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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前夫篡位了在線閱讀 - 第28節(jié)

第28節(jié)

    甫一回京就被皇帝提拔到兵部,委任重職,還破格冊封他為一等西寧侯......彼時康老郡王心中就有一個猜測。

    那就是陛下在給溫淑妃所出的四皇子鋪路。

    溫淑妃的母族是文官世家。

    奈何大周邊疆常年受外族侵擾,歷來崇武,武將勛貴世家勢大。

    而岑貴妃所出的大皇子代表的就是武將勛貴世家的利益。

    康老郡王為皇帝心腹,知其一直在扶持溫家和四皇子,那時他便猜測顧云暄是皇帝特意給四皇子培養(yǎng)的勢力。

    因為顧云暄是西北軍中擢升上來的,在西北軍中威信甚高。

    還和西北的武將世家西北督府魏家關(guān)系密切。

    而魏家是什么人?

    那是先后魏后的娘家,當(dāng)年在明和宮大火中被燒死的二皇子的外祖家......誰人不知道那場大火燒的蹊蹺,先后娘娘死的蹊蹺呢?

    朝野上下都猜測那把大火怕是和岑貴妃岑家脫不了關(guān)系。

    皇帝扶持背后是魏家的顧云暄對抗岑家,分化勛貴武將世家的勢力,實在是再合理不過的事。

    及至康老郡王得知皇帝欲將溫家大姑娘賜婚給顧云暄,那就更加確定了。

    而顧云暄肯接受皇帝賜婚,顯然對此應(yīng)也是心知肚明的。

    此刻康老郡王看著顧云暄,心思這樣轉(zhuǎn)了一圈,原先等待許久,又覺得有些被怠慢而有些燥的心也緩了下來。

    也更從容了些。

    他摸了摸打理整潔的胡須,笑道:“無要事就不得拜訪西寧侯嗎?不過是本王前日見了陛下,得知了圣上賜婚之意......圣上還隱約跟本王提過,說是要讓我們宗室府來cao辦侯爺?shù)幕槭??!?/br>
    “昨日本王又偶遇了溫侍郎,小酌了一番,說了幾句話,是以今日就特意過來跟侯爺說說這婚事的cao辦,也先聽聽侯爺?shù)囊馑??!?/br>
    溫侍郎就是溫次輔的長子溫厚正,溫大姑娘溫雅恵的父親,官居正三品的戶部右侍郎。

    說到這里康老郡王又是一頓,笑道,“溫大姑娘才名滿京都,不知京中有多少王公世家子弟求之而不得,本王還要在此先恭喜侯爺了?!?/br>
    婚都還沒賜,先談怎么cao辦?

    怕是談怎么cao辦是假,想讓他出面坐實外面詆毀阿覓的那些流言是真吧。

    因為現(xiàn)在外面的風(fēng)言可是對溫家十分不利。

    顧云暄垂下了眼,伸手捏過桌上的茶杯。

    他的手指按著那杯子,道:“不知溫侍郎是何意?”

    這話問得可還真直接。

    康老郡王笑道:“侯爺軍功卓著,乃是我大周朝的英雄,溫侍郎能得侯爺如此佳婿,自是十分欣慰。不過,”

    他頓了一下,道,“不過侯爺為武將,武將歷來殺伐果斷,性情豪邁,不拘小節(jié),這本都是優(yōu)點。”

    “只是軍中是軍中,朝堂為朝堂,朝中為官,卻又很是不同,朝臣定得謹小慎微,愛惜聲名,否則一時不慎,就可能輕則惹來朝野非議,重則怕還要受御史彈劾,影響前程......溫侍郎對此,亦是十分憂心啊?!?/br>
    顧云暄看向康老郡王,似有不解之意。

    康老郡王就咳了一聲,道:“侯爺,本王聽說侯爺早年曾娶有一妻,只是侯爺入伍之際,令妻與侯爺不和,便主動求去,此事是也不是?”

    顧云暄沒出聲。

    康老郡王心道,這人怎么就是這么個悶葫蘆呢?

    還是個黑臉悶葫蘆。

    長得倒是好看,就是太滲人了些。

    若不是陛下為了扶持對抗岑家和岑太后的勛貴武將勢力,這樣悶葫蘆的煞神性子,就算是在戰(zhàn)場上再厲害,怕是在朝堂上也是吃不開的。

    但他腹誹歸腹誹,話都到這個地步了,就算顧云暄是根木頭,他也得繼續(xù)說下去,把他給敲響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可愛還記得老燕王是誰嗎,哈哈,紀老夫人慧眼如炬~~~

    第24章 參劾

    顧云暄不出聲, 康老郡王便只能喝了一口茶,維持住了自己的風(fēng)儀, 這才繼續(xù)道:“侯爺, 你與那位夫人早已和離,原本此事和你現(xiàn)在的婚事早無關(guān)系?!?/br>
    “只是, 自古以來,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侯爺您雖是靠軍功才得到現(xiàn)如今的尊榮,但您的威信是在西北軍中, 卻不是在朝堂......功封為侯,自古有之, 并無出奇, 但虛銜爵位便也罷了, 直接委任戰(zhàn)將為朝廷重臣卻少之又少,侯爺回京得封重位, 還都賴陛下的提拔和器重?!?/br>
    “而且據(jù)老臣所知, 兵部左侍郎之位, 早在年前就已有數(shù)人盯緊了這個位置?!?/br>
    他這話倒是半點不虛。

    兵部管武官選用, 升降,承襲以及軍餉軍械撥款調(diào)用等等,在崇武重武的大周,可以說是朝廷的機要磐石之處。

    而兵部侍郎雖然是次官,但現(xiàn)如今兵部尚書老邁,即將離職, 對抓權(quán)亦無興趣,兵部大權(quán)已逐漸往兩位侍郎手中轉(zhuǎn)移,而因左右侍郎職能分工之故,又以左侍郎為重。

    是以這樣重要的位置又如何沒有人盯???

    康老郡王說到此處已是神色肅穆。

    他頓下,眼睛就直直的看向顧云暄。

    這回顧云暄終于給了他回應(yīng),皺了眉道:“愿聞老郡王解惑?!?/br>
    康老郡王點頭,伸手再捋了捋胡須,道:“侯爺剛回朝中,怕是有所不知,兵部歷來都為承恩公府岑家勢力所在,原先的左侍郎,現(xiàn)在的右侍郎還有幾位主簿皆是岑家之人......”

    “此次原本的那姚左侍郎突然暴斃,楊首輔早已奏請,調(diào)任云南督府副都督岑則勛為兵部左侍郎,這岑則勛正是岑太后娘娘的嫡親侄孫,岑貴妃娘娘的侄子,岑家的子弟?!?/br>
    “自先皇以來,朝中很多重要的部門就被岑家把控,重職一直被岑家子弟或親信占據(jù)。當(dāng)今勵精圖治,這些年來,也曾擢升過不少官員去那些位置,可那些官員最后卻十之六七就會因各種理由或被御史彈劾,或被人揭出各種罪行,或雖兢兢業(yè)業(yè),卻被人處處針對,無法做事,終不能勝任其職......侯爺,你可知這其中緣由嗎?”

    顧云暄皺了皺眉,道:“老郡王的意思是說陛下識人不清,用人不當(dāng)?”

    康老郡王:.......

    他瞪著顧云暄那肅穆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這是怎樣的一顆榆木疙瘩啊?

    他漲紅了老臉,剛想怒道“自然不是,陛下圣明,如何會識人不清,用人不當(dāng)”,但他畢竟在朝堂多年,周游在各種勢力之間,能得貞和帝的信任和器重,自然不是蠢人,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這怕根本就是顧云暄故意的......

    是誰說他就是個兵蠻子,有勇無謀的?

    康老郡王剎住了話,就那樣死死的瞪著顧云暄瞪了好一會兒。

    從顧云暄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動靜。

    康老郡王今日是有事而來......并不是過來跟顧云暄斗個高低的。

    罷了,他收回了目光,心道,還是他太過大意和自以為是了。

    若顧云暄真是有勇無謀,又如何能在軍中脫穎而出,為將后更是屢出奇兵,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呢?

    這可并不是只要有一身蠻力和好武功就能做到的。

    也是他未帶過兵,所以輕忽了吧。

    他嘆了口氣,道:“陛下圣明,選人用人自是多方考察,無任何問題的。奈何陛下再圣明,也奈不過孝道,奈不過權(quán)臣弄權(quán),且陛下日理萬機,朝堂之事已令其殫精竭慮,哪里能連朝野下面那些魑魅魍魎的手段都能顧及到?”

    顧云暄不出聲。

    康老郡王便搖了搖頭,道,“顧侯爺能在軍中突起,且用兵如神,想來也不會懼下面的牛鬼蛇神。只是侯爺卻不知那些人的手段,他們?nèi)羰窃谡律蠏吨撇蛔∧?,便會尋些下作的手段,從其他上面落手?!?/br>
    “不知王爺可知曉,明明您已和您的前夫人在三年前就已和離,現(xiàn)如今滿京城卻都在惡意的傳著侯爺和那位夫人的流言,其中頗多詆毀之辭......不僅如此,溫家和此事本來毫無半點關(guān)系,那些人竟是荒謬的編出謠言,道是溫家逼迫侯爺你和發(fā)妻和離......”

    “侯爺,若是任由此等流言愈演愈烈,待御史上朝彈劾,怕是會影響侯爺您的威信......而且溫家乃書香清貴世家,最重聲名,若是溫家受此詆毀,溫淑妃娘娘也不堪娘家受此等羞辱,求陛下另為溫大姑娘擇婿,豈不是會壞了侯爺?shù)囊鼍壓颓俺???/br>
    顧云暄的手上一頓,那茶杯磕在桌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康老郡王的心不知為何就是一抖。

    他看向顧云暄,卻只見到了他的側(cè)臉,面目冷峻,棱角如刀刻。

    那一剎那,他竟是從這個側(cè)顏看到了殺伐之氣和令人膽寒的威嚴。

    他突然想起來,這位,是在西北有“戰(zhàn)神”之稱,攻城略地,手起刀落,殺人如手麻,手上怕是有數(shù)萬條性命的將軍......

    其實他也不是不知道,不是不記得,但對于他這種生在皇家,長于繁華,一世游走的王公,那些東西自幼就常聽人說起,聽得多了,也就跟誰誰誰在獵場獵了什么奇珍異獸一樣的麻木了。

    但此刻他對著顧云暄,卻不知為何竟起了畏懼之心,原先的侃侃而談剎停,一時竟口不能言。

    好在他該說的話也都已經(jīng)說完了。

    顧云暄道:“哦,那還請老郡王賜教,本侯還應(yīng)當(dāng)該如何應(yīng)對這些魑魅魍魎的手段?”

    康老郡王:......

    這位可真是......怕不是個心黑皮厚的主?

    他是過來提點的,又不是過來挑唆的,他這般說話,豈不是之后他做了什么,還都要他來承擔(dān)上責(zé)任?

    罷了罷了,送佛送到西,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點不點透還有什么分別?

    康老郡王最后只能忍著憋屈道:“侯爺既早在三年前就已和前夫人和離,那自當(dāng)親自作出澄清,以免流言瘋傳,令侯爺威嚴受損,讓無辜人士受累才是?!?/br>
    顧云暄點了點頭,道:“老郡王所言甚是。”

    康老郡王那一顆提著的老心這才終于放了下來。

    他可真是為陛下,為這江山社稷cao碎了一顆老心。

    *****

    康老郡王放心離去。

    溫家那邊得了消息也松了口氣。

    只要顧云暄出面,把他三年前就已和那阮氏和離之事澄清了,那些不利于溫家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溫家等著顧云暄的出手。

    只是他們等了兩日,還沒等到顧云暄出手,卻先等來了御史的當(dāng)堂參奏彈劾。

    參人的是鄭御史。

    在一些勛貴官員眼中,這就是一顆銅制的老鼠屎啊。

    敲不爛,打不碎,偏偏明明是銅制的,還總能噴出些讓這些勛貴官員難以防抗的毒液,破壞他們美好絢爛的生活......偏偏這顆銅鼠屎還滑不溜秋的,讓人抓不住半點把柄。

    也不是沒人暗中想整過他,結(jié)果倒霉的總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