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_分節(jié)閱讀_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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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看著楚輕,還是向他單膝跪下行了一禮,“參見皇上,啟稟皇上,屬下是奉大將軍之命前來保護皇上安全?!?/br> “安全?”楚輕向前走了一步看著他,“這看著倒像是要逼宮?!?/br> 楚輕的聲音還是那么不輕不重的,并沒有發(fā)怒的樣子,但就是這樣的楚輕反而讓姜淮感到更加不適,明明只是個沒有實權(quán)的皇帝,明明在旁人眼里瞧著十分溫和沒有存在感的皇帝,為何會讓人有這種感覺? 姜淮站起來,對楚輕道:“皇上,天色不早,您好好睡覺便是,外頭的事不用您管,明日早朝您也不用上了,休息便是了...” 姜淮的話才一落,他便忽然感覺自己眼前閃過一道刺眼的光芒,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便覺的脖子涼颼颼的,而后便抬起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指尖上那溫?zé)岬挠|感嚇壞了他,他睜大著瞳孔顫抖著手看著楚輕,想要說什么,但是卻無法再張口,脖子的血越流越多,他整個身體都發(fā)軟發(fā)麻,不多時便歪倒在地,睜大著眼睛斷了氣。 眾人一見均被嚇了一跳,楚輕離姜淮是有些距離的,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到他是怎么出的手,他的手上甚至什么武器都沒有,但姜淮就這樣死在了他們面前。 此刻再看楚輕,月色下的他,臉龐俊美精致到了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尤其是那身墨色的龍袍,那袍子上飛舞的金龍跟鮮活的一般,瞧著就像要從那衣服上活過來飛躍而出似的;好似楚輕整個人周身都盤旋著一條金龍,氣勢攝人,那無聲的氣勢嚇的眾人均不敢輕易出手。 十命看著楚輕,他這才注意到,楚輕現(xiàn)下所穿的這件龍袍并不是他平日里穿的那幾件中的任何一件,而且仔細一看你會發(fā)現(xiàn),這件龍袍的材質(zhì)并不是上等的,就是尋常的布料,但是那上頭盤旋的金龍卻被人繡的活靈活現(xiàn),讓人根本感覺不到那是繡上去的,好似那就是一條真的金龍盤旋在上頭,用它那威武攝人的靈氣護著楚輕一般。 這真是太過厲害的繡工,是什么人用什么樣的心血才能做出這樣一件龍袍?即便布料普通,但氣勢恢弘。 姜淮一死,這些禁軍都愣了下,只因禁軍平日一直由蕭阮統(tǒng)轄,而蕭阮本人不放心權(quán)利外放,所以那二十萬禁軍,除了他自己以外,他并沒有再多設(shè)職位,以防職位太多,下頭小官太多,會造成禁軍結(jié)黨營私,辦事效率低,不聽指揮的現(xiàn)象。所以這姜淮還是臨時拉來當(dāng)個號令的,現(xiàn)下他一死,這批禁軍都跟失了主心骨一般,愣了。 楚輕覷了眼他們,聲音不大,卻又足以讓每個人都聽到:“朕再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br> 雖然今夜的楚輕給他們的感覺與平時有些不同,但蕭阮日夜積累的威嚴到底在他們心中成了一道難以跨過的鴻溝,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后,還是冒險決定按照蕭阮的計劃進行,將整個長樂宮和楚輕都包圍了起來,且派出一人去稟報蕭阮。 “皇上?”十命喚了一聲。 楚輕略一笑,只道:“去,按照原計劃行事?!?/br> 十命聽后,略松了口氣,“屬下遵旨?!闭f著,十命退了下去。 長樂宮外打斗聲響起,原本安靜的宮闈如同那夜安王造反一般再次熱烈起來,前方火光繚繞,嘶吼吶喊聲接連成片,好似正在進行一場大戰(zhàn)。然而圍堵著長樂宮的這幾千禁軍卻不知自己該做什么,前去稟報之人遲遲沒有回來,他們也沒有多的統(tǒng)領(lǐng)之人,一時間都不敢輕舉妄動。 楚輕不理會他們,帶著張然走下宮門外的長階,才一站定,長階外的人便殺了進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蕭阮。 這些禁軍看到蕭阮出現(xiàn),均同時松了一口氣,即刻握緊了手中佩刀,就等著蕭阮一聲令下,他們隨時都能做個什么。 看著蕭阮帥氣的面龐上沾染了一些血污,楚輕淡淡道:“阿阮,你這個樣子真不好看?!?/br> 蕭阮看著他,看著到了這個時候情緒也沒多大變化的楚輕,壓著聲音道:“阿輕,我并不想如此,可你為何...” 楚輕看著他,跟沒聽見他問什么似的,道:“你和人交過手了?這宮里都是你的人,居然還有人能和你交手?” 蕭阮臉色黑的難看,“都是平日里你的那些個侍衛(wèi)罷了,不過都是些螻蟻?!?/br> “你總是看不起所有人,但這些螻蟻的血還是濺到了你的臉上,腐蝕了你。”楚輕淡淡道。 蕭阮看著他,也忽然看到了他身上所穿的這件龍袍,且正好和龍袍上那條金龍的雙目相對視;這一對視,讓蕭阮的腳往后移了半分,明明知道那不過是假的,可那條金龍的雙目盯著他的模樣就好似要吃了他一般。 “這龍袍不是你的,大靖皇帝的龍袍均以紅色為主,未有墨色的,也未有這樣的金龍。”蕭阮壓著聲音道,也不知自己此時此刻怎會在意這么一件衣裳,可這件衣裳就是讓他挪不開眼。 楚輕輕輕勾了下嘴角,閑適的看著天邊的月牙,語氣平淡:“他說,我不管將來置身何地都不要害怕,會有金龍保護我;我不明白,我又不是皇帝,為何會有金龍保護我?他只溫柔的笑了笑,然后變戲法一樣的變出了這件衣裳,對我說,這金龍和他作了約定,會代替他保護我;然后過了兩日,他就死了,我去了你姑母那兒,那四周都是敵人,但我確實如他說的那般,不害怕?!?/br> 蕭阮聽后,頓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楚輕口中的‘他’指的是誰,咬著牙道:“原來,你當(dāng)年真的是故意的,目的只是為了取信我,取信蕭家?” “是蕭家不得不選擇朕,朕只是順?biāo)浦??!?/br> “是蕭家看輕了你,誰能想到一個連親爹生死都不顧的人,一個在我姑母面前苦苦求收養(yǎng)的人,竟如此隱忍?!?/br> 楚輕未有多言,只嘴角勾出了一絲嘲笑,只那么淺淺的一絲便讓蕭阮心口疼痛難當(dāng),喝道:“我待你是真心的!是真的信任你!” 楚輕看著發(fā)怒的蕭阮,仍然云淡風(fēng)輕的問道,“阿阮,這二十萬禁軍你調(diào)動了多少?” 蕭阮見楚輕如此無視他,深吸了口氣,臉上都是陰影,“對付你,一半就夠;阿輕,我知道你忍不了了,但就憑南境那十萬大軍,你斗不過我斗不過蕭家的,何苦呢?” 楚輕笑了下,只道:“朕是要多謝你的,為朕留下了半數(shù)可用之人?!?/br> 話落,蕭阮還來不及同情的看他一眼,便聽見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他立刻回頭一看,原來已有另一批禁軍將他所帶之人包圍了起來。 蕭阮訝然,早前楚輕已將調(diào)兵符歸還給了他,所以楚輕是沒有辦法調(diào)動其余禁軍的。 楚輕看出了他的疑惑,道:“阿阮,朕借了你的調(diào)兵符十日,十日可以做很多事,例如,替換原有的禁軍,讓八曲山的南境大軍換上?!?/br> 蕭阮一聽,大驚失色,怎么可能? 南境大軍不懂禁軍規(guī)矩,不熟宮墻制度,怎么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活動自己還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