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被皇上剝削的那些年_分節(jié)閱讀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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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沈秋池樂意,誰都不會再多嘴。就是老侯爺生了五六日的悶氣,見誰都覺得不痛快。 沈侯爺不痛快便沒有插手婚禮,只有沈夫人一直美滋滋的以為自己女兒嫁進了好地方,每天樂樂呵呵的去準備。 唯一讓她擔(dān)心的就是沈秋庭。沈秋庭得了一種怪病,全身發(fā)熱,四肢無力渾身酸軟,身上起了許多紅色的疹子,只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在外邊請了尋常的郎中來看卻什么都瞧不出來,郎中換了十來個沒有一位能瞧明白的。 不過是病了五六日,人已經(jīng)氣息奄奄幾乎要去了。 這時候沈夫人才慌了神,連忙讓沈侯爺遞牌子去請?zhí)t(yī)來看,然而太醫(yī)瞧出來了是什么病,開了方子吃藥還是不見好。 如今沈夫人也沒有興致替沈秋池置辦什么,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沈秋庭身上。畢竟兒子才是他真正坐穩(wěn)侯府夫人的法寶,沒有兒子,將來的侯府也不會是他的。 “據(jù)說……是花柳病呢?!奔让髡局嫔虺跏?,用一種說不來是高興還是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說道?!胺蛉藶榇丝旒彼懒?,然而大少爺?shù)牟【褪遣灰姾棉D(zhuǎn)。” 他手里拿著梳子,輕輕的把沈初的長發(fā)收攏在一起,挑選了一支簡單的玉簪把頭發(fā)束起。他的手很巧,束的規(guī)整又大方。 “是嗎?”沈初笑了笑,點點頭示意清楚了。 “少爺不是之前還要我關(guān)注著些大少爺?聽那邊傳過來的消息,大少爺怕是快不行了?!奔让饕呀?jīng)利落的束好冠,讓沈初在鏡子里觀察一下有沒有歪。 天際已經(jīng)出了一絲曦光,微微透著亮顯示太陽即將升起。淡淡的光透過窗戶,撒在沈初的臉上。 鏡子里的人皮膚白皙,鬢邊留著細碎的頭發(fā)顯得很有活力。精致的五官看久了有一種勾人魂魄的錯覺。眼睛像是一泓秋水,表面透著光亮,實則深不見底。 “既然如此,那也該去見一見兄長才是?!鄙虺醯皖^整理了一下衣裳。這個時間沈侯爺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上朝,沈夫人因為沈秋庭的病幾乎哭,沈秋庭的院子里應(yīng)該沒人才是。 “是,少爺?!奔让魈嫔虺鯊纳砗罄砹死硪律?,領(lǐng)著沈初望沈秋庭的院子走。 時間尚早,沈府里還處于一種靜謐的狀態(tài)之中。天邊微亮,另一邊卻還處于灰暗中。沈秋庭的院子里沒幾個人,只有幾個守夜的還在沈秋庭的房門外。 “二少爺安好,不知二少爺來次……可是有事?”守門的下人兢兢業(yè)業(yè),一見到沈初過來連忙行禮,仍然敬業(yè)的把沈初攔在門外。 “我過來看看兄長罷了。”沈初淡然開口,仿佛在說什么不相干的話,平靜得讓下人摸不著頭腦。 畢竟大少爺和二少爺不合是整個沈府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二少爺這個時候過來看望大少爺,下人自然不敢直接放進去。 “我可什么都不曾帶過來?!鄙虺跣α诵?,“只是看望一下兄長罷了,按現(xiàn)在的情況,我做與不做什么沈秋庭恐怕都會……” 接下來的話沈初沒有說完,但是他知道面前的人會好好思量。沈秋庭如今什么情況有目共睹,沈初若是想對他不利,什么多余的動作都不必做,直接等他死就是了。 然而如今阻止二少爺進去,死了的人可不會保護他,到時候二少爺若是為難他便不好了。思量至此,守門的人往旁邊讓開,推開門讓沈初進去。 沈初揮了揮手道:“既明,你在外邊守著?!?/br> 既明點了點頭,停下腳步在外邊候著。 沈秋庭的屋子里點著味道濃重的熏香,沈初一進門先是被嗆了一下,咳嗽兩聲才適應(yīng)了屋里的味道。 沈秋庭算是嫡長子,又有母親照拂,屋子比沈初的要大上許多,里邊的擺設(shè)也十分精巧。桌椅書案都是名貴的紅木,具體是什么倒是不知道。床頭擺著一個小桌子,上邊擺著點心茶水和一個用過的碗,看起來應(yīng)該是剛吃過藥。 床前拉著一層半透明的帷幔,沈初隔著帷??床磺迳蚯锿サ哪?。他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沈秋庭的床前,拉開了帷幔。 沈秋庭確實病的很嚴重。臉色蒼白發(fā)青,嘴唇上起了一層白色的皮。頭發(fā)亂糟糟的,看起來十分頹廢。 最可怕的是沈秋庭的身上出滿了紅色的疹子,這些疹子密密麻麻的長在他身上,很多都鼓起了包,甚至有很多已經(jīng)化膿,流出黃色的膿水,發(fā)出腥臭的味道。 這些疹子分布在他的身體各處,越是私密的地方……長的越多?;?,花柳病,那里疹子最多不言而喻。 怪不得屋里熏香的味道這樣濃,原來是在掩蓋腥臭的味道。 沈初坐到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沈秋庭,他知道沈秋庭已經(jīng)醒了過來,但是他沒有主動說話。 屋子里安靜到能聽到細微的呼吸聲。 床上的人呼吸明顯有些急促,顯示著他已經(jīng)醒了。他試圖等著觀望沈初有什么企圖,但是他沒有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沈秋庭睜開眼睛,沈初就坐在他的面前,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你……到底想做什么?”沈秋庭的聲音沙啞而無力。他的臉色很憔悴,雙目無神,仿佛再拖一會兒便會駕鶴西去。 沈初歪了一下頭,打量著面前的人,目光里有一絲隱忍的怒氣。 “我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嗎?”沈初的聲音陰沉了許多。 “你那日在花月樓外……是不是逼迫了一位長的很像我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