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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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觀潮托起她的臉,凝著她的大眼睛。 徐幼微只得含糊其辭,“我又沒跑,說什么要不要的?”說著拍他背部一下,“又想算計我?!?/br> 他就笑,壞壞的,“今日可以么?” 說的是今日,卻非今晚……徐幼微眨著眼睛,卻見他俊顏趨近,隨即,雙唇被捕獲。 . 第31章 唇舌交錯, 加之他不安分的手, 讓徐幼微急了起來,勉力別開臉,捉住他的手, 眼含哀求地道:“觀潮……” 自己那點兒力氣, 根本掙不過他, 他要真想在這時候……她沒得選擇, 卻會在下人面前底氣不足:服侍著四老爺洗漱而已, 怎么就服侍到了床上去? 他在家中, 一時心思縝密如發(fā),一時粗枝大葉的,誰知道他今日是怎樣的? “怎么了?”孟觀潮對上她視線, 問。 徐幼微弱弱地說:“這個時候……別鬧了吧?” 孟觀潮追問:“這會兒不行, 什么時候才行?”有時候,他對她,就像是在對待剛會說話的孩子,一定要她把心里話說明白。 他的手安靜下來,徐幼微暗暗松了一口氣,隨即狠了狠心,環(huán)住他頸子, 勾低他,在他耳邊輕聲道:“晚上,好不好?”這紙老虎,哄著總是沒錯的。 孟觀潮的手落回到她腰際, 不輕不重地掐一把,故意問道:“晚間才肯想我?” “不是?!毙煊孜⒅?,自己若始終沒個明白話,他不定還要磨煩多久,“想的,每日都記掛著你。這會兒,不是胡鬧的時候?!?/br> 孟觀潮緊緊地抱了抱她,讓她身形離了離地,“早說不就結(jié)了?我是大白天讓你下不來臺的做派?” 徐幼微聞言反倒氣結(jié)。要到什么時候,自己才能摸清楚他的脾性?“你壞死了。我又不會跟你為敵,總來兵不厭詐那一出做什么?” 孟觀潮逸出低沉悅耳的笑聲,溫溫柔柔地吻她的面頰、雙唇。喜歡極了懷里的人,就總?cè)滩蛔《核?,也實在是想聽她說一兩句情話。 摟著小妻子鬧了一陣,他問道:“還早,我們?nèi)タ纯粗痫L?”這才剛到卯時,離請安的時辰還早。 “好啊?!毙煊孜⑿廊稽c頭。 孟觀潮攜了她的手出門。 自孟府外院的甬路往里走很遠,便會出現(xiàn)岔口,分成向東、向西兩條路。東面是孟觀潮近幾年買了附近的宅地拓展出來的,西面則是原先的孟府。 在高處俯瞰的話,東面要比西面占地面積更廣。 東面,在卿云齋北面,有個偌大的花園,但是不論前世今生,都像是個擺設(shè):太夫人很少去,孟觀潮沒工夫去,徐幼微則是到如今還沒想起逛園子這檔子事。 如今,逐風就被安置在東面的后花園。 乘著青帷小油車前去途中,孟觀潮告訴幼微:“是花園,景致也不錯,但屋宇多用來藏書、安置兵器和好馬,竹林楓林花樹林和假山石中有迷陣,也不怪娘不愿意來。” 徐幼微莞爾。 “園子里有一個小練功場,你用來學(xué)騎馬綽綽有余。等之澄過來,不管學(xué)什么,來后園即可?!?/br> 徐幼微笑著說好,隨后,問起李之澄相關(guān)的事:“怎么還讓錦衣衛(wèi)四處尋找?她為何離開京城的?” 這就不得不提到李景和的事情,孟觀潮據(jù)實相告:“……那時的情形,籠統(tǒng)說起來,是先帝用那案子與爭儲的皇子、重臣斗法,維系朝堂上的平衡。 “那種情形不少見,只西北那種事,我都要讓皇上放下架子與人虛以委蛇,何況其他??倳袩o辜之人被卷入,成為皇權(quán)的祭品。李家算是運氣很不錯了。 “雖然明白,心里也是窩火,一再讓父親幫李家走出困境,也沒少寫折子給先帝?!?/br> 這話題委實不輕松,徐幼微便有意轉(zhuǎn)移重心,“先帝是怎么跟你說的?” 孟觀潮牽了牽唇,“說我吃飽了撐的、閑得橫蹦,什么事都想管,什么委屈都受不得,我回京述職的時候,又摁著我一通訓(xùn)?!?/br> 語畢,和幼微一同笑了,轉(zhuǎn)而說起李之澄,“她離開京城,連錦衣衛(wèi)都不確定是哪一年。 “昨日問了她幾句。 “李家只有之澄這一點骨血。那幾年,李夫人看著夫君飽受磨折,心灰意冷了,等人離世后,領(lǐng)了朝廷的撫恤,不想再留在錦繡堆中,讓女兒和她一起離開李府。 “兩年前,李夫人走了?!?/br> 徐幼微不由得一陣唏噓。 孟觀潮就說:“日后只管把她當半個jiejie。我與她年幼時相識,是個很不錯的人。” 徐幼微點頭,“人那么美,品行又是你認可的,我自然要誠心相待。” “你這話,是不是有點兒以貌取人的意思?”孟觀潮故意挑刺。 徐幼微想一想,“這不是跟你學(xué)的么?你來往的人,就沒有樣貌不出眾的?!?/br> 他倒是有話說:“樣貌出眾的人,若是潔身自好、品行高雅,便不是一般的好?!?/br> “所以說,我并沒錯啊。” 孟觀潮笑著揉了揉她的臉。 來到后院的月洞門前,兩個人下車來,步行進到園中,去此間的馬廄看逐風。 孟觀潮親手給逐風系上韁繩、上了馬鞍,再將之牽出馬廄,領(lǐng)著它去了練功場,走至中途,將韁繩交給幼微:“乖得很,你領(lǐng)著。別怕?!?/br> “嗯,我不怕?!?/br> 不怕。他在身邊,她什么都不會怕。 孟觀潮叮囑她:“往后一早一晚,讓侍書、怡墨陪著你過來,看看逐風,照料它吃飯喝水,再這樣陪它溜達一陣子,這比散步更好,而且它能與你盡快熟稔?!?/br> “好?!?/br> 到了練功場,孟觀潮解下逐風的韁繩,拍一拍它,打個呼哨。 逐風立時撒著歡兒地跑遠,奔馳在綠茵地上。 “打呼哨是不是就像跟逐風說話一樣?”徐幼微好奇地問。 孟觀潮頷首,“差不多。我跟御馬監(jiān)的人學(xué)的。不文雅,不然就教你了。” 徐幼微一笑,展目望著逐風。就如他所交代的,府里的人一直好生照顧著,逐風顯得比剛來府中的時候還要駿美。 約莫過了一刻鐘,孟觀潮又打一聲呼哨。 逐風慢悠悠地跑回來。 孟觀潮把韁繩遞給幼微,示意她給逐風系上。 徐幼微照辦,在那期間,逐風側(cè)頭,親昵地蹭了蹭她手臂。 “噯……”她欣喜,轉(zhuǎn)身望向孟觀潮。豈料,下一刻,逐風就毫無顧忌地打了個響鼻,口水鼻涕悉數(shù)落到她衣襟上。 徐幼微后退半步,張開手臂,斂目看著自己的衣服,哭笑不得,“誒呀,逐風,你怎么能這么淘氣?” 逐風卻上前一小步,伸頭蹭了蹭她的手。 孟觀潮哈哈大笑。 徐幼微也笑起來,走到逐風身側(cè),抬手摸著它的頭,“你認識我了,對不對?明兒再來看你,喂你吃飯?!?/br> 孟觀潮跟過去,告訴她,哪些撫摸馬兒的動作,是它們喜歡的。 . 今日,天還沒亮,皇帝就起來了,親自挑選出門時要穿的衣服。尋常人的穿戴,他讓宮人備了好些,但少有派得上用場的時候,到如今,也只去過孟府三次,前年七夕由四叔親自帶著去看了看河燈。 太后料定他今日要起個大早,便趕早過來,叮囑他到了孟府不可任性,避著官員、女眷。 皇帝頻頻點頭,“我都明白的,要是出了錯,可就別想再出宮了?!?/br> 太后想想也是,就笑著幫他選了一襲深色錦袍,“終歸是去道賀,不好穿得太隨意?!?/br> 皇帝抿著嘴笑,由著母親幫自己換上衣服,又問:“娘親不去嗎?” “我要是也去湊熱鬧,你四叔不黑臉才怪。”太后笑道,“改日我讓太夫人和你四嬸嬸來宮里。” “也好?!?/br> 母子兩個一同用過早膳,之后,皇帝在金吾衛(wèi)、錦衣衛(wèi)的護送下,去往孟府。 . 林漪起床之后,李嬤嬤再一次言辭委婉地叮囑一番,告訴她,父母對外人如何交代認下她的事,擔心孩子在人前說錯話。 “嬤嬤的話,我都記在心里啦?!绷咒艋顫姖姷匦χ胺判陌?,我不會讓爹爹娘親臉上無光的?!?/br> 李嬤嬤放下心來,慈愛地笑著,幫她好生穿衣打扮,去正屋請安。 閑話一陣,孟觀潮、徐幼微帶著女兒去給太夫人請安。 沒多久,慎宇來稟:“有貴客造訪。是蕭公子?!?/br> 孟觀潮想了想,“請他到后花園?!焙蠡▓@中,今日是少不得有賓客前去游玩,但客人不可涉足的地方不少,隨意給皇帝找個地方就行。 太夫人就對兒子、兒媳、孫女道:“你們?nèi)ヒ娍桶?,我還要吩咐管事一些事情,替我告一聲罪?!备袅溯叿郑?,皇帝反倒不自在。 三個人齊齊稱是,去往后園。 建著水榭的湖邊,皇帝閃著靈活地大眼睛,時時望向通往湖畔的幾條路。 幾名小侍衛(wèi)侍立在皇帝近前。 望見四叔、四嬸嬸和一名小女孩,皇帝便笑出聲來,小跑著迎過去,嘴里喊著:“四嬸嬸!” 徐幼微聽了,忙笑著應(yīng)聲,等人到了跟前,見毫無減緩步調(diào)的意思,蹲下/身去。 皇帝撲到她懷里,“嬸嬸,想我了嗎?” “想啊,想得很?!毙煊孜ё∷韧g人稍胖一些的小身子,見他分明是微服出門,便也隨著如常寒暄,“來的這么早,我倒是沒想到。” 皇帝笑嘻嘻地站直身形,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綢緞袋子,“都是糖,四叔不讓我吃糖了,那我就給嬸嬸和meimei吧。” 徐幼微笑著道謝。 皇帝這才退后兩步,轉(zhuǎn)向孟觀潮,一本正經(jīng)地躬身行禮,“侄兒問四叔安?!?/br> 做尋常人的光景,他再喜歡不過。 孟觀潮牽了牽唇,給他引見:“小女孟林漪?!庇謱ε畠旱溃笆捁??!?/br> 林漪十分伶俐,即刻屈膝行禮,“問蕭公子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