就要忍不住發(fā)出痛呼,待習(xí)慣了些這痛楚后方道:“爹,孩兒當(dāng)真是因為好奇和沒有見過才去?!?/br> 話落,宣玨立刻緊咬著下唇,防止痛呼出聲。其實他并沒有說謊,雖是段涯相邀,但他確實是因為好奇和沒有見過才去的。 宣冉見他如此嘴硬更是憤怒和失望,“你從不對為父撒謊,從不做出格之事,究竟是為了什么,說!” 宣玨因為忍痛而一時出不了聲,宣冉便道:“你是為了見楚捷?” 宣玨閉著眼,艱難的搖了搖頭。 宣冉冷笑一聲,喝道:“那就是段涯?” 此話一落,宣玨微驚,神情一放松,恰巧一棍砸下,令他痛呼出聲,但聲音一出便又被他死死的咽下了。 宣冉瞧著他的反應(yīng)立刻明了,頓時大怒,“果真是段涯,你竟和段涯來往密切?這要是傳出去,宣家的名聲豈不被你毀壞!” 宣玨臉色蒼白,面上大顆大顆的落著汗水,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 “楚捷之事亦然,即便他遇刺又干你何事?你救他卻忽視了周遭的危險,讓自己陷入險境不說,如今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你丟的是誰的臉!”宣冉終于壓抑不住怒火,凝著內(nèi)力沉聲大喝,將祠堂里的桌椅都震的紛紛離開了原位。 “爹,疏忽大意是孩兒的錯,但孩兒不能見死不救?!毙k又一次忍著痛出聲,面上表情因為痛苦都已開始扭曲。 宣冉聽聞此話,更是憤怒,“你的身體與常人不同,為父早已告訴過你,可你卻如此大意,當(dāng)時的境況,又何須你為他治傷?你沒有及時分辨出那情毒已是無用,竟還做出些婦人之舉,導(dǎo)致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令楚捷抓住了我宣家的把柄!你若懷上楚捷的孩子,為父必將你杖斃于此,以告列祖列宗!” “爹放心,不會的?!毙k的聲音已逐漸的虛弱起來。 宣冉揉著太陽xue,分析道:“不管楚捷要娶你做男后是出于什么動機(jī),但你絕不能成為大靖的皇后,一旦如此,我宣家還如何在江湖立足,你如何還能守住我宣家的秘密!” 宣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但依然沒有喊叫,只聽著他爹的分析,聽后便斷斷續(xù)續(xù)的應(yīng)道:“爹放心...孩兒孩兒不會做大靖的皇后...孩兒定會守住守住宣家的秘密...宣家的名聲。” 此話一落,宣玨雙眼一閉,活活痛暈了過去。 宣冉瞧著,擺手命人停下,吩咐道:“將少主抬回房中好生看著。” “是?!?/br> “阿煜,去給你哥請大夫?!?/br> 宣煜站在一旁,被方才宣玨的慘狀嚇到,現(xiàn)下聽他爹喊他半天回不過神來。 “阿煜!”宣冉喝了一聲。 宣煜這才應(yīng)了聲“是。” 待宣煜離去后,宣冉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神色難看,此事比段涯和宣玨來往密切要嚴(yán)重的多,段涯和宣玨來往密切,他自可以對江湖人說是段涯居心不良。 可楚捷睡了宣玨,不管前因是什么,結(jié)果已經(jīng)造成,而此事卻不知要如何去解說,一旦此事傳開,他宣家必會成為旁人暗地里的笑柄,而看楚捷的意思不止要傳開,還要名正言順的傳開。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自然也很是明顯。 究竟該如何是好? ****** 段涯找了一夜都沒有找到宣玨,便回宣家打探,好在得知的消息是宣玨已經(jīng)回來了。他正松一口氣,便又聽宣家的下人說宣玨被宣冉打昏過去一事,當(dāng)下便覺的蹊蹺。這宣冉可是最看好宣玨的,無端打他做什么? 段涯在宣玨房間外的樹上潛了好一會兒,待宣煜都從宣玨屋里離去他才悄悄從側(cè)旁的窗戶鉆了進(jìn)去,一進(jìn)去便見宣玨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段涯一看,頓時心痛不已,幾步走了過去。 “宣玨?”段涯輕喚一聲,晃了晃他的肩膀。 宣玨醒了過來,見段涯正坐在床畔,繼而對他微微一笑。 瞧著宣玨這個標(biāo)準(zhǔn)而又禮貌的微笑,段涯心下更是難受,“到底怎么回事?昨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宣玨看著他,聲音沙啞的開口,“是發(fā)生了件不大愉快的事?!?/br> “?” “段涯,我記得你曾經(jīng)問過我,如果有朝一日我讓宣家名聲受損,我爹會不會要了我的命?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