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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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誣陷,群架擋刀,最終退學毀容才讓高冷男神動心? 女主:高不可攀?讓他摔下來,不就攀到了? 第二個世界,被大佬包下的替身女主。 白月光回歸,虐身虐心,車禍墜樓最終懷孕換得浪子回頭? 女主:他既然眼瞎,看不清誰才好,那就讓他一直瞎下去啊。 第三個世界,師徒虐戀女主。 為他被千夫所指,為他淌過血池,為他生死三百次,換得一句胡鬧? 女主:聽說師尊無情無欲?一瓶醉仙迷不倒,這十瓶濃縮的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快樂登仙呢。 后面世界:待定。 第110章 秋狩三 知道她體質(zhì)有問題, 不易懷胎不易生養(yǎng)的,除了她身邊的蔡嬤嬤, 也唯有當初在她孕期幫她“調(diào)理”過身體, 也可能致她難產(chǎn)的祝嬤嬤了。 現(xiàn)在連西北軍中的一個普通將領都知道她不易生養(yǎng),不, 是認為她“再不能生養(yǎng)”, 若不是有心人刻意傳出,簡直是讓人難以相信。 更何況這一步一步,當真是和顧柔所說的毫無二致。 顧柔......原先她對她所說的那個夢還有所懷疑, 現(xiàn)在卻知道,怕是當真是真的了。 只不過, 她到底說了幾成, 又是另一回事了。 暗衛(wèi)低著腦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趙允煊怒極, 眼中卻如深夜懸崖般寧靜,他擺了擺手, 暗衛(wèi)便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趙允煊捏緊了手, 轉頭看阮覓。 她帶了點譏誚的笑容, 神色卻是很平靜。 有什么還驚訝的呢? 早在她第一次聽顧柔說那些話時就已經(jīng)震驚過, 心也如同在冰水里撈了好幾回,但看透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事實上,她在剛聽顧柔說出那些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應該是真的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確認了而已。 所以,有什么好驚怒的呢? 撐著身子有些難受,她索性就又往后躺下了。 可她不生氣, 趙允煊的心里卻是愈發(fā)堵得厲害,難受得厲害。 他伸手摸了摸她,低聲道:“對不起......覓覓,但你放心,我會處理的?!?/br> 聲音除了克制的怒氣,還帶著些難以察覺的恐慌。 她甚至感覺到他搭在自己臉側的那只手有些微的顫抖。 她低眸,就看到他只骨骼分明,因長期習武而帶著明顯繭印的手上青筋暴出,顯然是隱忍至極。 阮覓微有些怔愣。 剛剛那股子嘲諷退去,現(xiàn)在看他這般,卻是反應過來了些什么。 他到底,是因為那鐘大同做的事說的話,生的怒氣。 還是因為擔心她的反應? 她并無意遷怒于他。 想了想,便伸手握住他那只手,搓了搓,似乎是想讓他放松一下。 但他卻是反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手勁之大,攥得她生疼。 阮覓蹙了蹙眉,但卻沒有抽手,她抬眸仔細看他,就看到他盯著自己的眼睛,深黑中的急切和緊張......像是想要跟她解釋什么,又像是迫切的想要她明白什么......這眼神......竟像是個受傷又憤怒的孩子。 她心里劃過一抹疼痛。 像是被針尖刺著,起初還只是微微的疼,但那到底是在心上,卻讓人忽略不得。 她已經(jīng)悟了過來,他是害怕自己會因為這件事遷怒于他,又生出退縮和離開的心思嗎? 其實,她既決定了,就不會退。 更何況,她退了,玄凌怎么辦? 那些人,層層疊疊的算計她,又豈能容得下玄凌? 她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感覺到他緊繃的肌rou。 她的手滑下,抱住他的脖子,抬首吻了吻他緊抿的雙唇,然后貼上他的臉頰,道:“嗯,我相信你,而且這也不關你的事,你不必跟我說抱歉......那你幫我處置那些人好了?!?/br> “好?!?/br> 他道,因為她的話總算是放松了一些下來。 他慢慢放開她的手,推開她一些,然后低頭就含住了她的紅唇。 雖則兩人之前已經(jīng)有過一次。 但他吻著她,情難自已,而她心里其實也有些蒼涼,想安慰他,也溫暖著自己,便溫柔的回應著,再之后便自然又做了一次。 只是不比上一次的狂風急雨,這一次卻是溫柔纏綿,他極盡的取悅她,也宣泄著自己的感情,攫取著她的回應。 事后阮覓倦極睡去。 趙允煊抱了她一會兒,見她睡熟卻是起了身,低頭看了她一會兒,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眉骨,再傾身在她額頭上吻了一吻,這才小心翼翼的下了榻,披上衣裳之后又回頭幫她小心地蓋了被子,再掖了掖被角,這才放下了帳幔去換衣裳。 待換了衣裳他就出了營帳,吩咐了外面的雪影和侍衛(wèi)照看著,便徑直往魏澤桉的營帳那邊過去了。 ***** 營帳里是濃烈的血腥味。 鐘大同躺在地榻上,面色慘白。 趙允煊入得營帳,眾人不意他會突然到來,有些驚,又有看到主心骨的委屈。 魏澤桉帶著眾人給他跪下。 鐘大同掙扎著,似乎也想起身給他行禮,趙允煊擺了擺手,他便又躺下了,撐著力氣道:“陛下,末將酒后妄言,是臣之錯,還請陛下恕罪,但那鄭緒狂妄,還請陛下為末將做主。” 道歉,是魏澤桉要求的。 而后面請皇帝給他做主,則是他自己的心聲。 被人平白無故插了一刀,這口氣他咽不下,無論如何一定要出出來。 趙允煊面無表情,面上猶如蒙了層層的霧障,讓人看不真切他。 他沒有理會鐘大同,只是看向跪著的魏澤桉,道:“當時,你聽到他說什么了嗎?” 魏澤桉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下來。 他沒有聽到前面的。 他那時剛從外面出恭回來,只聽到了半截,聽到鐘大同說,“長得再漂亮有什么用?不能生養(yǎng),還善妒......”,但他知道,這一句就已致命。 祖父曾數(shù)次跟他說過,告訴他他們這些邊疆武將世家是靠鎮(zhèn)守邊疆,靠忠君衛(wèi)國,不摻和京城是非才能長久不衰的。 而京城是非,其中最忌諱的就是牽扯進宮斗和奪嫡之爭中。 所以鐘大同那話就是大忌。 更何況他說的還是皇帝最愛重,苦心布置,為她謀劃的原配夫人,未來的皇后。 如無意外,也會是下一任帝君的母后。 可鐘大同一句嚷嚷,就可能將皇帝所有的謀劃都化為虛有。 那么多的大臣都聽見了......不僅是明禾郡主會恨毒了他,怕是皇帝都會恨毒了他。 可恨鐘大同竟還毫無知覺。 竟還想讓皇帝給他主持公道。 魏澤桉按著地上的手都在發(fā)抖。 他眼角發(fā)紅,含淚道:“陛下,鐘將軍他是粗人,也一向不注意言辭,有口無心,此次他犯下大錯,還請陛下看在他曾在戰(zhàn)場上為我大周拋頭顱,灑熱血,不顧性命,數(shù)立戰(zhàn)功之下,原諒他這次。此次過后,末將必會嚴加看管他,讓他永不再犯?!?/br> 趙允煊輕笑了聲,但眼神卻冰冷至極,無半點笑意。 他道:“魏澤桉,你真的覺得他所犯之罪可???” “陛下!” 鐘大同急了,蒼白著嘴唇在后面喚道。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 魏澤桉的手抖得厲害,眼淚也滾了下來。 趙允煊沒再理會他,他走到鐘大同的面前,道:“你怨恨朕的皇后,不僅怨恨她,心中也同樣對朕不滿,因為當初朕沒有如了你的愿,納了你的meimei為妾,就為這個原因......” “陛下!” 鐘大同大急,想要辯解,卻是立即就被趙允煊喝斷。 “閉嘴?!?/br> 趙允煊道,“就為這個原因,你就敢就著兩杯酒,當著滿朝大臣和勛貴世家的面,出言詆毀朕的皇后。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誰給你的臉皮?” “就是因為你在戰(zhàn)場上的那些功績嗎?朕的滿朝文武,各地戰(zhàn)將,比你有功者無數(shù),若是他們個個如你,朕稍不順了他們的意,就心懷怨懟,出言非議,朕,還要如何治這天下?” 說完他伸手,墨七就遞過來一把匕首。 他接過,手一劃,就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鮮血濺出,他的手腕上已多了一道口子。 眾人驚駭,除了魏澤桉越發(fā)的面如土色,其余人等都是又驚駭又不明所以。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中,寒光一閃,不及他們反應,趙允煊已經(jīng)從魏澤桉身上抽出了一把刀,直接刺進了鐘大同的心臟。 鐘大同瞪大了眼,幾乎是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