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被皇上剝削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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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初發(fā)現(xiàn)他和蕭煜大概是被騙了,刑部大概還是有吳王的人。 “是你?”吳王聽到腳步聲本來以為是蕭煜派人來審問他,不曾想一抬頭竟然看到了沈雁初。他的神情微微有些驚訝,“你不是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 三年不見,吳王已經(jīng)褪去了當年的青澀,看起來人也端正了許多。先皇和淑貴妃也都是相貌不錯的人,吳王自然也不會差。經(jīng)過這幾年的歷練也看起來越發(fā)成熟。 這第一個問題沈雁初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好。他也不能直接說是蕭煜綁他回來的。 于是沈雁初沒接茬。 “七弟竟然沒有殺了你?”吳王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東西一樣?!爱斈昴汶x開的時候他可沒少找你,甚至還去本王的府上逼問本王你在哪里?!?/br> “你說了什么?!”沈雁初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啊……”吳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說你是我養(yǎng)在身邊的人,完成任務(wù)自然要放你走。我還說我十分的喜歡你,早就想把你收進房里了?!?/br> 沈雁初愣了一下,被吳王的話氣的七竅生煙,他指著吳王的鼻子,“你……你當時明明是把我抓走的!” “開個玩笑罷了?!眳峭趺嘉惨惶簦龀鲆环N很讓人惱怒的動作。看起來就很欠揍,恨不得讓人揍他一頓。 沈雁初穩(wěn)了穩(wěn)呼吸,他扶住天牢牢房里的桿子,試圖抵抗來自身體的暈眩。他的頭有些暈,漸漸的注意力開始無法集中。 “我已探過陛下的口風(fēng),你說是……你說是肯老老實實在封地待著,陛下絕對不會為難你,過不了多久便會送你回去?!鄙蜓愠跤昧Φ膿u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下。 “老老實實在封地待著?若我是皇帝,我想在哪里待著便在哪里待著。”吳王的目光微微發(fā)涼。“而且……你也會是我的。” 沈雁初微微一愣,沒想到吳王再不反抗就會死到臨頭了,他居然還有這個心情。 “你……你不怕死嗎?萬一得罪了陛下按造反定你的罪你可是要被抄家的!”沈雁初沒想到吳王居然這樣難搞。 吳王只是緊緊的盯著沈雁初沒有說話,眼神里透出絲絲戲謔的味道。 過了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道:“你倒是越發(fā)的好看了,當初母妃若不是非要送你離開,或許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br> 牢房里是沒有窗戶的,只有一盞微弱的油燈。吳王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神情卻令人十分不舒服。 罷了,這簡直雞同鴨講。沈雁初心里很生氣,但是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當初淑貴妃娘娘送我離開之前,我曾答應(yīng)過她在你危機關(guān)頭保你一次。如今我能進來已經(jīng)是不容易,這一次我若是離開了恐怕很難再進來了。”沈雁初一臉冷漠的說。 吳王臉色微微一白,但是并不是被沈雁初威脅,而是想起了淑貴妃。他與淑貴妃母子感情一向要好,但是他卻不曾想到母妃居然跟隨父皇而去。 他一直以為母妃是不愿意再管他了,卻沒想到她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幫了他一把。吳王站起身來,緩緩地朝沈雁初走過去。 “多謝?!边@句話謝的不是沈雁初來救他,而是謝他帶來了一點母妃的消息。 但是沈雁初對此并不清楚,他以為他說動了吳王,所以面上輕松了一些。 “不過……若是我能離開,你愿意同我一起走嗎?”吳王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平淡,態(tài)度漫不經(jīng)心,他從牢房的縫隙中伸出手抬起沈雁初的下巴,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人。 這話已經(jīng)足夠讓沈雁初心驚和莫名?,F(xiàn)在的吳王似乎和三年前的吳王有什么不同了,大約在經(jīng)歷父母雙亡,奪嫡失敗之后也開始真正的成長起來了吧。 突然沈雁初感覺到后背一涼,他下意識的扭頭,發(fā)現(xiàn)蕭煜就站在走廊里離他不遠的的地方。蕭煜的目光陰鷙而可怕,決絕而狂熱,有一種豁出一切的感覺。 吳王的手還摸在沈雁初的臉上,那目光宛若實質(zhì)幾乎要削掉吳王的手一樣。 大約是被蕭煜的神色嚇到,吳王的手僵在沈雁初的臉上一直沒有動。沈雁初最先反應(yīng)過來往后退了一步,走出吳王可以碰到的范圍。 蕭煜……他怎么來的這么快?沈雁初難以置信的望著蕭煜。不會蕭煜就一直裝作不知道他偷了令牌,在等著他犯錯吧? 沈雁初下意識往走廊深處退了一步。 蕭煜身后跟著小祿子和夏青,后邊還有兩個低著頭的侍衛(wèi)。此時所有的人都不敢動,甚至屏住呼吸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生怕引出蕭煜的怒火。 石壁上油燈火星微弱,暗淡的光在蕭煜白皙的臉上投下一半光亮,另一半掩藏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然而即便看不到表情,沈雁初也能感受到一股陰冷的風(fēng)從蕭煜的方向吹過來。那片陰影剛好蒙在蕭煜的眼底,讓他看上去更加陰沉狠辣。 他每一步走的都很慢,低沉森冷的腳步聲響徹地牢,他走的很慢,步伐卻很大,幾乎一眨眼就到了沈雁初的面前。 沈雁初望著他出了一身冷汗。 ““怪不得思歸昨晚這么溫柔,原來都是為了今日打算?!笔掛侠鹈媲爸说挠沂州p輕的撫摸著,目光從他和吳王臉上逐一掃過。他的聲音輕柔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冰凍在沈雁初的心上:“看來朕來的不巧,打擾你們了?” “我……我只是……勸吳王殿下不要再惹是生非,回封地好好過日子。我來找他沒有其他的意思……”沈雁初有點懵,不知道為什么被蕭煜的目光看得發(fā)毛,情急之下,解釋的話也說得結(jié)結(jié)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