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流言止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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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兵看得出她猶豫了,而這個正是她心里沒底的表現(xiàn)。 六年前,當時的王兵還在腥風血雨的殺手界里浴血奮殺呢!哪有時間跟女人談情說愛,風花雪月,就算有頂多也只是一夜情罷了,第二天起來誰也不認識誰。 而且那個時候為了保證自身的安全,他的每一次出行都是經(jīng)過喬裝打扮的,別說是靚少婦的幕后者了,就算是天眼現(xiàn)在想要調查他的行蹤都有一定的難度。 所以王兵敢斷定,對方絕對查不到自己六年前去過哪里,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而這個正是他的突破口。 “沒有干嘛!只是讓大家多了解一點我的罪行而已,也方便大家做出正確的判斷,難道你不想讓大家知道嗎?還是你不敢說?擔心被大家知道你是騙子?”王兵瞥了她一眼,冷哼道。 “我、我為什么不敢說?!膘n少婦硬著頭皮應道,隨即詳裝思考的樣子,緩道:“我記得我們結婚是在巴黎圣母院,由于當時沒有條件,所以沒有舉行婚禮,只是宣讀誓言后交換戒指,見證人是那里的神父?!?/br> 王兵這時忽然大聲的問道:“你沒有回答其中一個問題,我們是在哪一天步入教堂的?” “這、這我不是很記得,好像是在七……”靚少婦小心翼翼的遲疑道。 “七月七日,七夕情人節(jié)對吧!”王兵忽然給了她一個提示。 聽到這話,靚少婦立即順水推舟,急忙接道:“對對對,沒錯,就是七夕節(jié)那天!” 王兵唇角上揚,淡淡的說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穿什么衣服,說過什么話,這些細節(jié)你都記得住,可是卻不記得我們結婚的時間是哪一天?” “我,我一時間想不起來而已!”靚少婦狡辯道。 “是么!那你應該記得為我們做見證人的克洛德主教吧!”王兵又問道。 為了掩飾剛才的遲疑,這一次靚少婦果斷的應道:“當然記得,他是一位可敬的長者,可惜自從生了不悔以后,我就一直都沒機會去看他?!?/br> “呵……呵呵……哈哈哈……” 靚少婦的話一出口,突然王兵笑了起來,最后更是演變成了大笑。整個現(xiàn)場的人都被他笑懵了,面面相窺,有的沒反應過來,有的則以為王兵是被逼瘋了。 正當人們猜測紛紜的時候,只見王兵猛地收住大笑,指向靚少婦,斷喝道:“你在撒謊,你所說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謊言。” “??!”眾人不禁再次懵了,不明白王兵這個結論是怎么得出來的。 而面對王兵的指責,靚少婦先是驚愕了一下,隨后急忙反應過來,強裝鎮(zhèn)定的狡辯道:“我說的全都是事實,你以為不承認就當沒發(fā)生過嗎?” “哼哼!”王兵冷笑了兩聲,目光陡然變得凜冽起來。 “首先,六年前我根本不在法國,而是在美國,這個可以查看出入境記錄,我全年都沒有去過法國,所以你說的巴黎鐵塔懈逅要么是編造的謊言,要么跟你懈逅的那個人不是我?!蓖醣f道: “第二,巴黎歌劇院我的確是去過,不過不是在六年前,而是在兩年前,而且當時我是跟歌劇院的院長在一起,他可以為我證明?!?/br> “第三,你說我們七夕節(jié)在巴黎圣母院結婚,那更加是荒謬,因為我從來沒有在圣母院里度過七夕節(jié),六年前的七夕節(jié)我正好在美國收購了一家威士忌酒莊,合約上有簽名、時間、地點,并且當時有拍照留念,我怎么可能跟你在圣母院里面結婚?!?/br> “第四,第一次見面你連衣服、對話這樣的的細節(jié)都能記住,可是結婚日期人生這么重要的時刻你卻不記得,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最后,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你口中那個為我們擔任見證人的克洛德主教,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人,他是我杜撰的,來源于小說《鐘樓怪人》里面的人物克洛德·弗洛諾,他也不是你口中什么可敬的長者,在小說中,他是一個自私自利,陰險狡詐,貪婪邪惡的壞人?!?/br> “……”面對王兵的分析和反駁,靚少婦一時間啞口無言了。 王兵先前在質問對方的時候所給出的提示,當然不是因為好心,而是在給靚少婦挖坑呢!他所挑選的都是自己能夠拿出確切證據(jù)的時間點,用來證明自己當時的所在地,而靚少婦卻不假思索的跳了進去。 “你說你在法國國立大學修的是法國文學,可是你卻不知道法國最著名,最暢銷的小說《鐘樓怪人》中的克洛德副主教,這簡直就是可笑?!蓖醣@著靚少婦走動,繼續(xù)說道: “……”靚少婦無言以對,不禁繃緊了心弦,俏臉發(fā)白,神色顯得惶恐不安。 “你所描述的一切,所謂的相識,相戀,相愛,再到步入婚姻殿堂,這些全都是編織的謊言,赤果果的謊言。”王兵大聲喝道。 “不、不是的,我說的都是實話,大家不要聽他胡說,他想要誣賴我,不想認我們母子倆,大家?guī)兔φf句公道話呀!” 靚少婦這時不禁著急了,急忙再次打出同情牌,希望能夠得到在場眾多師生的幫忙,可是現(xiàn)場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她的掌控,沒有人站出來袒護她。 事實上,在場的人都不是笨蛋,在王兵將事情分析開來之后,人們都意識到了其中有貓膩,靚少婦雖然說的像模像樣,但卻有幾個明顯的漏洞,而且靚少婦也無法自圓其說。 “事實的真相就是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既不是我老婆,他也不是我的兒子,你們在這里抹黑我的名譽,很明顯是受了他人的指使。” 王兵臉色冷酷了下來,眼神變得犀利,凝視著靚少婦,沉聲喝道:“說,是誰讓你這么做的?網(wǎng)絡上的流言蜚語也是他在背后cao縱,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靚少婦捂著耳朵大聲的喊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對方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來這樣污蔑我?”王兵步步緊逼,身上涌起一股驚人的氣勢,直接籠罩在靚少婦的心頭上,施加巨大的精神壓力。 “我是一名演員,他給了我三十萬,讓我來演這場戲,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br> 在王兵持續(xù)高強度精神壓迫下,靚少婦終于是說出了事實的真相,而現(xiàn)場的眾人聽到這話時,頓時掀起了一股軒然大波,所有人都感到了驚駭不已。 “這女人竟然真的是騙子,她所說的都是假的。”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靚少婦。 他們都不敢相信,不,應該說不敢承認自己這么多人,竟然被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孩子給愚弄利用了,如果不是王兵逼對方講出真相,想必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當槍使呢! 事實上,王兵這一招也是壓軸登場,先前利用各種語言技巧擊潰靚少婦的心理防線,最后他圍著靚少婦走動的時候,其實是運用一種名為清醒催眠的技法,將對方催眠了。 正是如此,進而成功的逼迫靚少婦將事情的真相給說出來。 在催眠情況下,王兵相信對方說的是實話,幕后者應該通過某種渠道雇傭了這個女演員,讓她來演這場戲,所以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王兵并沒有太刁難靚少婦,而是抬頭環(huán)顧了現(xiàn)場眾多圍觀的師生,眼神冷酷犀利,凡是被他所掃視到的人,無不是默默的低頭不敢與其對視。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網(wǎng)絡上的消息有幾分真幾分假,難道你們不清楚嗎?流言止于智者,不要被有心之人愚弄了還不知道?!蓖醣硗Π危寥坏?。 聽到這話,頓時在場的眾多師生們更是難堪的低垂下腦袋,而先前那些議論紛紛,暗地里出言不遜,中傷王兵的學生,更是臉龐臊熱,滿臉通紅。 隨后王兵回到車上,在人們敬畏和羞愧的目光下開車駛進校園大門,當車子遠去后,現(xiàn)場=寂靜了一會兒,然后人們才默默的散開。 至于那名被雇傭來演戲污蔑王兵名譽的靚少婦,也沒人去為難她,反正她任務失敗了,那個幕后指使者估計不會那么容易饒恕她。 而另外一邊,王兵駕車進入校園,在旁邊副駕駛位的張清月一直注視著他。 “別這么看著我,我知道自己很帥,也不用夸獎我,我知道自己太特么機智了?!蓖醣^朝她咧嘴訕笑道。 “……”張清月當即白了他一眼,這家伙也太自戀了,不過剛才的確是挺帥的。 當時張清月坐在車里看著外面的情形,要說不緊張是假的,盡管當事人不是他,可她還是擔心王兵,那種情況下一旦處理不妥,所造成的負面影響勢必會波及很廣。 但是王兵不僅轉危為安,還借力打力的破除了網(wǎng)上的流言,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相信經(jīng)過這件事,校園內、網(wǎng)絡上滿天飛的流言蜚語應該會消停了。 “如果剛才我解決不了怎么辦?”王兵忽然開口詢問道。 張清月聞言,不禁錯愕了一下,事實上她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如果,因為在以往的事件中,王兵總是能夠以出人意料的優(yōu)勢獲勝,所以這一次她理所當然的認為王兵不會失敗。 “不知道,有可能……我也會跟著倒霉吧!”張清月偏頭猜測道。 “呵呵!那你不擔心被我連累了嗎?”王兵笑問道。 “擔心有用嗎?我們的關系整個校園都知道,既然擔心也沒用,那又何必擔心呢!”張清月看的很透徹,自己和王兵的關系已經(jīng)是捆綁在一起了。 “嘿嘿!放心,我會把那個幕后者揪出來的,他蹦達不了多久了?!蓖醣p笑道,眼底掠過一絲凜冽的精芒。